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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交合,魔君被掰开双腿猛caoyinxue,大jiba深入zigongcao到抽搐喷水

    瀑布飞滚着浪花倾泻而下,飞溅出如银似玉的水波,点点银白的月色珍珠一样洒下来。

    应天澜坐在岸边的乱石上,微微弯腰,双手捧起一兜清澈的水,轻轻拍在滚红发烫的脸颊上,刺骨的凉意让他清醒了不少。

    时辰已过许久,他和陆子书在这深山密林背着数丈外的两人忘情亲热,说是难以为情也不尽然,是忘情享受时,自己明明舒服,却因为过于刺激,口是心非地喊了不要。

    应天澜从不是这般言行相悖的人,唯有在情事时和平日的自己大相径庭,令他有点臊。

    他摸了摸脸,脸上的热度似是不舍得退去,他低头注视自己水中的倒影,嘴唇……被陆子书亲得稍微有些肿了。

    应天澜听着陆子书给乐明和永临解释他们在这处独处多时的原因。

    永临不尽然相信,跑来证实,便见自家君主在水边赤足而坐,淡淡月色下,应天澜面若桃花,眉眼染了几分说不出的娇柔,唇色朵瓣般红艳,眼眸好似被瀑布下散开的水汽润泽过一样。

    他直接呆住,想不到这辈子还有机会看到应天澜这般模样。

    可很快,那双桃花眸冷冷一瞥,幽深冷然,仿佛刚才永临所见的全是幻觉。

    应天澜淡淡开口:“何事?”

    永临结结巴巴:“我……我担心君主。”

    应天澜收回目光,露出一截白皙脖颈,薄唇冷漠吐出几个字:“没事,去守着吧。”

    “是!”

    永临和去而复返的陆子书打了个照面,陆仙尊好脾气地笑面相迎。

    永临走了一段,又转身回看并肩而坐的两个人,方才,他好像看到应天澜脖子上有鲜红的印子。

    陆子书掏出一条靛青的手帕浸入水中,拧干,用灵力温热,才侧身抬起应天澜的下颌,用手帕轻擦他的脸颊。

    “这水太凉了。”

    用清洁术一般都是不得已为之的情况,总比不上清水洁净来得舒服,尤其是温热的水。

    应天澜乖乖任由他动作,道:“我不怕冷,魔域水少,水也比这里的更冷。”

    若非时候不对,他甚至想下水洗澡。

    陆子书将手绢过水一遍,又帮应天澜擦了擦手,手指不小心在他指腹和手心轻轻刮过,应天澜感觉酥痒酥痒的,下意识缩了下手,他看了看陆子书,又默默低头搓了搓指腹。

    陆子书放开他的手,顺手替他理了下鬓发,缓声道:“我在灵仙山修炼的山峰上有温泉,泉水很清,一年四季都是热的。我将温泉引到了后院,又引入屋。冬日时,山上银装素裹,后院的温泉白茫茫一片水汽,好像仙境。”

    应天澜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有点无法想象,他所在的魔域冬日虽寒冷,却很少下雪,更遑论温泉了,那里只有飞扬的风沙和干涸的土地。

    “我所在的地方也有很多山,不过山上树木花草少得可怜,夏日雨少,冬日不下雪,偶尔会下冰雹。魔域唯有南边多雨水,但是多过头了,那地方密林遍布,里面只有瘴气弥漫的沼泽。”

    陆子书自然知道魔域不是什么好地方,也许魔族天赋异禀,正是因为生在酷寒之地,无用之人自然而然被淘汰,唯有实力更强的才配活下来。

    他难以想象应天澜自小身中无解之毒,双腿不便行走,是如何在荆棘丛中杀出一条血路,登至魔君之位的。

    他声音温柔可亲至极:“日后我带你去灵仙山。在那里的冬日泡温泉,别有一番滋味。”

    应天澜没说好还是不好,他问道:“你和我吗?”

    “当然。”

    “和泡澡一样脱了衣服泡温泉吗?”

    “当然,难道……”

    陆子书这时候才发现不对,他邀请应天澜脱光了衣服一起泡温泉,是不是过于显得图谋不轨了?

    应天澜想的是他从未和人一起泡过澡,不过对象若是陆子书,他可以接受,于是道:“好。”

    “我们快点找到吴良杀了他,去灵仙山。”

    他很少离开魔域,也从未泡过温泉,更没有边泡温泉边看雪景的经历,他有点跃跃欲试。

    陆子书每次都能被应天澜的豪放不羁惊到,坦坦荡荡的魔君,好似一个出世不久,不设城府的人,但是陆子书知道,一切只因为应天澜可以轻易将要陷害他的人按在地上摩擦罢了。

    泡温泉啊……

    应天澜肌肤很敏感,若是泡了热水,肯定红得厉害,脸上红,身上也红……

    陆子书觉得不能放任自己继续想下去,忙道:“很晚了,我们……”

    应天澜手一撑轮椅,轻轻松松起身坐了回去,抬起黑亮的眼睛望向陆子书:“你累了?那回去休息。”

    “……好,”陆子书忍不住解释,“但是我不累,一点都不累,我是怕你累了。”

    ……

    修士和魔族体质过人,无需过多休息,一个时辰后,天色未亮,一行人便朝着应天澜给出的方向快速前进。

    据应天澜说,吴良身上那股魔气越发清晰,与之距离越发相近。

    之前的报信依然未有回复,出发前陆子书又送出去几封。

    白萱很自责,自告奋勇要多拔几根毛插在信上,被陆子书阻止了。

    “你身上似是还有伤,不如好好休养。”

    白萱闻言一僵,立在乐明肩头,低下了头。

    乐明立刻看向青鸟:“你还伤着呢?怎么不说,我身上还有些灵药,你先吃着。”

    白萱很是感激:“谢谢你,但是普通灵药对我恐怕没用处。”

    他们不清楚白萱之前的遭遇,先前她提起此事十分惶然抗拒,陆子书就没忍心多追问。

    天色昏暗得像泼了墨。

    应天澜抬头,回旋的阴凉气息掠过枯枝败叶,这地方了无生气,和之前草木茂盛的景象大不相同。

    “他在前面。”

    很近了。

    乐明大喜过望,抚着停在手上的青鸟道:“太好了,我们快走吧!”

    找到人,快点离开,他就可以请云仙道给青鸟疗伤了。

    “等一下,”永临突然出声,看向应天澜,不确定道,“君主,这里似乎还有别的魔族气息。”

    “不止,”陆子书缓步上前按住了乐明肩膀,莞尔一笑,“真是热闹,来人……不对,来的妖族和魔族还真不少。乐明,锻炼你的机会又到了,千万不要丢为师的脸。”

    乐明:“……!”

    乐明不可思议:“这是敌人?不是,师尊,妖族和魔族为何掺和到一块儿去了?他们是一伙的?”

    陆子书:“那我如何得知,不过应该是的。”

    现在他们不也是人族,妖族和魔族掺和到一起了么,这也不足为奇。

    乐明:“您得允许他们可能和我们一样是迷路,然后半路结伴。”

    青鸟突然出声:“他们就是一伙的。”

    青鸟突然扇着翅膀飞向了半空:“感谢各位的照顾,这是来找我的人,与你们无关,你们快些离开罢。”

    “哎,等一等!”

    乐明伸手不及,睁眼看着她飞到半空,正要追上去,忽而瞧见一个人影破空而出,对方右手居然是一只似鸟非鸟的巨爪,猝不及防抓住了青鸟!

    虽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但陆子书他们心中不约而同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

    乐明正要礼貌开口询问,便突然听见破空声响起。

    黑色长鞭疾如闪电,迅雷不及地缠上抓了青鸟那人的腰身,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应天澜拽着长鞭,以千钧之势将对方狠狠砸在了地上。

    地面轰然被砸出一个大坑,灰尘枯叶飞扬。

    重重叠叠的树林里,不声不响多了许多黑影,鬼影似的包围了他们。

    “应魔君,原来你也惦记着我啊,既如此,那晚合该从了我的。”一道男音幽幽响起,他嘿嘿一笑,“不过现在也不迟。”

    陆子书眉头一皱,听出这是吴良的声音。

    这家伙哪找来这么多帮手。

    他话音刚落,无数伺机而动的黑影即刻蜂拥而上,刹那间危机四伏。

    应天澜一言不发挥起了鞭子,疾射而出的黒鞭瞬间将包围他们的人轰飞,登时哀嚎一片,足足几十道人影抛向空中,无线风筝似的重重砸在了树上和地上。

    应天澜鞭子卷起一个头破血流的魔族拖拽到脚下,厉声质问:“谁派你来的,是鹏天?”

    魔族哇地吐出一口黑血,血水差点溅在他鞋尖,被陆子书一脚踹开。

    “被下毒了。”应天澜道。

    这一拨人被魔君一出手便非死即伤的杀伤力所慑,攻势略有迟缓。

    陆子乘胜追击,刹那间腾空而起,眨眼间移动到他们近前,手上折扇如利刃开劈,无形的风刀瞬间便将其扫荡得溃不成军。

    来人可能也没料到他们找只鸟,还会遇到厉害对手,一下就被打蒙了。

    一个脸上长了一只硕大独眼的魔族,忽而从天而降,恶狠狠扑向陆子书,张开大口,露出满嘴獠牙:“交出青鸟饶你们不死!”

    青鸟才被乐明从死去的妖族手里掏出来,她嘶声鸣叫,挣脱乐明,飞至半空,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穿淡青长裙的少女。

    “我跟你们回去,不要为难他们!”

    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因为回到那里,只会生不如死。

    陆子书当即一脚踢飞了独眼,独眼整个飞了出去,拦腰撞断了一棵大树,他当场喷出一口血,还来不及挣扎,眼前一闪,一抹白衣已到了眼前,陆仙尊顶着张温良和善的脸,伸出五指掐住了他的咽喉。

    陆子书挑着眉,展颜笑了,声音愈发温润如玉:“抱歉,我讨厌别人威胁我,恕我难以配合。”

    独眼欲翻身回击,后脖子一阵剧痛,他瞬间动弹不得,挣扎着抬头,阴恻恻道:“和七殿下作对,就是和天庭作对,你们没有好下场的,只要交出青鸟……”

    话未说完,他蓦然住了声,独眼突然瞪大,眼球暴起,只觉脖子要被骤然加重的力度掐断。

    浓烈的杀气令周遭的空气仿佛结了冰。

    陆子书笑容渐渐消失,眼眸好似日食般倏然暗沉了一瞬,隐隐冷色,他沉默了一会,道:“魔族竟和天庭有联系。”

    独眼几乎挣脱眼眶的眼珠子露出疯狂扭曲之意,獠牙渗出了黑血,嗬嗬笑了起来。

    青鸟扑着翅膀急道:“陆仙尊!”

    陆子书松开没了气息的独眼,拎着青鸟回到了地面,道:“害怕就别去,你留下,我有话想问你。”

    他对待青鸟态度一直温和,现在亦然,但话里却多了股容不得她拒绝的力量。

    “可是我不想连累你们。”

    陆子书还想说什么,青鸟有些愕然地望向他身后,他立刻回首,就见一个满身是血的魔族被应天澜一鞭子狠狠拍飞。

    魔君一双桃花眸冷然无波,霜雪般的脸颊凝了几点血水,来不及擦,周身煞气堆积。

    他双眸微抬,瞥向了陆子书的方向,青鸟畏惧地后退几步,不敢抬头,听那魔君道:“你衣服不要沾血。”

    陆子书打死也没想到应天澜会说这个。

    魔君大人是提醒他在打架的时候不要弄脏白衣服?

    陆子书有点匪夷所思,道:“……没有,还是干净的。”

    魔君像是不放心,轮椅走了过来,又看了眼,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交给我。”

    陆子书无言片刻:“……谢谢,但这不太好。”

    应天澜觉得陆仙尊整天像个出尘脱俗的仙人一样,打打杀杀完全不适合他这身气质和打扮。

    应天澜理所当然道:“没什么不好,你不喜欢杀生,那就让我来。”

    陆子书闻言怔了一下,他心头微动:“其实我不……”

    他是不喜欢杀生,但并非不可不为,用不着这么……这么惯着他。

    那边应天澜却已经提着长鞭,带着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气势,将又一波来找死的妖魔如愿送上了天。

    陆子书有点无所适从,想听应天澜的话,知道他自己能搞定,但也真做不到像根木头一样看戏。

    他忽然过去拉起了应天澜的手,应天澜回头,陆子书便俯下身来,长臂一揽,环住他的腰身。

    应天澜身子一轻,高速移动中,冷风吹乱了他的发丝,他双臂自然地抱住了陆子书的脖子,任由对方将自己带往高处。

    “怎么了?”

    猎猎风声里,陆子书问他:“你想看雪吗?”

    应天澜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陆子书垂眸与他对视,那双清风明月般的眼睛含了深深的炙热,他轻轻一笑,把折扇塞进应天澜手里,再握住他的手,朝他们下方轻扇几下。

    “突然想为魔君阁下下一场雪。”

    陆子书带着应天澜站到了树上,带他看半空飘起了白色的小点,白点越来越多,原来是下起了雪,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密密飘着,片刻就缀满了枝头,银花似的飘落在应天澜如墨的长发上。

    应天澜微微睁大眼睛,脸上的血迹愈发猩红妖冶,陆子书抬侧目看他,抬手替他擦拭干净,竟将雪白的衣袖不小心染了红。

    鹅毛大雪织成一张网,将天地融为一体。染白了肮脏的地面。

    下面的一人一妖一魔,抬头张嘴,眼睁睁看着敌方残余被轻若毫毛的飘雪刺中了不知道哪里,一声不吭就倒了下去,根本不用他们动手。

    “你师尊修的是什么?人类修士也能呼风唤雨……唤雪的吗?”永临问乐明。

    然而乐明也不大能说得明白,修道之法数不胜数,人和人的属性不一致,即使同一门派,修成也各不相同。

    永临直言无讳:“我承认他很厉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妖族。”

    乐明怒目而视:“胡说!我师尊不是妖族!呃,白萱,我没有说妖族不好的意思。”

    白萱垂首沉思,闻言回过神来,看一眼树上的人,若有所思。

    应天澜伸手接住了白绒绒的雪,当中有几瓣小得可爱的雪花,沁凉融入指尖,可身旁拥着他的人,隔了衣衫,将暖烘烘的温度传给了他。

    他看着漂亮的雪花在掌中融化,变成了小小的水滴,凝脂玉雕般的脸庞泛起了浅浅笑意,他恰似初春桃花的双眸,暗含了无尽的风情月意,笑时眼尾轻挑,眸光轻旋,又似撩起了一湖春水,直教人春心动荡。

    “真漂亮,”应天澜适才从脏污血腥里走出来,现时却仿佛比白雪还要纯粹,他望着陆子书,“你很厉害。”

    陆子书扬唇轻笑,几近促狭地轻声道:“给你下场雪就厉害了?我还没带你泡温泉呢。”

    应天澜眨了眨眼睛,道:“那带我泡温泉的你,比给我下雪的你更厉害?”

    陆子书笑得肩膀发抖,应天澜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觉得这人望之越发不似仙尊,应天澜迷瞪了一会,思索着道:“你为什么……不正经?”

    这人托了下他的腰,笑音悦然:“哪有,我是个正经修士,正经得不能更正经了,不信你问问乐明。”

    若他不正经,应天澜应该就不只是在树上和他看雪谈天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掩饰,导致下面的三个听得一清二楚。

    乐明抱着自己的佩剑默默低头,心道师尊你能像个正常人吗?

    风花雪月结束,陆子书把应天澜抱进了轮椅,他无视了其余人各色各异的表情,气定神闲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不过他立刻想起了什么:“对了,吴良呢?”

    这才是他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可惜这位无良的仙尊说了句话就被众人遗忘了。

    应天澜平静道:“跑了。”

    陆子书道:“那我们现在去追,就是不知道他身边有多少帮手。你怎么不提醒我,我这下耽误你时间了。”

    应天澜一头闯入傲霞山,为的就是将吴良除之而后快,他们一个仙尊,一个魔君,这个速度已经算得上十分缓慢。

    “没有耽误,我想知道吴良这么费劲,史无前例联合了魔族和妖族,到底所为何事。他应该的目的,应该不止是这位姑娘,”应天澜看着白萱,白萱不自觉退向乐明身后,他说,“你不是有话问这位姑娘,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白萱一路很沉默。

    她没有变回青鸟模样,即使变了,乐明也不好意思再把她揣怀里了。

    他们找了个避风的峡谷,晚上终于看见了薄云之上不甚明晰的星斗。

    白萱在陆子书心平气和的开解下,说出了她落难至此的因由。

    “我原是要接替王母娘娘信使一职的青鸟,去交接任职的途中,不巧偶遇仙帝的七皇子殿下,”白萱秀眉紧锁,“七殿下硬将我带回囚禁,每日喂食不知名的灵草仙药,导致我每日经受剧毒频发之苦。我尝试以天授信使的身份送出消息求救,可惜全无用处。我知道七殿下是要将我炼成药鼎,然后和我……”

    乐明提问:“什么是药鼎?”

    陆子书道:“知道什么是炉鼎吗?和那个差不多。”

    乐明一愣,立刻明白了,他脸颊涨红:“那不是某些修士双修才用的么,为何那仙人七殿下也……”

    而且以采阴补阳修炼的一般都是急功近利,损人利己之辈,惯来受人唾弃。

    陆子书眼睫微微垂下,沉寂如水的眼睛映着火光,清浅的声音波澜不惊:“苦苦修炼,祈求能够羽化登仙,长生不死,法力无边,不正是因为我们欲望无穷尽。我们期望成仙后,能做到凡人力所不能及的事,既然如此,成仙后又怎么会清心寡欲,清静无为。”

    天庭之上还有统管万物规则的天道,若能干扰天道,便真的能成为掌控一切的神。

    说到底,仙人也有七情六欲,也被规则束缚着。

    “这些妖族和魔族是七殿下的人,不知道这位七殿下是什么不世之材,做了何等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乃至于身边的一群虫豸如此有恃无恐,当真是胆大包天了。”

    陆子书虽是浅笑,眼里却没半点笑意。

    看得出,听了白萱的遭遇,他心情不怎么好。

    应天澜:“鹏天一个魔君,身边突然有了修士和妖族帮忙盗走了魔族宝物,原来是暗中搭上了天庭。”

    魔族或许不够格让人族修士和妖族卖命,但是如果加上七殿下,足够让不少修士趋之若鹜。

    陆子书:“妖族和天庭交好,七殿下能指使妖族不奇怪,只是不知道鹏天在其中起到什么作用。”

    应天澜:“他废了很大劲偷魔族宝物,都是魔界传说中的稀世法器。”

    陆子书和应天澜对视一眼,或许需要这些法器的不是鹏天本人。

    陆子书问白萱:“七皇子在天庭地位怎么样?”

    白萱想也不用想:“他是仙帝最小的儿子,从小不甚受重视。”

    陆子书点了点头,他有点明白了。

    永临用了好一会才听懂了他们的话,托着腮问:“所以这位七殿下要做什么?”

    陆子书笑了下:“一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

    乐明看出师尊对这位仙帝的七皇子相当不喜欢。

    他们找的这处峡谷地势不低,乐明洗手时,发现山脚下的沟岔里流的竟然是热水,他好奇地往里走了一段,回来说:“这深山老林,吃的都没有,居然有温泉水。唉,我有点想念灵仙山的温泉了。”

    白萱见他脸上和手上沾着水珠,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是新的,给你擦脸和手。”

    少女明眸皓齿,声音柔柔甜甜的,那手帕还有香气,乐明霎时间红了脸。

    陆子书忽然起来给他们休憩的岩石下面下了几道结界,乐明说让他来,陆子书把他推回去,道:“我和魔君阁下有要事详谈,你们在此处不要走动,等我们回来。”

    说罢,他推起应天澜的轮椅就走,永临条件反射想跟上去,被应天澜一个眼神阻止。

    临出结界,陆子书试想等下的路可能不好走,干脆将应天澜横抱起来,把轮椅留下,直接把人带走。

    永临看着两人一下子消失在原地,疑惑地嘀咕着:“有什么不能当着我们谈的吗?难道是重要机密?”

    乐明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并非要谈论什么,而是要做什么呢。”

    他都怕有朝一日陆子书让他喊应天澜师娘。

    ……

    陆子书趁着夜色往上翻了一个山沟,便听得水声哗哗,还没到半山腰,就迎面看见了大大小小,天然形成的水池,池面热气腾腾,水汽扑面而来。

    应天澜想要下去自己走,陆子书将他抱到一处干燥的地方。

    “你说不耽误时间,那今晚就洗个澡,泡个温泉,”陆子书把手伸入水中,试了一下水温,“这水无毒,很干净,虽然魔族体魄强健,泡澡没甚用处,不过如果身体舒服了,心情也会欢畅一些。”

    他声音清清浅浅,带点笑意,今夜月色明朗,清风无痕,将他衬托得光华独绝。

    应天澜突然明白了人族为何千百年来不厌其烦地赞美仙人之姿,他甚至觉得,自己听说过的那些风流瑰丽的诗词,都应当是为了陆子书而存在的。

    “你会飞升吗?”他问。

    陆子书试完了水温,顺其自然地就要抽掉应天澜的衣带,闻言他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去,

    “这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事。”

    “哦。”

    陆子书看着应天澜,应天澜也看着他,他道:“我要回避吗?你可以脱衣服下去,我离远一点帮你守着。”

    应天澜摇了摇头,道:“你是不是想脱我衣服?”

    陆子书:“……”

    倒也不必如此直白,让他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很猥琐。

    “那你脱。”应天澜道。

    他坦坦荡荡,语气与平日别无二致,好像只是在饭桌上说“那你吃饭”。

    他都这么说了,如果陆子书不脱,倒显得缩手缩脚,本来他又不是没脱过。

    陆子书揽住应天澜的腰,左手顺着衣带轻轻解开,环住他腰的手顺着脊背拂过,将衣服从他肩头剥下。

    应天澜身上一凉,接着被放进了水中,温热的泉水浸没了他无力的脚踝,这天然形成的池子不深不浅,陆子书将他放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去水刚好到胸口,才刚坐稳,一个吻便落到了他的肩头上,轻得像不久前飘在手上的雪花。

    他撑着岩石,另一只手拉住陆子书的手臂,“慢着,别走,你也下来。”

    陆子书温柔一笑,微微俯身:“你今晚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我……”应天澜反应过来这人又在不正经,“你不是说身体舒服了,心情就会欢畅,你不开心,也一起下来。”

    陆子书微怔,语气有些散漫:“我没有不开心。”

    应天澜坚持:“你是在不开心。”

    他想了想,放开陆子书手臂:“如果你不高兴我这么说,我不说了。”

    陆子书又笑了下,抬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道:“没有不高兴,就算是不高兴,也不是因为你。”

    “你不开心,不是从刚才开始,是在白天的时候。”

    “……这你都知道。”

    陆子书眉眼低垂,盯着水面,他伸手拨了拨水,不小心弄湿了衣袖,他又把衣袖弄干,老实道:“我就是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不过已经过去了。”

    应天澜一针见血:“是白萱。”

    陆子书索性挽起袖子,道:“是,白萱让我想起了我娘亲。我娘亲也曾被人差点就被炼成药鼎,她成功逃了出来,可惜对方一直没放弃找她。我娘和我爹为了保护我,将我送进了灵仙山,然后他们死了。”

    他语气很平静,并无悲戚沉痛之意,像只是在讲述一句稀疏平常的话。

    他话毕,空气安静下来。

    应天澜仰头凝眸望着陆子书,眼睛渐渐湿润。

    陆子书心中不安,顾不上袖子湿不湿,忙捧起应天澜的脸,目光从没有过的怜惜:“我真的没事,没有难过,只是眼见还有人在受我娘受过亲的苦,于心不忍,你不用、不用……”

    不用哭。

    应天澜眼眶泛红,眸中水光似乎下一刻便要夺眶而出。

    他将陆子书的手拿下来,陆子书双手微颤,有些说不出话。

    然后,他看见应天澜抬起手,将面前轻纱似的水雾扇开,“这里水汽熏得厉害,都快看不清你了,我们去另个池子。”

    说着,他率先挪了过去,发现陆子书没动,回头朝他招手,“过来。”

    “……”

    陆子书听话地默默挪过去。

    应天澜很满意他新找的池子,招呼着陆子书赶紧脱衣服下去,大有陆子书不脱,他就帮着脱的架势。

    反正又不是没脱过,陆子书切实体验过魔君脱他衣服的速度。

    陆子书因着方才有点尴尬,很庆幸自己并非心直口快之人。

    但是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他原是想端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当应天澜光溜溜的身子贴着他坐下时,正直诚实的陆仙尊觉得:算了,不装了。

    应天澜对水深处跃跃欲试,双臂开始划水,陆子书见状将他捞回来,道:“我带你去。”

    他双腿没力气,自然不能如常人般游泳,应天澜自有法子应付落水的情况,不过这也是头一回,便让陆子书带着,陆子书水性极好,带着他到双脚踩空的深水位置,没用法术,还能不沉下去。

    自然而然的,他们身子也紧密贴合了,从胸膛,腰腹,臀部……应天澜的臀部抵在陆子书的跨上,他在水中有些忘我地划水,不久便听身后的仙尊叹了一声。

    应天澜回头,瞳眸发出些许疑问。

    陆子书无奈一笑:“你是不是故意的。”

    应天澜一愣,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旋即一个温湿的吻亲在他的耳垂。

    被亲了的部位开始发烫,水汽蒸得应天澜的耳垂像染红的水玉,娇艳可人,陆子书与他交颈相靡,呼吸交织。

    水汽轻拢慢涌,如棉如云簇拥着应天澜,他长发半湿,眼眸湿润,目光绵绵,两颊如丹霞晕染,薄唇轻启,热息轻呼。

    他被落在脖子和肩膀上的吻弄得乱了呼吸,微仰了脖颈。

    “你要和我交合么?”应天澜等不到陆子书的后续动作,忍不住出声。

    男人清润的嗓音沉了几分:“我想不想不重要。”

    他是想,但又不是禽兽,若应天澜不愿意,他不会动他分毫。

    魔君拿不准他话里的意思,人族的行事规则果真繁琐,时常思虑太多。

    “你不想弄我?”应天澜的想法很简单,“你说身体舒服了,心情也就舒畅,那就交合。”

    陆子书内心:“……!!”

    “我意思是,若是你不愿意,我们就不交合。”他是妥妥的正人君子,“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因为这是两个人都应该舒服的事。”

    “我愿意,我也觉得舒服。”应天澜直言。

    “那你快乐吗?跟我做这种事,有没有觉得被强迫,做的时候,你喊不要,但我觉得你是很舒服的,就没有停下来。”

    诚然,陆仙尊是正人君子,但是个没有羞耻心的正人君子,既然应天澜敢说,他就敢问。

    “你喜欢这样吗?”

    “我是喜欢的,”应天澜认真思考了他的话,再回忆一下自己的表现,脸颊悄然guntang,勉强道,“但是我……可能是……有点害羞了。”

    陆子书:“……害羞?你有这种……不是,你真的这么感觉?”

    应天澜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潮湿的脸庞红润得似要淌血,他道:“我觉得是。”

    陆子书心道魔族果真不同凡响,其敢说敢做的个性让他又开了眼界。

    “那就好。”他眼里温柔的笑意浓重,没忍住在应天澜唇上啄了一下,同时环住他腰的手缓缓向下,攥住那手感软弹的臀rou,将应天澜下身用力压向自己胯下。

    应天澜不由一震,只因他感觉对方那里瞬间涨大了不少,又热又硬地抵在他的腿间。

    他身体被热水泡得很舒服,好似骨子都被泡得软绵了,可陆子书的热度却更甚,guntang的吻落在他唇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舌头伸进嘴里的那一刻,便风卷残云地扫荡了他的口腔。

    湿热酥麻如同那水雾一般,无所不至地遍布了全身。

    应天澜动情地回抱着陆子书,难以自持地低吟,身体本就热,可被陆子书触碰抚摸的每一寸肌肤,更加烈火燎原一般发热,只觉得腰身四肢被抽了筋骨一样软了下去。

    陆子书托着他的屁股,手心贴着那臀rou轻揉慢捏,另一只手抚着他光滑的脊背,唇沿着滴着水珠的颈侧一路吮吻,留下暧昧的印子,舔到了喉结上,陆子书含着吸吮了一下。

    应天澜呼吸一下便紊乱了,低低喘了一声。

    陆子书把他放在池边的岩石上,身体大半还浸在水里,然后深深浅浅地吻他。

    应天澜觉得陆子书贴过来的身躯更热了一些,烫得他一缩,可对方不会给他退缩的机会,一条腿插入了他的腿间,将他双腿分开。

    应天澜扶着陆子书肩膀喘息,男人胸腔震动,发出一声轻缓的低笑,含着他的唇细细舔了一会儿,似是已经吻够了,便一刻不停地伸手探入了他腿间,轻车熟路地抚摸到一片湿腻的嫩rou。

    没等应天澜回过神来,他胯下便传来一股酥意,陆子书的手指在他私处肆意抚弄,将两片嫩rou又揉又捏,还低头吮住了他的乳尖。

    “嗯……”熟悉的快感占据了应天澜的脑海,虽无法看清水中自己的身躯如何,可他却能清楚知道,自己被玩弄着的私处在yin靡地沁出黏腻的蜜液,那修长的手指探进不停收缩的唇瓣中浅浅抽送,不时揉捏着从rou唇里凸起的rou蕊。

    应天澜将额头埋在陆子书的颈窝,溢出极低的一声呻吟,吐息温热,他下肢虽无力,可该有的感觉一点不少,甚至因着双性之躯更为敏感。

    不过被男人稍微玩弄,那娇媚的嫩xue便牢牢夹住了对方手指,贪恋地吞吐蠕动,淌出的粘湿蜜汁一时半会儿竟没有全部融进水中,腻腻地充盈在他的腿间。

    陆子书舔了下他的唇:“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如此甜,还……又香又软。”

    应天澜微抬双眸,略微困惑,无辜又妖冶,极像月下蛊惑人心的魔魅,陆子书觉得这是应天澜最像魔族的时候。

    “我没有……”应天澜觉得那是形容女子的。

    自然,陆子书知道魔君是个实打实的男子,外表和内心都既不娇柔,也不妩媚,可对方却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吸引他。

    汁水丰沛的嫩xue被抽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应天澜低喘轻吟,神情渐渐迷乱,火烫的身躯竟不自觉贴着陆子书微微扭动。

    陆子书唇边露出几分笑意,手指抚摸着内里滑腻柔软的褶皱,抵住了能让应天澜更舒服的一点,忽而快速yin弄起来,果不其然听到了那陡然高亢的呻吟。

    应天澜湿软的唇瓣轻抚过陆子书耳边,素日冷酷的声音变得有点黏,有点软,拖长了尾音,“好了……啊……进来……”

    陆子书在他下巴吻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这么着急么?”

    应天澜张了张唇,感觉对方那又粗又硬的巨物抵在他腿间,熟悉的温度和形状挤入了温暖的软rou里,饱满紧致的嫩唇被悄然撑开。

    他因那突如其来的酸胀微微绷紧了身子,呼了口气去适应那庞然大物,可下一刻,陆子书便揽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将他一条大腿推开,倏地挺腰将胯下的硕物用力顶进了他体内。

    “嗯!”应天澜皱眉叫了一声,他觉得这是舒服的,可是……可是……他微微摇了摇头,陆子书便抓了他的大腿,将粗大的阳具深深挺入他湿热娇嫩的嫩道里,guitou回回都抵着让他不能自拔的一点狠狠捣弄,碾压着嫩红的媚rou开疆扩土般插入抽出,柔嫩的女xue一开始哪能够受得了这般粗野的jian干,当即微微抽搐起来,喷xiele满腔黏湿不已的yin液,让大roubang给cao了出来,又融进了热水里。

    一池子的水都给陆子书的动作搅弄得晃荡起来,泛起一圈圈水纹,温柔击打着应天澜,可体内与之相同频率的抽送却横蛮激烈,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狠重,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从被粗暴抽插的roudong疯狂传来,应天澜湿润的双唇情不自禁溢出高高低低,缠绵缱绻的呻吟。

    rou体结合的快感无可比拟,即便陆子书动作愈发凶狠,恨不能每一记抽插都捣入最深处,应天澜还是在那近乎疯狂的交合中获得了极致的欢愉,身体犹如将他们裹起来的温水那么软,却又更热一些。

    他细细颤抖起来,一身白玉般剔透的肌肤,果真如陆子书所想那般,浸了热水,不稍片刻便好似红霞披身,热汗淋淋,还有暗香缕缕。

    陆子书耳边听得那如泣如咽的呻吟,只觉浑身舒畅,愈发亢奋,控制不住地挺胯向前狠狠撞去,撞得怀中的人似乎承受不了地推了推他,可那含着他的嫩处却yin乱无比裹紧了。

    粗大的硬物碾着嫩rou反反复复地抽插捅弄,应天澜腹中酸软不堪,腿间的嫩唇在粗红jiba的激烈抽送里充血红肿,不少热水随着jiba被送进了嫩xue里,与里面的yin水混合,又被cao弄出来,应天澜甚至能够闻到热水里属于他和陆子书的味道。

    “啊……啊啊……嗯……”应天澜瞳眸泪光莹莹,羽睫轻颤,语音断续道,“呜……你……嗯啊……慢些……”

    陆子书嗓音微哑,气息粗喘:“魔尊阁下,不是说喜欢么……如此,我岂不能卖力些……”

    说罢,他自顾自将应天澜双腿掰得更开,将腿间肥嫩的湿xue敞在温热的泉水里,用力摇摆胯部,挺着粗大的阳具奋力猛cao,cao得嫩唇无助地绽开,吐出一小截酥红软烂的yinrou,附在那粗暴贯穿的jiba上,被热水烫得裹着那频频cao弄的rourou疯狂瑟缩,被狠狠捣进xue内后,下一刻又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出来。

    数不尽的快意惊涛骇浪般蚕食了理智,势要让应天澜刻骨铭心地记住了由男人粗大阳具给予的愉悦,先前和陆子书忘乎所以的交合令他的身体食髓知味,陆子书每抽送一次,快感便成倍地增多,又酥又麻,又酸又涨的感觉混杂着涌遍了应天澜全身,连指尖也难以抑制地颤抖绷紧。

    他微微摇了摇头,身后长发一下一下摇荡,喉咙终是泄出了低低的呜咽,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堵住他湿软的唇瓣,大jiba凶恶无比地捣入那湿糯的女xue,cao得xue心骤然缩紧,突兀地生出一股极为强烈的酸麻。

    应天澜茫然地缓缓睁大眼睛,难以自持地哽咽了一声,身躯随陆子书强蛮快速的抽插不住摇晃,双腿更是胡乱颠动,狰狞粗壮的rourou充满了侵略性,恶狠狠cao开娇嫩的rou缝,在一腔湿滑软糯的yinrou里飞快进出,冲撞着内里脆弱软绵的宫口,暴起的青筋突突跳动,狠戾地研磨着被撑得几乎裂开的甬道。

    他们下体交合得密不可分,应天澜原本紧闭的两瓣嫩唇已然被大roubangcao得外翻,被cao磨又肿又嫩,红软滑腻,yin靡不堪地箍着进进出出的jiba。

    他伸着舌和陆子书亲得黏腻火热,水声作响,陆子书猛揉他嫩呼呼的rou臀,粗长的rou茎一次次没入他的身体,guitou凶悍地干在一缩一缩的rou门上,碾着嫩rou细细密密地捣弄,片刻就把那团嫩rou折磨得红肿不堪,哭泣似的喷出了一股蜜液,无可奈何地被大jiba狠狠贯穿,一cao到底!

    “呜!嗯啊!不……”应天澜被干得双腿狠狠抽搐了一下,绷紧了腰身,仰头哭叫,泪珠淌落脸颊,粗大的rou柱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令他浑身颤抖着哭喘,过于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无情翻滚,他只偷得了一瞬喘息的时间,很快陆子书便捧着他的臀部,抱着他到水浅处,把他们交合的下体暴露在空气当中,疯狂摆胯抽插,干得那嫣红黏湿的rou唇啪啪作响,整枚雌xueyin艳至极,无数的yin水飞溅,纷纷洒落在水中。

    “呜……好深……啊……不……那里……不要进去这么深……”应天澜喘得不能自已,勉强维持着那仅存的理智,但求陆子书不要进入得那么深,只因为那根巨物深得好似要从喉咙顶出来一样,让他莫名地感些微恐惧和耻意。

    “可是你里面夹得很紧,根本不舍得我离开。”陆子书掐着魔尊的屁股,欣赏着他的媚态,流连忘返地品尝着这具美味的rou体,大jiba攻势汹汹地朝着深处的嫩腔cao得又快又狠,顶得应天澜躯体一顿乱颠。

    一池热水被他们搅得像是翻起了巨浪,浪花击打岩石的声音,渐渐竟然与陆子书撞向应天澜下体的声音融为一体。

    应天澜只得双手紧抱着猛力撞向他的男人,靡红的身子细细颤动,太过激烈的交合令他失声呻吟,被不断狠插的rouxue骤然绞紧,软绵绵的双腿竟是从脚趾绷紧至大腿。

    他顿时小声尖叫起来,淌满了泪水的绯红脸庞恍惚失神,眼眸微微瞪大,一道jingye喷在了两人的小腹上,湿热花xue蓦的裹紧,从中泄出了大股大股的暖暖蜜汁来。

    陆子书微微一顿,喘息低沉,他迷恋地吻在应天澜脸上,含着他的唇舔舐,应天澜小声呜咽,他像是被高潮融化的脂玉,温软馨香,沉溺在仙尊的怀中,xiele个彻彻底底。

    陆子书在他额上怜爱地亲了亲,将他放在一块光滑的岩壁上,从后面顶了进去。

    “啊……太……满了……呜……”应天澜浑身一颤,低声呜咽,眼中泪水无意识滑落,陆子书从后压了上来,腰胯猛挺,粗肥的roubang硬生生挤进了深处,响起黏黏湿湿的噗滋噗滋声,硕大的顶端深深嵌入了zigong,忽而狠狠捣在那嫩rou上,一记又一记地凶狠凿弄,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似乎要彻底cao穿那枚艳丽窄嫩的yinxue。

    应天澜双腿在水中无助地乱颤,两团白皙丰腴的臀rou被撞得啪啪乱抖,晃出了一圈圈yin乱的rou波,底下雌xue濒临极限,疯狂翕张收缩,他被抓了屁股,哪里都去不了,只得趴在陆子书胯下,被他guntang狰狞的阳具cao得濒死般哭喘。

    应天澜在自己支离破碎的叫声里,听到身后的人呼吸突然加重,紧着就被抓了腰,陆子书捞起他上半身,继而大开大合地摆胯飞快贯穿,只听得噗滋噗滋和啪啪啪的cao弄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男人的呻吟和粗重的低吼夹在着,只见两人一前一后紧贴着,契合的下体激烈耸动。

    应天澜下体泄得一塌糊涂,yin水和jingye乱七八糟地汇成水流混进水里,小腹绷紧,整个rou腔濒死般抽搐,陆子书受了这火热娇嫩的yinxue夹弄,大得可怖的阳具无声涨了几分,快速压进了疯狂颤抖的宫腔,高潮的嫩洞顿时又喷出了一汪暖液,裹着含着大jiba瑟瑟抖动,紧着就被一股狂喷而出的粘稠精水重重打中!

    应天澜猛地倒抽一口气,颤巍巍地哽咽起来,被大量粘稠的阳精射得rou体畏惧般颤抖不已,下体顿时抽搐着泄出了又一大股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