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三出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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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七之后便该将梓宫送入邶山帝陵,天热路远,阮广陵担心阮江绿中了暑气,便将他留在宫中,自己登上銮驾,率扛夫、引幡人、仪仗队、僧道、宗室与官员往邶山去了。 行至帝陵,本该只有扛夫与封墓的工匠入陵,可阮广陵却随之进了墓室,望着扛夫们安置好梓宫后默立半晌,倏然道:“你们都下去。” 众人只以为父子情深,要做最后话别,殊不知独自待在墓室中的阮广陵手扶着椁沿,削铁如泥的佩剑出鞘,撬开外层的椁后,继而将四根封棺的金钉撬出。 面对逝者、又为养父的埋骨之地,他毫无敬畏之色,径直将棺盖一推—— * 阮江绿在寝殿内守着大冰盆仍觉烦热,天气太闷,内侍宫娥也有些撑不住,面上疲惫之色尽显。 阮江绿便是趁着他们打盹的工夫,小猫儿似地从侧门溜去了御花园的水榭。 他正给池中的小红鲤喂食,猝然有只大掌捂住了他的嘴,阮江绿心惊胆战却挣脱不了,“呜呜”乱叫着被半抱半拖去了假山石下的一处空隙里。 他快吓哭了,那人一松手他便要喊,可对方连忙“嘘”一声道:“别喊,是我!” 阮江绿惊慌地抬眼望他,而后呆呆道:“……破吴哥哥?” 陆破吴一笑:“还挺有良心嘛,能记得我。” * 却说阮江绿及笄礼后去了行方山的千道庵祈福,庵中都是尼姑,阮澜青不便入内,只派了许多武艺精湛的女侍卫随行,自己在外头等他出来。 可变故便在这短暂分离间发生,阮江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蒙面男子劫持,对方身如鬼魅,侍卫们竟来不及出手便眼睁睁望着他掳走了阮江绿。 一位顶尖高手要隐匿踪迹委实易如反掌,连寻数月、几乎将都城掘地三尺也不见阮江绿行踪,阮澜青震怒非常,一连发落数百人,若非顾忌阮江绿不喜血腥,只怕早已大开杀戒。 可数月后,阮江绿却自己出现在了海晏殿门外,阮澜青追问他这数月的经历,阮江绿却红着脸语焉不详,显然是不肯透露。 宫中渐渐有传言,长公主已委身于对方,可哪怕是失了身的公主,也是今上的掌中娇,是万千勋贵子弟求不得的明珠。 * 如今阮江绿望着掳走他的“贼人”陆破吴,担忧道:“你怎么又偷偷进来了,万一被抓到如何是好?” 陆破吴语气轻蔑:“如入无人之境,说的便是这大梁宫城……我都来多少回了,可曾有一次被逮住的?” 阮江绿不安道:“那也很危险。” 陆破吴轻笑:“阮澜青都死了,阮广陵那小子比他老子更不成气候,没什么好怕。” 他缠住阮江绿:“多日不见,灵灵想不想我?” 阮江绿忘性大,又突逢亲人离世,早将陆破吴忘到九霄云外,可他又不会扯谎,便讷讷地不发话。 陆破吴早有预感,咬他的唇珠:“小白眼狼。” 察觉他越吻越深,阮江绿忙道:“阿陵……阿陵快回来了……” “得了吧,”陆破吴满不在乎道,“从宫城到邶山往返需一日,他得明儿才回来。” 话音刚落,便听见銮驾回宫的鼓声。 陆破吴:“……” 他动作却不停:“这鼓声响起到入内宫也得一个时辰,虽说短了点……” 他扯散阮江绿的襦裙系带:“也勉强足够。” * 咬住阮江绿的锁骨,陆破吴想起数月前的那一日。 劫走阮江绿的动机很简单,他觉得日子委实无趣得很,想找点有意思的事情来做一做。 原本是打算取了皇帝的项上人头的,可转眼望见在女侍卫们簇拥下进入庵堂的小公主时,陆破吴便改了主意。 小公主看起来软软的很好欺负,定然比阮澜青有意思多了。 他犯了死罪,却不去人烟稀少之处,反而将阮江绿挟持到闹市一家人来人往的客栈内,将人放到床上,饶有兴致地欣赏小公主被吓呆了的可怜模样。 阮江绿眼圈红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长睫一动便扑簌簌砸下来,哭声里伴随着惊恐的一声声“哥哥”一齐朝陆破吴袭来。 这下呆住的成了陆破吴。 他面色扭曲了下,试探道:“那个……你别哭了,成不?” 他手里还握着刀,阮江绿更害怕了,哭得身子不住抽噎,鼻尖红得像点了胭脂。 陆破吴赶忙将刀丢开,举起双手道:“我不杀你,你可别哭了。” 可阮江绿哭得浑然忘我,毫无停息迹象,陆破吴抓耳挠腮,听见楼下有小贩叫卖热乎乎的糖栗子仁,忙问:“你……吃不吃糖栗子仁?” 哭声戛然而止,阮江绿面颊湿乎乎的,他怔怔地打了个哭嗝,继而道:“……吃。” * 记忆回笼,陆破吴倏尔给阮江绿系好了被扯松的裙带,让他贴着假山石站立,在阮江绿茫然的眼神中跪下去,撩起他的裙摆,钻进了他的裙底。 薄绫亵裤被徐徐褪下,裙下光线幽暗,陆破吴盯着近在咫尺的粉白性器,呼吸间的热气都笼罩在阮江绿腿心。 阮江绿仅仅如此便有些腿软,可他的齐胸襦裙能让陆破吴轻而易举地触及整件兜衣,更遑论只是撑住他的腰了。 炙热的舌舔过敏感的菇头,阮江绿身子瑟缩了下,甜腻的呻吟便溢出口腔。 陆破吴舌尖向上,慢慢含得越来越深,直至顶端抵住喉口方开始吞吐起来。 粗糙不平的舌面刷过柱身,分明没有骨骼,阮江绿却觉得硬得很,闭上眼止不住地轻哼:“呜轻……轻一点……” 陆破吴却蓦然做了下深喉,阮江绿的呻吟登时拉长,眸中酝酿的泪水也滚落下来。 陆破吴察觉他有些掌不住了,便更用力地箍住他的腰侧,唇舌猛地用力吮吸了下。 阮江绿立刻“呜”一声,哆嗦着射在他口中。 陆破吴咽下后松了手,扶住软倒在自己怀中的阮江绿,正打算享用一顿正餐,却蓦地顿住身子。 他凝神谛听了片刻,暗骂道:“忙着投胎呢赶这么急。” 显然阮广陵的速度比他想象中快太多,要在此处胡闹一场是不可能了,陆破吴给阮江绿拢好衣裙,亲亲他颊侧道:“宝贝灵灵,哥哥送你回去。” 于是阮广陵大步流星跨入海晏殿时,便瞧见阮江绿倚在床头,手中执了卷话本子,听见足音后抬头望过来。 好似一切如常,可阮广陵端详了下根本不会藏事的阮江绿,便见对方微微垂首避开他的目光,只专注地读着话本子。 阮广陵眯起眼,状若无意地问道:“灵灵的脸怎么这么红,可是因暑热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