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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7

    父亲一把将我捞起公主抱在怀里走到衣帽间将我放在了柔软的白色毛绒地毯上,射精过后依然硬挺上翘的yinjing直直抵着臀缝那处异物,我的心头生出一丝奇异的快感。

    从前这个房间里是没有地毯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铺上的。我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前面就是一块巨大的落地试衣镜。

    镜子里的人简直不像我,脸上染上了因为情欲而蒸腾的红,像是要滴出血,眼尾也因为深喉的刺激而满上绯红,射在脸上的jingye没有被抹掉,它们挂在睫毛上将掉不掉,有的顺着苹果肌山根与鼻翼流到被父亲吮吸得发红发麻的红唇与嘴角,红白相间形成鲜明对比,这副样子惹人怜爱,看起来好不可怜。

    我望着镜子怔神,眨巴眨巴眼睛,却因为粘稠的jingye将上睫毛与下睫毛粘连到了一起,眼皮变得有些沉重。

    身后的父亲叉着手臂站在身后居高临下看我,与此同时让人不可忽视的还有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

    父亲弯下身来,用拇指指腹碾去落在睫毛的jingye,他用另一只手的虎口卡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开嘴巴,随后带有jingye的手指被捅了进来,带有膻腥味湿软粘稠的jingye在我嘴里化开,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父亲的拇指,探出一点嫣红舌尖,仰头对父亲说:“爸爸,我还要。”

    父亲俯身亲了一下我的嘴唇,一触即分,“老宅里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

    我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我不安地卷着过长的校服袖子,嘴里嘟囔道,“那里、那里还塞着那个东西,还很软,可以、可以直接进来的爸爸。”

    父亲微不可闻轻笑了一声,“瞒着我偷偷拿出来了?”

    我急于解释,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有些结巴,“不、不是的爸爸,刚刚洗澡的时候我把手指探进去,摸、摸到的。黏黏的,不舒服。”

    父亲话中带笑,让我一时间分辨不出话里是讥讽还是揶揄,“里面有东西还能塞进手指,宝贝变厉害了,是被爸爸cao开了吗?”

    听着父亲的浑话我羞愧到了极致,声音里漫上哭腔,“呜…不是的,不是的爸爸。”我伸手去拉住爸爸下垂的手,企图在无助中寻求一点帮助。

    可父亲却甩开我的手,单膝跪地勾住西裤裤带,然后松手,裤带回弹,激出一道红印,我不觉得疼痛,只觉得心底里某些奇怪的欲望得到了满足。

    父亲拉下校裤,在我的臀瓣色情大力揉搓,间隔着落下巴掌,原本发硬发胀的性器得到了兴奋的刺激,马眼处激动得淌着水。

    我望着镜子中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的自己,我不再是父亲那只纯真可爱的小兔子,在这一刻我是专属于父亲色情魅惑的小鸭子,一只等待着父亲发硬的jiba狠狠cao入我身体的小母狗。

    父亲俯身下来与我接吻,一下一下吮吸得我的舌尖发麻,他舔入我的舌根,在我的口腔里攻城略池,将我嘴里的涎液尽数敛到自己口中,像是尝到什么琼枝玉露般意犹未尽。我身体里的氧气都被父亲夺了去,只能靠他渡给我的气体喘息。

    父亲跪坐在地上,要我的身体靠在他的大腿上。我的双腿被对折高高抬起,我被要求自己抄着膝弯,屁股凌空对准了镜子,父亲强迫我抬眼与镜中的自己对望,里面的一点殷红吸引了我的注意。

    父亲用手去触那个堵在我体内的东西,刚抽出一点又塞入,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父亲cao纵着,镜子外的我被玩弄。

    我被那水滴状物体的最宽处撑平褶皱,小嘴又像长了吸盘般将它吸回去,我不满足于这些隔靴搔痒的顶弄,我想要的更多,我想要父亲有着guntang温度的yinjing进入我的身体里,狠狠贯穿。

    所以我抬手去抵住父亲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我引着父亲与我一起将那物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呜…爸爸我不要这个,我要你进来,你进来呀。”

    xue口被那水滴状的物体撑得微微翕张,随着我的呼吸一开一合,像是一张贪吃无厌的粉红小嘴。

    为了证明给父亲看那处真的软得过分,我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xue中,搅合得带出粘液,我抬手展示在父亲面前,呢喃着声音道:“爸爸你看,真的是软的,可以直接进去。”

    父亲将手中那尚温热的金属制品含入口中,下一秒又将我刚刚放进xue里的两根手指舔了个遍,我急忙收手,嘴里惊呼着,“爸爸你做什么呀,好脏的。”

    可父亲却置若罔闻,他轻笑,说:“宝贝真甜。”

    父亲将我的身体缓慢放在地毯上,将我摆正姿势要我一侧头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微微撩起校服的下摆露出腰线,小声地问道:“爸爸,衣服要脱吗?”

    父亲直接将我的裤子扯了下来扔在一旁,扶着yinjingguitou抵住xue口,一手扣住我的手掌强硬分开我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说,“不用,我就要这样cao你。”与此同时guitou挤入xue内,茎身破开洞口长驱直入,一没到底时俩人皆是一声喟叹。

    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身下去摸我们结合的地方,“呜呜……进去了,都进去了。”

    父亲抹掉我脸上剩余的jingye抹到xue周,但却没有急于去动,我含着父亲的yinjing,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父亲将校服推到胸前,俯身下来亲我的小豆豆。

    那处极为敏感,刚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就被刺激得不行,像是饱满的草莓被咬破,破开鲜甜的汁水,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才是我爱人的母亲,我在哺乳我的孩子。

    父亲用粗粝的舌头上下舔弄我的rutou,下身开始动作,在我的xue里满满磨着细细插着,不温不火,甚是温柔。

    我将身体上弓,主动将乳尖送到父亲嘴里,让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按在另一侧rutou揉搓着,被拉长又按扁。

    我舒服得想要失声尖叫,但我时刻不敢忘记,现在是在老宅,旁边还是祖父母的卧室,不是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

    我咬住手臂,将喘息与惊叫通通咽回嘴里。可父亲却像是故意作恶,按着我的大腿猛地顶入,我从嘴里溢出一丝吟哦,随后是更加用力咬住了手臂。

    父亲似乎是不满意我现在这副样子,找到我的敏感点后就发力专往那一处撞,膝弯搭在父亲手臂里,我侧头就望见了那优美的弧度,连同爽得紧夹的脚趾。

    “宝贝别忍着,叫出来,爸爸爱听。”

    镜中的父亲还在不停耸动腰肢cao干我,结合的地方被击打出绵密的白色泡沫,yinjing抽出之时牵连起无数道细丝。

    我拼命摇头,将呻吟都吞进肚子里,被父亲顶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不、不行的,祖父、祖母、就在、在旁边,我们会、会被、发现的。”

    父亲眼神中带上了狠戾阴鸷,手上力道不受控制,将我的臀rou掐得发红,俯身咬我的下唇,“我让你叫出来!你在怕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在父亲猛烈的抽插中被抛上高潮云端,堪堪要射出之时父亲却将yinjing从我体内抽离出去,xue内陷入巨大的空虚之中,我哭着哀求父亲:“呜…爸爸,你进来,你进来。”

    父亲复又将yinjing抵在xue口,用手抹去我脸上落下来的泪痕,“不要忍着,我要你叫给我听,好吗?”

    我没说话,紧抿着唇用水蒙蒙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父亲。

    下一秒父亲却将抵在我xue口的东西换成了冰冷没有温度的金属制品,不管我的推拒强硬地塞入了我的后xue之中,“不做了。”

    父亲直起身来往卧室走去,丝毫不顾尚且陷在情欲之中的我,我知道父亲也忍得很难受,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让我叫出来。

    我软着腿站起来朝里屋走去,父亲就坐在床沿,yinjing直挺挺杵着顶在小腹上。

    我拉住父亲的手跟他服软,低下头去亲亲他的嘴角,用尚有些哭腔的声音对父亲说:“爸爸,呜呜…我错了。我不要那个东西,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

    父亲抬头与我对视,他用指腹碾去我眼角的泪,温润的唇吻去水痕,摸索着我的脸颊温柔地说:“不会被发现的,相信爸爸。”

    我点点头,牵住父亲的手不放。任凭父亲又将我再次带到了试衣镜前。

    我跪在地上,双肘撑住地面,由于铺上柔软的地毯所以没有觉得硌得慌。我将屁股高高翘起,抬到一个适合迎接父亲进入的高度。我的头埋在臂弯里,侧着眼睛去望镜子里的自己。

    白皙圆润的屁股撅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我的身体长得匀称,胖也只胖在臀部,经过父亲的开发,每次都又揉又捏,更是发育得饱满。

    父亲半蹲着将yinjing送入我的体内,为了防止父亲反悔在他全部没入的一瞬间我就紧绞住肠道挽留,不给他有丝毫退出去的机会。

    父亲在我的臀尖落下一巴掌,“sao货,jiba要被你夹断了,放松点。”

    这话听得我耳热,镜子里头的人红得像是要滴出汁液。我放松了后xue让父亲抽送得更容易些,抬着臀尖往父亲的硬挺上撞。

    父亲低头咬住我的耳垂,用蛊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宝贝,叫出来。”

    我知道父亲要我穿着这套校服被他cao干是因为什么,性爱中需要一些特别的情趣调节气氛。

    我本想开口叫道“老师”,却不知为何不合时宜想起唐棠说的那句“你老攻好猛”,脱口而出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呻吟,“嗯…好棒…老公好棒…”

    父亲与我皆是一顿。我现在只想将我自己埋进地里。

    可父亲却不是这么认为,他的yinjing重重顶入,嘴里的吟哦再也藏不住,“啊哈…爸爸轻点…轻点啊…哈。”

    父亲掰过我的头与我接吻,他的牙齿重重碾过我的唇,似乎是因为我刚刚说的那句话而兴奋,下边的力道下得又猛又狠,“不要叫我爸爸。刚刚宝贝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好不好?”

    父亲兴奋得近乎疯狂,拽起我作支点的两只手别到身后拉住,我死命反扣住父亲的手腕,身体凌空,只有膝盖堪堪点跪在地上,现在父亲的手腕与yinjing就是我的全部支点。

    父亲cao得又深又狠,我被他插入xue内的yinjing抛上高空,失声浪叫出来,“啊啊啊──老公轻点…啊哈…要死了…要被你cao死了…啊!”

    我得到的不是轻柔对待反倒是更为猛烈的性爱。父亲跪坐在地上将我抱在怀里,我撑着地面缓慢坐下去,将父亲硬挺的yinjing吃到底。我反扣住父亲的肩头,抬起臀部上下地动,“唔…太深了…老公…我受不了了…”

    这一下进得极深,敏感点一下就被顶到,父亲提起我的腰又重重按下,控制着我的频率,硕大的guitou不停摩擦那块软rou,小腹处涌上密密麻麻的感觉,这是射精的前兆。

    我用手按住父亲的手腕,父亲便停下了动作,“呜…想射…让我缓缓。”

    父亲却没听我的,双手夹着我的腰不停向上抬腰,在一记深顶之中我被激得射了出来,jingye高高抛起形成一个抛物线弧度,准确无误打在了干净得发亮的试衣镜上,精模糊了镜中的我们。

    我瘫倒在地毯里。柔软的地毯像是海洋,我是被暴风裹挟的小船,而父亲是海底深不可测汹涌的巨浪,我缺氧窒息,随着波涛摇荡。

    父亲意犹未尽地抱紧我猛cao,射精过后的不应期让我一时间受不了如此激烈的顶撞,抱紧了父亲的手臂喊他,“呜呜…老公不要了,好疼、鸡鸡好疼。老公你亲亲我,亲亲我呀。”

    父亲将我重新捞起来坐在他的yinjing上,我回头与他接吻,感受情潮的涌动。

    父亲突然收紧了箍着我的力道,提腰猛插进行冲刺,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射入我的身体里,我以为下一秒就会将yinjing拔出去。因为他最爱看我夹不住jingye流到满腿都是的样子。

    可是并没有,父亲的yinjing还埋在我的体内,它在兴奋地弹跳。父亲搂着我的腰桎梏住我的双手,下巴搭在我的肩头对我说:“要来了,宝贝,爸爸要标记你了。”

    我不懂父亲话里是什么意思,但就在下一秒,一道guntang的水柱浇筑在我的肠道里,激得身体情不自禁开始痉挛。我被父亲内射了,不仅是jingye,还有尿液。

    我怔怔望着镜子里尚在交合的两人,父亲细细密密在我的脖颈、肩头、后背与蝴蝶骨落下亲吻,印出道道红痕,我看见父亲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笑容。

    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抓着父亲的手臂低声呜咽,“呜呜…爸爸…”

    父亲扯着我的头发与我接吻,“爸爸爱你。”

    我感到我们的结合处有些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父亲摸着我略微鼓胀的肚子,开口说道:“宝贝你看,这里有小宝宝了。”

    我觉得羞耻,眼泪情不自禁落了下来,“呜…爸爸,我是男孩子,怀不了小宝宝的。”

    父亲看见我这副窘样却还故意逗我,摸着我的肚子说:“还说怀不了?肚子这么大,里头不是小宝宝是什么?告诉爸爸里面是什么?”

    我无力拍打着父亲的手臂,嘴里只剩哭腔:“呜呜…爸爸你坏。”

    父亲亲亲我的脸颊,用手指点点我隆起的肚子:“是不是怀了爸爸的宝宝?”

    我点点头,小声嗫嚅道:“我给爸爸生宝宝。”

    父亲捏着我的脸颊在笑,“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再叫一声我听听。”

    我歪过头去咬着父亲的耳朵,糯糯地叫了一句“老公~”。

    父亲掐着我的腰,说我是小妖精。

    父亲的yinjing退出的那刻xue口失去了堵住的物什,我连jingye都夹不住,更别说是尿液,刚跪起来尿液混着jingye就争先恐后从xue口流出,顺着腿根滴落到纯白的地毯还有湖蓝的校裤上。

    我实在是累极了,只说了一句“爸爸记得收拾战场。”就窝在父亲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