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元婴中期/捉回蛇宫,妄想离开/鞭子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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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处就像是一个男人专用的rou套,把jingye装满,上下轻轻晃动都能听到里面的潭水声,“唔哈……” 随着大量吸收里面的精水,丹田前所未有的充盈,灵力不断冲破一层又一层壁垒,以惊人的速度冲击到了元婴中阶巅峰,至此才堪堪停下。 灵力顺着扩充的筋脉流向四肢百骸,疲惫的精神宛如寒冬之后破土而出的春笋,意识前有未有的清醒。 “混蛋,为啥偏偏这时候……” 男人每次顶到前列腺,快感如洪水汹涌撞击着灵魂,双腿无助地半举在空中,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什物上,每一下都重重顶着为发育的生殖腔,酥麻地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这是何芜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经过天雷淬炼,这副身体变得更加美味,麝香催情,做了那么多,腾邢依旧不满足,将人拉入怀中压在岸边巨石上,掰开一条腿,两根roubang重新插入,白皙的脖颈高高抬起,露出诱人的喉结,电击后的媚rou麻麻的,跟熟透的rou一样,又湿又软又有弹性。 掌心托起他潮红的面庞,咬住喉结一路向下舔吸,在锁骨处啃咬留下一串串红印,为防止人虚脱,在脖颈注入小剂量蛇毒。 指间挑逗着糜烂的yinchun,大腿内侧红成一片,如同盛开的鲜花,热烈而又颓败,“真yin荡。” 何芜感觉全身就跟被车碾过似的,动弹一下都咯吱咯吱作响,腰部更是酸痛得不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直都直不起来。 明明精神才刚恢复一些,却又已经疲惫不堪,跨等级注射还是太牵强了,就在何芜眼底发青,要撑不住时,毒液渐渐发挥作用,突然浑身充满力量,手脚不自觉地揽住他的腰,索求更多的爱抚。 “还要唔,还不够……” “小妖精,爽么?” 两根roubang同进同出,把里里外外都cao了个彻底,每一处都被细致的照顾着,jingye更是射满了整个肚子,将肚皮撑得鼓鼓,如果不是现在修为有所提高,恐怕这磅礴的灵力压根受不住,撑爆是迟早的事,吸收的速度远远跟不上。 说不出的无名火在体内燃烧着,将他的神智烧得一干二净,他感觉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又在说什么,只要腾邢想让他说什么话,也只会下意识照做。 “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放过我吧,要cao烂了。” “不够,你要补偿,偿还三百年的空期,我的小炉鼎。” 整整一天一夜,分不清白天黑夜,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涓涓流水带不走刺激而又永无止境的性事。 蛇宫内,王带着一个人族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同时一道封口令降下,未均允许,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蛇王寝殿半步。 何芜完全清醒之后已经是第三天, 体内的灵力得到稳定——元婴中期。 刚从神识中出来,还沉浸在“原地飞升”的噩梦中,怎么也没想到竟在不知不觉修炼了双修,且给他带来如此大的收益,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这大腿是抱着真香。 事实没有如果,他有更要紧的事,事关小命,必须赶紧找到解决本命法器缺陷的办法。 四周是精致的蛇型雕塑,黑红色调,夜明珠与烛光争相辉映,渺渺飘纱外是一池潭水,蛇兽喜阴喜水,依照腾邢妖丹的色泽,男人在蛇宫的地位相当高,眼前奢侈至极的应该是他的寝宫。 赤裸着满身欢爱后的玉体,何芜天真的以为惩罚已经过去了,手腕套着的锁链让他下不了床,干脆躺在床上计划着如何从腾邢口中套话,要是能找到关于腾蛇的信息…… 腾邢处理完琐事回来,发现人很乖的等着自己,嘴角上扬,脚步放轻些许走进。 等会儿少做一点,没想到何芜说出的话却直接把他气笑了 何芜见到他还是下意识瑟缩后退,不如之前放肆,有点把握不住态度,按理说,两人之前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发生那件事之后,男人明显是要把自己往死里玩的节奏。 可是之前渡劫时已经罚得那么重了,那么现在提一点要求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腾邢,你什么时候能放了我?” 腾邢转动食指上的戒指,赤红的头发衬得他愈发邪魅,面无表情道:“除非你被我玩死,还有弃尸荒野的可能。” 何芜感觉血液倒流全身发冷,这时他才清醒的看清腾邢的样貌,记忆中他的与眼前这个人,除了眉眼相似之外,他竟感觉不到一丝相同。 “我花三百年时间在这布下‘起死回生阵’,虽不能真正做到起死回生,却能吊着你一口气,就算是死,灵魂也会终其一生困在这里。” 喉咙发涩,差点连呼吸都忘记,许久何芜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吗?我根本没想背叛你,我没有抢走阴阳三生蒂,该受的罚我也受了,你凭什么关着我!” 腾邢一步步靠近他,手中拿着本命法器紫藤鞭,犹如索命的恶鬼。 “你是真不长记性,之前那只是开胃小菜,怎么能算得上是惩罚?离开三百年,一笔笔跟你算。” “躺好,抱着膝盖,腿张开。” 鞭梢轻拍发白的脸颊,一下下都是打在心坎上的催命符,何芜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半响,清脆的皮rou声响起,鞭子打在肩上划出一道红痕,痛得何芜直接飙出了眼泪。 不管他怎么躲,鞭子始终落到精准的位置,伤口叠了一层又一层,疤痕越来越深,血从中慢慢渗了出来,血腥味混着麝香飘荡在空气中。 伤口火辣辣地疼,冷汗划过红肿的疤痕,疼得倒吸一口气,紫藤鞭划过肌肤,上面的倒刺会一遍遍刺穿愈合的伤口,不断加重伤势,浅一点的地方都能见到骨了。 “摆好,我不想说第三遍。” 被打怕的何芜打颤着躺下摆好姿势,目光死死盯着那根鞭子,生怕下一秒把他打到皮开rou绽,只是轻轻晃动鞭子,都惊慌失措得要躲。 “再躲加罚。”腾邢侧目看着他,眸中一片冰冷,确定安分了取出一条散鞭。 甩了甩手中的鞭子,通体用黑红色绳子编股而成,长二十厘米,顶部十厘米一根根细小的绳子扎成一束,握住柄稍,白到发青的指骨节节分明,烛光下看去近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