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剑破心魔
红烛帐暖,一夜千金。 窗上贴着大大的囍字,桌上摆着合卺酒。 不远处的床上,巨大的红盖头浮在空中。 一身红衣的季疏台上前,用玉如意撩起那红盖头,一雪白的酮体被红丝束缚在半空。 季疏台用力一扯,红盖头掉落,吊在空中的人露出全貌来。 他双手交错抱臂,被红绳一圈圈勒住,举过头顶,和双脚绑缚在一起,又悬挂在床梁上,整个人呈水滴状吊在半空。他的头后仰着,露出脖颈,凸起的喉结格外诱人。他的双眼蒙着红色的丝带,三千白发散落,遮在背上,掩去了后庭。他的双膝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是一个十分方便郎君的姿势。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 季疏台从桌上点燃一根红蜡,走近床边,将红烛末端塞进道侣的嘴里含着,又将道侣那白发一揽,从脖颈两旁穿过,搭在胸两边。 “阿尘,待红烛燃尽,便是吉时。”季疏台贴着易微尘白皙的手臂道。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坐在易微尘胸前,舔弄起那两个殷红的rutou。 “嗯~”红烛滴下一滴,正打上那雪白屁股上的后庭洞。 季疏台松口,两个rutou被他含得肿胀圆润,泛着津液的亮光。他取来两个铃铛,捏住rutou,将钩子轻轻用力,插了进去,引得易微尘一顿震颤。 那rutou出了血,被季疏台用舌头舔去。 他又如法炮制,在另一只殷红诱人的rutou上穿上了铃铛。 “阿尘,你是我的……” 季疏台迷恋地看着眼前的rou体,他身出手,贪婪地抚摸着,从那精致的下巴到喉结,最后再到两乳中间,再沿着腹肌一路往下摸到那肚脐,在那里打着圈。 他手指过处,肌rou耸动着,震颤着,似乎要追逐那渐渐离去的触感,它们欲求不满。 “嗯嗯~唔嗯……” 又一滴珠泪滴下,guntang的落红覆盖在雪白的臀上,似是雪地上绽放的梅。 易微尘微微一颤,引得两乳铃轻笑连连。 干净修长的yinjing已然抬头。季疏台逗弄着囊袋里那两个蛋,一手揽住道侣的细腰,轻笑道:“若是我俩孩子是个蛋,那必然是在此处的。等阿尘将它生出来,就得天天用yinjing的爱液滋养它,用后xue的温暖孵化它。” 季疏台话落,用手戳了戳囊袋里的蛋,那蛋便往一边躲,却被季疏台大掌拢入手中:“咱俩孩子以后定是跑得快的。” “嗯嗯~…哼嗯……” 又一滴烛泪落下,烫得易微尘的玉臀狠狠地抖了抖。 红烛已然一半,季疏台从桌上的水盆里取来一金签子,那金签子约小指粗那么宽,薄如蝉翼,却富有力度。 “阿尘,该除秽了。” 话落,季疏台轻轻扬起金签子,朝易微尘那已经硬挺的yinjing拍打去。 第一鞭正抽在马眼上,yinjing剧烈晃动起来。紧接着是第二鞭,正抽在guitou下一指处。 易微尘吃痛,全身肌rou紧绷,面色狰狞,脖颈上的青筋突突直蹦。 伴随着细碎的乳铃声,红烛滴落声,易微尘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 季疏台顿了顿,亲了亲道侣的小腹:“忍一忍,除秽需打至阿尘吐出陈液来。” 话落,又是几鞭子下去,打上那越发坚挺的yinjing上。 易微尘全身都覆满了薄汗,湿淋淋地倒映着一片红。每落下一鞭,那有力的腹肌都随着鞭声骤然紧绷,而后随着震颤的乳铃慢慢放松。 如此打了数十鞭,易微尘的喉结猛然一滑动,一声压抑的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闷哼溢了出来。 那肿了一圈的粉红yinjing吐了一大滩白色的粘液出来。 季疏台放下金签子,拿起黑色的散鞭,走到床边,跪在易微尘身后。 红烛已然只剩一点点了,他得加快了。 “阿尘,最后一步挽红。” 易微尘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将双膝张得更开了,露出会阴和后庭。他原本雪白的臀部已经覆满红蜡。 黑色的鞭影扯出一线风声,而后重重打在了会阴处。 “唔嗯!!!!”易微尘身子猛然剧烈晃动起来,双膝反射性地并在一起。那声惨烈的悲吟盖过了乳铃声。 这散鞭里不仅有寻常的鞭尾,还有不少带珠子的鞭尾,寓意圆圆满满,多子多福。那珠子是金珠,打在私处的确疼些,但经了苦难,才有后福呀。 “阿尘挽红需打九十九鞭,寓意长长久久,必须得在红烛燃尽前完成。”季疏台拍了拍易微尘的屁股。 易微尘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喘息着,蒙住双眼的红色丝带被汗水浸润成深红色,三千白发也已被汗打湿了,一绺绺贴在他的脸侧,胸前。他的手握紧了拳头,而后又颤巍巍地打开了双膝。 季疏台不再耽搁,手上的散鞭迅速地打了下去,前三十鞭打在会阴处,务必得留下清浅的血印才算上好,而后三十鞭打在两臀上,必须得将那红蜡打得一干二净,留下粉红一片才可。而后三十鞭格外关注后庭洞,若是洞口红润微肿便是上佳,最后九鞭则要打在大腿内侧、胸部,腹部,以示礼成。 每一鞭,都引起易微尘的哀鸣。他痛苦地惨叫着,死死得咬住嘴里的红烛签子。他身上的汗如瀑直下,滴湿了身下的床垫。他痛极了,却为了美好的兆头心甘情愿张开颤抖的双腿,迎接痛苦的折磨,好似神圣的献祭。 最后九鞭,两侧大腿根部各挨两鞭,两胸各挨一鞭,腹部挨了三鞭。 礼成。 红烛也正好燃尽。 季疏台把红烛从易微尘嘴里取了出来,只见那签子上布满了牙印。还好他技术不错,抽干净了阿尘臀上的红蜡,最后九鞭则打得利落,没让新的烛泪滴上去。 他将易微尘放了下来,两人去桌边喝了合卺酒,又上床颠龙转风。 不多时,便传来低吼与呻吟,以及压抑的哭泣。 事后,季疏台趴在易微尘身上,他的阳根还插在易微尘的后xue里。他们肌肤相贴,易微尘下腹部的银色胎记与季疏台下腹的金色胎记印在一起,竟是一副阴阳双鱼图。 “疏台……我爱你。”易微尘在昏睡中突然呓语。 季疏台死死抱着他:“我也爱你。” “那为什么,不救我?!” 易微尘不知何时撤掉了束带,睁开了双眼。他的双眼只有眼白,没有眼珠。他浑身迅速冰凉下去,皮肤开始干皱无光,肌rou开始萎缩,最后只剩下皮包骨,像个死人。 他乱糟糟的白发不复先前光滑,而是泛着黄,让易微尘整个人看着像是年岁已久的干尸。 干尸的唇已经萎缩了,他的牙齿却还在动,沙哑地说着话:“我只有十年寿命,你却有千百年,为什么不救我!!” 黑衣青年一剑劈开了屏风,他走近了,竟也是季疏台。 黑衣的季疏台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景色,道:“没有不救,十年化神,就是为了他。” 季疏台举起手中木剑破了这幻像,心魔顿时化为黑雾将他重重包围。 不过三息,白光大绽,那心魔惨叫一声,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