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22(剧情)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22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cao请注意 修斯踏入房间的时候,正好碰上陈强洗得香香软软擦着滴水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的,看来恢复得相当好,他心里虽是酸溜溜的,却也立刻抛下了一切正事,飞奔过去搂住人缠缠绵绵。 “小强强~~~你终于醒了~~~这几天都要吓死我了~~~” 带着波浪线的卖萌叫声听得艾利顿皱起了眉头,他放下了手里的光幕,问道: “你是来做什么的?不是说有新的消息?” “哎那个等会再说,你霸占了小强强这么久了,还不许我跟他亲近一会?对了,我这里好疼哦,小强强你要帮我看~~” 陈强素来知道他嘴甜,也很吃这套,他笑吟吟地回抱着人,享受着大狗狗一般的热情,只是当他的手摸到人腹部厚厚的绷带时,忍不住脸色一变。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草草包扎的伤口看上去颇为骇人,隔着几层纱布还透出些浅红色,有几缕铁灰色的像是蛛丝般的痕迹从伤处蜿蜒而出,一直蔓延到前胸,陈强连忙运起治愈之力,小心翼翼地往人身体里输送,艾利顿也走上前来,沉着脸问: “怎么回事?” “嘶……这边有点疼……” 比起正儿八经的疗伤,修斯其实更想和自家小奶妈亲亲抱抱,只不过眼下千头万绪迫在眉睫,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清了清嗓子,一一道来: “我的是小伤了,不打紧,先说小伯的事。他刚联系我了,说要去八层的湖心堡里找点什么,短期内不回来。董家那个治愈系法师,又送了新的信件来,老样子,还是要见你,至于这个嘛……” 他摸了摸鼻子,语气有些后悔,“是我疏忽了,有个陌生的包裹,我没检查就拆开了,结果……” “找死!”艾利顿重重地锤了他肩膀一下,打得人倒退了两步,连带着陈强也晃了晃,“下回再这样,你给我把家规抄一千遍。” “哎,我这不是……太忙一时忘了……” 修斯垂着头小声嘟囔,也不敢太过控诉自家大哥“沉迷美色”,要不是真的脱不开身,他也想日日夜夜地守在床边啊,深渊探索可以重来,但奶妈却只有一个。 “等等,你们在说伯尔格?他,他怎么了?他离开队伍了?”不明所以的陈强瞪大眼,停下了动作,“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咦,大哥没和你讲?” 明明你们在房里厮混了大半天啊! 在两人迥异而内涵的目光下,艾利顿有些绷不住了,他尴尬地咳了声,含糊地道: “就……不是等最新消息吗?” ?“哦,这样啊……“ 修斯故意拖长了声音,放肆地打量着陈强身上的暧昧痕迹,看得那小奶妈脸上一红,抿了抿唇,威胁地哼道: “你再胡闹,我就不管你了!” “行行行,我都告诉你吧,小强强别走啊~” 修斯笑嘻嘻地捉着他的手,身体也趁势挨了上来,陈强身上的奶味很浓郁,他光是闻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小伯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前几天留书出走了,可能是叛逆期到了吧。” 修斯当然是知道来龙去脉的,只是当着陈强的面,他也不能明说是因为感情纠葛,况且以伯尔格那副骄傲的性子,也断容不得别人在背后揭短。 “唔……他一个人没问题吗?” 想到先前的不欢而散,陈强心里还有些担忧,在他眼里,伯尔格就像是穿越之前他那娇纵的弟弟,明明拥有最好的东西,却总是挑三拣四,绷着一张漂亮的脸,但他们本性都不坏,只是表达方式上比较扭曲。 “有什么问题,他的魔法水平在大陆上数一数二,除了深渊,估计没人能拦住他。” 怕就怕深渊啊……陈强默默地咽下这句话,没敢说出来。 修斯夸下了海口,其实心下也有些惦记的,只是他大哥却不以为然,还像以往一样听之任之。对他来说,手心手背都是rou,确实不好掺和,只能将注意力挪到别处,他专注地看着身侧的小奶妈,只觉越看越喜欢,独一无二的能力,软绵柔和的脾气,清秀可人的眉目,白皙带粉的肌肤,还有那总是暖融融的眼波——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呢,全部的细节都长在了他偏爱的点上。 别说他大哥,要是他先遇见了人,估计也得疯。 “你慢点吧,我这伤不急的。” 修斯给人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珠,低头瞧见自己的伤口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不由得赞道: “哇,小强强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艾利顿也与有荣焉地笑了笑,勾着细腰将人揽了过来,“别忙乎了,吃点东西吧。” “嗯,还行,你们继续讨论啊,别管我。” 陈强主动地踮起脚尖,和艾利顿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唇舌一触即离,两人却依依不舍地对望,浓稠黏腻的感情像是满得快要溢出来,修斯吹了声口哨,起哄道: “啧啧啧,都这样了怎么还不结婚?” 艾利顿扫了他一眼,嘴角微勾,“安排好了,就在庆功宴上。” “哟,以后我得喊嫂子了?那还让不让吃奶了?” “胡说八道!” 陈强羞得将头埋在艾利顿厚实的胸膛前,心里的欢喜和雀跃如同漫天烟花,争先恐后地绽放。 喜悦之外,他又不得不感叹自己尺度之大,也许爱真的可以跨越一切。放在从前,这种三角关系他连想都不敢想,只知道做个安安分分的直男,娶妻生子,养老退休,直到他无意中掉进了时空缝隙,遇到了两兄弟。 被人强烈需要的感觉如同毒瘾,让陈强不能自拔,在异世界里,他不是随时可以被摒弃的螺丝钉,也不是孤苦无依的负债人,他只是洛科洛家族的奶妈,也是艾利顿和修斯的爱人。 如果伯尔格也能接受他,就更完满了…… “修斯。”艾利顿朝他摇摇头,下了逐客令,“既然闲着就去干活吧。” 修斯嘿了声,话锋一转,“董家现在偃旗息鼓了,剩余的两家却不太安分,我在想不如先退回准备区,再作打算。” “可以,这样更稳妥。” “大哥,你去见见董家吧,她又发消息过来了。” 修斯扬了扬通讯器,无奈地笑。 “董家的是谁?是那位长得很好看的小姐吗?” 陈强从人身上褪了下来,绕到后头,在餐车上挑了几块新鲜的水果夹着面包吃,他固然知道艾利顿对自己一心一意,但必要的警惕还是要有的不是?修斯也跟他若有若无地暗示过,这位名叫多利亚的治愈系法师,似乎对他的男人抱有别样的想法。 饶是艾利顿神经大条也读懂了里头的意味,他巴巴地转过身来,急切地辩解道: “我……我和她没什么的,只合作过一次,魔法比赛后,她说要做我们家族的治疗,我没答应,后来她就去董家了,我们也没联系,真的,这些年都没有!” 汁水饱满的蔬果让人心情都变得甜美起来,陈强一口一口地吃着,没有立刻应声,垂头猛吃的样子颇有些委屈落寞,艾利顿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给他看,围着人团团转,口中的剖白车轱辘般翻来覆去,听得那托着腮在后头看热闹的修斯先绷不住笑了出来。 “哥,他在逗你呢。” 真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修斯却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情很是复杂。他很清楚他大哥的为人,无论对感情还是家族,都非常认真,认定了就会一往无前,同时他也很是羡慕,心有所系的确能让人变得强大,大哥如是,伯尔格也如是,换作以前,他那自视甚高的弟弟虽然偶尔任性,却极少会冲动行事,八层的湖心堡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这是他们失踪多年的母亲唯一显露过痕迹的地方,只是这地点却并不在探索的主线上,要去必须单独绕路,而且还被高阶的法阵守护着,沉于湖底。 小伯是勇气可嘉,为了心爱的大哥孤注一掷,三人里仿佛只有他,一直游来荡去,漫无目的…… 凉凉的触感落在唇上,陈强温润的笑脸近在眼前,他举着叉子,将一块切成兔子形状的苹果递予他。 “怎么了,居然在发呆啊?” 要是这人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 修斯被自己一闪而过的黑暗念头吓了一跳,愣了愣,才应道:“没有,可能最近太累了。” 此时,穿戴整齐的艾利顿行到门前,又回头吩咐:“我去会一会董家,剩下的事你安排吧。” “知道。” 修斯往后一躺,放松地倒在沙发上。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首次传来了滋滋滋的奇怪声响。 不得不说这是多里亚成名以来最为狼狈的时刻。 她顶着一头烈日,独自站在破败的廊柱之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得不能看了,偏偏她的魔法背囊在夹层里丢失了,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爬出来,又赫然发现孤立无援,身体里还藏着会随时随地引爆的炸弹…… 她到底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呢? 明知董家是在利用她,却自信可以反客为主,以为那位冷若冰霜的当家人只是温室里的娇贵花朵,没想到逢场作戏,还是他人棋高一着,大难当前,她被人毫不犹豫地出卖…… 要是这样,还不如当初就用尽手段抓住眼前这块大石头呢——她遗憾地眯着眼,看着稳步前来的艾利顿·洛科洛。 学院里的岁月在眼前走马灯般掠过,她想念当年的天真无邪,也想念那时的一无所有。 “艾力,终于见到你了。” 多里亚落落大方地提起裙摆,优雅行礼。 “听说你有事找我。” 久远的昵称让艾利顿眼角一跳,但他只是客套地点点头,护卫队在半空之上虎视眈眈。 “是啊,我向来运气不太好,你知道的,不过这次我碰到了你感兴趣的东西,准确来说,是你们洛科洛家族的。” 她挽了挽耳边碎发,在暴晒之中徐徐行近,脚下的黄沙如同活物般在轻轻流动,这里虽是断壁残垣,荒无人烟,却并不如眼前所见般简单。 当然,她挑的这个会面地点也是别有深意。 “是什么?” 艾利顿长剑当胸,姿态很是戒备,女法师温婉一笑,眼眸里带着几许失落,“你也不用如此防备我吧?好歹我们也是同学一场。” 她知道这位洛科洛的当家人没什么耐性,特别是对她早已先入为主,认定了心怀不轨,于是亮出了部分筹码,只见她缓缓脱下右边手套,掌心翻起,让人清晰看见上头的纹路,果然对方身躯一震,寒声问道: “你碰到了吗?” 她娇声一笑,“是啊,很神奇的体验,我看到那边有很多银色的建筑。不过接下来是收费的部分了,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得答应我的条件哦。” 高大如山的男人眉峰沉了沉,审视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扫荡了几遍,才谨慎地开口,“说说。” “第一,我要你们保证我的人身安全,马上护送我离开深渊,出去之后还要给我安排一个住处。第二,我需要一副新的rou身。” 前面的条件还算是情理之内,后面的就惊世骇俗了,然而艾利顿像是早有准备,脸上岿然不动,他静静地看着这位背水一战的女子,心底也不禁生出了些敬佩。 可惜当野心与实力不相般配的时候,只都让悲剧弯道超车。 多里亚的遭遇他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一些。 以为钻到了千载难逢的空子,不自量力地与深渊交易,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躯体被吞噬,只夺回了半条残命,为了不沦为这里游荡的欲念鬼魅们的美食,她只能放手一搏。 这也是他们家族不会轻易碰触深渊夹层的原因,在他父亲留下的手记里,早就记载过这些风险,甚至还写了好几个别人的失败案例,大部分人都认为深渊是一个聚宝盆,进来的人能收获名誉地位、也能得到金银财宝,积极进取的甚至能与深渊谈判,抢到更多让世人垂涎三尺的利益。然而真相从来都是双刃剑,上天并不会降下平白无故的馅饼。 艾利顿当然知道关于他们母亲的事情,八层的湖心堡,九层的夹缝,还有一处是要碰巧才能遇到的,这些神秘莫测的地点存在着零散破碎的星际坐标,它们链结起来,就是通往他们母亲家乡的路。 那儿应当是个高等的星际文明,拥有随心所欲的空间跳跃技术,民风自由奔放,感情浓烈纯粹,就像他们的母亲,情深之时对他们百般疼爱,抽身之际也格外干脆利落。年幼的时候他也怪责过母亲,怪她冷酷无情,抛夫弃子,尤其是伯尔格还在襁褓之中,连话都还不会说,但随着年纪增大,他总算明白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只不过是个冰冷的牢笼,贵族家庭事务繁琐,终日不在身边的丈夫形同虚设,还有几个孩儿嗷嗷待哺,而刻印在他母亲骨子里的,又是天然的对自由的向往…… 事到如今,他们兄弟也并不再执着于寻找。父亲故去,他们都长大成人,亲情的牵绊化作前尘旧梦,可有可无,更何况眼下的他还拥有了一生的爱人…… “你都不惊讶?那是答应的意思吗?” 多里亚挑眉,迅速收回了手,空气里掠过一股很淡的焦味,像是皮rou被炙烤。艾利顿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日轮,心里有了盘算,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捻在手指间。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这东西给你,它能帮你屏蔽深渊的气息,短期内。” “你到底什么意思?” 女子手腕一翻,火红的长弓凭空出现,周身腾起的魔力让她秀发飞扬,即便身临绝境,她还是斗志昂扬。 “字面意思,我们没有义务和你交易,不过出于同窗情谊,我会帮助你,只是仅此而已。” 艾利顿声音放软了些,语气里难得带上了同情,只是这种对待弱者的态度对多里亚只是冒犯,她暴怒,扬手就是九道烈焰光箭! 狂放的火龙嘶吼着向艾利顿袭来,他退了一步,从天而降的绿色屏障将他牢牢护住。 他又怎会毫无防备来见人?临行前,他的小奶妈惴惴不安地追出来,拉着他的手愁肠百结的样儿还历历在目,为了他的家族,更为了他的毕生所爱,他都必须立于不败之地。至于对其他人的残忍冷漠,与他又何干? “艾-利-顿-!你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 新仇旧恨让多里亚体面尽失,癫狂地释放着能力,她不会承认自己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却只落得满盘皆输,这个世界似乎从来没有对她仁慈,她付出了很多,却失去得更多…… “停手吧,这里是流砂地貌,受不住……”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如同雪崩般的轰隆巨响,从脚下腾起数条粗壮的沙臂,将多里亚困于其中! “啊!!!!” 她惨叫着露出了可怖的真容,原来她半边的身躯早已化作虚空,只余下一点点黑雾,勾勒出本来的形状,她头一次用近乎于哀求的目光看向艾利顿,后者心里一软,还是施予援手。 他打开手中的纸包,细碎的粉末在空中飞散,闪闪灼灼,如同夏夜里的萤火虫,那些像是要吸食她剩余血rou的流砂蓦地停了动作,转而扑向这些虚无缥缈的诱饵。多里亚重重地跌落在地面上,她发疯一样扯过身后的披风,紧紧地裹住了自己。 艾利顿没有再往前,他把三个同样大小的纸包抛给她,“黄色的可以帮你引开它们,红色的内服,能隐匿你的气息,但效果只能持续十日。” 他头也不回地走,对后头那断续细微的哭声恍若未闻。 “你以为……你们可以全身而退吗……不可能的……交易未完成……谁也……不能走……” 匍匐于沙地上的女法师咬牙切齿地望向人离去的方向,她那姣好的半边脸也渐渐开始融化。 --------------------------------------------- 我居然在认真写剧情(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