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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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爵位继承权的维多利亚不总是呆在家里,和他的两个哥哥不同,由于明面上维系着小女儿的身份,他平日里的工作还包括了陪同瓦伦汀夫人一起参加各类上流阶层的宴会。 从宴会回来,维多利亚就会抱着西泽一起泡澡,在温吞的热水中一边抽插小孩的后xue一边告诉他这个家里那些令人鱼感到愉快的复杂关系。 艾德里安老爷总共有三任夫人,第一任夫人生下西塞尔后去世了,第二任夫人则诞下了一对双胞胎:迪伦·瓦伦汀·艾德里安和萨维·瓦伦汀·艾德里安——萨维至今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现在的这位夫人是杀了之前那位之后才和艾德里安结婚的,她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可惜在小时候被那对双胞胎扔进了海里。我恰好路过,觉得很有意思,吃掉女孩的尸体拥有了她的容貌,并回到了这个家。” 维多利亚挽起一缕自己的长发,嗅了嗅,确定没有宴会上那股刺鼻的香味后才缓缓后靠至浴缸壁,笑着注视着西泽迷迷糊糊地坐在自己腿上用臀部轻蹭着。 “别看迪伦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双胞胎里他反而是更狠毒的那一个呢,虽然萨维也好不到哪里去。和他们两个比起来,西塞尔简直单纯得可爱——当然,没有我亲爱的小西泽可爱。” 似乎是听到了夸奖自己的话,西泽亲昵地环抱住维多利亚的脖子,在他颈间嗅着那股令狐狸着迷的香味。 “还想要做,”他喃喃着,“想要继续和jiejiezuoai。” 这已经不止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了,人鱼看得很清楚,尤其是在小孩半夜惊醒的时候。 他会摸摸自己的头顶,又摸摸自己的屁股,确定没有狐狸的特征出来之后才沿着股缝往里摸,直到发现人鱼的yinjing还插在自己屁股里才松了一口气,揽着他的脖子昏沉沉再次入睡。 来到东大陆之后第一次被戳破身份的恐惧萦绕在他心头,给予他惶恐的是人鱼,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还是人鱼——只是想想维多利亚都会笑出声。 “等会儿还要和你的哥哥一起吃饭,所以很小狐狸,现在再来一次的话我们就要错过晚餐了,你想这样吗?” 西泽安分了下来,他不想错过和两个哥哥温馨相处的晚餐时刻,即使在维多利亚口中,他的这些哥哥几近水火不容。 可他们对我非常温柔,西泽想,或许这就是人类和其他生物不同的地方吧,他们的行为不总是受感情驱动的,但感情却一定能带来一些明面上的回馈,不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跑完澡,他赤裸站在原地乖乖等仆从替他穿好衣服,白衬衫领口打上蓝色小领结,这是和白日的大海颜色很相近的蓝,和膝盖上小短裤一环恰好映衬出小孩细嫩白皙的肌肤。 维多利亚避开仆人穿好了裙子,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牵着他的手一起到了用餐的大厅。 除了已经在位置上的西塞尔外,瓦伦汀夫人也在这里。 西泽有点怕她。 “晚上好,西泽,维多利亚。”迪伦是最后一个赶到的。他无视了在场的其他人,含着笑扯松一丝不苟的领结,将外套脱下来随意交给一旁的仆从,白衬衫包裹着精悍的肌rou。 “你们两个倒是形影不离了。”他用调侃的语气说。 西泽心不在焉地扯了扯嘴角,瓦伦汀夫人还在拿有些奇怪的目光审视着他,坐在旁边的维多利亚则撑着下巴歪过头:“是呀,要是问现在西泽最喜欢的人是谁,他的小脑袋里就只剩下维多利亚这个名字了吧。” “都……都很喜欢。”小孩回答的声音很轻。 迪伦无奈地叹了口气:“维多利亚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性格完全没变呢。这种问题是没必要回答的哦,小西泽,不要太惯着你jiejie了。” 不知道是不是西泽的错觉,在迪伦提到“小时候”这个词的时候,瓦伦汀太太的脸色有一刹那的僵硬。 可他的这个念头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因为在下一秒,从餐桌下探过来的触感将西泽所有的注意力都夺走了。 在华丽桌布遮挡下,依靠在桌边的维多利亚正伸出了他的左手——沿着小孩的裤子往里缓缓摸索。 他们的位置本身就靠得很近,任谁也不会发现那双泛着凉意的手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揉搓着小孩软塌塌的yinjing。 西泽一下子脚弓绷紧,腰眼传递出的感觉让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维持住表情。维多利亚的指尖围绕着冠状沟一圈一圈地轻抚,缺乏力道的动作将快感阻隔在一层薄纱后,被迫后延的感觉让小孩说不出的难受。 “西泽,我要吃小蘑菇~”维多利亚舔了舔嘴唇,漂亮矜贵地笑说,“能递给我一下吗?” 他是故意的。 尽管知道这是属于人鱼恶趣味的逗弄,西泽还是很听话的尝试着完成这件事。蘑菇汤就在他右前方不远的位置,只要挺直腰就能够到。 只要挺直腰——唔! 西泽没忍住,细细的叫了一声。 yinjing被手掌完全套住后,主动挺直腰带来的摩擦比之前所有的隔靴搔痒都要来得直白,被限制的快感瞬间涌上来,一下子将他吞没了,同时,维多利亚也带上了一些力道开始撸动起来。 yinjing顶端隐隐逸出几滴清液,同时,西泽能感觉到,自己的后xue空落落的。 好想被什么填满。 当这个念头一下子出现在脑海中时,几乎是下意识的,小孩第一时间用无措的眼神看向了维多利亚。对方的笑容不改,那双眼睛甚至带着疑惑,像是在问他怎么了,手底的动作却半点没停。 “……”西泽咬住下唇,双腿夹在一起想要抵御不断冲刷理智的感觉。令他更加不安的是,稀稀落落的视线正盯着他,充满探究的目光像是直接透过了桌布看穿了正在发生的一切。 “没听到吗,维多利亚想要一份蘑菇汤。”西塞尔冷冷地开口了。 西泽浑身一颤,用余光偷偷看去,却发现这句话是对西塞尔身边的仆从说的。 仆从按捺住惊恐的神情,手脚利落地又呈了一份蘑菇汤上来,在绕过餐桌的时候,维多利亚终于收回了他的手。 当来之不易的快感戛然而止后,西泽并没有觉得好受一点,相反,他现在不自在极了,双腿不管怎么放都会碰到半勃的yinjing,每次摩擦都只会加重他心里的空虚感。 但西塞尔的表情让他不敢有任何小动作。 这是西泽从来没见过的一种阴沉,冷漠的眼梢半耷拉,猛禽般的眼瞳直直盯着他,带着比沼泽还粘稠的晦暗。 完全出自下意识的举措,西泽避开了西塞尔的眼神,低头开始用家庭教师刚教的礼仪用餐。 他吃得不算慢,但重新抬起头的时候,西塞尔已经用餐完毕,依旧盯着他没有移开视线。 “我想起来了,西泽。”西塞尔突然说,“父亲给你送来了东西,你跟我去取。” 这很奇怪,不管是收养了他之后就再没有动静的贵族老爷,还是一向和这些家务琐事不沾边的西塞尔,都非常奇怪。 可西泽就是很简单地相信了,他用有些怪异的姿势从椅子上跳下来,茫然中带着有些不自在的疑惑,唯独没有抗拒。 迪伦想阻止:“西泽——” “迪伦。”维多利亚叫住他,“你知道萨维什么时候回来吗?” “……很抱歉,维多利亚,我不是很清楚。”迪伦语速飞快地说,“西泽,等一等。” “是明天呢。”维多利亚的一句话把迪伦留在了原地,他甜甜地笑起来,“萨维哥哥写信告诉我说收到了你给他的‘礼物’,明天想给你一个惊喜,让我配合他不要告诉你,但我觉得我们俩给他一个惊喜似乎更有意思一点,是吧~” 迪伦温和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缺,他停下了阻止西泽的动作,比起其他事情,自己这个双胞胎兄弟显然要麻烦许多。 不过派去的刺客还真是没用啊,他明明都已经把萨维逼近死路了,居然还是没能得手吗? 没有了唯一的阻碍,西塞尔向瓦伦汀夫人冷漠地点了点头,强硬拽过西泽的手将他带离了这里。 手腕被抓得有些痛,比起这点痛,更让西泽无所适从的是离开餐厅后西塞尔喷涌而出的怒气——这股怒气来得毫无缘由,小孩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惹怒了对方。 “西泽。”西塞尔喊他,声音低进了深渊,铂金色头发在他脸上投出大片阴影,晦涩乌压压一片。 除了这句话外,西塞尔再也没有说其他话,气氛凝滞下来,被带到陌生房间后骤亮的光线也没能搅动这潭死水。西泽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张嘴想要喊他的名字,却被冷漠的眼神憋了回去,可怜地站在原地。 西塞尔关上了门,走到小孩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和别人做过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没……没有。”西泽倒不是在撒谎,在他的认知里,维多利亚根本不是人类,也正如人鱼一直在他耳边重复的那样,他并不算“别人”的范畴,不管多少次,哪都不能算是“和别人zuoai”。 小孩觉得自己没有打破和迪伦的约定,他回答得战战兢兢,却纯洁又坦然。 “站在你面前的不是迪伦,我希望你能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西塞尔带着薄茧的手指覆上西泽的嘴唇,当小孩稍微张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那根手指直接伸了进去,搅动着柔软湿热的舌面。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讨厌一类人,西泽。” 灯光下,西泽觉得自己面对的似乎是来自地狱的问询,没有半点温度的眉眼像是灌木丛中随时撕裂他喉咙的某种野兽。不具名的恐惧和源于灵魂的信赖反复灼烧他敏感的神经。 西塞尔把他扔到床上,等他挣扎着支起上半身后却发现对方已经脱掉了衣物,露出鼓鼓囊囊的肌rou轮廓,在那片阴影中,翻滚起欲望的眼眸一点点溢出浓厚的阴鸷。 西泽听到他哑着嗓子问:“告诉我,你是听话的小孩,还是撒谎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