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调教准备:又被夫君骗没了武功/让他在床下跪一宿
华灯初上,锦绣未央。 封廿擎着红烛进屋,见万初语美目微合,歪在榻上小歇,手边放着一碗只尝了几口的银耳雪梨羹。 男人轻笑,悄悄走过去摸上他的腿,沿着包在衣下的小腿肚向上,还没碰到腰就被万初语双目圆睁,一下反扣住妄想四处作乱的手。 “你做什么?”万初语不饶封廿,脚踏在他怀里问道。 封廿求情,放下红烛,去拨万初语脸上的发,借着细弱的灯光,将美人的脸蛋一通好瞧,窃窃地喜悦。 他的手指弹到装银耳雪梨羹的碗边,问起:“怎么了?不好吃?” 万初语身子往下退,双臂环着封廿的脖子摇头,“吃不下了。你去做什么了?” “我去给你熬药。”封廿同万初语枕在一头,点了点他的鼻尖。 听封廿这样说,万初语眉毛略皱,疑惑道:“药?什么药?我没有……” “不是那种治病的药,”封廿紧忙捂住了万初语,低头说得轻飘飘,语气却是极恶的,“是封住武功的药,先前你喝过的。” 万初语脸色一白,心里吃惊,手里当下便不动了,僵住了身子望封廿。他想不到封廿竟然还有这种心思,要夺他的武功?! “封廿……你!” 他以为他们早说好了,说开了,再不循那些事了,怎么……怎么…… 万初语眼中只瞧封廿,心中不由得伤悲起来,偏开头就不欲再看,手也很快松了出来。 封廿自然看出了万初语的心思,万初语的手还没滑出去,就教他好好地握住了。 封廿笑得温和,抓着万初语的手就在嘴边亲出了声。 “万儿愿意接受管教再好不过,可惜你有一身武功兜底,怕不是我将鞭子在你身上打断了你都不为所动,故而……” 封廿的话只说一半,剩下的就不讲了,让万初语自己去听。 万初语红着脸,回头对上封廿的眼,只觉得这个人怎么想怎么可恶。他心里该是知道失去武功便只能任人宰割的道理,可偏生盛满他满心满眼的人却将那样的混账话说得浓情蜜意,使他吃不大消。 万初语不敢看了,恐怕封廿将他吞了去。他的声音弱了下来,被封廿舔到手心,哑着嗓子娇媚地叫了一声,脚里一蹬,忙问:“你……你为何非要如此?” 他问的便是那药的事,可封廿却佯作不知,又在他的掌心舔了一口才抓住快要将他踹下床的万初语的脚。 “不成想万庄主也有怕的时候?” “你!啊——” 万初语踹不开封廿,反倒一条腿教人架上了肩,轻轻一拉,圆润的rou臀就离了床榻,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封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两根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朝湿热的xue洞里按。 “封廿!” 万初语惊叫,连忙推他,rou缝却训练有素地夹住了男人的手指。 封廿的指头仅在外口转了个圈儿,万初语便受不住了,翻着身子斜趴在床上,将臀贴了上去。 封廿看着万初语摆sao的模样笑,将满嘴的污言秽语咽了回去,蓦地抽出了手,欺身而下地戏弄起床上的人。 “万儿这么水浪,才没摸两下就巴巴地靠,早知如此,我当先把万儿里里外外cao熟,再扒开嘴,将药灌进去的。” 万初语让封廿压着,屁股正卡着男人早已guntang的铁棍,顶得他舒服了一半,可嘴里却倔,犟道:“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封廿压着他撞,看身下的人昂着头动屁股,亲到脖子也不躲了,“万儿一失武功,我便将你关进又窄又黑的铁笼里,每天只喂阳精,把你养得一闻到我的味道就sao得流水,爬过来求着我再喂。” “封廿!” 万初语这下是真被说动了气,光是想想自己被封廿这样那样的,他就臊。臊完又不由得后怕起来,担忧封廿真会那样做,担忧他骗他。 “啪哒”一声,万初语抬手就甩了封廿一巴掌,打得人红了半张脸,想是力道决计不轻。 “封廿!” 万初语又喊封廿,叫得不凶,却很委屈,直接将人踹到了床下。 封廿在地上滚了两圈扶住桌椅,心知自己这玩笑算是说过了头。打疼的脸也来不及捂了,连忙滚回去跪在了床下,抬头一看,便望到坐起的万初语低着头,肩膀微不可察的耸动。 当是哭了。 “万儿?” 封廿舔了舔嘴唇,没想到万初语会哭,伸出手就要去搭他的手,却很快被拍开了。 皎洁的月光从窗子斜射入里,洒在万初语的背上。他便这样坐在床上,一身的白色纱衣,沐浴在澄澈的月光中,美得好似一副画儿。 封廿看得眼热,心跳得厉害。 “万儿……” 他只是笨拙地喊他,更是手足无措。 万初语抛着眼泪,也不擦,伸手就去抓封廿的袖口,怨道:“都是你,都怪你,全是你让我变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你高兴了?就连我这样,你还要动那些歪心思!说什么喜欢我,那些话,你这样的人,恐怕是胡诌的!” 万初语握拳,在封廿的臂上砸得一下比一下疼。封廿任他打,他算是尤其喜欢会闹会笑的万儿了。 封廿跪在床下搂他,将万初语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轻轻抚起他的背。 万初语发狠,咬起封廿的肩,毫不留情,又好好地哭了一阵,封廿才细细碎碎地听到万初语说:“廿廿……廿廿别走,别走好不好?我再不能一个人了……” 封廿亲他,手指尽数插进万初语的发中,缓缓道:“乖,我不走,不走……” 封廿余光落在药碗上,端在手中便喝了下去。 万初语听到“咕咚”声,警觉地直起声,看封廿喝了那药,忙要扒开他的嘴抠。 “你……你喝它做什么?你……你不要喝……吐出来!你吐出来!” 万初语含着泪着急,说话飞快,“颐指气使”的命令模样,脸上红了一层。 封廿仰头,只说没事,顿了一刻又说:“万儿不信我,我便有错。” “你……”万初语听封廿这样说,莫名恼了,他知道封廿打的什么主意,“你这是在逼我?封廿,你……” 封廿点头,笑得恣肆,挑眉道:“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现在万儿悔我私定终身还来得及。” “什么、什么私定终身!你胡说!”万初语又被说羞了,张牙舞爪的,赶紧别过眼。过后,他又平静了下来,轻轻问封廿:“廿廿,我能信你吗?” “我跪着,你坐着,是我在求你啊,我的好夫人。” “多嘴!” 万初语到底还是被哄着喝了药,他知道若是封廿真想做,以他的本事,下在饭菜中,他也不会知晓。 但封廿没有那样,而是与他坦言了…… 可万初语心里还是气不过,总觉得封廿耍诈骗了他!于是,他喝完药,就顺手将药碗倒扣在了封廿的头上,叫人在床下跪了一宿。 封廿顶着碗,一下就苦了一张脸,瘪了瘪嘴。 “可是廿廿说我不信你便是你有错,罚你的。” 万初语朝窗边滚,不叫封廿碰着,脸上似有笑意。 万儿也变坏了…… 清晨鸟鸣雾薄,悦耳的声音透过窗,飘入了万初语的耳中。他绵绵地从一场酣梦中拔出,手掌摩挲床被,口中低吟了几声。 床榻冷寂,被上只有他一人的温度。 万初语心惊,忆起昨夜的事,紧忙翻身向外,却没见着封廿。 他的脸色一变,慌慌张张地就下了床,赤着脚开始往外跑。 “廿廿!廿廿!” 万初语高喊封廿,在庄中四处寻他,却哪儿也不见人。 忽觉脸上发痒,他这是哭了…… 封廿提着新买的两张油饼与精巧的一些虾饺进门,刚跨过门槛,便看到万初语衣衫半解,立在院中哭。 他不知这是怎么了,脚下生风,慌忙走了过去,将人一下就捉到了怀里。 “怎么了?”封廿柔声细问,只恨手里提了东西,没法子好好搂他。 万初语仰面,脸上仍挂着两道使人疼爱的泪痕,一望到封廿就更绷不住了,扑到他怀里,没好气地大骂道: “你去哪儿了!你说好在这里不走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啊!” 万初语的空口指摘尚未说完,脸上就教guntang的虾饺烫到了脸。他惊叫一声,听封廿调笑道:“这大清早的,是谁家的小娘子耐不住寂寞,赶着趟要往男人怀里扑啊?” “啊!”万初语不舍封廿的心思被人看穿看透,一下闹了个大红脸。他抿了抿唇,捋下封廿手中的虾饺就往屋里去,愤愤地回头,也挑了刺儿话呛封廿。他说:“我是谁家的小娘子,谁应我,我就是谁家的喽~” 衣衫半解,玉面含粉,回眸花容秋水,笑得纯净。 恍然间,封廿又看痴了。 他奔过去跟上万初语,空出手拍在他的屁股上揉,隔着衣衫就朝xue洞中按。 万初语全不在意,半倒在封廿身上说:“你……不会就只这点儿本事吧?啊!” 他话音才落,冷不丁就好好挨了一巴掌,抽得臀上通红。 封廿的笑意渐深,回万初语道:“夫人莫要激我,后果你可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