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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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星城划学区分管教育,一共有五所完全学校,一所学校就包揽了分管区里适龄学员18岁以下的所有教育项目。按理来说,只要活得够久,大家的幼儿园同学和小学初高中同学差不多都是同一批人。而每一批人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崭露头角的,被称作明星学员。 第五溟即使是在这群明星学员里,也是最显眼的存在。我一看到那头粉橘色的头发就记起来了,并且真心实意地感到头疼。他和别人很不一样,从发色上就可见一斑,是个能从万般险恶中把同行者都推下水、自己走出一条独木桥来的狠角色。我们这儿其实比较信奉因果,人与人之间独善其身是常态,但就算不交善缘,也不会去结恶。毕竟谁能保证白天刚害死的人,晚上会不会变成鬼找上门来呢? 但第五溟不,和第五溟搭伙的人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人有点麻,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主任的五官都快滑到我手臂上了,第五溟还在那儿事不关己地问:“那你要和我一起去开门吗?” 我说:“要。” 那一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五溟好像在我和主任之间撕开了一道天光,他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一手卡住主任的脖子,那些粘腻的、泥沼一般的东西和主任淌下的五官就像失去生机的脏东西一样被连根拔起,第五溟微笑着和他商量:“主任,跟你借个学生?” 主任已经脱离头部的嘴张张合合,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两只孢子似的眼球盯住了第五溟,短暂的对峙后,他的头像泥水一样从第五溟的手指间漏了下去,整个人都渗入了影子里,而后影子也不见了。 共生的终点是什么?这已经是完全摒弃属于“人”的那一部分了吧…… 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第五溟就噙着笑把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他站在窗栏的光影里,浅色的眼眸显得温和又非人。啊,我说怎么觉得第五溟的身影那么高大呢,原来我正姿势标准地跪着看他啊。 我没忽略他和主任的说法,“借个人”,用完就还的意思吧。所以我的危机并没有解除,反而还多上了一条贼船。 啧,总感觉有点亏。 形势比人强,我压下了心中的计较,反手扶着身后的桌子腿,想要站起来。第五溟突然弯下了腰,骤然拉进的距离让我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他搭在我肩头的手就十分自然地下放一截,从我腋下穿过滑到了后心。我对一些命门所在的位置极其敏感,能被他摸到那里已经是要了命了的大失误了,后面本能地还击也被他单手制服,水果刀干脆被打飞了,我的手震得发麻,整个人被囫囵捞了起来,迷茫地坐到了先前藏身的桌子上。 第五溟的双手按在了我腰胯两边,他比坐在桌子上的我还高出一个脑袋,这时弓着身看我,眉眼里有几分邪性。 他丝毫不在意方才的交手,刻意放轻了声音问:“学长,你怎么变成女同学了呀?”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 卫星城里每一个觉醒了能力的未成年人,都要在其监护人的带领下于七个工作日内到本学区管理处登记。 虽然这个登记在最近几年越来越水,比如说吕看,他家怕管理处那筛子似的档案安保水平给他招来祸患,登记时微调了一下,写的是“占卜”,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那时我哥和我的关系很僵,属于是他看我哪哪都不顺眼,我走路都绕着他走的那种。所以觉醒了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我很怕他去管理处给我如实登记了。 但他居然没有。在规定的七天里,他陪我反复验证了我觉醒的能力确实就是多了套器官,没有任何用的器官。 第七天,他带我去管理处,将我的能力登记在了身体强化项下,强化方向是肌rou硬度,等级是C-,比一般人抗揍一点点。 这就是rou眼可见的扯淡了,但管理处的人都集体装聋作哑,仅是我哥到来这一件事,就足够让他们严阵以待的了。 登记的前一天晚上,我又被哥绑在了床上,看他同前几天一样轻车熟路地拿起了无菌盘里鸭嘴状的金属器具,我眼泪没憋住,哗哗地流了下去。 在无菌盘旁边,他摊开的笔记本上写着: “出现时间随机,出现时长约两小时 位置近睾丸下 有不完整yinchun,完整yindao、zigong及zigong附件 yindao口呈蝴蝶状,色粉,可见处女膜 处女膜(已破,不可再生) yindao(8cm,可开三指) 宫颈(?) 宫腔(?) 生育能力(?)” 我哭着说,哥,别试了好不好,我肚子疼。 我哥就静静地看着我哭了一会儿,然后把那个要伸进我肚子里的鸭嘴样器材往无菌盘里一扔,慢条斯理地脱下了手套,又把眼镜摘了。 他轻轻按在我的小腹上,指尖冰冷,眼神却guntang。 他说,白鬼,如果让别人发现了你的能力,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逼,你肚子就会一直这么疼下去,记住了吗? —— “……”我跳过了这个问题,按住第五溟的手腕,他离我太近了,让我不得不后仰一些,不避他的目光,反问道,“你要开什么门?” “学长登记在档案里的觉醒方向是身体强化,在最近的几次考试中却表现平平……”被我的手按捺着,第五溟隔着衣服勾了一下我校裤的腰带,他接着要说些什么我绝对不愿意听的话,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惊恐了,他顿了顿,转而用一种哄人的语气诚恳道,“是开女寝的门,那个宿管,学长知道的吧,我和她说是个女同学委托我上去帮忙搬东西的,她一定要那个女同学领着我进去才开门。如果被她知道我骗了她,她会当场砍死我们的。” “学长,”他拖长了声调,又勾了一下我的裤腰带,好像在好声好气地打商量,可无论是肢体的禁锢还是眼神的捕捉都让我无路可逃,“不是不相信学长,可是我也不能不明不白就把命搭上去吧?让我确定一下,嗯?”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差,隐隐约约的,肚子已经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