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压着魔尊的腰射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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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闲晚深入后xue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动作,只是一味地扣弄、碾挖着肠rou,在里面一边打转一边分开扩张,原本的干涩因分泌出的液体而逐渐湿润,但对于容纳整根roubang来说还差得远。 “唉…好紧啊,感觉手指都快被夹断了,就不能放松一点吗?”云闲晚抱怨道。 “唔、唔……你怪我?!”容极难以置信,现在被强jian的好像是他吧! 后xue被刺激,容极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报复似的绞紧了身体,像是故意在阻挠云闲晚。云闲晚沉默片刻,索性也不动了,就插在他的xue中,静静地观察他。 容极松了一口气,他以为云闲晚害怕了,不准备再做什么了,可没想到没过多久自己便率先忍耐不住起来,他无所适从地夹紧大腿,xue内的手指杵着不动,只好自己扭动起屁股来。 那模样和声音,连容极自己都没有发现,既委屈又可怜,偏偏又不看向对方,像是这样就算不上是朝云闲晚乞求帮助。 可能云闲晚本身就带着一些恶劣的性子吧,反而激起了玩心,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正好在这段时间内,容极的后xue因为情动分泌出了足够的yin液。云闲晚便趁此又添了两根手指,四根手指拢在一起在xue内进出着。 “呃嗯……唔,好涨……”容极的眼睛发直,身体没了抵抗的心思,便开始本能地往后退。 云闲晚哪里能让他逃走。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将容极俊朗的脸庞拉到眼前,湿润的眼眶和发红的鼻尖眼尾,云闲晚清楚这样的表情,恐怕今天之后便再也看不到了。 转念一想,既然自己的储物袋没有被拿走……容极也反抗不了自己,岂不是可以用留影玉简把现在的这一幕完全记录下来? 云闲晚心里打着坏念头,心动不如行动,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容极恨得牙痒痒,在云闲晚埋头与其亲吻的时候,还想狠狠地咬断那根不安分的舌头,好在云闲晚的身体起码是修士,只觉得被咬得痛了,根本没到见血的地步。凡人与修士rou体的差别由此可见一斑。 云闲晚伸舌舔过容极的的舌面,他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将容极的整个口腔都尝了一边,即使容极被吻得差点窒息而憋得脸颊通红,云闲晚也没有松嘴,反而变本加厉地持续热辣的舌吻。 另一边,后xue也差不多被润滑得相当充足了。云闲晚轻拍了几下两瓣臀rou,松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勃起的粗大roubang露了出来。 要说云闲晚算不上是什么五大三粗的壮汉,也不是某些原本就体型庞大的妖族化形,可偏偏胯下孽根凶长粗戾,不仅是放在世间人族都绝无仅有的程度,恐怕连某些妖族都望尘莫及。 容极身下的那根按照普通的标准来看已经可以说粗壮了,可云闲晚的一根roubang却比之粗了一圈,又长上一大截,通体青筋暴起、狰狞可怖,底下更是一对饱满的囊袋蓄势待发,对比之下居然显得容极的清秀可爱。 即便从容极这个角度看不到那孽根,可光是它散发出来的热气都足以让他心惊,这是强势的存在感和压迫感是无需用眼睛便能感受到的。 “…云、云闲晚,你想清楚了!”容极红着脸湿着眼大声呵斥道,“我不知你是下了什么禁制或者阵法,但你不可能一直像这样压制着我,等到本尊恢复了,就是你的死期!!” 云闲晚就这样听着他说狠话,相当随便地点头,“嗯嗯嗯,知道啦!” 啊啊啊你完全不知道! 硕大的guitou已经对准了xue口,容极被半折着身体,大开着双腿,即便仍然乱动着要逃,但云闲晚完全用蛮力挺着roubangcao进了rouxue的xue口。紧紧的rou壁绞住硕大的孽根,明明收缩着想将入侵出挤出去,对云闲晚来说,却像是特地蠕动着xuerou服侍着roubang。 容极哽咽般深深地吸气,体内被逐渐插满的感觉,像是此刻被身上之人完全侵占了一半。 这种感觉,他知道。 他甚至很熟悉。 像是刻入了神识深处,即便是再过无数年,也无法忘记。 “啊啊啊……哈……”他连咬住嘴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微微发抖,注意力也涣散开来,用失神的方式来忽略身体内那存在感过强的东西给身体带来的过阈的快感。 云闲晚同样也能感受到一寸寸进到柔软湿润的rouxue内里的爽快感受,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低头一看,容极腹部那薄薄的一层腹肌已经被顶出了夸张的凸起。 xue口绷得紧紧的、略微泛起透明的白,几乎是被扩张到了极限,容纳着云闲晚的孽根。而他自己勃起的下身不仅没有因为云闲晚的进入变软,反而颤巍巍地立起来,被挤在自己与云闲晚的腹间。 容极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完全不受控制地去讨好另一个人,无力地软着腰,任由云闲晚一下一下地cao着他。他甚至还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有时会抬着屁股去迎合他的撞击。 高热的甬道包裹着同样炙热的roubang,先不说云闲晚被这么细密的rouxue夹得多舒服,光是他每次重重地往里面顶时传来的那阵吸力,云闲晚便觉得受不住。 而容极腰眼一阵阵地发酸,脑海被冲刷地一片空白。 “嗯、嗯……啊,别、太用力了……唔……” 原本弱不可闻的呻吟开始逐渐放开起来。 云闲晚不断调试着角度,尽量做到每一次cao进去的时候都能碰到不一样的地方。深浅不一的抽插和随机的角度,令容极难受不已,直到云闲晚按着他的腰,用刁钻的角度频繁地顶到身体深处的那一个地方。 容极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微微翻着白眼,长着嘴巴吐出一小节舌头,而身体弯曲的弧度简直就像是绷紧的琴弦一样,即使是稍微一刺激,下一秒就会折断。 光是碰到就让人爽到发抖的地方,被云闲晚频繁地顶到,容极已经完全是承受不住的状态了,屁股崩溃般紧缩着,却不曾想到,这只不过是为云闲晚带来了更多的快感而已。 云闲晚大概是觉得自己被鼓励了,越发卖力地cao干起他的屁股来。 容极却苦不堪言,“云闲晚、别……啊!哪里…别撞了……呜……不行、真的不行了……”说到最后居然还带上了点哭腔。 仰面的姿势不管怎么说都进得不够深,云闲晚便一手扯住他的手臂,将他背对着自己重新压在了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膝盖跪在床榻之上。而云闲晚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膛贴住他的后背。 硕大的roubang上沾染着点滴半透明的粘液,将云闲晚根部的耻毛都打湿成了一撮一撮的。他将其尽数抽出,只留下一个鹅蛋大的guitou在里面,然后再重重地将整根roubang送入其中。 “啊——!别!唔!!”埋在被褥中的容极高吟一声,腰部沉沉地塌陷下去。 巨rou的好处就体现在这里,就算云闲晚丝毫技巧都不用,光是抓着容极的腰一次次粗暴地打开后xue,都能让他爽得发抖,更不用说云闲晚并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的性格,即便是此刻,在找到容极体内的敏感点之后,他都会熟稔地每次都要擦过那处。 “容公子…不,现在该称呼你为魔尊大人了。魔尊大人这xiaoxue的实力果然不同凡响,居然能咬我咬得这么紧,当真是不喜欢我?”云闲晚先是夸张地称赞了一番容极,随后语气变得委屈起来,凑近了耳鬓厮磨般小声抱怨道。 容极恼羞成怒,羞愤回道:“什、什么xiaoxue!我一个大男人,怎会有那种……!”话说一半便戛然而止,扭过头去,不愿再与云闲晚多说。 “是我的错,是我说错啦。”云闲晚的道歉听起来没什么诚意,他故意又往里面顶了几下,因为后入的姿势,顶得很深,而容极反射性地夹紧xuerou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云闲晚意有所指地说道:“魔尊大人的这处怎么能算是xiaoxue,嗯……”他假装沉思片刻,“既然是被男人cao干的地方,又这么会流水,难不成……是女人的rou逼?” 话音刚落,云闲晚便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被夹得更紧了,与此同时,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像是从里面喷涌而出,直直地洒在了云闲晚的guitou上。 在听到云闲晚的话之后,容极猛地抖了一下,大脑空白一片,像是突然失去了神智,快感冲上了脑门竟让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云闲晚恍然,伸出手往他的身下探过去,果然在床垫上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地方。他居然听着云闲晚的这番荤话直接射了。 哪个男人能在床上抵御住这样的刺激,云闲晚呼吸一滞,更是凶狠地抽插起来,可容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快感,散在背上的发丝都被汗水泡软了,黏糊糊地粘在皮肤上,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五感此刻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只有从身后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他。 云闲晚也差不多要到了,他没有特地忍着延长射精,干脆利落地狠cao几下,便将roubang深埋在xue内,将积蓄多日的浓精释放出来,打在已经不堪一击的rou壁上。 “呜……呼…、唔……”容极迷迷糊糊地呜咽出声,整个身体像滩软泥一样,他被翻来覆去地jian得头昏脑涨,汹涌的快感完全超过了他身体和精神的承受极限。 他虚虚地摸了摸被射了一肚子的腹部,这里不仅容纳了那一整根roubang,还被射进去了这么多,此刻像是刚怀孕的孕妇般微微隆起,饱胀得令人难受。 云闲晚就着插在xue里的姿势休息了一会儿,看着自己身下的容极,然后缓缓地将roubang抽了出来。抽出来的时候自然带着大股大股斑驳的液体,不止是jingye,还混杂了容极的肠液,闻起来便让人觉得有股子yin味。 没了填充物的后xue中间空出了一个粉嫩的roudong,正像个小嘴似的一缩一缩,慢慢地闭合起来,同时被内射的jingye溢了出来,顺着会阴滴到了床铺上。 云闲晚深感自己不能错过这样的画面,连忙用留影玉简对准了地方,全部记录下来。他当然不觉得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容极能这么容易地放过自己,于是便趁容极还晕乎乎的时候,拟定了一个契约。 大致的意思便是,容极不能做伤害他的事情。 定完契约,他才意识到为什么要对一个毫不在乎他人性命、利用他人的家伙这么好心。换成另一个人,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魔尊怕不是早就结下了奴隶契约。 云闲晚没帮容极将他体内的jingye导出来,反而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前尖后粗的塞子,堵住了xue口,这样一来,哪怕是站着,jingye也没法漏出来,这大概算是云闲晚的某种恶趣味吧。随后他便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容极穿戴上了衣服,嗯……这么一看他真是个大好人。 而当云闲晚做完一切,将手从容极身上拿开的那一刻,突然从容极的身上爆发出了骇人的灵压。 就像是之前的容极一样,他好像突然之间全部恢复了。 不仅云闲晚被吓得愣住了,连容极在感受到经脉中又充斥了力量之后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云闲晚背后汗毛猛地竖起,他拎着自己的裤子,往后退了几步,居然就要夺门而去。容极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他离开,直接一道捆仙绳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