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醉酒下药(koujiao)
班南渡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然而阿空还没睡,正躺在床上看喜剧片,他下午睡多了,还情绪不好,晚上怕自己又emo,想找点开心的电影愉悦一下心情。 阿空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掀开被子,穿上拖鞋站起身想迎一下班南渡。 班南渡今晚喝地有点多,脸颊到耳朵通红一片,眼里也带着雾气。 阿空愣了一下,他很少见到班南渡喝成这样,他急忙上前扶着班南渡坐到床上:“南渡哥,我去给你热点解酒茶。” 班南渡却搂住阿空的后腰,探头急切地舔着阿空的腺体,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涌在阿空敏感的腺体惹得阿空一阵战栗。 班南渡不让阿空走,阿空被弄得红了脸,他这才察觉到南渡哥有些不太对劲,南渡哥什么时候喝多了如此失态?阿空扶住班南渡的肩膀,担心地问道:“南渡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阿空不知道的是,班南渡这个状态回到家到底废了多大劲,他都不知道哪个不识趣地在他酒里放了东西,觉得不对劲想走的时候,一个粉头白面长得嫩生生的男生突然拦住了他,想把他带去酒店。 那男生跟个橡皮糖似的粘着他,班南渡磕了药,脑子里一片燥热,但就是不想碰别人,他无处宣泄自己躁动的身体,差点把男生打了一顿。 还是一起同行的其他公司的副总察觉到不对,追出来帮班南渡赶走了男生,又差人将班南渡送了回来。 班南渡连手指都在颤,他想解开领子上的纽扣,可怎样都解不开,他烦躁地扯着领口,没两下,纽扣散落在地上,班南渡坚实的胸肌裸露在外也是绯红一片:“呼...没事...被人下了点东西。” 班南渡一边解开腰带掏出跨间硬到快要爆炸的凶器,胡乱地在阿空的身上蹭着,阿空急地想起身,他担心地说道:“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我去喊医生来给你看看吧...” 班南渡怎么可能放阿空离开,他粗鲁地扯开阿空的衣领, 迫不及待地揉捏着阿空柔软的大奶,呼吸声越来越急促:“en...不用...呼...没事...” 班南渡的眼睛都快要烧红了,阿空看见南渡哥这样,又心疼又害怕,他被班南渡揉出了感觉,可医生说了,他孕期不能有房事...阿空在班南渡的怀里战栗起来,他求饶地看向班南渡:“南....南渡哥....” 班南渡像是知道阿空在担忧什么,他将阿空摁在床上,一手搂着阿空的后脑勺轻轻抚摸安抚,一手紧紧捏住阿空的大奶把玩,他很急,很想要,很想cao进阿空软嫩温暖的rouxue,可从仅剩的半分理智到身体本能都在阻止他这样做,阿空怀着孕,阿空身体不好,不能太粗鲁,不能caoxiaoxue:“没事...我就蹭蹭....蹭蹭就好...别怕...” 班南渡将阿空的睡衣扯下扔在一旁,却怎样都没有去碰阿空的睡裤,好像十分害怕那层薄薄的衣物不在后,他会做出怎样失去理智的动作。 班南渡只把性器挤进阿空的两腿之间,隔着光滑亲肤的布料,凶狠迫切地蹭着一布之隔的xiaoxue。 “呼...唔...” 班南渡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 阿空敏感的身体也被蹭的xiaoxue流水,一双眼睛臊地眼尾通红,泪眼朦胧,他看不得南渡哥难受,仰躺在床上,战栗着夹紧双腿让南渡哥腿交。 班南渡的性器又肿又烫,硬地像石头一样,进出的动作将阿空两腿间磨地通红一片,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泄出。 班南渡的眼睛漫布着猩红色,像一头饿狼,梳成背头的发丝也随着急切的动作,散落下来,掉在额前,欲望无法发泄,焦灼的汗水不断流下,班南渡显得十分狼狈,抬手不断擦拭着眼前的雾气和汗水,强忍着让自己保持理智。 “呼...”欲望爆炸却不能插进rouxue的痛苦让班南渡不得其法,班南渡从腿间抽出性器,整个人压在阿空的身上,却小心避开了阿空的肚子,性器挤进阿空两乳之间,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力气,阿空丰满的奶子被他两巴掌打地弹了起来。 “唔...疼...”阿空泪眼盈盈看着班南渡。 “用手压着奶子。”班南渡烦躁地撩起发丝,几滴汗水“啪嗒啪嗒”落在了阿空的身上。 阿空知道班南渡在竭力忍耐,他心疼极了,赶紧用手压住两个奶子,紧紧裹住班南渡的性器。 班南渡急不可耐地在阿空两乳之间快速挺动。 阿空从未见过南渡哥如此不可控的样子,狼狈又隐忍,被欲望逼得十分痛苦,可怜极了。 乳沟被磨肿了,乳rou几乎要被班南渡给磨破皮了,可班南渡还是没有泄出来,班南渡红着眼睛,急地想要杀人。 阿空撑起身子,班南渡以为阿空想逃,死死摁住阿空不让他起身:“呼....别动。” 那cao之过急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发情期圈释地盘的猛兽,不容人靠近,也不容交配的母兽逃开。 阿空见不得班南渡难受,起身想给班南渡koujiao,可班南渡却像被激怒一般。 阿空只好躺回去,释放出温和的信息素,臊红着脸轻声说道:“南渡哥,你...你放我嘴里,我用嘴帮你。” 阿空被班南渡压在身下,仰着头朝班南渡张开淡粉的薄唇,一脸甘愿臣服于班南渡身下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烦躁的班南渡。 班南渡长呼一口气,用掌心摁了摁自己的太阳xue,才将性器硬生生挺进阿空的嘴中。 阿空怕伤到班南渡,嘴巴张到最大,还用舌头包裹住牙齿,班南渡进入喉中的动作畅通无阻,体验感十分绝妙。 班南渡的性器只挺近一半,可阿空已经要喘不上气了,他感觉自己连嘴角都要被撑破了。 班南渡没有让阿空koujiao过,阿空在床上也都是班南渡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没有什么主动权。 可现下没有更好的选择,阿空炙热的口腔犹如一张可以容纳性器的xiaoxue。 班南渡几乎是一瞬间就像caoxiaoxue一般cao着阿空的小嘴,阿空甚至不用过多动作,只需靠在床头张着嘴让班南渡cao弄。 舒爽的快感让班南渡失去理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离谱,甚至从阿空的舌根处cao到了喉管中。 察觉到阿空抗拒的动作,他竟死死摁住阿空的后脑勺,腰间快速抽插,犹如打桩机一般。 班南渡舒服的昂起头,腰间越挺越快。 阿空张着嘴,眼泪口水管不住似的溢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被cao成小南渡的形状了。 就在阿空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快要窒息的时候,班南渡终于射了出来。 jiba抵在喉咙口将jingye灌进阿空的食道之中,还真是不管是cao下面还是cao上面都喜欢将阿空灌地满满当当。 阿空觉得喉咙好烫,难受地想要干呕,可摁住自己后脑勺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放松,直到jingye全数射出,才松开阿空。 “咳咳咳....呜....咳咳”一直处于呼吸不畅又被jingye呛地喘不上气,阿空虚脱地倒在床上不住地咳嗽。 班南渡晃了晃昏头的脑袋,他靠在阿空身边弯下腰轻轻拍着阿空的后背,昏昏沉沉地问道:“没事吧?” “咳咳...”阿空小心地扶住肚子,班南渡失控溢出的信息素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抚慰剂,比起能帮上南渡哥的喜悦,koujiao时难受地快要窒息这些都不算什么,他笑着摇摇头:“我没事,南渡哥,你好点么?” 班南渡的头又沉又重,但是发情一般呼之欲出的欲望好了许多:“好多了,谢谢你,我去洗一下。” “嗯,南渡哥你先洗吧,我收拾一下床。” “麻烦你了。” 班南渡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阿空擦了擦脸上的不明液体,只站着换了个床单就觉得肚子坠痛。 阿空赶紧坐下平稳呼吸,平日里不会站这么一下就觉得难受的,可能是刚刚koujiao时呼吸不畅导致的。 没一会儿,班南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的头还是昏昏沉沉地发痛,之前当特种兵的时候是做过抗药性的训练的,大多数药对班南渡都不会有太大反应,班南渡心里忍不住骂道:什么破药,劲这么大。 班南渡看见阿空的眉头微微皱着,挺着没怎么突起的肚子坐在床边,被单放在一旁还没有套。 班南渡忍着头疼走到阿空身边:“是不是难受?要不要看医生?” 阿空朝班南渡笑笑:“有一点,但不是特别难受,坐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看医生。” 阿空现在对宝宝是百分百上心,为了宝宝,阿空也会如实说,阿空说没事,那应该就是没事。 班南渡放下心来,拿出床单自己套了起来,他头疼地厉害,套完被子,简直恨不得下一秒就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可他还是走到阿空身边,抱起阿空:“还好么?我抱你去浴室洗一下。” 陪阿空清理干净之后,两个人才睡进被子里,阿空还没来得及道晚安,就发现南渡哥已经埋进他的胸脯里睡着了。 阿空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又给南渡哥添麻烦了,南渡哥应酬到那样晚,又被人下了药,还陪他洗完澡才休息。 阿空忍不住想,自己要是像余缈哥和杨婷姐怀孕时那样就好了。 阿空眼底闪过一抹郁色,愧疚之情盖过了被疼惜的喜悦,他轻轻拍着班南渡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