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射进去了,还流出来了/张然的校服play/炖rou
说完我后知后觉有点害羞,搂着张然的腰躲在他怀里半天不肯抬头。 跟他上床这么久,比这刺激的sao话之前也是随口就来,偏偏这次我口嗨之后不好意思了起来。 “是啊,射进去了,”张然轻笑一声附和,抬手撩起我垂到面前的刘海别到耳后,继而轻轻摩挲着我的后颈,最后在我已经发烫的耳边说:“不光射进去了,还流出来了。” 我说张然这人真是差劲,知道我在害羞还非要再说一遍,真嫌我脸不够红。 “啊啊啊别说了——” 我红着脸伸手去捂他的嘴,被张然笑着捉住之后还顺势放到嘴边啃了两口,气得我又和他一阵打闹,最后以两个人又擦枪走火,张然把我抵在床头又做了一次为结局。 等到我俩真正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窗外的天都快蒙蒙亮了。 “现在距离七点十五的早自习还有三个小时,”我看着表计算着自己还能睡多久,一边用眼刀剜张然,“起不来就怪你!” “怪我怪我,”张然从来不在这些事情上逞一时口舌之快,可能这就是成熟男人吧。 “快睡吧,到点我叫你。” 我冷哼一声,扭头把台灯关了。 自己床上突然躺了个人的感觉还挺奇怪的,尽管这个对象是已经一起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张然。 虽然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但精神却又异常兴奋,导致我对着漆黑的天花板干瞪眼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在心里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扶着自己酸胀的后腰转了个身继续酝酿睡意。 可能是我翻身的动静太大,也可能是张然本身也没睡。 总之在我翻身之后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一阵窸窣声,张然把背对他的我搂在了怀里。 张然身上独有的特殊香气再一次围绕在我的四周,闻着就让人心安。 我沉默地睁开眼睛没说话,只抬手抓住了他搭在我腰间的手,和他十指交握。 在怀抱和香味的双重夹击下,慢慢地,困意总算战胜了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总算是沉沉睡去。 大白的敲门声比闹钟更早响起来,这倒是解决了之前担心的起不来床的问题。 毕竟再怎么样都不应该耽误防疫工作。 等我把做核酸的工作人员送出门,低头一看才看到门口还放着几个购物袋,应该是昨天买的物资也送到了,工作人员帮我们送上来的。 工作人员们好辛苦,致敬。 我迷迷糊糊从买到的东西里挑了个面包当早饭,再一看表也差不多到早自习的时间了。 我又游神一般逛荡到学习桌前打开电脑的腾○会议,看到老郑的那颗锃瓜瓦亮的脑袋发呆,最后头一歪,倒在了黎(下)明(课)前的十五分钟。 期间我感觉到张然过来帮我挪了个地儿,又搬了个凳子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 但我实在太困了,不转弯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张然在搞什么,只是觉得身边坐着个人体香薰也挺不错,于是拉过他的一条胳膊垫在桌子上当枕头后就又睡过去了。 等到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我名字的时候,一睁眼才发现我一觉睡到第二节数学课中间。 老师隔着屏幕,叫睡了大半节课一个字没听的我开麦回答问题,真的会谢。 我还处在蒙圈状态,张然倒是不慌不忙,说了句“没事”之后抽出被我压了两节课的手,拍了拍我后才敲着键盘打字。 “老师,我的麦好像坏了,打字回答可以吗?” 老师成功被忽悠到,可能也是怕耽误教学进度,连说可以。 我看着张然飞快地敲着键盘把正确答案和解题思路都发到公屏上,有些震撼。 合着他刚才坐过来是在帮我上课,只露出上半身和下巴居然也没老师觉得不对,平平稳稳两节课都没翻车。 居然还能这样,好家伙。 老师看“我”写得都对,面带笑意连连点头,甚至还夸了“我”两句,说我最近学习态度端正,值得表扬。 谁能想到被表扬的正主刚刚还在睡大觉,头一晚甚至还被翻过来倒过去地被某人欺负呢。 眼看着点名危机成功被张然混过去,我的心才放回到肚子里去。 “可以啊张然,”我打了个哈欠,抱着胳膊趴在桌上,侧着半张脸看他,“替我上网课的感觉如何?” 张然闻言侧过头看我,“好久没听历史课了,你们老师讲得还挺有意思的。” 我听着埋头闷声大笑。 那可不,我们老郑是谁啊~ “这次是特殊情况,”张然有些无奈地看我,“仅此一次,之后都好好上课,下不为例。” “好的好的~都听张老师说的~” 说完我又枕着胳膊侧头看张然。 我的书桌靠窗,清晨的阳光洒在张然身上,让他整个人像渡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可能是为了更像我一点,张然居然把我校服外套穿上了。 光看脸他本来就很难让人猜出年龄,现在穿件校服,更是嫩到可以出门无痛装男高。 还好我校服买的大,张然身形比我大那么多,穿着倒也不显局促。 不过他可能忘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谁在家还穿校服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偷笑着撇了眼成员分屏,还真看到了四五个同样穿校服的同学。 这可让我没话讲了,得,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去独自尴尬。 好歹是数学课,虽然半节课没听,我还是拿出练习册找到了对应的题,跟着老师的上课内容一起写了起来。 偶尔遇到没听懂的,还会戳一戳张然问他怎么写,过不了多久就能收到张然传来的带有解题思路的纸条。 我俩的身份好像突然变成了同学,张然就是我的学霸同桌,两个人还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传起了小纸条。 这一认知让我觉得怪有趣的,偷笑了一声后又撇头瞟了他一眼。 没想到正好撞上张然的目光,他好整以暇地用手撑着头,揶揄地冲我挑了挑眉:“看我干嘛?” “我……” 我一时语塞,只好胡乱想了个理由:“我看你新身份适应挺好,中午要不要吃白灼菜心?” 这理由确实够胡乱的,两句毫无关联的话居然被我用最正常的语气胡说到了一起,不愧是我。 张然可能也没想到我能说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话,反应过来之后失笑摇头,好歹没戳穿我。 “行,中午就吃白灼菜心,等会我再烧个红烧rou行吗?” 提到吃那我可不就来劲了,“红烧rou,你做吗?” 张然歪头看我:“不然你做?”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我做就我做,又不是不会!” “等你下课再做饭,那要我在这里干什么。” 此时正好到了下课时间,老师说完下课结语,张然顺手关了摄像头看我。 说完他站起身来在我头发上狠狠揉了两把,“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上课,其他事情交给我。” 我听后一愣,转头看向他的眼睛,又在他露出疑惑表情之后快速移开了视线。 很难用一个词来准确形容我听到张然说“交给他”之后的心情。 我妈离开后、遇到他之前,我自己一个人一直也是这么过来的。 虽然经常给吴扉跟何宵说没事,你们凌哥十项全能,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不会为难,不会在独自面对困难的时候失落。 张然的这句话就像一阵春风,很温柔,却足够把积雪吹散。 他大概自己都毫无知觉,说出的话却无心插柳,意外地在我的心里破土发芽、撒下一抹阳光。 “张然——” 我在他转身之后叫住他,又在他回身询问之前跑到他身边,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谢谢。” 无论如何,谢谢你在这时候出现在我身边。 . 半个小时前,红烧rou的rou香味就源源不断地从厨房传过来,闻着饭香味上课简直可以列入当代十大酷刑里,怪只怪张然做饭太香。 节省通勤时间可能是居家上网课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节课下课,我发出一声短暂的欢呼,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厨房。 “张然张然张然我下课了!!!” 张然正好把rou盛出装盘,听到动静扭过头把盘子递给了我,“那我盛饭了。” 我端着红烧rou往餐桌走,看到桌子上已经摆了两菜一汤。除了刚刚说好的白灼菜心,还有一盘手撕包菜和一小锅紫菜蛋花汤。 加上手上的这盘rou,这顿午饭还真是荤素搭配营养丰富。 正好张然端着饭走过来了,我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可以啊张然,这么一会时间就做了这么多菜。” “都是家常菜,做起来很快的。”张然说着把饭和筷子放到桌子上,“吃吧。” 我觊觎这盘色泽红润香味勾人的红烧rou很久了,肥瘦相间的五花rou在先煎后炖的烹饪下油润入味,张然的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酱红色的酱汁挂在rou块上,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夹一块尝尝,rou被炖得肥而不腻,软烂到入口即化,都不用牙齿,仅用舌头好像就能让它们充分融合。 “张然……你可真是个天才。” 别问我为什么流泪,问就是被好吃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