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十五~蛋二十(越爱越深)
蛋十五、“逍遥自在”的崔瑾。 这他娘的吕归一来,杖着皇喻,立刻把穆戡的人全都清理的一遍,当年英姿勃发的少年郎现在正在给战马铲屎当弼马温呢。 崔瑾想想就来气,铁铲一扔,就要冲出去跟吕归干一仗。 什么吕归吕将军,他看就是绿毛龟! “崔将军,王爷说了不可冲动啊!” “什么冲动不冲动!都骑头上来了,看他那满肚子流油的样儿看着就恶心。滚蛋!” 崔瑾的副将死命勒着他的腰,就是不松。 “再说一遍,放手。” “将军,您生出事来,咱们肯定都没好果子吃,您再想想?”想到他们王爷的手段,受点崔瑾的气着实也算不上什么。 崔瑾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脑子清醒了不少,冷静道:“放手,我不去了。” “诶,您想通就好。” 副将总算放了心,没想到手一松,人就拿着枪闪电一般冲了出去,连个影儿都没了。 骑着马跑走的崔瑾确实也没去大营,反奔向了草原。 反正他们现在被下放,也没人管着,索性眼不见为净,跑到阿塔木他们那里大吐苦水,醉生梦死了几天。 崔瑾和库莫关系本来也还行,就是之前因为穆戡没怎么亲近,这下跟着他们夫夫俩朝夕相处的,建立了不少革命友谊,连走的的时候都恋恋不舍的。 没办法,年轻人总有旺盛的精力和挥洒不尽的热烈。 蛋十六、闹鬼的军营 营里都在传一个闹鬼的故事。 起源是有人半夜起床撒尿的时候听到了几声鬼叫,吓得立刻没了尿意,哆嗦着定睛看去,整个主帐都在疯狂摆动。 明明今夜无法,愣是给人吓了个寒颤,挤挤眼再去看时刚好卫队巡了过来,那帐子安静如鸡,一点没了之前的动静。 被吓了个半死的年轻小伙子懵懵傻傻地摸回了自己的床,淌了半夜的冷汗,第二天嘴唇发青一病不起。 后来几个胆子大的,结伴蹲守了半夜也没撞见这种灵异现象。 后来营里越传越离谱,说是王爷半夜了招阴兵,他若是回了府,肯定就见不到的。 袁浩怎能容忍这种八卦风气肆意传播,每天的cao练加了一倍,把这些人累个半死,晚上睡得跟头猪似的。 “嗯~~”浑厚绵长的yin叫。 熊莲两手撑着大帐中间的长柱,承接身后疯狗一样的挺进。 艳红色的唇被咬出了牙印,脑袋后仰,脸上表情舒爽又痛苦。 “穆戡,慢一点…撑不~唔~~哈啊………” 勉强站在地上的双腿直打摆,颤个不停,把插在地上的长柱推得更歪。“ 穆戡只扶着他最近养得越来越粗的腰身,把那个被cao软了的rou屁股往他身下送,一次次擦过藏在最深处的凸挺。 “穆……嗯~~哼~~~” 熊莲想提醒他别又像上次一样被人看到。可全身的酥麻cao得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霸道的男人把他弄得魂飞魄散,只知道sao浪地尖叫呐喊,给他助威。 顶撞算准了时间一样停了下来,不久帐外传来巡逻小队路过的声音。 熊莲借着这个空档喘气,屁股一夹一吸,差点挤射了穆戡。 人影消散,换来了更粗更大更凶猛的撞击,酸的涩的甜的,身体里的液体都被cao射了出来,喷洒在被他浇灌了无数次的木头柱子上。 穆戡揉了把他可怜兮兮瘫软下去的小嫩柱,把人换了个姿势抱进怀里cao。 熊莲柔韧的腰线被插得弯成了成了蛇形,来回摇摆,求着穆戡抱他上床。 穆戡也想压着人爆干一顿,可想想那个两个人一上去就咯吱作响的行军床他就头疼,偶尔觉得熊莲这么大块头cao起来舒服却也有不便之处。 床是营帐配备的,走军账,他也不可能以权谋私,就这么站着玩几次也是别有风情,控制不住哭喊的熊莲煞为可爱。 蛋十七、蛋十七、嗜睡的熊莲 往日早早起床的熊莲这一个月来总爱在被子里多呆一会儿,即便起了床也是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穆戡除了早朝或军营部署的主将会议,一般也会陪他一起躺着 时常他醒来的时候,熊莲依旧在呼呼大睡,梦里似有什么好事发生。 穆戡撑着头,撩开他睡散的头发,盯着睡在里间的熊莲看。 他除了战时事态紧张,很少与人同眠。 和熊莲之间却水到渠成,没有任何不适,大概是早早就有了最深入亲密的关系。 每晚耳边稳健有力的呼吸让他睡得安稳也熨贴,如此一辈子倒也没什么不好,他不可能再放熊莲走。 他想回家,陪他去几次也无妨。 熊莲睁眼就对上了穆戡投射过来许久的视线,闹了个大脸红:“看什么,睡觉,丑。” 穆戡想着躺了回去。 “丑什么?不丑。” 熊莲也别扭,他一向不在意这些,最近外面见的人多了,看到了京城里那些人的打扮,回来竟然照起镜子来了。 “哦。那你,看什么?” “看你睡觉的时候,总张着嘴呼吸,可爱的紧。” 春末,两个健壮的男人同在一个被窝,最怕闷热的穆戡也不嫌弃地缠住里熊莲的腰,压上去,吻上了被他喂得再也不会起皮干涩的唇心。 红润嘟起,肥厚湿滑,和他下面那张嘴一模一样,快要了他的命。 “唔…哼唔~~还是…还是丑~~” “说了不丑。” 穆戡将他侧着躲避的脸又掰正了过来,连啄几下,满意道:“就是最近腰粗了不少,我cao你的时候快拢不住了。” 熊莲一愣,也没说什么,任他糟蹋亲吻,黏腻非常。 后来早饭的时候,他只吃了三个馒头一碗粥。 穆戡心存疑惑地问他要不要再多吃个鸡蛋。他也只是摇摇头。 一日三餐皆变成了以前一半的量,勉强填饱肚子。 穆戡也没想到他随意的一句话,对熊莲的影响如此之大,等发现端倪之后,才半吓半哄地让熊莲恢复了原样。 后来他反省了一晚,觉得熊莲看着这么大一块头,心眼儿却小得很,以后在他面前变再也不说这些话了,吃得多cao起来才舒服不是。 蛋十八、泥人手办 偶尔穆戡远行,回来总会看见熊莲抱着个泥人玩,对着那个泥人又笑又说话的,熊族语,听不太懂。可看见他就惊慌不已地把那个泥人藏了起来,没了之前的开心样子。 穆戡不至于和个泥人吃醋,但心里依旧在意,骑马的时候都念着,不太专心。 “买泥人儿,陶土泥人,活灵活现!” 泥人摊主的叫卖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低头看去,那摊上一整排都是熊莲成天拿在手里玩的那种泥人,一模一样的傻,哼,低劣的玩偶,也就熊莲会当成宝。 他勒马停在摊前,问:“这个怎么卖?” 那摊主没想过像穆戡这种看着贵气的人也会来他摊子上买东西,连忙介绍:“这个十文,照着彦王的样子做的。公子您也是买回去吓小孩儿的吧?” 马上的人周身空气忽然一冷,看着比这个泥人儿的彦王还能辟邪。 那摊主打了个哆嗦,不知哪里惹了这位主儿。 “您不喜欢这个?这还有其他的,什么嫦娥后裔的,还有钟馗什么的…” 穆戡一觑,那钟馗都比他的人偶好看多了。 打断了摊主滔滔不绝的介绍,穆戡倒也没有不爽,甚至还有一点开心。 “能现捏个吗?” “行,公子您要什么样的,可有小像,或者您描述描述,管保给你捏个像的。” 穆戡下马,蹲到小摊另一边。 “按我的长相捏个吧。” “啊?” “不行?” “行、行行!公子长得好,捏出来铁定好看。” 穆戡在那个小摊子蹲了半个时辰,临走给了一两金子,顺便拒绝了摊主想把他的人偶多捏几个放到摊子上卖的请求。 当晚熊莲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泥人了,反倒是桌子上扔了个新的。 他拿起一看,越来越熟悉,等反应过来,脑袋一空,难为情地差点直接甩了出去。 到底没舍得,他又把那个人偶藏回了原来的地方,不过再也不敢坚持拿出来看了,这一个和穆戡长得太过相似,看得他怪害羞的。 蛋十九、冷言冷语的渣男王爷 熊莲照着大夫教的方法正给穆戡换药。 这活儿原本应该给秦观的,在熊莲力气的威压下被抢走了。 当然他也了乐得自在,反正王爷就在那里啥话没说,估计心里还偷着乐呢。 为了防止王爷的冷眼再投射过来,秦观贴心地端着喝完的药碗出了书房,只留这两个还别扭着的人在里面。 “你不是要给我换药,愣着干什么?” 不带情绪的训斥对着熊莲一通发过来,熊莲抿抿唇,先去帮他脱衣服。 穆戡没为难,该伸手时伸手,不算难服侍的主子。 熊莲拿着棉球,对着那一整背的伤痕,更加难过了,自责不已,连摸上去的手都是抖的。 不知轻重的手摸在皮开rou绽的伤痕上,弄得穆戡不停皱眉。 “多蘸些药再涂。笨手笨脚的。” 熊莲也知弄得他不太舒服,就是不喜欢他这么直接的表示厌恶和责备。 他这几天都这样,熊莲不爽极了,心一狠,用力按上了他的伤口,惩罚他的冷漠无情。 穆戡痛得扯住了他的手腕:“脾气还不小。” 熊莲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继续给他上药,倒是注意了点儿,没把他弄得太疼。 穆戡舒缓了眉头,只听背后的那个人小声道:“不许,凶我。” 蛋二十、半夜欺负绿茶小熊 穆戡太过我行我素,有些烦心的事觉得小熊不懂就不会和他说,所以…大渣男要埋雷! 穆戡没说熊莲就自觉地睡在床边。 白天张管家过来的时候还给他捎了一床毯子,让他感动不已。 当他开心地准备入睡的时候,穆戡还没熄灯的意思,靠在床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 以前他们一起住在主卧的时候,穆戡总是很干脆,就算不做床上那些事也会早早躺下,从不在房里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熊莲将下巴搁在软软的床上,纠结着穆戡什么时候才能放他上床入睡,最近的烦恼越来越多了。 思绪飘散得太远,穆戡的冷言冷语将他抓了回来:“吹灯。” “哦。” 熊莲乖乖去把屋子里的灯全吹灭了,摸黑回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凳子。 整条腿都麻了,疼得顾不得其他,抱着腿就在地上痛呼。 “怎么了?” 床上的人也坐了起来,语气有些焦急,却还端着面子,不算热情。 “唔…” 熊莲眼里疼出了泪花,坐在踏板上缓了好久。 穆戡下床把刚灭的灯重新燃了起来,就看了泪眼朦胧的人委屈看着他,比cao他最狠的那一天哭得还凶。 他蹲下身,撩开他的裤子,检查了一番,只是撞到了麻筋,没什么大碍,捏住xue道,按了几下也就好了。 他们战场上什么没见过,这点小事一点也不值当放在心上,虽心疼,心思一转,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头。 “谁教你的这一招?” 熊莲用懵懂的视线看过来:“什么?” “哼。” 丢开那张单纯朴实的脸,穆戡重新去把灯给灭了,越过熊莲躺了回去。 熊莲这才慌了,抓住他的手,想跟上床,又怕他再生气,畏畏缩缩地跪趴在床边,小声道:“是熊只,说装可怜,你原谅我。” 穆戡冷着熊莲,听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到最后把自己也说困了,就这么跪坐在木板上睡着了,只有手紧紧拉着他不放。 穆戡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这么些天一来是在外面放些养伤的幌子,脱离那些盘根错节的朝堂,二来是这几天熊莲乖得厉害,想多欺负他几天,让他长长教训。 一来二去,真把人吓怕了,穆戡有点后悔。 他把人捞起来,搁到凳子上,盖好毯子。 没一会儿,又觉得不得劲,直接捞到了床上,抱进自己怀里才彻底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