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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10

    瑞香不是未曾尝过欢爱滋味的人,自然隐约知道皇帝的意思,战栗之中不由充满了期待。

    在家待嫁的时候,皇帝虽然也常来看他,但是毕竟是在万家,且里外女官禁军太多,瑞香肚子里还有孩子,所以皇帝也只是来看看而已。两个人只是靠在一起说说话,瑞香经常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皇帝自然早就走了。

    万夫人私下里委婉地要瑞香小心,不能什么都顺着男人,瑞香当场脸红如滴血,连连保证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被母亲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地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逃跑。那时候他就有一种隐隐的心虚,大概是因为其实他内心也想要做点什么,只是羞于开口,又知道绝对不行吧。

    如今婚礼已成,做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不知怎么,被抱住的时候瑞香比偷情的时候还害羞些,扭过头不敢看男人解开自己衣裙的手,却老老实实地抱着皇帝的脖颈,心中欢喜又甜蜜。这或许就是和两情相悦之人成婚的感觉,和他第一次的时候那种羞怯无措的陌生感全然不同。

    那时候他担忧自己的未来,现在却想不了太多,只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却还记得护着小腹,欲迎还拒:“不要……不要伤到孩子呀……”

    虽然这孩子如今在肚子里还没有太多感觉,但瑞香已经记得自己怀孕了,在学习做一个母亲,又忍不住在越来越赤裸的时刻越来越害羞,忍不住缩起来,竟然想要躲避。

    红烛高烧,瑞香蜷在床上,眼里盈盈有光,怯怯地护着小腹,从睫毛底下看人。皇帝看着他,不由想起这是自己一眼看中,亲自骗回……娶回来的人,心中涌起一阵激情,柔软又汹涌,既想咬得瑞香呜呜哭泣,又想把他捧在掌心,放在心尖,一辈子都是这幅娇软妩媚的模样。

    他低头在新婚妻子的嘴唇上亲了亲,声音低哑,哄孩子一般柔软:“不怕,我不舍得伤了你的。”

    一想到瑞香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皇帝更忍不住了,原本只是诱哄的啄吻如糖丝般黏连不断,瑞香情不自禁在枕上哼哼,软绵绵地化掉,成了一滩糖水。衣裙是柔软的丝绢,缓缓地,缓缓地如烛泪淌下烛台一样从床畔滑落。

    瑞香闭着眼,感觉到男人的手一边一个拢住自己最近似乎变大了一点点的双乳,不由低低呻吟一声。感受到欢爱的滋味后,就很难继续清心寡欲下去,这段日子,他偶尔会做很过分的春梦,醒来后屁股底下都是湿的,摸到就会又羞耻又委屈,躲在床帐里,甚至还悄悄掉眼泪。现在终于真切地被摸到了,又交换着温柔的长吻,瑞香好似觉得心中一个黑漆漆的空洞被填补,霎时间安心又快乐,像个十分好哄,又娇惯极了的孩子。

    他的rufang本就很敏感,一被摸就浑身发软,怀孕后这里不仅变大一点,甚至似乎更敏感了,皇帝从乳根往上挤,一捏到两颗硬挺嫩红的乳尖,瑞香就呜呜叫起来,含着泪哆嗦。见他喜欢,皇帝故意用力捏了捏他的乳尖,又反复拨动,瑞香似琴弦般震颤起来,迷茫地摇头。皇帝一口咬住他的乳尖,连带软嫩乳rou一起,这一下的感觉更加强烈,又湿又热,又吸得好紧,瑞香再也忍不住,呜呜叫起来,死死攥住身下的丝绸,仰着头喘气。

    太久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皇帝还没施展出什么手段,瑞香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下面更是迫不及待地湿了一片,让他不自觉地羞耻着夹紧了腿,胡乱磨蹭。

    皇帝也不敢压着瑞香的肚子,但看着男人弓着背趴在自己怀里吃奶的样子,瑞香更有一种被猛兽扑倒享用的感受,不用更多碰触,就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死死攥住手边还带着一点湿意的黑发,也顾不上辨认到底是谁的,只缠在指间颤抖,一声高似一声地呻吟。

    他越是叫,越是小声说自己不行了,皇帝越是不肯放过他,一面吸奶,一面用尽手段地揉挤他软嫩的乳rou。瑞香的腿都软了,被他罩在身下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深入骨髓的快感,没几下就放弃了,嘤嘤哭叫着,蹬着腿被吊在高潮的前夕,不由哀求:“不要只是吸……揉、揉揉我那里,摸摸我,陛下……”

    他说不清楚到底想被摸哪儿,又很清楚随便摸哪里,都会让他更快乐,语调也就急迫起来,眼角更是发红,似乎再也忍不住了。皇帝爱看他沉溺在欲望之中的模样,又痛苦,又渴求,又坦荡地索取,十分令人心动,于是也就如他所愿,腾出一只手往下。

    瑞香期待地战栗着,连柔软的肚皮也颤抖,感觉到那只手往下,继续往下,最后摸向他腿根。美人主动地分开了腿,露出中间湿哒哒的贝rou,被皇帝一手轻易捏拢,两片rou被黏在一起,湿哒哒地彼此摩擦。瑞香抽泣起来,闭上眼仰起头,渴望地迎向那一片发白的空茫。

    皇帝又轻揉几下,随后放开软绵嫩rou,整只手掌盖上去用力揉搓。瑞香咬着牙呜呜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嗯……嗯……”

    他濒临高潮的模样实在极美,皇帝仅仅是看着就被一阵滔天的快意俘获,越发用尽了手段让他快乐。柔软的嫩rou被揉得发热,指头轻易就能陷进里面去,瑞香也已经蜷起脚趾,欲仙欲死,等到男人那在嫩rou每一处都显得过分粗糙的手指捉住探出头来的阴蒂用力一碾,挺翘红润的嫩珠深深陷进软rou里,瑞香啊啊地叫出声,一股热流涌出来,随后就是绵延许久,冲刷全身的情潮。

    瑞香颤抖不止,沉浸其中,不知不觉流泪,只隐约意识到自己被捉着手去摸男人的性器,又被继续揉弄两片嫩rou掩不住的娇软xue口。蘸着流满大腿的yin液,皇帝把他腿根揉了个遍,还催着他快点回报。

    手中那物沉甸甸的,有熟悉的guntang温度,瑞香被男人揽在怀里,无以拒绝,昏头涨脑地乱摸。他的手嫩,手指修长,在上面打转的时候赏心悦目,哪怕只一阵乱摸也是很令人舒服的,更何况瑞香到底被教会了一些技巧,又下意识地往光滑圆润的头部摩挲,几下之后,皇帝便故意在瑞香耳边喘息。

    他勾起人来得心应手,全不需要酝酿。瑞香一听见男人低沉又略带沙哑,千回百转,意味深长的喘息低吟,耳根立刻被烧熟了,满面通红,又似乎得了巨大的认可,从前羞于在此事上太努力,现在却变着花样取悦起对方,片刻后,还怯怯问:“这样呢?你喜欢吗?”

    男人在他xue里摸索,顶着敏感处玩弄的同时,在他耳边要死要活地呻吟:“还要,快点,啊……”

    瑞香脑子里有根弦断了,他用力地捏了一下手中的性器,换来一声更动情的呻吟,随后是粗重的喘息,瑞香便推着男人从自己身上离开,又红着脸把他插在自己xue里不肯拿出来的手拉出来,自己往下滑去。

    皇帝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仰面躺着十分顺从地看着他。

    瑞香直面男人的性器,总是有些羞涩的,这和他有没有经验关系不大,甚至想到就是这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过,带来那么多汹涌浪潮,他反而会更加害羞。因此,舔的时候他也是小心翼翼,试探般先在顶端舔一口,慢慢地从上往下,一半是舔,一半是亲,把嘴yin靡的事做得最随心所欲,也最纯真天然。

    偏偏皇帝越是见他天真越是受不了,没几下呼吸就粗重起来,示弱般哄他:“心肝别闹。”

    瑞香每次被他胡乱称呼就会更情动,但偏偏这种称呼又是层出不穷的,有时候甚至他叫对方一声陛下,也会换来饱含深意的一个凝视,两人哪怕好好说着话,瑞香也会突然心脏狂跳。

    此时此刻被叫心肝,瑞香再也受不了,又被男人早已打湿的性器弄得早已饥渴,便只好乖乖地含进去吸。他的嘴被塞满,向上看的时候,神情天真又yin靡,偏偏又很认真地望着男人的脸,全然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一样,又吸又舔。

    因为被塞得太慢,所以不好动作,这么久了瑞香也没学会如何自如地活动舌尖,因此总显得手忙脚乱,又十分为难。技巧虽然不足,但只要是他,皇帝就觉得什么都好,什么样子都是勾人的。瑞香吃糖一样吸了片刻,双手托着下面,用舌尖慢慢地从上往下舔,又很听话地将双乳托起,来裹住这根东西,自己则低头去含每次抽插时冒出头来的顶端。

    这姿势还是第一次,而且要瑞香自己动,因此面对每次冒出来的顶端,瑞香其实都下意识想躲。他总是情不自禁去想在男人看来这该是怎样一副过分的画面,越想身子越是情动,越想心也就跳得越快,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男人腿上无意识地磨蹭,越发像条yin蛇。

    皇帝没多久也忍不住了,毫无预兆地射在他丰满的双乳和写满懵懂迷茫的脸上。瑞香没料到居然会这样,忍不住惊呼一声,却软绵绵地趴着不动了。皇帝在余韵中浑身放松,看着他发笑。

    好一阵后,瑞香慢吞吞地爬回他怀里,被一双温热的手捏住了屁股。瑞香也不管,先抬起头来索吻,唇舌缠绵好一阵后,瑞香忽然感叹:“这就是新婚之夜啊。”

    皇帝没说什么,推了推他,让他转过身背对自己。瑞香明白这就是还没结束的意思,顺从地转过去,被搂着胯把屁股贴在男人身上,随后,他腿根就被塞入了什么东西。第一次只能这样隔靴搔痒地亲热,瑞香其实也觉得很新鲜,因此总是很配合,软rou略微用力,夹住了那根东西,主动地绞着腿磨蹭。皇帝被他夹得闷哼,忍不住顶了一下。

    瑞香又立刻安稳了,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娇声娇气:“你好坏,这种法子也想得出来。”

    皇帝环着他的腰,手揽着他软绵的奶,低声笑了:“我还有更坏的,只怕你如今受不了,心疼你所以才没使出来而已。等你生下这个孩子,等着吧。”

    瑞香被他威胁地颤抖,咬住嘴唇,片刻后又挑衅:“只有等我生了孩子你才能让我好看呀?可是人家今晚就很期待。”

    皇帝一挑眉,听出来他似乎觉得不太满意。这也很合理,自从被自己引诱之后,瑞香从没有吃不饱的时候,固然他因从前不懂这种事而很少觉得欲望是理所应当的,但是被惯了这么久,自然也会有本能的贪婪。更何况,为了这场婚礼,两人实在是都等了太久。

    瑞香挑衅完,其实有些后悔。他毕竟是大家闺秀,矜持端庄了二十年,忽然要放纵欲望,不用旁人谴责自己就会觉得这样不对,但却忍不住,因此事后总是格外羞耻的。但皇帝却不会觉得他这样是错的,很快就笑了,在他耳边低声道:“还想要?真是个好乖乖,喜欢我教坏你,对不对?只有一件事你做得不对,那就是质疑我没办法收拾你。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挑衅,好叫爹爹罚你,把你弄坏,叫你什么坏话也说不出来呀?嗯?”

    瑞香一听这种话,几乎是要昏死过去,从身到心都受不了,再也不敢说话了,讨好地用自己的臀腿磨来磨去,一身嫩rou如豆腐般颤巍巍晃来晃去,好一派放纵的yin靡,是他无声的讨饶。

    偏偏皇帝不吃无声的求饶这一套,或者说他心中纵然喜欢,也不表现出来,故意欺负被自己困在怀里娇怯怯的新后:“身子这么浪,却不敢承认了?果然是想要惩罚,不想要疼爱,那就说出来啊,坏孩子,肚子都快鼓起来了,怀着爹爹的孩子还这样爱使性子,是不是盼着被打屁股,掐你的小奶子?”

    瑞香再也受不了,被他说得浑身泛红起来,捂着脸哭叫:“是……是!我好坏,我就是想要,想要爹爹罚我嘛!你都已经好久没有碰过我了,是我不乖,怀着孩子还想要爹爹狠狠地欺负我,呜呜爹爹好坏,爹爹只疼孩子,不疼我了,都已经好久了,你还凶我……”

    他虽羞耻于自己的强烈欲望,但偏偏承认这种羞耻,承认自己很坏让他越发yuhuo沸腾,甚至带来诡异的巨大满足,因此瑞香总是不能拒绝这种诱惑。

    两人在他和离后私会时,瑞香就被逼叫了第一次爹爹,然后乖乖地被cao得高潮连连,比平时还激烈。大约是因为万家虽然给他无限爱宠,但始终对他有很高的要求,规矩更是严明。瑞香从没叫过自己父亲做爹爹,却把这个称呼给了情郎,背德的幻想让他情潮中想起亲生父亲,总是有一种罪恶感,又加倍承认了自己的yin荡,也就带来了丰沛复杂的快感。

    皇帝知道他喜欢,因此总是喜欢这样逼迫他,玩弄他,用语言就让他快要高潮,从羞耻到崩溃,从抗拒到承认,轻易地将他的情绪掌握在手心。

    瑞香承认后,几乎因为羞耻昏死过去,皇帝却不等他缓过来就换了个姿势,勾起他的一条腿,在他的rou缝里抽插起来。瑞香的阴蒂被guntang性器磨过,忍不住哆嗦着哭起来:“爹爹!爹爹不要!香香不要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他很怕皇帝插进来,因为这时候插进去是绝对不可以的,但这个姿势,他的xue缝被暴露在外,被迫敞开,不知羞耻地细细含吮那根性器的表面,湿哒哒地淌出水来,皇帝又毫不留情地cao弄,太容易进去了呀!

    然而即使是这种恐惧,也成了助兴的情趣,没两下瑞香就混乱了,只知道哀哀叫爹爹,陛下,又软软叫夫君,连声道“怜惜我呀,你难道不疼我了么”也没有用。不仅没有用,反而激得男人越发过分,逼着他自己抱着腿不能动。瑞香一侧臀rou被打得通红,又被两根粗糙手指捏住翘起的阴蒂拉扯拖拽,整个人要疯了一样哭泣抽搐,下面的水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因此,皇帝也就知道他受得了了,一点都不肯饶过他,甚至逼着他哭得更好听些。

    瑞香又是委屈,又是豁出去后诡异地放松,胡言乱语:“要被弄死了,呜呜爹爹弄坏我了,下面,下面坏掉了,总是在流水呜呜,还要尿了……爹爹饶了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却凶巴巴地吓他:“你错在哪儿了?说出来!”

    一面说,一面狠狠地虐他的嫩rou珠,cao他敞开了不知羞耻的rouxue口。

    瑞香被凶得浑身发抖,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坏东西,又坏,又低贱,又甘于低贱,但偏偏这种自己是个被惩罚的坏女人的想象让他越发兴奋起来,又难免觉得自己更坏。但他已然记不清为什么被惩罚了,只能乱说:“我错在勾引……勾引爹爹……还,还喜欢使坏,不承认是在勾引爹爹……啊啊啊……我还,还不给夫君cao,要把处女留给爹爹,不要……不要不要了……”

    他越哭得汹涌,说得放纵,皇帝越是爱他混乱的模样,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用力地吻上去的同时,越发过分地cao坏他。瑞香被堵着嘴再叫不出,浑身战栗,上下都在汹涌地出水,整个人的神志也不复存在了。

    越是激烈,越是无法避免误入,然而每次埋进xue口,皇帝又立刻出来。瑞香被吊胃口,又是委屈又是难以自控,眼看着床帐摇动,连同结实的黄花梨木大床也随之吱吱呀呀,动静越来越大,不由整个地融化进这种放肆纵情的氛围中,甚至盼着皇帝插进来,顶着zigong狠狠地满足自己……

    然而终究不得。

    最后一下到底还是又进来了,皇帝也说不好自己是故意的,还是纯然无心,只是拒绝不了诱惑。温热jingye涌出,瑞香流着泪颤抖,看见床帐上的波澜慢慢消失,整个人都瘫软着出神。

    最好的欢爱宛如一场大雨,洗去所有思绪,只留下轻飘飘的放纵后的欢愉快乐。瑞香长长喘息,动弹不得地被丈夫拥在怀里,又莫名其妙地哭了好一阵,哽咽道:“你会不会永远如今夜一样喜欢我,包容我,不管我是什么样子,看我都像当初第一眼一样?”

    皇帝搂着他,一手已经很习惯地覆盖在他的小腹上,正合着眼享受漫长的余韵,闻言才缓缓睁开眼,望着新婚妻子光洁雪白的后颈,软润的肩颈,心中是沉默而浩大的浪潮,他说:“你比我第一眼看到的更美,更让我喜爱。”

    瑞香知道他很少对人甜言蜜语,只有自己与旁人不同,但此时此刻,他想要的不是甜言蜜语。于是他费力地翻过身,面对着丈夫,神情固执,又似乎平淡, 双眼却要沁出泪来,坚持问:“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

    永远,始终,一直,都是跨越了漫长时间的词,瑞香不会轻易使用。但人生自古有情痴,瑞香也难以免俗。嫁给他是最好的开始,所以他也奢求一个最好的结局。

    皇帝看着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掌心里就捧着他的心,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固执倔强的瑞香:“我愿意和你永远地好,好吗?”

    他似乎总在留有余地,但瑞香也明白这承诺与自己所言相差无几,皇帝的让步虽隐晦,但瑞香已经能读懂了,于是点了点头,埋进男人怀里。皇帝长叹一声,抱住他,从上到下抚摸他的脊背,又柔声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今夜是新婚之夜,我不想破坏。等到明天,明天我解释给你听,好不好?你要相信,我是愿意同你一样的。”

    瑞香不语,但也默许了。

    二人亲昵许久,才起身一同沐浴。瑞香不习惯被陌生的宫人看见裸露的身体,但皇帝却没有这种认识,抱着他就下了床,瑞香只好把脸埋在他怀里藏起来。

    含凉殿的宫人都是新拨来的,但在宫里也是伺候惯了的,纵然面红耳赤,但终究很熟练。伺候帝后沐浴的宫人没有用武之地,因此很快就撤出来了,更换被褥的却忙碌了好一阵,这才出来。

    彼此以目视之,都难免一阵感叹。

    身在宫中,是最不缺流言蜚语的,虽然直接谈论帝后私事是不可能的,然而瑞香身份特殊些,他们眉来眼去,也会带出许多难以沉淀的心思,只是碍于女官,不敢说出来罢了。

    今夜合婚,少了的步骤就是收藏元红。不过瑞香是再嫁之人,因此没有倒也不会有人奇怪。外头谣言太多,宫里也少不了种种猜测,不过比之阴谋论,宫中最流行的还是皇后容貌倾国倾城,风情万种,因而以再嫁之身得蒙皇帝青睐,二人浓情蜜意,不顾身份苟合,之后皇帝越发沉迷美色,这才将他迎入宫中,册为皇后。

    毕竟是后宫,这种传言在宫人间还是很吃香的。盖因在这里,美色过人而一跃飞上枝头的例子本就不少,更何况瑞香出身如此,若是再能迷得皇帝失魂落魄,做皇后似乎就很合理。

    宫中从前都爱说皇帝不进后宫,是不慕美色,不好享乐,现在看来也不是这回事嘛。今夜帝后如何颠鸾倒凤他们自然是无缘得见,但守在外面的时候那动静可不小啊,且缠绵起伏,就算是没经过人事的宫人也晓得很难得,显然就是万般宠爱的。

    更何况换下来的床褥上都湿透了……

    宫人们红了脸,跟随女官出去了。

    第二日,瑞香迟迟未曾起身,醒来时已经时近中午,皇帝正等着他起来用膳。瑞香一时迷蒙,裹着被子坐着发愣,好一阵子才惊叫一声:“陛见!!!”

    皇后入宫,妃嫔参拜,本该是今天一大早的事!

    可他不仅忘了,还给睡过去了?!

    皇帝慢悠悠地笑话他:“等你睡醒想起这件事来,怕是等不及的。放心吧,我叫他们三日后,第四日一早再来。你刚入宫,诸事都生疏,也不急于相见,还是早些起来用膳吧。”

    瑞香这才喘过气来,恹恹地被人服侍穿衣洗漱。

    皇帝大婚,要不要罢朝是全凭自己的,且即使罢朝,有些事也推不过去,因此瑞香满以为自己醒来时见不到皇帝的。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皇帝和父亲近来都很忙,他还是清楚的。

    谁知道,到底是定下了三日的空闲,瑞香心中暗叹一声,侧着头用帔子遮住脖颈上的吻痕,摇了摇头,忍不住笑起来。

    春光为什么这样漫长呢?他真想说自己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