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悬崖【人茧、完全束缚】
清晨,训导者们推开沈秋白的房门。 经过那场残酷的露出调教,训导者们也怕将沈秋白逼得太狠过犹不及,昨夜便仅简单束缚,好教他轻松睡去。 沈秋白仰躺在大床上,陷在堆叠的锦被间。 他的口中含着一只玉球,细链子从镂空的玉雕里穿出来,冷冰冰磕在他的贝齿上,让他口中一片酸涩之感。涎液从闭不合的麻木唇齿间流出,滑过他的面颊。 他手腕被束在头顶,腰腹也被紧紧缠在床上。两腿则分开绑在床腿,让他半点也挣扎不得。不挨cao的日子他总是被这样绑着,这是为了避免他私自夹腿自慰,弄坏了下体的颜色。 长年yin药和调教的打熬下,情欲没有一刻离开这具可怜的身体。尽管他还未清醒,后xue却已先瘙痒起来,憋涨的膀胱也使他轻轻蹙着眉,不自知的打着哆嗦。 然而便是他熬的再难受,也只能徒劳的在重重束缚间,微弱的挣扎着,试图从柔软的锦被间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 训导者揭开被子,露出沈秋白的下半身。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像是上了清油的玉雕。xue里含着一根玉势,细链子从玉势根部延伸出来,在他青茎上绕了几个圈,沿着股沟绑在腰上。 玉势不大,便是深插进去也未将花苞似的粉红xuerou塞满。清液从xue里流出来,沿着股缝像一条小溪似的,流出一片晶亮的痕迹。 训导者们未给沈秋白包裹上尿布,仅在他身下铺了一张隔水垫,洇开一片晶蓝的痕迹,被他不断颤动痉挛的身体揉的有些皱。 这Omega身体里淌出来的水太多了,像是一个永不会干涸的yin泉。训导者们不由感慨,若是时刻给他裹着尿布,怕是扑再好的爽身粉,都会生出红疹。 若不是他实在生得漂亮,这副场景让他瞧起来像个打断了脊骨,囚在笼子里,下肢瘫痪多年、失禁的玩偶病人,有一种yin靡的恶心。 不过,谁又能说他不是个玩偶病人呢? 沈秋白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这么一番动作也没醒。 训导者一巴掌扇在Omega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的皮肤一下子便红肿起来。口中的玉球磕在牙上,流出的涎水中也带上了一点红色。 沈秋白痉挛了一下,惊醒过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试图挣动身体,然而他太累了,四肢都像是灌满了棉花,疲惫的再没有一点力气。 训导者们钳着沈秋白的腰,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将他脸颊、颈侧的口水抹干净,又拿着细布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大致擦干净了那些滑腻拉丝的黏液,嗤嗤讥讽。 “夫人,做了什么春梦啊?流了这么多水。” 别看他们是伺候人的,但他们有时候也嫌这些源源不断流出来的yin水恶心。花了大价钱淘来的药膏每日熏着,闻着倒是有如兰似麝的香气。但若在指尖碾上一会儿,也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挥之不去。 这些从Omega青茎、后xue里流出来的yin水,说到底,不就和尿一个成分么? 沈秋白低垂着头,没有看训导者们。他方醒来,长发还未束起,凌乱的落下来遮住他的面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忽而开口,“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 训导者们心下一惊,却又因从未被Omega这样冒犯过,升起好大一股怒气。又一巴掌扇在沈秋白脸上,将他的头扇得偏过去。 “夫人这么说话是还没醒啊,一晚上没狠狠罚您,就不知道规矩了?” 沈秋白依旧垂着头,轻轻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也愈发凄厉,眼泪噼里啪啦砸在被子上。 他不是未醒,而是一梦二十年,而今终于醒来了。 昨日他那样恳求,又有谁放过他? 她将如何看待他,她还肯来怜悯他么…… “责罚?yin药?还是电击?哪种罚我没受过。”沈秋白抬起头来看着训导者们,还是那冷江似的面容,眼中却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你们若有胆子便该杀了我,也好教我感念一次你们的恩情。” “诶,夫人,别生气啊。”训导者们对视一眼,退后了一步。他们和这小夫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真将他逼得鱼死网破,他们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们也都是依规办事,更是为了您好,做的不周到的还得请您担待。您是贵人,因为我们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训导者们观察着沈秋白,见他神情略微平静下来,才又上前扶着他去盥洗。 沈秋白冷冷的看着他们,却到底未挣扎。他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野火烧过、只余灰烬的草原,有一种死寂的平静。除了真的去死,其实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打出生便活在这畸形的世界里,想要挣脱,也不知道从何挣脱。那种种为Omega们而设的枷锁和镣铐,早就被带在了他的脖颈上,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或许,只要给他留一点足以喘息的缝隙,他便能一直这样驯顺的活下去。可是连着一点,训导者们也不肯给他留。 他只想要她怜悯他……不带厌恶的看着他。为什么这点念想都不肯留给他! 沈秋白恨得咬牙切齿。 训导者们将沈秋白扶了起来。 沈家是旧贵族,因此这位小夫人早早被裹了小脚。此时便踩着那双软底弓型的小巧绣花鞋,颤巍巍的被训导者们拖进盥洗室。 他膀胱里的水液多的几乎能摇晃起来,肚皮更是涨的像是要炸了。可长久以来养成的规矩,却依旧让他走的仪态万千。 就像是……打小被养在金笼子里的鸟,便是将它放出来都不会飞哩…… * 又是一天。岑父定下了要去南疆几日,因是公务,便将沈秋白留在家中。 Omega们从来贞洁最是重要,按照管理条例,家主离家后便要将他们严格的锁起来。每日仅有一次机会盥洗、活动身体——在家主方便的时候、全方位监控下。 盥洗室中,沈秋白跪上高台,等待着更为严密的束缚,四面镜子映照着他畸形yin靡的身体。此时他已排过了尿,腹部有大片被大力揉搓过的红痕。但膀胱内的凝胶物质仍在,小腹依旧高耸着,像一颗浑圆的明珠。 训导者们拥着丝绸,细细擦干沈秋白身体上的水珠,扶着他回到了密闭的屋子。 为了避免他在前所未有的严格束缚中受伤,他又被人锁在了床上,两手分束在大床两侧,面颊埋在枕头里,呼吸都变得艰难。 训导者们扒开沈秋白的臀瓣,将扩肛器插进去,打开到最大。柔软、脆弱的皮rou被不能抵抗的力道强制打开,形成一个延伸向Omega的身体内部的黑洞。 那黑洞有拳头大小,空落落的悬在粉白的屁股中央。让人很难想象,沈秋白这样纤细的身体,那么小的一个屁股,却能开出这么大的一个洞。 xue口逐渐被扩张到最大,在训导者们的注视中,洞口粉色柔软的内壁紧张的蠕动着,内壁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欲坠不坠。 训导者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持着一根钝头的银钳子捅进去,拨了拨xuerou深处幽深的洞口,像未开的花苞似的紧闭着。 那是Omega的生殖腔——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此时沈秋白未到发情期,生殖腔紧紧闭合着,而里面却塞着一只人工结。那采用了最先进的科技,据说材质对人体完全无害,甚至可以将生殖腔滋养的更为敏感。小小一只承载着算法精密的芯片,可以改变形状、可以发热,也可以电击。 自他嫁人开苞后,除了他被岑父cao干的时候,人工结时刻塞在他的生殖腔里,以防止他怀上别人的孩子。在他行走坐卧时,人工结便磨过他最脆弱敏感的内壁,让他时时刻刻颤栗的痛苦、发情。 这个东西最初被放置进沈秋白体内时,为了逃避那种能将人逼疯的痛苦,他整日里一动不敢动。 不过或许人便是这样犯贱的东西,再深的痛苦都会习惯、麻木,他逐渐适应了这种坐卧不宁的滋味。更何况,在日益加深的调教中,那已不再是他身上最痛苦的一处所在…… 生殖腔不愧是Omega们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哪怕被紧锁了,却依旧多情。训导者拿着银钳子轻轻拨动了一下,便像惊扰了一个擅长吐水的rou蚌。深红的贝rou一下子便颤动起来,吐出大股大股黏腻晶莹的液体,壳子却闭合的越发紧。 沈秋白的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瞳孔放大,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却无人在意。 训导者们确认了生殖腔依旧知趣的紧缩着,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封锁起沈秋白整个后xue。 他们端起一叠棉花,一块块的填充进那xue道里,铺满xue底及深处,压实,直到堵满整个甬道。 棉花贪婪的吸走了内壁上的所有水液,向来湿润的xue道开始闷涩的疼痛起来。随着时间流失,干涸的像是要开裂的土地。 后xue里的棉花越来越多,训导者们却扔持着镊子往深处捅。棉花越压越实,甬道越撑越大,逐渐形成一种难以忍受的涨意。 训导者们又灌水进去,棉花吸收了药液更膨胀起来,堵满xuerou的每一条缝隙。沈秋白被憋涨的受不住,难以抑制的收缩后xue,想要将堵塞其中的棉花排出去。 “刺啦”一声,训导者将烧好放凉的蜡液泼上去,琥珀色的蜡覆在xuerou上,将整只xue封在里面。一道道褶皱清晰可见,像是被封在琥珀中的花。 “夫人啊,家主对您多好,给您用的都是好东西,可是花了大价钱。” 用来封塞沈秋白后xue的材料,仅仅是看起来类似棉花,却有清洁功能,还可以配合沈秋白生殖腔里的芯片,发热、导电。 这种东西看着寻常,价格却高的很,尤其是作为一次性封塞材料,挑费更大。但古老的贵族们喜欢这种的东西,看起来更自然、也更传统,符合他们一向推崇的美学。 训导者们又为沈秋白带上了耳机,耳朵缝隙中也塞满那棉花似的材料。在沈秋白的世界里,一切声音都逐渐消失,他仿佛和这世界都隔了一层,麻木的审视着被处理的自己。 而后,又是蜡液浇筑上去。他被封住,像是制作琥珀,封住一只活生生的虫子。 训导者们又捏开沈秋白的嘴,往他口中塞入了一支和岑父阳物同样型号的口塞。口塞极长,塞满他整个喉咙,还要往更深处捅去。 沈秋白努力长着嘴,早在晨间盥洗中被cao干肿胀的小口,勉强包裹着那硕大的阳具。因为喉咙被捅穿,脖颈也微微抬起。 训导者们在沈秋白颈下放了个软枕,让这个可怜的Omega躺的稍稍舒坦一些。他们无意在这种地方为难沈秋白,他们也知道,若是非要让他头颅平躺下去,当真有窒息的风险。 如此,沈秋白也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最后,训导者们在他眼前带上了一个VR眼睛。用来在漫长的束缚时间里播放着各种Omega守则,以及服侍alpha的技巧,以免沈秋白在长久痛苦加身、无人理会的寂静中发疯。 不过他们不忙着开启仪器。熬鹰么,就要等他受不住的时候,再施舍一点喘息的余地。他们可还记得前几日被顶撞的仇呢…… 而后,训导者们又在沈秋白身上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直到他连指尖都动弹不得。从外面看去,他像是被封在了一颗茧里,完全瞧不出人形。 等到一切都束缚好了,沈秋白感到自己被搬动了起来,装在一个棺材似的盒子里。而后便是长久的寂静,像是被沉入了深海。海水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压的他胸口窒闷。 Omega们从来不被视为意志坚定,却承受了太多堪称酷刑的束缚。沈秋白也时常会想:他们为何还未发疯呢? 或许……是因为他们从幼年便被如此对待,早已习惯了苛刻的规则,习惯着死寂的世界。也或许,发疯的都已经死了…… 沈秋白的意识昏沉了下去。长久不能变换身形也让他身体酸痛的厉害,皮rou里像是有针在刺。膀胱里的胶质物沉甸甸压在他的腹腔上,压的他腹腔隐隐作痛。连着那被捅到喉咙深处的阳具,让他不时痉挛似的呕着。 * 当夜晚到来时,岑小姐又从那扇窗户,来到了沈秋白的屋子。 她拨开窗帘,走进屋子,却没有看见沈秋白的身形,只看到一个冷冰冰的仪器立在床榻一边。上面有一个电子屏幕,有着几道类似于心电图似的折线不断波动。 岑小姐走了过去,轻轻碰触了一下屏幕,弹出了个指纹锁。她谨慎的停了手,又回到屋中拿了电脑回来。 一番cao作,电子锁“啪嗒”一声被打开了,仪器弹出来一个抽屉似的床。里面装着一颗巨大的茧,一片雪白,依旧不见人形。 岑小姐将手覆上去,那颗茧硬邦邦的,也不知是里面缠裹太紧,还是打了石膏。她感觉不到任何人的体温,或是生命气息。 但,茧上有着一根橡胶管,从茧的头尾处延伸出来,内壁有些潮湿的水汽。岑小姐不得不相信沈秋白当真在这颗茧里。 她不明白,这样痛苦人要怎么活,可沈秋白又确实这样活着…… “沈秋白,沈秋白”,岑小姐明知他听不见,却依旧忍不住低声唤他。但被巨茧包裹的人无法给她回应,他也听不到这个世界的半点声音。 岑小姐在这颗茧旁蹲了下去,被一种巨大的愧疚击倒,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她从前也听闻人间的诸多苦难,却从未这样真实的目睹过……她想要帮助沈秋白,却让他陷入更大的困境。想救他,却不知如何救他…… * 他听不到世界的任何声音,也分辨不了时间流逝……沈秋白怀疑自己已然死去,但rou体上剧烈的痛苦,却让他明白自己依旧活着。 漫长的寂静将他逼得几乎发疯,头中针扎似的疼,耳边响起尖利的蝉鸣。在一层层细布的缠裹中,他感觉到要昏厥似的热,喘不过气的呼嗬,有时又颤栗的觉得冷…… 他紧紧咬着口中的阳具,想要隔着这层橡胶,狠狠咬住自己的皮rou,恨不得直接将自己咬死,咬的鲜血淋漓。他想要尖叫,想要发疯,他觉得自己再也熬不下去了…… “叮咚”一声,耳机里传来一点声响,VR眼镜打开了。沈秋白被眼前突如其来亮起的微光,刺的泪流满面,却依旧大睁着眼睛,几乎渴盼的等待着那些训导视频的播放。 然而,这一次沈秋白想错了…… 一个简笔画小人从屏幕上跳出来,弯下腰肢,不断的向他拱手作揖,头上画着一个文字气泡。 “对不起!” 沈秋白忍不住笑了一下,却流出了更多的眼泪。他在痛苦里熬的太久,原本坚强的没有哭出来,可如今得到了一点安慰,便一下子生出了太多委屈,再也止不住。 其实哪里轮得到她说什么对不起呢,可是偏偏又只有她说这句对不起…… 她不在乎前日那场露出调教……便是我这样yin靡、下贱,她依旧肯低下头来看看我…… 沈秋白想要轻轻笑起来,然而他的嗓子里还满堵着橡胶口塞,甚至不能提一下嘴角。 但他一颗心却仿佛被从冻得刺骨的冰水里捞了起来。 他被紧紧缠裹起来的手指努力勾动了一下,触碰到了那颗硬茧的外壳,试图隔着那硬壳,感受到她的气息与体温…… 他渴望她…… 像别的Omega渴望他们的丈夫一般,渴望着他的继女……他知道,他走上了悬崖,一切都回不去了。 不过,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