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破碎感反倒让人想要更狠的凌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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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角尽头一间豪华包间,空间和装潢都其他更为宽阔华丽。一个齐肩长发的高个子男人拖拉着江晚辞推开门:"嘿,嘉祎,看我给你带了个人。" 许嘉祎正在玩手中的筹码,撩起眼皮,挑眉看了过来。 原本江晚辞跟杨书万说会儿话道个别的时间,恰巧碰上了打扮的像花孔雀的周夙,果然周夙在看他了。眼皮子狂跳,想装作没看到,周夙速度极快的冲过来拦着不让他走。 周夙是许嘉祎是从小长大的哥们儿,以前在大学时江晚辞见过几次。这人硬说要请他喝酒,仗着人高马大推搡着他,一路的服务员不仅半点没劝阻见着他的态度还十分恭敬。 这家会所正是许嘉祎和周夙他们几个大学时投资的,会议商务餐饮娱乐休闲为一体,这里可以说是他们的大本营,隔三差五约着过来玩。 一进门刺鼻的烟酒味,屋子里坐了一群男男女女,眼睛齐刷刷看向门口,看的江晚辞直皱眉。 "让开。" 周夙抱臂靠在门口挡着不让他出去,眼睛望向里面的人,"刚刚看这小子跟个男的在那里说话,我还以为看错了多看了两眼,还真是他。"好像碰见让他多高兴的事,激动不已。 许嘉祎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道:"晚辞,来了就过来喝一杯。" 周夙力气极大,拽住他手腕推到许嘉祎身边,原本坐在他旁边的女人很识相的主动让出了位置。 许嘉祎另一边坐着的薛子期扭头过来,喷了一口烟到他脸上,揶揄道:"哟,还真是江晚辞啊。" 江晚辞容颜昳丽,眸子冰冷,露出一段修长雪白的脖颈,气质干净的像高山上的一枝雪梅,和坐在这里的人完全不同画风。 有人问道:"周夙,这人谁啊?" "嘉祎的老相好。"周夙嘴里调笑,伸手去拿酒杯,"来来来,几年没见了,喝一杯。" 包间里的人听完都笑的猥琐暧昧,在他们这个圈子玩男人没多大稀奇,女人玩腻玩男人的数不胜数,就连现在这里都坐着好几个身姿纤细脸蛋漂亮的男侍从。 "长得倒是比这里的几个还要漂亮。"其中一个调笑着捏了把怀里少年的臀部,那少年柔若无骨的挂在他身上,娇媚的眼神瞟了眼江晚辞道:"我们哪比得上许二少的老相好。" 许嘉祎一手撑着下巴玩味的看他,另一只指尖轻轻敲击在桌上。 周夙把酒推到他面前:"老同学,给个面子?" 江晚辞端过来,酒一入口辛辣的皱紧眉头,喝了半晌才放下酒杯。 "我可以走了吧。" 薛子期又给他倒了一杯:"急什么,跟我们聊聊你这几年跑哪儿去。你这不告而别搞得我们祎哥当年还发了一个多月脾气。" 江晚辞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写满了嘲讽。 周夙又把酒杯递到他跟前:"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跟嘉祎好好道个歉,我们祎哥说不定宽宏大量就原谅你了。" 江晚辞面无表情,如老僧入定闭口不言。他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无疑是把他当乐子耍。 一个穿制服超短裙的女侍半跪在地板上翘着臀部倒酒,扣子开到胸口露出的双乳一览无遗,许嘉祎顺势拉着她的手抱到怀里,周遭的娇笑调笑声不断传入耳里,听的他自犯恶心。 周夙像对他极大兴趣不断催促他,江晚辞不无所动,只觉这里的一切都令他生理性反胃。过了几分钟,周夙十分不耐的端起酒杯凑到他嘴前,“别逼我动手!”江晚辞忍无可忍,手一挥,“砰”的一声杯子砸到大理石桌上,酒水全溅了出来。 他一下站起来,周夙则比他更快速的站了起来,表情很是生气,用力推了他一把。江晚辞本就消瘦,被他一推整个人往后倒,一下砸到沙发上连体婴一样抱着的人。许嘉祎顺势揽住他的腰,似要也把他搂入怀中,被他嫌恶的推开。 周夙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坐在这里是看的起你。" "谢谢,不稀罕。" 一直没说话的许嘉祎推开他怀中的人,一瓶喝了三分之一的洋酒推到江晚辞面前,语气戏谑道:"把剩下的喝完我就放你走。" 可能是他们这边动静太大,其他人也津津有味的盯过来。 江晚辞连眼神都没赏给他,他好好的过他的日子,许嘉祎总是要来搅得天翻地覆,他的忍耐,他的妥协,只会助长别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他,从胸腔中烧起来的那把火快要把他整个人给烧成灰烬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过去。许嘉祎是个极好面子的人,江晚辞当着这么多人下他面子,当即脸色越来越阴沉。 "再给你一次机会!" 江晚辞嗤了一声,虽轻但大部分人都能看到他讥讽的表情。 许嘉祎向来是个横行霸道惯了的人,一时间觉得他的权威收到了挑战,火冒三丈的抓过酒瓶,左手掐住他的下巴,膝盖顶在他胸前,固住他挣扎的身体,把酒瓶塞进他嘴里灌了进去。 江晚辞被禁锢在沙发上,双手推拒那只灌他酒的手。酒液从瓶口泊泊流出,灌的太快,吞咽不下的酒液往脖子流去,很快领口的衣服湿了大片。 直到见了底瓶口才被拿开,江晚辞憋红了一张脸,剧烈咳嗽起来,那只掐住他下巴的手还没松开。许嘉祎拍了拍他的脸:“教你个道理,听话点就会少吃苦头。” 江晚辞的眼神像淬了毒似的瞪着许嘉祎,用上全身的力气,啪的打向那张他厌恶到极点的脸。 许嘉祎被他打偏了脸,很快,五个指印浮现在他那张俊美精致的脸上。 一时间,整个包厢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都错愕的看着江晚辞。许二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当着面打过巴掌,这好比他摸了老虎的屁股。 许嘉祎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怒极反笑:"我们俩的事,晚点再算。"然后顶着巴掌印重新坐回沙发上:"看什么呢?喝酒" 江晚辞灌了半瓶酒,此时酒意上涌,脸蛋酡红,睁着一双朦胧的醉眼,哈哈哈笑出声,越笑越大声,众人又把眼光移回到他身上。 "许嘉祎,你居然还要我给你道歉?你凭什么叫我道歉?你配让我道歉吗?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跑出国吗?我告诉你,因为我看到你就恶心,想到要和你在同一个学校就恶心。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就是个畜生,垃圾。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去死。"江晚辞借着酒意似要发泄所有的怨气怒火。 许嘉祎脸色冰冷,眼里是隐不去的狠戾,江晚辞还在不停的说:"看看你真是脏的让我想到这个名字都恶心的想吐,你怎么还有脸叫我道歉?你做的那些事简直让我恨不得杀了你。" 许嘉祎扯住他头发几乎把他拖拽到地上,江晚辞像放弃了挣扎,低敛了长睫,俨然陷入回忆的漩涡。 他好像回到了大二那年,许嘉祎跟朋友说的那句“江晚辞?我确实没玩过他这样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一瞬间就明白了。甚至亲眼目睹过他和别人一起回到曾经带他去过的公寓,那时他才知道,他不过是在玩弄他而已。在之后,许嘉祎竟然还舔着脸来找他,那时他还在办理出国的手续,听着暧昧的暗示,想到那肮脏的地方他就一阵反胃,冷着脸说他有事,许嘉祎被拒绝后阴着张脸走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骂啊,继续骂,不是很清高吗?让全国人好好欣赏下你在我身下的sao样。"许嘉祎勾起一抹冷笑,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暴怒,把手机掏出来。 江晚辞呆滞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猛然想到他手机里那段性爱视频,如果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倒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许嘉祎另一只手cao作着手机,江晚辞不顾头皮被人扯住,疯了一样扑到他身上去抢手机。就在这时,视频的声音突然传出。 他本来就醉着酒,全身软绵绵的,轻易就被许嘉祎掀倒在沙发上,一条腿踩在他胸口上。江晚辞呼吸困难,手指发白的抓挠那条紧实的小腿,任他怎么都爬不起来。 那些如同噩梦一样的声音回荡在包间,江晚辞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关掉......关掉........." 他两只手堵住耳朵,声音凄厉。 众人完全懵了,即使没看到视频听声音也知道在做什么,rou体拍打声水声喘息叫床声交杂着清晰的传出来。室内本就开着暖气,yin靡的声音听得人不禁浑身燥热不已。 视线移到到江晚辞脸上,才发现这个人长的非常好看,满面红霞,一双漂亮的眼睛写满绝望,嘴唇发出刺耳的尖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破碎感,而这种破碎感反倒让人想要更狠的凌虐他。 许嘉祎蹲下身凑近他耳朵道:"听听,你不是也被畜生cao的很shuangma?" 何曦坐在一边看不下去了,试图劝说道:"嘉祎,你先放开他。"走过去想去拉许嘉祎,反被他一手推倒在地。 许嘉祎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神情煞是恐怖,暴喝:"滚,都滚出去。" 周夙他们像是回过神来,一个个忙不迭推搡着退出包厢。 何曦站起来看向江晚辞,只见他看向他的眼里写满了恐惧哀求,他一愣下意识想去解救他。许嘉祎眯起眼睛,神情很是危险,"怎么,你想留在现场?" 周夙一看,赶紧冲进来把人拖出去。关上门的瞬间,他看到江晚辞一截白的晃眼的腰身。 他们关上门没多久,听到里面传出一道细微的惨叫声,这里的隔音非常好,还能听到声音可想而知里面的人正在面对一场什么样的酷刑。 其他人都走了,就剩跟许嘉祎一起长大的几个人还留在这里。 何曦还有些发楞的看着那道门,旁边的周夙瞪他:"怎么?你还真想进去看现场版啊?" 薛子期道:"cao,江晚辞他妈的叫的太sao了,老子都被他叫硬了。" 一旁一直没怎么开口玩着手机的严晟业瞟了他一眼:"嘉祎的人,你就别惦记了。" “我他妈是那种人嘛?” 周夙打开手机刷各种网站,发现许嘉祎没有发视频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就怕嘉祎出个艳照门,到时他家老爷子还不弄死他。" 严晟业翻了个白眼:"你觉得他会做这种傻逼事吗?吓唬里面那位罢了。" "那可不一定,我都好久没看过他发这么大火了。" "这不,正在泄火呢。"严晟业完全不以为意道。 "哎哎哎,看个屁,再看人家也不就是挨顿cao,嘉祎还能把他怎么了,走了走了。"周夙推搡着何曦,走的时候还不完留了个侍从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