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驴物进了销魂洞(高H)
“父皇封三姐为王而不是公主,意味着三姐有当储君的资格!前朝武帝萧楚玉就是先例!大哥,你可得早做打算,防患未然。”齐王高岩怂恿高洋除掉高山。 “爱妃,你为咱们的孩子想想。哪天老三若是上了位,即便她不杀你,但你与本宫的骨rou,她会放过吗?”高洋为了对付高山才跟燕秋圆房以拉她入伙,“乖,把这瓶慢性毒药每天喂一点给老三。” 燕秋收下毒药,假装答应。她怀的孩子根本不是高洋的,而是高山的。七个月前,高山从益州回来那晚,二人珠胎暗结。而后燕秋与高洋圆房,一是报复高山冷落她,二是形势所逼,她是高洋明媒正娶的妻子,岂能拒绝丈夫同房的请求。不爱高洋的她,那夜圆房后就用内力逼出了体内的jingye。 “秋jiejie,你变成了大胖子也好看,就让我解解馋吧!”高山挺了挺腰,阳物又插进去了几分。半年前,她即将出征时,燕秋派心腹水仙捎来平安符和书信,信上写明孩子是她的,要她务必活着回来。征战的半年,高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燕秋母子,害怕自己回不来,娘俩日后被欺负。 “啊~你个色胚,不怕伤到孩子吗?”燕秋担心流产。 “放心,四个月以上就能行房了,我会轻点的。谢云怀孕不久。只有秋jiejie能救我了。”高山慢慢挺进,未免伤着孩子,她只插入了三分之二。阳物缓缓抽动,每往前冲时,guitou就被孩子踢一脚。 “这小家伙,真有劲儿!不亏是我的种!”高山夸赞道。 “嗯啊~阿山~饶了我吧!不做了!”两股势力在燕秋肚子里打架,撑得她难受。 高山只好抽出阳物,让燕秋为她吹箫。可是这非但没能泄火,反而加大了火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秋jiejie,天色已晚,宫门要关了,我得走了。改日再来看你。”高山决定回恭王府洗个凉水澡降温。 “路上小心。”燕秋叮嘱道。 骑马回府的途中,高山看见一辆侧翻的齐王府马车以及晕倒的丫鬟马夫,黑暗的小巷中还有呼救声。来不及多想的她下马冲进巷子。一道黑影跃墙逃走。 “崔瓶儿?早知道是你就不救了。”高山看到了惊魂未定的弟媳。 崔瓶儿收到母亲病重的消息,连夜回娘家探望,半途乘坐的马车被绳子掀翻,还冒出个杀手。 “哼!少来这一套。今晚的事是你安排的吧!派个人来害我,你再假惺惺地救我。”崔瓶儿不相信高山救她是巧合。 “狗咬吕洞宾。你长得一副清纯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心肠却比蛇蝎还歹毒。”高山转身就走,不想再跟讨厌的女人多待一刻。 “站住!”崔瓶儿叫住了高山,上前给了她一耳光,“别以为你位高权重就能横行无忌一辈子。你这种人渣,自有天收!” “我是人渣?你当年诬陷我强jian,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高山不明白怎么会有崔瓶儿这种颠倒黑白还义正言辞的人。气不过的高山把崔瓶儿压倒在巷子尽头的稻草堆,撕扯她深蓝色齐腰裙下的中裤亵裤,又扒了她的橙色上衣。背了这么多年冤名,今日干脆坐实。 “禽兽!住手!”崔瓶儿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绑着,双腿被高山摆成m型。 驴物挤入销魂洞那刻,美人疼得眼泪汪汪,但却不敢大声喊叫,只能紧咬下唇憋着,因为怕被人听见。 高山整根没入又整根出来,阳物每次进去后都会在紧致的蜜洞中慢慢旋转,好似侦查敌情的探子。 察觉到湿意后,高山逐步加大速度和力度。啪啪啪的交合声与她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小巷。 “你那蜜洞出了好多水。我的大鸟儿弄得你舒服吧!”高山笑道。燕秋那里没泄的火,如今有了泄处。 崔瓶儿第一次容纳这般巨物,身体初时像被撕裂了一般,但突如其来的异香让她心神荡漾,分泌出了润滑的汁水,渐渐感觉不到疼痛了。 “嗯啊……畜牲……啊啊啊……你会遭报应的!”崔瓶儿骂道。她好恨自己身体的反应,居然在被强暴时还能有快感。 高山见美人的手被勒红,于是解了捆住她双手的腰带。崔瓶儿疯狂捶打欺辱自己的登徒子,然而不会武功的她使出的这点力气对高山来讲如同挠痒痒,只是增加了床笫之乐。 拉扯间,高山中衣被扒开。崔瓶儿看到对方左肩的蝴蝶胎记后,霎时愣住了。 “别挣扎了。让我发泄完,你也能早点离开。”高山把玩着崔瓶儿晃动的rufang,浑圆饱满有弹性,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崔瓶儿不再反抗,反而主动迎合,双腿盘于高山腰间,闭目接受着火热巨龙的攻城掠地。硬如棒槌的驴物在凤xue中插得滋滋有声,大开大合,深入靶心,直弄得崔瓶儿酥麻入骨,口中莺语不断。身下的稻草早已被洞中喷出的yin水浇湿。 “嗯啊……我还要回府啊……探望母亲……你快点啊……喔哦……”崔瓶儿猛捶高山后背,催她尽快完事。 “马上就好。”高山紧搂着美人,耸臀狂抽乱捣,进行最后的冲刺,“啊啊啊!” “混蛋!你怎么能射在里面?”崔瓶儿哭得梨花带雨。这要是怀上了可怎么办?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强占人妻。此话有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高山真想再来一次。 崔瓶儿双腿大开,上衣敞露,齐腰裙堆在腰间,风流xue内不断有白浊溢出,蛾眉微蹙,泪如珍珠,真真是惹人怜爱。 崔瓶儿穿戴好后,摇醒了晕倒的马夫与丫鬟,马不停歇地赶回娘家,却得知母亲根本没生病,也没派过家丁传信。 “到底怎么回事?”崔瓶儿一头雾水。满腹疑惑的她辗转难眠。今夜遇到杀手不说,还失了名节,也不知会不会怀上那个禽兽的种!更让崔瓶儿无法接受的是高山左肩的蝴蝶胎记,与她曾经的心上人的胎记一模一样,未免也太巧了。 八年前,崔瓶儿父亲崔禾还未投靠高伯玉,而是在幽州担任禁军教头。体弱多病的崔瓶儿每年都被母亲带去山上的莲花寺吃斋念佛一段时日,以求菩萨庇佑。 她在那儿遇到了同样来祈福的小姑娘单镐。二人年纪相仿,阅历却大大不同。单镐年纪轻轻就走南闯北,见识不凡。这让崔瓶儿羡慕不已。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她,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这个寺庙。 二人在莲花寺同吃同住了两个月。分别的前一天,俩人外出放风筝,谁知遇到绑匪,是冲着崔瓶儿来的。单镐会武功,跟崔瓶儿互换了衣裳,引开了绑匪,从此下落不明。 次年,赵宇篡梁,梁朝正式宣告灭亡。崔禾成了一介平民,举家搬迁,南下荆州,投靠了高伯玉。 崔瓶儿大清早醒来便见高山睡在她旁边,吓得大叫,被对方捂住了嘴巴。 “美人,我是来给你送消息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昨夜是谁要杀你吗?”高山松了手。 “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崔瓶儿不相信。 “当然是有条件的。”高山凑到崔瓶儿耳边,jian笑道:“嘿嘿!你得再跟我睡一觉。” 不等对方回答,高山就脱起了衣裳。 崔瓶儿虽然感觉不可能,但还是想验证一番,道:“你把上身脱光,我才跟你睡。” “没问题。”高山三五两下除掉衣服,只剩条裤衩。 崔瓶儿直起上半身,看到了高山右臂的牙印,问道:“这是谁咬的?” “不记得了。快快卸甲!我等不及了。”高山猴急地扑倒崔瓶儿,脱了她的裤子,舌头伸进蜜洞做了简单的润滑后,改为驴物入洞,九浅一深地抽动,“咝咝咝~太爽了~真是痛快!” 高山抓着崔瓶儿的脚踝,把她双腿大大分开,好让凤xue充分暴露,方便驴物进出。 “你怎么哭了?我还没用力呢!”高山疑惑道。 “你当真不记得手臂的牙印是谁咬的?八年前,你到过何处?”崔瓶儿哽咽道。她牵肠挂肚了八年的人早已忘记了她。原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八年前?”高山回想了一下,“哦哦!我去了幽州,但是遇到了匪徒,跌落悬崖,受了重伤,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提这干嘛?亲热的时候只准叫床!” 高山俯身吻干了崔瓶儿的眼泪,腰部发力,大抽大送,杀气腾腾。 “嗯啊~太深了~你想弄死我吗?”崔瓶儿下体又胀又酸,似要撑爆了。 “看来四弟那物不中用呀!我是不是比他厉害多了?”高山得意道。 “亲热的时候只准叫床,不准提其他人!”崔瓶儿把话送还给高山。 “小妮子!”高山吻上美人的红唇,舌尖顶开牙关后在里面缠着同类嬉戏,二人吻得津液从嘴角流出,分开时还牵出一根银线。 高山扒开了崔瓶儿的中衣,挑开肚兜扔出青纱帐外,与她rufang互磨。乳尖相碰的酥麻感以及又滑又嫩的肌肤触感令人着迷。 “尤物!”高山搓玩着崔瓶儿高耸的大奶,赞叹道。她的驴物进出速度越来越快,劲儿也越来越大,cao得对方身子直往前移。 “啊啊啊……要被你贯穿了……嗯嗯……混蛋啊……”崔瓶儿面色绯红,杏眼迷离。她又闻到那股异香,迷迷糊糊中仿若置身仙境。 “阿镐,是你吗?我想听你叫我名字!”崔瓶儿抚摸着高山的脸。 “阿镐是谁?你的情人吗?”高山不爽地捏住崔瓶儿下巴,警告道:“跟我上床时,专心一点,不准喊别人的名字!” “白痴!阿镐就是你呀!”崔瓶儿嗔道。 高山以为这是崔瓶儿给她取的床上昵称,笑道:“好,我以后就叫阿镐。” 随着驴物的急顶猛出,yinnang拍打着牝户,打得啪啪作响。崔瓶儿下体越来越酥麻,水流不止,春液四溅。近七寸长的紫红roubang在水草茂盛的蜜洞来去如风,cao得白沫都出来了,视觉冲击下,崔瓶儿瞬间到达巅峰,花xue剧烈收缩,阴精喷射。 “嗯啊啊啊~” 高山guitou被密密匝匝的阴精喷中,对方收缩的花xue又如漩涡将她阳物吞噬。被包裹吮吸的销魂蚀骨快感让高山忍不住xiele身,射在了里面。 “对不起,没忍住。下次我一定记得射在外边。”高山趴在崔瓶儿身上喘着粗气。 “无所谓,不重要了。”崔瓶儿抚摸着高山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