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快穿]炮灰反派想要自救在线阅读 - 第七章 你别走好不好|主动勾引、koujiao

第七章 你别走好不好|主动勾引、koujiao

    “到底该怎么办?”

    虽然两个人想到这句问话的初衷不同,但此刻迷茫的心情却是类似。文奕璋的手指还埋在湿滑的rou逼里,他察觉到左岸的醒来,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只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出口解释。“我在清理。”我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脱口而出的是那么冷漠的态度。

    左岸有些懵懂地抚摸上那只还搭在他小腹上的手,有些沙哑地说:“好胀...都塞满了,这里...这里能清理干净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文奕璋也不知道能不能清理干净,一时语塞,他趁左岸背对着他,无法看见他的脸,急忙四下打量,用手指是够不着了,他虽然很想再用自己的yinjing插进去试试,但是理智告诉自己做人不能太人渣。忽然,他的眼神瞥到了放在洗手台上的插着一根红玫瑰的细颈玻璃瓶,它很长,并且只要抬手就能够着。于是他抽出来插在花xue中的手指,伸手拿来了那个玻璃瓶认真冲洗了一下。

    看着文奕璋的举措,左岸有点发怔,他还以为文奕璋会直接cao进来用yinjing打开那个紧闭的小嘴,谁知道文奕璋会拿来一个细颈玻璃瓶。似乎是觉得这样不方便插入,他被文奕璋抱着换了个姿势,背靠着浴缸内壁坐在凸起的与浴缸一体的沐浴凳上,正面对着文奕璋。左岸只坐了半个屁股,整个花xue都露在外面,无力地倚着浴缸壁,看着文奕璋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搁在浴缸两边,将那个细颈玻璃瓶的口对准了花xue,一点一点按了进去。

    好凉,好硬。花xue里湿得厉害,完全不用做润滑,那个瓶子就这样直直插了进去,很快就撞在了宫口上。

    “嗯啊...”左岸难耐地呻吟着,如玉般的圆润脚趾蜷缩着,他恍惚地眯起眼睛,感受着那冰冷坚硬的物体破开了宫口,然后轻轻搅动着试图导出里面的液体。他似乎幻听到了体内被搅得咕叽咕叽作响的液体,顿时两颊又染上了绯红。好舒服,他想伸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再吐露更多yin荡的呻吟,却被文奕璋阻拦,两片薄唇再次被捕捉了。

    文奕璋一边捏着玻璃瓶小心抽插,一边吻上了美人的红唇。他没想到醒来之后的左岸竟然如此平和,也没挣扎,也没咒骂,乖顺地惹人心疼,那张秾丽的脸上面色含春,微微张开吐出细微呻吟的软唇仿佛邀约一般,他再也没忍住,直接亲吻了上去。

    这次文奕璋的亲吻格外温柔,和风细雨般,将左岸吻得心旌荡漾,他温驯地张开嘴,任由文奕璋伸舌探入,一点一点舔弄着自己的软舌。他被吻得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像小动物一般哼哼唧唧地,伸手轻轻抱住了文奕璋的脖子。

    太奇怪了。文奕璋竟有些惶恐不安了,他完全没想到左岸在被cao了一次后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但是还是先清理完比较重要。随后他完全导出了那些混杂着yin液的浓精,看着隆起的小腹又恢复了平坦,然后轻轻抽出玻璃瓶,惹得美人微弱地颤抖着身体,花xue处又涌出来大股yin液。

    好色。细颈玻璃瓶中也被灌进了很多白浊体液,此刻被重新放在洗手台上,那根玫瑰也被草草插了进去,仿佛是被玷污了一样,花茎软软地从瓶口垂下。

    清洗完身体的左岸被文奕璋一点一点擦干,然后抱起来放到床上,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漆黑的被子上,被映衬得更是白的惊人,配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与绯红的脸颊,就仿佛刚刚经历过初拥的血族一般。

    “你还硬着诶。”左岸捏住了文奕璋的指尖,不让他离开。文奕璋此刻也没穿衣服,之前在做的时候,他穿着衬衣,导致左岸没发现他也是那种有着流畅肌rou的类型,八块腹肌与人鱼线之下,是还直直挺立着的紫红色yinjing,看起来憋了好久,正不断从马眼处渗出透明的露珠。

    “啊,嗯,我去解决一下。”文奕璋呼吸一重,左岸醒来后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勾引他一般,使得他总是想再按住美人爆炒一顿,理智之弦绷得紧紧的,几乎差点就要断裂。他得赶紧去浴室解决问题,不然他可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禽兽之举来。

    “你别走好不好?”左岸红着脸看向文奕璋,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晃荡的泪珠,看起来像只委屈的猫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松开捏住指尖的手,转而轻轻捧住了那根粗大的狰狞roubang。

    好粗,好大,一只手都握不住,一想到就是这样的roubang给他稚嫩的雌xue开了苞,捣进zigong里,将他cao到晕厥过去,左岸的下体便又涌出了一股热意。

    白嫩细腻的纤细玉手与狰狞粗大的紫红色roubang的对比实在是过于强烈,刺激的文奕璋呼吸一乱,那根roubang竟然又胀大了一圈。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平时从来没给他好脸色过的美人,就这样俯下头,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一口手中的yinjing。

    “嘶,左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文奕璋被吓了一跳,那柔软的舌头舔在下身的感觉差点让他的理智之弦崩断,他一把按住美人的薄肩,却没下一步的动作,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是把左岸推开还是拉近了,他只是眼睁睁看着那条软舌从马眼一路舔到了最下面。然后,他的guitou就被一张紧致的小嘴含住了。

    真是疯了。文奕璋感受着那张小嘴青涩地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偶尔会不小心用牙齿触碰到,但是没用力,这种刺激得感觉使得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眼睛通红,按住了左岸的后脑,用力一挺。

    “呜呜呜”左岸的嘴被撑到了最大,实在是捅得太深了,就仿佛被捅到了嗓子眼一样,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喉咙微微收缩,却引得那根roubang更加用力地抽插了起来。大概是怕他突然合嘴,另一只手又钳住了他的下巴。左岸只觉得自己的嘴要被捅烂了,然而即使是被这样对待,他依旧感觉到了快感,他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jiba套子,任由文奕璋的抽插强暴。想到了这里,花xue经不住被cao烂的诱惑,那条小缝微微开阖几下,又涌出了大股的yin液。

    大概是原本就已经忍了很久,在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文奕璋就直接射了出来。浓厚的白浊顿时射满了那张小嘴,甚至因为量太大,一部分溢了出来。

    我在干什么,我又干了什么?文奕璋麻木地将自己稍微疲软的yinjing从那张小嘴中抽了出来,他开始庆幸自己的面瘫,不至于让他表露出内心的崩溃情绪。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左岸了,虽然确实是左岸先捧着自己的yinjing舔,但是自己也不能直接这样粗暴地插进去啊。原来人渣竟是我自己。

    “咳咳”左岸被腥臭的jingye给呛到了,他捂着嘴咳嗽着,白色的jingye不断从指缝间溢出。他感受到面前高大男人沉稳面庞下并不平静的心情,那两只原先紧紧按住他后脑勺和下巴,使他无法逃脱的手,此时无措地松开,迟疑了一会儿似的,轻轻抚摸上了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帮他顺气。

    左岸平复了自己的咳意,然后朝文奕璋张开了嘴。满满的白浊已经被尽数吞下,只有些许残留在艳红的口中。“好苦。”左岸声音沙哑地小声抱怨着。

    “...”文奕璋被勾得心脏重重的一跳,他着魔了似的吻住了左岸,那柔软小嘴中混杂着苦涩和甘甜,石楠与玫瑰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用力搂住左岸,几乎想把他揉入骨血里,听着美人絮乱的呼吸和口中溢出的呻吟,他的心里一片柔软。大手沿着光洁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下,揉搓着那柔软的臀部,感受着那细嫩的臀rou不断从指缝间溜走,却又被另一只手给按住。他原本疲软的yinjing又神采奕奕地硬挺了起来,探头探脑地,想找一个温暖的巢xue钻入。

    他放开了被亲得晕晕乎乎的美人,红着眼睛低声问:“你知道你都在干什么吗?”你在勾引我。

    有着艳丽容貌的美人还很年轻,眉宇之间的纯稚与妩媚杂糅在一起,显出来一股异样的勾人诱惑。他宛如一朵刚刚被浇水滋润过的玫瑰,一点一点从花苞的模样绽放到靡丽的姿态。他垂下了眼,浓黑卷翘的双睫颤抖着,如同一只因为沾到露珠而扑扇翅膀的黑蝶,然后他睁眼望过来,琥珀色的眼睛如蜜酒一般醉人。

    左岸伸手抓住了一只停止作乱了的大手,引着它摸向了隐秘的花xue。“这里好难受。”他轻声说,语气柔软地仿佛在引诱,又仿佛在撒娇。

    原本被清理干净又擦干了的花xue,此时又濡湿了,粘稠的yin液沾到了手上,看起来yin靡不堪。文奕璋的呼吸一重,“你知道你都在干什么吗?”他再次问了一遍。那张饥渴的小嘴已经紧紧咬住了那伸到门口的手指,此刻正一开一阖,渴求更多更粗长的东西。

    美人没有回答,只是软软地躺倒下去,完整地将之前被cao地软烂红肿的花xue展示出来,晶莹的泪珠含在眼中,只微微一眨,又变成了暧昧朦胧的水雾,他张开被cao地红肿破皮的嘴唇,无声开阖了两下。

    “cao我”

    文奕璋很轻易地就辨认出了口型。正常男人应该都忍不住自己喜欢的人在面前百般勾引吧?起码文奕璋觉得自己完全忍不住。一向沉稳的他,此刻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似乎在左岸面前他一向都维持不住沉稳的心态,只能靠面瘫的脸维持一下形象。他心甘情愿地被引诱,将硬得发烫的roubang紧紧楔入那个柔软湿润的yindao中。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叹息,rou体交叠缠绵。文奕璋翻来覆去地品尝着这甘美的蜜xue,一次又一次地射入zigong。而那被cao到神智不清的美人则抓挠着他的后背,一面想逃脱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一面又死死纠缠着,被插得软烂的花xue竭力挽留着拔出的roubang。

    最后左岸彻底被cao晕了过去,而文奕璋则是再次冷静下来,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小心翼翼地帮瘫软的美人清理一片狼藉的身体。那可怜的花xue明明才刚刚开苞不久,就已经从青涩稚嫩的模样被cao成了现在这副深红的熟妇样子,竟暂时无法完全闭合,正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浓精。色情到能让看到的人都yuhuo焚身。

    “唉,”文奕璋不知道往后该怎么办,内心惆怅,虽然一开始是自己强暴,但是后面左岸的态度也太怪异了,让他一时不知道两人到底算不算合jian,但是良心的谴责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看了看蒙蒙亮的天色,才发觉自己其实困的厉害,于是他搂住昏睡的左岸,也迅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