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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和神的脑交

    随着他放荡的yin叫声,稳固的空间再次产生震荡。

    “神”的身体又开始不断交叠出现噪点和高饱和度的彩色块状,千奇百怪的物种特性轮番在它身上显现又消失,它的躯体就像落后报废的处理器无法正确加载建模,既诡异又狼狈。

    过了好一会,它终于把自己拼接回人形,僵硬地俯视不断蹂躏自己下身的Alpha,似乎绞尽脑才想出了最能表达嫌恶的词汇。

    “你是,恶魔本身。无法被净化的,邪恶。”

    冰冷的“声音”在他脑中波荡起伏,异常高昂洪亮,直震的他耳膜和脑仁都疼起来,整个人都像是受到共鸣般,从头到脚微微颤动,嗡嗡声不绝。

    他咬住下唇,双腿夹紧胯下rourou,越过湿漉漉的睫毛盯着它,胸膛剧烈起伏着,偶尔哼叫出毫无意义的音节。俨然把它当做自慰时助兴的观赏玩物。

    他伸展长腿勾向对他冷淡鄙夷的怪物,殷红的舌尖舔过yin荡的嘴唇,不清不楚的求欢:“给我……快……!我是恶魔,随你怎么说……过来,上我!”

    所谓的神突然在他面前身形消散,像是离开了,又像是融散进每一个角落。他备受煎熬的哀叫一声,加大了揉捏guitou的力度,但不管他怎样努力,下体传来的快感都是那么不紧不慢,远远不能满足他yin荡的需求。

    五感随着情欲的起伏越发迟钝,他知道在自己麻木的下身正在有一个鼓胀rou感的东西带着温热滑出来。他伸手去摸,腿心里空荡荡,然而,那股温热慢慢变得有了质感,就像一条幼嫩光滑的rou,沉甸甸的缠绕着他坚硬的rourou,慢慢卷紧。

    他摸不到的东西正在yin玩他的身体。

    “我嘱咐过你,对神要有敬畏之心。你总是不听话。”

    软软的rou质松紧有度的缠绞他的下身,接近体温的软rou钻进他不断开合的yin洞,丈量他的深度。

    “哈嗯……你,唔!”他微微抬起头想“看”清下体带给他欢愉的是什么东西,然而,在他动起这个念头的瞬间,身体就失重漂浮起来,四肢向外自由舒展开。

    “我告诉过你,神不可感知。你无法看清神的模样。你所见的一切,都源于你自己的幻想。”

    那种滑软rou感的力量轻而易举把他的身体翻转半圈,失重的身体在莫名力量的作用下被调整成蜷缩成团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自始至终,又软又韧的rou条一直在抽插侵犯他湿润后xue。

    “啊!再cao……呃哈!狠狠地cao我,你是神吗?那就cao烂,快点,塞满,唔!弄坏你的祭品啊!”他扒开臀rou,用手指粗鲁的开拓瘙痒的yinxue,引诱般摇着屁股,自己扇打臀rou,yin乱又下贱的求cao。

    “我不是神,”对方回应他的语调明显没有最初时那么冷酷无情,而是带着十分的好奇:“你没有回忆,没有经验,没有知识,孤身一人,和初生婴儿一样软弱愚蠢……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嚣张?是情欲让你忘了恐惧吗?”

    他不断翕动的唇瓣碰出暧昧的yin叫,它趴在他的胸前听了半天,都不是想要的答案。

    “神已经安静下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它重新显现出人形的模样,跟他一起飘悬在空中,身体以诡异的姿势缠绕他的四肢,柔软的透明触条交缠着探进他的身体。

    “哈唔……还要,再深一点!”他放松身体,yinxue被暖乎乎的软rou翻搅的非常舒服,压抑的情欲终于有了宣泄,他爽的连手指都颤抖起来。

    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高热,从yinxue开始灼烧到整个体腔,灼烧感在空荡荡的胸膛内发酵,最后连头脑都热到沸腾。

    “啊……热,要化了……”他身体抽搐着,漂亮的脸表情狰狞,索性在无光的空间里,只有它仍能靠那些透明的触手“看”到他,感知他。

    “你的脑快承受不住生物电流的高热了,继续交流下去,你的脑会在高热中死亡。明白了吗?人是被神抛弃的次等物种。比如你,只有五百亿个神经元,却妄想着思考神的话语……神只偏爱愚钝温顺的小羊,每个反抗者,都会沦为恶魔。”触手温柔的抚慰他的身体,它们从他的耳朵探进去,一直深入。

    头骨和皮rou像是都不存在,它们穿透血rou的障碍,直达他的脑髓。

    那些触手像一个个不知餍足的性器,不断摩擦他饱满的大脑,黏糊糊的黑汁滴在他雪白干净的脑髓,随即就像融化的雪,汇入他的神经。

    即便已经在他脑中抽插磨蹭的天翻地覆,大脑却并没有物理性损伤。那些透明的触手并非物质,不存在于空间,不会对他的rou体产生真正意义上的伤害。

    “舒服……啊啊!还要!”他猛的睁开泪眼,四周仍然一片虚无,但在触手和他的脑相连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许多……

    红色的海洋,荡漾的浓稠波浪,虚无静寂的领空,以及海洋底部恢宏地……

    “哈!啊!啊……再深一点,头好涨,唔!要搅烂了!我正在变成海水……给我,啊,啊啊啊!要融化了!”

    yinxue薄而韧性的软rou吸吮着那些插在身体深处的透明触手,收缩的力度和频率跟搅拌脑髓的频度相合。

    脑不具备疼痛感,在被透明的触手翻搅拨弄后,生物电流交融传导的瞬间带来的只有巨大的爽感。

    但脑神经在过度刺激下电流紊乱,很快,他就陷入了短暂的休克,伴随着四肢痉挛和五感缺失,他流出口水,下身也在瞬间喷出精水,皮肤麻酥酥的颤栗着,双眼空洞的“看”向虚无的远方。

    他迎来了濒死一般的高潮。

    “你不会变成海水。海水是低等生物。”它抽出数十条触手,把他满身都缠遍,触手将他们包裹成一个透明的茧房,漂浮在虚无中。

    无法捕捉的震颤不断从触手像波纹一样扩散,碰到茧房后阻断回弹。人形的它静静注视着怀中深陷在高潮余韵中的Alpha,那些触手像随波逐流的水草,轻柔的爱抚他的面颊。

    “我第一次在一个人类活着的时候,从头到尾读完他的一生。你的脑让我感到营养充足,非常舒服。yin帝,别这么快就崩溃,快清醒过来,回应我的期待。”

    它用“手掌”包裹住他已经射软的性器,透明的触手立刻拥上来,贪婪的舔吮他的jingye。

    与此同时,钻在脑内的触手又开始灵活的翻搅抽插起来,细小的微颤过后,异常兴奋的神经刺激他的身体,他胯下的大jiba再次昂扬挺立,而他也在抽插下重新回神。

    “热,哼,拔出去,哈唔!不,不想做了……”他捂住guntang的头,粗暴的抓紧自己柔软的发丝,凶悍的眼神带着纵欲后的似醉似癫的狂意。

    对方嘴唇没有动,插在他脑中的触手如柳丝般轻柔摆动,简短的信息一瞬间挤入他的意识。

    不,你想做。

    你从它手里夺得一次掌控权,就能夺取第二次。

    yin帝,去征服它。去屠杀它。

    让神也匍匐在你的脚下。

    让我与你合一,让我们孕育各自的新生。

    ……

    他凶悍的眼神在不断撩拨中变的妖艳,紧咬的牙齿间逸出痛并欢愉的yin叫。

    “你……哈,啊!啊,别……停下来,已经,啊啊啊!”

    它可不会听从一个人类的要求,不仅没停下来,越发整个黏到他身上去。它的胯下慢慢伸出一条颜色诡丽的粗长触手,带着无数吸盘的触手一寸寸挤进他松软的yinxue。

    “我已经读过你脑中有关身体构造的部分了。原来,你的zigong在这里。”那根yin荡绮丽的触手淌出毒液般浓稠的银光,它一鼓作气捅进他的身体,灵活的撬开紧闭的zigong口,开始往里面钻搅。

    “出去……那里……嗯,呃——”他双臂抱紧蜷缩的长腿,好像这原始的防御姿态就能抵抗无处不在的触手。

    “让我进到你的zigong里。只有这样,你才能离开。带着我离开。”

    它不管不顾的钻进去,急于寻求zigong的包容。许多条细小的触手从那根大触手分裂出来,帮忙强行拉开紧闭的zigong,让巨大的触手可以钻入。

    黑色的黏汁比致幻剂和春药更能让人迷醉,它模仿着人类的交合时的亲密,一边摩挲他的脸颊,一边亲吻他的唇,把那些黑汁灌进他的口中。

    “不……不要,朕……孩子,不啊啊啊!”他嘶吼着拒绝这蛮横的插入,恍惚间记起一点东西,但那灵光一闪即逝。保护zigong内的东西更像本能。

    它一边cao纵着触手绞夹他勃起的rou龙,一边用力捆缚他的身体,不断抽插搅弄yinxue。

    那些一直刺激着他敏感点和rutou的触手也用着更重的力道摩擦扭动着,插在他脑内的透明触手更是跳舞般蜿蜒颤抖着,散发出一道道不可视的波动。

    “我读到了你的记忆,你已经有孕在身。罪孽的人啊,你连死亡和地狱都不怕,竟会恐惧失去胎儿?这就是人类赞美的母爱吗?”

    他蜷起双腿把小腹护的更紧,虽然记忆还是一片模糊,但他知道那并不是什么母爱!

    爱无法成为驱动他的力量,他的每一个决断,都必然是为了一个具体的目标。

    那是人类的未来。

    是人类生死攸关,切实可行的道路!

    “原来如此。放心,我不会杀死他。乖乖打开zigong让我进去。”

    终于,那些触手占领了他的zigong,它们乖巧的盘卧进去,温柔的绞爬缠绕,不断摩擦刺激宫腔。毒液般诡异的光液从触头射出来,弄了他慢慢一腔。

    “啊啊啊!要到了,呜!”

    随着液体射满宫腔,他很快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柔软的zigong吞咬着触手,在高潮余韵中,宫口重新颤抖着收缩合拢,归于一条紧闭的细缝。而那根颜色诡异的触手随着宫口合拢断在了zigong内。它也在颤抖,迎合zigong收缩的频率,如胎动般规律而有生命力。

    “yin帝,别那么快崩溃。我期待下次是和你灵与rou的结合。”

    声音仍在耳畔,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强拉硬拽着坠向无底的深渊。痛麻感从指尖传来,接着是手臂,胸膛,他猛的狠吸一口气奋力睁开眼睛,坠落感消失了。

    他正躺在病室床上,轮值的医疗官怔愣片刻立刻按下通讯器汇报苍帝醒来的喜讯。

    “陛,陛下,沐浴您的荣光!”

    他眯起眼睛,机警地打量整个房间,刀一样的目光落在医疗官身上。谁也受不了被苍帝以这样凶残的目光瞪视,医疗官脸上的兴奋和喜悦僵住了,诚惶诚恐的跪下。

    “&%$?”苍帝沙哑的开口,说出来的却是听不懂的语言。

    帝国的语言库对领区内所有法定智慧体的语言都进行过编纂修订,帝国军人会将语言库导入通讯器植入脑中,可医疗官翻遍了语言库,它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听发音,更像是兽人或北部人的腔调。

    “陛下,麻烦请您再次指示……”医疗官有种不好的预感。

    苍帝冷而凶的眼眸里突然挤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他掀开被子,毫不在乎的赤裸着身体下了床,嘴唇开合,仍说着未知的话语。

    “‰※?≮。”

    他步步朝着医疗官逼近,修长的指尖捏住对方的下巴。

    医疗官像被猛兽盯上,双腿发软,不断后退求饶:“陛下,您在说什么?您怎么了……来人!近卫军!陛下,陛下不太对劲——”

    门突然向一侧滑开,银准闪身进来,在门外的近卫还未看清楚之前反应极快的把医疗官从病室推出去,关上门。

    “陛下?”银准皱着眉,他死人般青灰色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现在更是阴霾弥漫:“你还好吗?”

    “※。”

    苍帝脸上是他惯有那种倨傲的蔑笑,扬着下巴,眼神中满是煞气。赤裸的身体在昏迷期间变得比孕前莹润雪白了许多,棱角分明的肌rou变得更薄,整个人像回到了少年时期性别未分化前的状态,如一把才出鞘的锋刀。

    “你说什么?”银准眉头拧的更深,眼前最熟悉的人对着他露出了最陌生的表情,即便是杀人如麻的他,都觉得脊背发冷。

    “※。”苍帝朝他伸出手,那是标准的帝王赐福礼仪。

    银准虽有疑问,还是乖乖低头,单膝跪下去:“……沐浴您的荣光。”

    苍帝却没有继续完成这个礼仪,他趁银准跪地低头的瞬间,迅速夺走他扣在手臂上的便携武器,没有多做停留,下一秒就击碎了舱体墙壁跳了出去。

    他动作机敏,赤裸的身躯在奔跑时像矫健的豹,他似乎打算从病室直接逃到帝舰外面去,全力奔逃加上冲型火力掩护,近卫精兵不可能有一敌之力,连银准都难以招架。

    “啧!”银准终于愿意直面苍帝的反常,他一边给与军兵不许抵抗的指示,一边躲避着武器,小心跟踪。

    这场追逐没有经历太久,苍帝体内还带着医疗器械,医疗部启动麻醉装置,在苍帝逃出第一道防线之前就迷晕了他,无损抓捕。

    银准抱起昏迷的苍帝,干脆利落的下令:“医疗官,把陛下和你的对话上传!其余人,各归各位,通知本部,一小时后重启国会,所有星球首脑务必到场,迟到以叛国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