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骑乘掌掴/情敌再会/樱桃与爱人
荀叙之跨坐在弟弟身上,感觉这样的视角有点新奇,正低着头拿手指在弟弟腹肌上乱划,就被一巴掌抽在屁股上,惊得“啊”了一声。 “玩什么呢?”荀珏顺势揉捏起掌下白腻的臀rou,股缝间的xiaoxue也不知羞耻地吸附上来。 荀叙之支支吾吾,眼神乱瞟,好半天也不答话。荀珏最懂怎么治他,按着他的腰,迫使他往下坐,娇气的xue眼先是欲拒还迎,却被roubang毫不怜惜地向里劈进,很快就将那根rou柱吞吃到底。 荀叙之挣扎两下,却因为坐在弟弟身上,徒劳无功地让rourou进得更深,他小声呜咽,俊脸上沁满汗水。 “……太大了,不喜欢……”荀叙之委屈巴巴,这个东西虽然好吃,但为什么非要长得这么大,而且他越哭就会变得越大,把肚子塞得慢慢的,好涨好热。 荀珏捏着他的下巴嗤笑道:“不喜欢?不喜欢小逼还咬得这么紧,嫌大还坐上来找cao?” 荀叙之撇了撇嘴,不说话。荀珏就一边慢条斯理地在rou嫩多汁的花腔里顶弄,一边揉面团一样把玩蜜桃似的圆rou屁股。 荀叙之感觉有点疼,伸手去掰他陷进软rou里大力揉捏的手指,荀珏如他所愿松开手,眯缝一下眼睛,忽然一巴掌拍下,激起一波臀浪。 “啊!痛痛,小珏,你怎么打我……”荀叙之眼里都冒着泪花,“屁股是不是被打红了,你乱打人,不讲文明……” 荀珏把他抱起一点,摁在怀里,低头去看他后臀白腻皮rou上泛起的淡淡红色。 这景色属实不错。他笑了一声,揶揄道:“宝贝,cao你的逼还要讲文明?” 转而又馋他那把蜜桃似的臀rou,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全无平日的高冷模样:“屁股打一下就红,xue也是摸一摸就软得不成样子,是不是想勾引我?” 敢情学校里天天喊荀珏“高岭之花”的小姑娘们都是不了解他的真面目。这位看上去和情色完全不沾边的大众男神,jiba捅进自己亲生哥哥嫩逼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欲,腰胯死死抵着腿根的软rou,恨不得连两个储蓄着满满浓精的囊袋也一并塞进批里。 嘴里更是不干不净,什么sao话都往外冒,神情竟然带着一丝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好像把哥哥插得呜咽求饶、还要打人家屁股的家伙不是他自己一样。 “幸好你怀不上,不然有个烦人的小家伙从你肚子里蹦出来,你是不是也要被他拿捏得死死的?”荀珏也不知吃哪门子飞醋,越说越来气,想到小傻子把自己捆成粽子的蠢样就心火旺盛。 这么招人,还成天傻兮兮的,稍微看不住一会儿,会不会就被其他男人拐去床上?要不是小傻子不能怀孕,岂不是还要被其他野男人射大肚子? 他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往肥腻后臀上甩,就像在责罚不听话的小孩子。小傻子逼里吃着jiba,屁股被打得隐约发麻,不疼,隐匿在臀缝里的后xue却慢慢地翕张起来。 荀珏的某一掌落在臀心处,感觉到一点湿润的水迹,微微一愣,手指滑进秘缝,被娇嫩的xue眼吸附住指尖,讨好地吮弄。 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荀叙之晕晕乎乎地被逮住爆cao一顿,屄rou红肿得不能看,还在硬着的jiba就磨了磨湿润的后xue,往那臀眼里插。 前后两个xue都被灌满了白浊精水,荀叙之起先还蹬着腿抗议,后面险些小腿抽筋,便不敢再乱动了,乖得不行,脑袋趴在男人背上,任由弟弟侵犯自己。 终于痛快发泄完一夜的yinjing从两瓣臀rou间退出,被cao得暂时无法合拢的xue口溢出一股股浓精,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太色了。 荀珏亲了亲荀叙之发肿的眼皮,赞许道:“宝宝今天好棒。”这个点了竟然还没晕过去。 荀叙之迷迷糊糊地凑上去,在他嘴角回吻一下:“多夸……一点……喜欢小珏夸我……” 荀珏笑起来,那模样真如冰雪消融,美得人心驰神荡。 “以后每天都夸,夸到你烦我为止。” --- 荀珏有意阻挠荀母和荀叙之的联络,但是他毕竟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什么都能拦得住。 荀母也不傻,她找了正巧在B市学习两周的严闵来“看看荀叙之的近况”。 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通体舒畅的荀珏早把这个“情敌”忘得干干净净,对方打电话来提出登门拜访时,他倒是该有的醋劲儿一点没少。 荀叙之哼着歌布置果盘的时候,荀珏就冷着脸坐在一边,像个黑面阎王似的。 荀叙之捏起樱桃喂他,荀珏哀怨地瞥了他一眼,咬紧牙关不肯吃。这傻子一大早就让他陪着去超市,毁了一个本该搂在一起睡到自然醒的周末清晨,原因是“小闵喜欢吃樱桃”。 呵呵,说不定哪天他就跟小闵一起跑了呢? 荀叙之苦恼地看了看弟弟板着的俊脸,有点小小的遗憾:“小珏,你真的不吃吗?可是我觉得这个樱桃是所有樱桃里最漂亮的耶!” 荀珏还是不说话,荀叙之凑过去,讨好地再他脸上啾了一下,说:“就像小珏也是一群人里最漂亮的那个!” 荀珏这才纡尊降贵地张嘴咬下那个樱桃,酸酸甜甜的汁水溢满口腔,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爱常常使人患得患失,但又甘之如饴。 在约定好的时间前五分钟,有人准时按响了门铃。荀珏坐在沙发上恍若未闻,荀叙之蹬着拖鞋过去开门。 严闵衣着休闲而不失风度,就像他这个人,永远给他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也难怪他的职业是教师。 他提着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礼品袋,荀叙之一脸惊喜地跟他道谢。荀珏看似瞟都不往这边瞟一眼,实则连那个袋子上印了什么花纹都快记下来了。 然而即使荀珏这样的家伙,面对严闵也很难真的动怒。严闵看荀叙之的眼神有喜爱有欣赏,独独没有恶心的欲念。 严闵这次过来是受荀母之托,所以荀珏的态度一开始很是爱答不理。荀叙之在客厅另一端的地毯上坐着摆弄新玩具,他和严闵坐在茶几旁,正眼都不瞧人家一下。 “荀珏,你是以后都不打算回去了吗?”严闵慢条斯理地喝着荀叙之给他泡的茶,声音平静,“阿姨很想你们,怕你们最近生活遇到困难,有空还是回去看看吧。” 荀珏眸色暗沉:“这是我的家务事,严先生你又何必当这个出力不讨好的说客?” 严闵摇了摇头,诚恳道:“我是真心拿叙之当朋友,所以才来见你。他就是个天真的小孩子,有天然的孺慕情结,你此前已经让他在母亲和弟弟之间做过一次选择,可这并不代表他心里对母亲的认知能和你达成一致。” 荀珏的眼睫轻轻一颤。只听严闵又道:“我知道的事情,或许比你想象中更多一些,但我并非出自窥探他人隐私的意图,而是阿姨之前就和我透露过她的很多想法。” “作为一个母亲,她对你们兄弟俩的态度都有些怪异,我或多或少能猜测到背后的原因,但我无意深究。只是,你和叙之的……关系,并不算隐藏得很好,我想你还没有解决好后顾之忧。” 荀珏眉眼间淡淡的戒备慢慢消散,他和严闵都是聪明人,并不需要打什么哑谜。 “所以,我建议你们月底回去一趟。”严闵叹了口气,“你想保护好叙之,那就不要回避风险,毕竟置之不理的危险更大。” 荀珏也曾想过,荀母会不会发现她的两个儿子已经发展出有悖伦理的情感。但他每次见到那个女人,都难免生理性作呕,一无所知的荀叙之甜甜地喊着“妈咪”——而她明明就是造成不幸的罪魁祸首。 可是严闵说的对,他必须解决一些问题,至少他们的户口需要迁出独立。 他难得真诚地跟严闵道谢,严闵笑了笑,简单吃过点东西,便跟荀家两兄弟匆匆告别。 荀叙之对严闵没有多做挽留,荀珏瞧着稀奇,有意寒碜他:“怎么,不留你的小闵吃饭或者在我们家过夜?” 荀叙之认真道:“小闵好像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赶着去做呢。” 荀珏沉默了一瞬,他知道小傻子的直觉向来很准,而且严闵这次很明显单纯是为他俩的将来着想。 严闵大概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可是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不停地行走,聚散都是常态,他能和哥哥在一起,已然满足了。 荀珏摸了摸小傻子毛茸茸的脑袋,被小傻子笑嘻嘻地抱住胳膊。 “小闵之前还跟我说喜欢吃樱桃,结果根本没吃几个嘛。”荀叙之嘟囔道,“小珏,我饿了……” 荀珏嫌弃地拍开他,径直往厨房走,路过摆着樱桃果盘的茶几,忽然没来由地心想: 严闵或许并不喜欢吃樱桃,而是喜欢某个爱吃樱桃的人。 就像他不喜欢生命中的许多人和事,乃至于时常感到生命的无趣。 然而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会喊他弟弟的小傻子,生命固然无趣,可是还有爱与希望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