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都怪酒
猫哥本来并没有想把程然带回家的。 一开始他只想在附近找个酒店给程然开个房间把人放在这儿让他先休息一会儿——毕竟程然这一副随时就要倒地长眠的模样在街上走有点吓人,而他又死活不肯开口说自己要回哪儿,非要缠着猫哥一路跟着——但结果猫哥把人在房间里安顿好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又被程然一把拉住了手。 程然环着他手腕的手攥得不用力,但很固执,猫哥挣了几下都没挣脱。 “怎么了?”他问。 程然坐在床边,微垂着头,不说话。 于是猫哥伸手去掰小孩儿的手指:“我要走了。” 这回他成功挣脱了,但下一秒另一只手又被套上了桎梏。 猫哥:“……” 程然在抓住他另一只手的时候微微抬了抬头,头顶昏暗的灯光斜洒下来,照不透他的眼,一双眸子又深又沉。 猫哥看了那双眸子一会儿,最后认命地把人带回了家。 浪费一天的房费。 程然觉得这间房子可能也未必是猫哥的家。 或许只是他几百个窝之一罢了。 不过这间屋子确实很有生活气息——或者说直白点,有点乱。 他如愿被人带回家之后依然有些坐不住,看到猫哥在厨房里烧水,便悄没声儿地跟了过去,靠在厨房门口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猫哥家用的依然是明火灶台,用一个老式会尖叫的烧水壶烧着水,煤气灶开到最小火,泛着莹莹蓝光。 程然看着这布满沧桑痕迹的金属水壶,想起自己的家乡话里这个东西似乎叫“铜吊”。 猫哥抱着手臂靠在冰箱边,看看水壶又看看程然,发现靠在门边的小孩儿明明已困到极致,却依然死撑着不走,有些无奈,想催他去休息,说自己在给他烧水泡蜂蜜水,不用在这儿陪他待着。 程然眨了眨微垂的眼睛,显然是听到了他的话,却依然没吭声,蒙着醉意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落到灶台上的水壶上,又扫回来,然后就这么看着他,慢慢地笑了。 猫哥觉得程然喝了酒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傻得只会干这一件事:笑。 要不是程然长相比较柔和,周围环境也很柔和,这样的笑放在别的时候别人身上,恐怕都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接着程然又看着他说出了一句更让他毛骨悚然的话:“你真好看。” 猫哥叹了口气:“你说过了。” 程然垂下眼,平直的眼睫完整覆住眸子,然后忽然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了猫哥。他把下巴搁在猫哥的肩膀上,有些固执地重复:“可是你真好看。” 猫哥哭笑不得,敷衍地应了一连串,又觉得醉了的小孩儿恐怕敷衍不过去,补了一句:“我知道了。” 程然似乎对他的认真回答十分满意,闷着声音应了一声,然后环着猫哥腰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微微侧过头,鼻尖抵在了猫哥的颈侧。 喝醉了的人体温很高,从鼻腔中呼出来的气息也很烫。猫哥微微往外偏了偏头,但程然的气息紧接着又追随而上,喉间也随着动作的变化发出一些轻微的呢喃。 猫哥理智上知道耳边轻微的喘息仅仅是程然因为酒意难耐而发出的不适呻吟,可当那些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侧颈间,在肌肤表面铺开一片又一片的酥麻,竟出乎意料地撩人。 猫哥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有些耐不住地伸手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扒开,结果程然收了收胳膊把人圈得更紧,闷着声音问:“你那么好看,为什么要戴面具?” 猫哥的动作一顿,眉间蹙了蹙,似乎有一瞬间不耐烦地想把人从身上掀下去,但后来又忍住了,最终只是垂眼望着灶台上的烧水壶,很久都没说话。 不过喝多了的程然也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并没真的指望猫哥给他什么认真的回答或者解释,垂着头靠在猫哥颈弯里半眯着眼睛,身体重得一直往下坠。 最终还是这“铜吊”尖叫着打破了这一方静默,也把程然从睡眠浅层往上拽了拽。但他依然抱着猫哥不肯撒手,靠在他身上跟着他关火、倒水、拌蜂蜜。 猫哥拌完蜂蜜水,拽着程然胳膊把人从背上扯下来,抓着杯子说:“喝了。” 程然有点迷迷瞪瞪地盯着那杯浅黄色的液体看了一会儿,乖乖接过喝了一大口,然后被烫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猫哥叹了口气,又把杯子拿了回来,想让程然清醒一会儿,也让蜂蜜水凉一凉。 程然又从背后抱了上来,下巴搁在猫哥肩上,侧着头,鼻子和嘴唇蹭着他的颈侧。 猫哥觉得程然并不是有意的,但嘴唇随着呼吸起伏一下一下蹭在颈侧最敏感的肌肤上,触感特别像是浅浅的亲吻。 猫哥有些难耐地偏了偏头,反手按了一下程然的脑袋。 这一按仿佛提醒了程然什么,环着他腰的一只手探上来,微烫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的喉结,贴着他颈侧的唇也不再是似有似无的磨蹭,而是真真切切地吻了上来。 “行了……”猫哥微蹙着眉抓住程然的手腕,觉得再让人这么放肆下去就不好收场了,结果程然另一只环着他腰的手很干脆地摸了下去。 原本猫哥在火锅店门口被程然这么抱着蹭着身体里就已经窜起了一些小火星,一路上仅靠着理智强压着,现在被程然这么直白地一撩拨,火星顿时燎了原,还随着不知收敛的风越烧越旺。 把程然剥光按在床上的时候,猫哥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有些失控了。 作为一名资深专业网黄,他自认自己的自制力是很强的,因为他在很多情况下都扮演着一种类似“导师”的角色,并不适合失控;但他这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到了程然这里就化为乌有,从第一次在602的时候就是——不然他也不会做到后来浑然忘了程然是第一次,把人压在床上狠干到屁股疼了好几天。 他按着程然的肩跪在床上,很重地喘了口气,用力闭了闭眼似乎想要抓紧那好不容易再次聚拢的理智,然后程然伸出胳膊勾下他的脖子,在他耳侧落下一个guntang的吻。 于是燎原之火铺天盖地,映红了半边天。 喝醉了的程然身体很烫,也很软,虽然并没有彻底地清理扩张,猫哥进入得也并不艰难。他整个人压在程然背上将自己塞进因为酒精而炽热无比的甬道深处,因为失控甚至忍不急套上那层他从未摆脱过的薄膜,rou贴rou地感受着紧致温暖的吮吸。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几乎吞噬了他仅存的理智,他近乎沉沦地在程然的脊背上落下一串又一串的亲吻,裹着难以掩盖的浓重情欲,然后扣着程然的肩颈挺腰更深地往内部捣。 没有被扩张完全的甬道在堪称强硬的入侵下竭力痉挛抽动,小口小口地吮咬在格外坚硬粗大的性器上,似乎是想将那巨大的性器反推出去。但这反抗非但微不足道,甚至还给入侵者带来了近乎灭顶的刺激。于是猫哥将身下人死死压在自己怀里,每一次深入都用力得仿佛要连囊袋都塞进去,紧绷的手臂几乎要将怀里的人揉碎。 进入到堪称恐怖地步的缓慢顶弄不过几下便将程然逼得眼尾泛红,但因为醉意,他并不会挣扎反抗,只能软着身体翘着屁股被迫承受过分深入的侵犯,从喉间发出难以承受的绵长呻吟。 喝了酒的程然比平时更乖,瘫在猫哥身下任人摆弄。同时又格外诚实,身体的各种反应他都不再刻意压抑忍耐,于是从喉间发出的声音比往常更清晰而响亮,几乎每顶一次,他都会发出拖着隐约哭腔的呻吟,仿佛舒爽到了极致一般。 于是猫哥顶弄得越发狠戾,每一次都刻意碾过前列腺顶进肠rou深处的敏感点,然后再抵在最深处拧着腰在柔软紧致的软rou间搅动,将程然搅出意志失控的低哑惊叫。 这种丝毫不加掩饰的破碎声音让猫哥连眼睛都有些红了,他扣着程然的肩颈近乎残忍地顶弄着,凶狠得仿佛身下是他的敌人一般,在明知道进得太深会不舒服的情况下依然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塞进早已被cao得濡湿痉挛的甬道中,在连根没入之后还不依不饶地环住程然的身体往自己性器上按,似乎奢望着将囊袋都顶进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小口里。 而程然也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哪怕被顶得几乎穿肠破肚,他也丝毫没有挣扎,连拒绝的字眼都不曾突出一星半点,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哥……”不知何时程然的眼睫上已沾满了生理泪水,脸颊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知是酒意还是别的什么。他伸着无力的指尖往周遭扒拉了一下,最后缠上猫哥圈着他的胳膊,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顶撞得破碎:“我……啊……哈啊……” “什么?”猫哥哑着声音喘着粗气问着,低头在程然后颈咬了一下,同时挺腰往用到深处狠狠一顶,顿时把程然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嗯?”猫哥拧着腰在最深处打着圈搅了搅,搅得程然大腿根都在不自觉地颤栗,明知程然被顶得失声还故意去问他。 他低头看了看程然微张着嘴被顶到失神的侧脸,很轻地笑了笑,然后微微退出一点,在他耳后落下一连串湿润的亲吻。 过分的深入压迫撤出之后,程然整个人都有在不自觉地颤栗。他轻喘着缓了缓,在身后顶弄再次激烈起来的同时哑着声音喊道:“哥……” “嗯,我在。”猫哥应着,下身往某个位置一扭,饱胀坚硬的头部狠狠碾过腺体,直把程然碾出一声失控的低叫。“喜欢吗?” 程然在被顶弄到失声之后抽噎着缓了口气,然后断断续续道:“喜……啊……喜欢……” 猫哥笑了几声,然后开始压着敏感点狠狠抽送,坚硬的rou刃在含着水的软rou间来回碾压,捣动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程然几乎被这样的抽插逼疯,软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近乎失神地哭喊着,无意识地重复着最后说的几句话。 “我……啊……”捉着敏感点抽送的快感太过强烈,程然几乎是湿着眼睛紧攥着猫哥的手臂说完的话,中间还被几声哭喘打断,“我喜欢……呃啊……哈……喜欢你……” 猫哥呼吸一滞,明知道不过是自己在程然神智不清的话语中断章取义,却依然无法控制地掰过程然无力的脸又深又重地吻下去,同时狠狠挺腰顶进最深处,过分的深入将人顶出一声极为可怜的哭喘。 大幅度的顶弄将程然整个人都顶得往前耸动,然后又被猫哥扣着肩颈按回来更深地吞入蛮横的性器。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深入而又凶狠的顶弄,却又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软着身体哑着嗓子在猫哥身下沙哑地哭喊,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而猫哥将这惨得可怜的声音听在耳里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反而抽送得愈发狠戾、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直到最后囊袋在臀rou上拍击出响亮的啪啪声,而程然的哭喊越来越沙哑,闷着声音几乎连哭都哭不出来。 然后猫哥忽然很重地喘了一下,掐着程然的腰把人往后拖成一个半趴着的跪姿,接着死死扣着程然的腰跨开始了近乎打桩一般的凶狠cao弄。rou体拍打的声音几乎连绵成片,程然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趴在被褥间沙哑地尖叫。 这其实是第一次猫哥如此失控,失控得几乎忘却了所有顾虑,只存留下最初始的欲望,在急速的顶弄间不自觉地喟叹出声,然后伸手把软到不行的程然捞起来抱在怀里,扣着腰腹近乎疯狂地顶弄着,紧绷的肌rou拍打在程然的臀rou上,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 其实猫哥也不是很清楚他为什么会如此失控。或许是这天程然的反应格外诱人,或许是因为无套的快感更为强烈,又或许是程然那句破碎的告白——总之,这是猫哥做网黄以来第一次在对方还未射精时自己便逼近了高潮,甚至直到第一股jingye冲出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并未戴套,然后又手忙脚乱地想要退出来。 但这个时候的身体本能是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于是他在挣扎退出的时候近乎狼狈地低喊出声,最终还是将jingye一滴不剩地完全灌进了被蹂躏到疯狂痉挛的肠道内。 早已被cao到失神的程然因为身体内部被冲刷而不自觉地颤栗起来,随后飘忽得不剩多少的神智忽然聚拢了一些,半晌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 猫哥居然射他里面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