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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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越是深爱小冉和彻儿,我就越是对娄岁欢和陈爽怀抱着刻骨铭心的恨意。上辈子,他们如何用尽令人不齿的手段作践已经死掉的我,我可以假装不念过去不畏将来,但小冉和彻儿受到的伤害却是蚀骨伤情,让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的。 在那个世界里,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看不到他们的眼睛了,再也看不到了。 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和小冉两条命,算上彻儿的离开,三条命,我一定会让我亲爱的爸爸mama来加倍偿还。 于是一个邪恶的计划开始在我耽溺男色的这段日子里成形。我考虑着如何用最野最绝情的方式来报复,狠狠地报复他们。 2. 首先拿我爹开刀。 这半个月,我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跟踪我爸娄岁欢。我带上口罩,面罩和帽子,把自己打扮得像中东悍匪,全世界只有董彻仍然可以在这种乔装之下看出我是我。 娄岁欢的脑震荡还挺严重的,他活该。 在病房里,有挺多他的学生来看他,给他带来砂糖橘和白玫瑰,他会对着每个看望他的人微笑,然后在重复的交谈里,他的笑容逐渐消失,又在某个学生的发问下突然挂回脸上。 我真觉得他是不是把脑子摔成智障了。 偷听他们聊天,我才知道,原来他最爱的水果是砂糖橘,最爱的花是白玫瑰。 妈的,跟我一模一样。 3. 他很有钱,是个身价很高的学者。我估摸着和我妈婚配之后,我妈也给了他不少钱。可他禽兽不如的一点就是,虽然很有钱却过得像个老鼠人。 好端端45一顿的营养餐他不吃,非要吃老坛酸菜搭配泡面拍档。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最贵的衣服是一双已经穿成灰色的白色Nike运动鞋,最值钱的配件是左手手腕上那粒卡西欧手表,价值280¥。 就是个土包子,他居然连辆汽车都没有!!上班下班都骑那辆艾玛小电动!! 经典的穷逼小市民,骨子里是个山猪,给它细糠它也吃不了。这种衰人都能成我常清的仇人,这种无聊的衰人上辈子都能把我常清撞死?! 我感觉我被娄岁欢的无聊,廉价和平平无奇深深地侮辱了。原来我恨的咬牙切齿的人就是这么个怂逼软蛋! 4. 上一辈子,我从来没了解过他的生活。只知道在我回国时,作为Z大化工学院教授的他娶了我妈。你说学术圈和娱乐圈还能有交集吗?按理说不会,我所了解的很多中国教授骨子里普遍瞧不起演戏的戏子。肯定对我妈这种婊子班头戏子领袖避而不及。 更何况是娄岁欢这种顶尖stist。 鬼知道他怎么就和我妈这种烂裤裆女明星尿到一个壶里去了。 回国后我开始渗入地下娱乐圈,这是我躲不过的。我妈叫我好好穿衣打扮陪她应酬,上桌喝酒,我就知道她想干嘛,必然是让我在觥筹交错里认识那些业内大佬,让我一只脚踏进娱乐圈,为出道做准备。 随便吧。Nobody cares. 反正最后我是绝对不会做艺人的,就当是完成政治任务。在酒局里我认识了一堆阿猫阿狗阿龙阿峰,不敢说有没有给那些大导演和顶级制片人,煤老板留下好印象,但我的出众的身材相貌和放荡不羁的举止做派成功地被Paparazzi传开。我因此成为了娱乐圈圈内的gay圈的名人。 我妈号称睡遍娱乐圈从17到71的所有男星,我子承母业,cao遍了娱乐圈的0。从导演到演员到歌手到主持人,只要是没有性病的0,就都和我在床上大战过。 5. make love这种事情,我上辈子从来不推脱。有什么好推脱的,在这个0多1少一拍即合的男同市场里,我露出白袜子,一大堆卖逼上位的男明星闻着味儿就来求cao了。我不在乎和谁做,和多少人做,和多少人一起做,只要我能射精,能高潮,能爽得像飞叶子一样血脉喷张,就OK了。 我喜欢肾上腺素浓度在血管里陡然上升的兴奋,喜欢那些欠cao的贱货们此起彼伏地喊我“爸爸”,喜欢被不同温度湿度的xiaoxue咬住幻肢射爆的性愉悦,喜欢看镜头前二五八万收割“老婆粉”的“哥哥”一边吸食rush一边被我cao得尿满床。 他们喜欢我的脸,我的腹肌,我尺寸傲人的大鸟,想通过和我欢爱后来和我妈牵线搭桥拿到某部戏的男一,我喜欢他们的嫩屄。 各取所需。 6. 我确实也认识了不少荧幕上的男明星,其中不乏有合我审美的整容脸,我们还成为了朋友。 我和我妈旗下公司拍的一部耽改剧的男一睡觉时,那个叫李咚咚的小弱受撅着屁股告诉我,我妈希望能和知识分子勾搭起来,这样就能给她的黑历史洗白。毕竟学术圈一直被人称为“净土”。所以才和我爸这个圈外人士结婚。 呵呵。就陈爽?洗白?她那些黑料基本是个网上冲浪的都知道,就和当年的艳照门一个级别。她洗白,麻烦先把她那个发烂发臭的黑批做个美白手术吧。 李咚咚是那个耽改的男一号,和我睡完之后他把男二也带过来让我cao了一晚上,男二叫王辉雯,他和罗冉是一个类型的受,很傲娇,单看脸不像是gay,不愿意叫床,被我cao到射尿出来还咬着牙说没感觉。 我最烦这种在床上装贞洁烈男的受(小冉除外),屁眼都他妈不知道被多少老男人玩过了还在老子面前摆姿态。 我把他干到高潮边缘,他的屁股开始主动朝我的jiba索求,不断无意识地顶腰磨我的大腿发sao,我直接拔出来,把他急哭了,哭着闹着求我cao他。 “这就对了。以后想让爸爸我用大roucao你,就别给老子装清高。”我一棍子捅进他的逼里猛cao一通,让他潮喷到自己的下巴和脖子上,爽得他不停喊“爸爸”。他的后xue比李咚咚松,没有让我过瘾,我最后是被他口出来的。 完事儿了他搂着我的脖子告诉我,我爸和我妈之间是契约婚姻,我爸好像是在一次学术圈的高端聚会上中了我妈的圈套才被她套牢了,强迫着结婚。我爸是个冤大头,但是结了婚也自认倒霉,从来和我妈分开各过各的,只有实在迫不得已的场合两个人才会合体。 7. 我爸娶了个娱乐圈公交车当老婆的事儿在他们圈子里落下口舌,被其他同行所不耻,被人笑话。他也因此抬不起头。 我横空多了个继父。But pass my fart matter!就算凭空多出来一个弟弟,一个meimei,甚至一个小妈我都毫不吃惊。我妈这种没底线的人什么做不出来? 何况我对父亲这个角色从来没有概念,我不知道我生物学父亲是谁,我敢说我妈也大概率不知道。 娄岁欢是和我妈结婚,又不是跟我结婚。他和我没关系,我上辈子最多最多可以和他扯上的关系是师生。 这么说来,撇开上辈子的仇恨不谈,我爸其实也挺可怜。他就是个一心搞科研的青年教授,莫名其妙成了我妈这种戏子的棋子。在世人眼里,他可能是众多男人们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也可能是被群嘲的小丑,我妈睡遍大半个娱乐圈的年轻男演员,我爸头顶一片绿油油。 那他也是活该。我决定先弄他,再弄我妈。让这对儿狗男女付出该付的代价。 8. 这两个星期,我爸拖着尚未痊愈的病体跑过六次基督教堂,每次过去都要在告解室对着圣职人忏悔小半天,起来后还在胸前比十字架。 他是个基督徒啊。cao,那还和我妈这种不洁女结婚,他也太诛心了,难怪他会忏悔。 好办极了。我当即有了主意,而且做那种事是我最拿手的。 当我从医院病房里一瘸一拐地逃出来时,我就下定决心,用我能想的到的最狠毒的方法来惩罚我爸爸,毕竟我上辈子因为他横死在春梦里,这辈子也因他被撞出了脊柱裂缝,差点没成一个瘫子。 对于他这样三十来岁的直男Christian,又是自诩为“最纯净”的学术圈的教授,最大的羞辱莫过于被自己的儿子兼学生按在床上鸡jian。 基督教里认为同性恋是“行污秽的事、玷辱自己的身体、可羞耻的事。 我要和他鸡jian,这样就可以在精神和rou体上让他受到双重折磨,这就是“杀人诛心”的道理。能委身于我妈这种烂女人,就说明他已经放下名和利了,那么他在乎的,也就只有他心里的这点儿狗屁信仰了。 全世界的人都一样。伦敦的教堂里照样有一大堆善男信女在礼拜日穿得像模像样低着头做祷告,实际上没一个人是真正的信徒,嘴里念着“A-men.” 脑子里想的都是邻居家女童的褐黄色腋毛和蜜黄色会阴。 但我爸除外,他好像是真的虔诚,虔诚地把他的主高悬于头顶,将自己的整个精神世界寄托在虚无的教义上。 那么,我就是要亲自摧毁他唯一在乎的信仰,让他坠入无间地狱里一辈子受到他的主的谴责。 是不是还以为我会有什么惊天动地,运筹帷幄的谋略来整死我爸这个伪君子?结果磨蹭了半个月,我的计划不过是在性上施加下三滥的暴力行为来让我爸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受到伤害。 粗制滥造,蛮横粗野,违法犯罪,看起来会是性欲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才能想的到的报复手段。 但,无论在任何情况下请不要小瞧信仰崩塌带给一个人的影响。总有一些执迷不悟的人靠着faith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吊命。 不然,…小冉也不会为我而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从来不是个好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坏逼。我一直是一只涎水外流的野狼,一头畜牲,浑身上下有无数个jiba,如果我爸是一只只会低头吃草的,沉默的待宰羔羊,我的一双冒着幽光的狼眼睛就会在绿草地里将他锁定,扑上去,咬断他的喉管,扯出他的五脏六腑,咬碎他的筋骨,把他撕成碎片,红着眼睛用我的狼牙将他的血rou和骨头吃干抹净。 这是他应得的。He deserves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