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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年,你shuangma

    老师看着艳年红彤彤的脸,还有迷茫的神色,以为艳年是生病了,在发烧。让他身边的同学也就是单宽,送艳年去校医室。

    被紧扣住的腰无法挣脱,艳年虚虚靠在单宽肩头,被他半抱半拖着往校医室带去。来来去去的学生们偶尔会投来好奇的目光,艳年低着头不敢抬起,下半身的衣物有些凌乱,他死死揪住衣服,贝齿不自觉咬住下唇。“我回宿舍就行了,不用去校医室。”

    单宽拒绝,“卡里头有一万呢,不可能随便摸摸你就完了吧?”

    艳年愣住。“可是……”可是他们明明在教室里做了那样的事情。

    单宽几乎把艳年扯着拉进怀里,“校医室里没人,去搞一次。”不是商量,直接是通知。

    艳年疯狂想要拒绝,但他被单宽扯着往校医室去,根本逃不了。“校医!有校医在!”

    “校医不会在。”单宽笃定地道。

    艳年被单宽拉着往宿舍楼下的校医室去,那里锁着门,艳年刚想松一口气,单宽却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

    他早有准备!艳年不自觉睁大了眼,不敢置信。

    单宽打开校医室的门,把艳年塞进屋中,反手锁上门。“你方才快乐了,我却还未呢。”

    艳年涨红一张白净的面皮,羞耻万分,“我没有!明明是你……”

    单宽擒住艳年无措的手,校医室的单人床干净无瑕,他并不打算在上面弄。随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单宽把枕头垫在了艳年身后。“但你也爽到了,所以接下来——”他堵住艳年想要反驳的嘴,用实际行动告诉艳年,接下来该他爽了。

    知道今天这件事情躲不过去了,艳年不再做任何挣扎,他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任由单宽摆弄。

    椅背靠在单人床上,斜斜一搭成个三角,艳年被迫跟着靠下去,双腿空唠唠地被翘起来。他睁大眼睛,不安地抓住了椅子,“你这是想耍什么花样?”

    单宽答,“当然玩的是刺激。”说罢,坐在艳年腰上,勾着艳年的下巴抬起,压身去啃咬那双看上去便薄情的唇。

    重重的吻压落唇齿,叫艳年龈间微疼。他不自觉张口,想要松些气,却被单宽借此攻入口中,掠夺口中津液与空气。眼前模糊了一片人色,艳年闭上双眸,张着口让单宽嘬咬他的唇舌。直唑得艳年唇舌发麻,才放开叫艳年喘气。“你喝的什么水?嘴巴甜得让人想要咬掉你的舌头。”

    单宽也喘着气,在艳年耳边深深沉沉地叹道。唇齿中被人嘬咬的麻意漫向四肢,艳年侧了头,努力平息胸膛起伏,“白开水。”

    “也是。”单宽咬住艳年的耳朵,又热又痒的疼从耳朵上出来,稍微一会儿就红了艳年半张脸。“你哪有钱喝什么饮料。”

    艳年又羞又窘,另外半张脸也红了彻底。偏偏他没有任何能够反驳的话,有点恼的艳年把脑袋偏得更歪了,却被单宽又掰了回来,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巴。

    “啊!”

    艳年浅呼,眼睛都瞪圆了。却听得单宽低声笑,似乎很满意艳年的反应,无耻之极。艳年咬住下唇,恨恨闭眼,不管单宽再怎么动作,打算憋住所有呼声。他感受到单宽顺着下巴一路啃咬着吻下去,唇齿之间仿佛带有着巨大的魔力,所掠过的地方,随着的动作一路燥热起来。麻痒麻痒的快感蔓延往艳年全身,像是火也烧不尽的无根藤蔓。

    一扣被一颗一颗解开,rutou被捉着一手揉捏,一颗被含入湿热的口腔,舔弄嘬咬。艳年咬住舌尖,轻轻颤抖了一下胸膛。单宽的手捏疼了他的rutou,嘴巴却含着另一个温柔逗弄。矛盾至极的快感像是闪电一样窜过了艳年的身体,无尽的火热涌向下处,艳年已经感受到自己的下体不自觉发热硬挺。

    万分的羞窘让艳年捏紧了手中椅子,可胸膛上湿热与燥热交叠,微疼和麻痒重合的快感让却艳年不自觉直起了腰背,挺着胸膛想要往单宽嘴里手中送去他的rutou。

    单宽嗤笑,牙尖磨了磨艳年红艳艳的rutou,另一只手也狠狠一搓,艳年忍不住胸膛又一抖,瑟缩着往后退了退,伸手抵住了单宽的脑袋。

    单宽抬起头,握住艳年的手,“刚开始还不要不要的,现在就迫不及待把你rutou往我嘴里送。你可是真yin荡啊。”

    艳年抽出手来拍了一下单宽,咬着牙嘴硬,“我没有!”

    “呵呵,没有吗?”单宽解下艳年衣服的最后一个纽扣,伸手在艳年肚脐周围轻轻地摸了摸。痒意让艳年腹部止不住颤动,收缩着想要躲过,却没有一处能够躲过单宽魔爪,被单宽摸了个遍。庠带着莫名的快感往艳年身下涌去,那一处悄悄硬挺起来的地方开始冒出液体,艳年咬着的下唇跟着颤抖,他想要夹住腿,却被单宽强势地分开。

    单宽顶了顶艳年的yinjing,看着艳年涨红的脸色和羞耻之极的表情,挑着眉毛,“不会吧,这你就湿了?”

    艳年扭头闭眼,不回答他。

    单宽哼笑,解开艳年的裤子,白色的内裤上果然洇出了点点湿意。他拿捏住艳年内裤中的鼓包,摸着撸动几下,“白色内裤湿了可太明显了,下次给你换条丁字裤,就不会这么明显了。”

    艳年绷住小腹,对单宽的话不做任何回答。他不需要那些东西,可是,单宽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没有他拒绝的余地。

    那又何必问自己?

    更多的yin湿弄脏了艳年的内裤,他呼吸不自觉加重,那里被揉弄的感觉真的特别奇怪,痒热的湿逐渐火辣,让艳年忍不住想要并起双腿,单宽没有给艳年机会,他一手抬起艳年的屁股,就把艳年最后的一层防御,裤子全脱下了退到了膝盖处。

    漂亮干净的玩意儿被他粗暴的举动弄得发红,他的主人也跟着闷闷一哼,哼声很弱,却在单宽耳中响亮,且sao得不行。他后面那处也痒得出奇,干脆不再折腾,直接脱了裤子,掰开臀rou,就扶着艳年的yinjing直直坐下!

    “啊!”干涩挤人的地方没有经过任何的开拓,紧得像是有手把艳年大力箍住,他眼皮一跳,疼得出声。

    单宽也未曾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眉毛都拧做了一团。看着艳年眼里泛起的水光,单宽无言地捧住那张俊脸,吻上安抚。

    亲吻充满了柔和的安抚,单宽抵住艳年的唇,轻轻含弄舔舐,舌尖相触,口中的热气流窜,烘热了大脑。

    不一会儿后,那一处的疼痛过去,单宽开始起身摇荡。

    艳年只觉得在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张紧紧热热的大口中,无数的软rou把他的下体包含,过分地拥簇着他。单宽不停起身与下落产生的摩擦有着无穷热意,让他那处流着湿泪,于是就叽叽咕咕冒出了水的声音。

    艳年红烫了耳朵,不敢细听。可那些声音就是窜进他的耳朵里面,单宽的臀rou撞在他的胯骨上,叽叽咕咕的水声包含着艳年的下体,他的下体像是刀刃破开无数软rou,又被无穷的热议快乐包含。

    艳年咬着牙,额头的青筋跳动着,椅子不停晃,真的像是海面上的船。

    软rou疯狂地吸附着艳年下体,没有给它任何一丝逃走的机会。它们在艳年下体的尖端处摩擦,挤弄着他的马眼,吸附着艳年下体表面的青筋,那厚厚的臀rou更是不停撞击着他的卵蛋……

    沉重的男人喘息,一次次狠狠撞击,撞得艳年腰骨酸麻。他忽然放开了稳住艳年的手,只顾着疯狂下落,让艳年自己控制椅子。椅背翘起,狠狠撞在床上,腰胯处被单宽的臀rou撞击着,身后腰背身被床反弹了力量,就像是前后夹击着,艳年咬着下唇的牙齿松开,控制不住地发出惊呼:“唔!不、不要、啊、啊!”

    单宽不管不顾。“艳年,cao你cao得爽不爽?”

    撞击密密,糜烂的水声滋滋,艳年根本连不起一句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爽得浪荡的声音。“嗯~嗯嗯~轻、轻……”

    “亲亲?”

    单宽眼镜一亮,按下了不停晃动的椅子,捧住艳年脑袋吻下!

    ‘不是啊!’艳年快哭了,可他所有的拒绝都被单宽吞吃入腹。

    单宽还拉着艳年的手,让艳年自己去摸。薄薄肌rou遮挡不住那里头鼓起来的条状物,“艳年,你的玩意儿cao进去了,你摸摸cao到哪儿了?”

    单宽一边说着一边剧烈地动着,腾腾的热意让艳年迷失,他发出的拒绝被摇碎,变成破碎的点点呻吟:“不、不!”

    他不想摸!

    单宽就拉着艳年的手,抓住他的卵袋,让艳年捏着揉弄。

    啪啪啪的声音与水声就像是滔滔的波浪不绝,呜咽着射出后,那流出的yin湿顺着单宽臀rou滴答在了艳年胯间,单宽也喷出一股液体,洒在艳年腹上。

    “艳年,你射了,爽不?”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