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醒,伪破处,自己动,玩尿道
被cao醒,可能是最让人无奈的叫醒方式。被cao的人理智在醒而未醒之间,辅以快感撩拨,很容易破开心防。 “嗯,哼唔……你什么时候,啊……别动,嗯……”苍帝嘴上含糊的拒绝,却紧紧闭着眼睛,任由沙利叶骑在臀上冲撞。 “什么时候?已经插了好一会呢,宝贝,你怎么!才醒!小逼还疼吗?”沙利叶温柔的嗓音变的沙哑,察觉到苍帝醒来,故意牟足力气狠狠往前顶弄。苍帝一声闷叫,慌忙攥住身下的床单。 沙利叶很喜欢背入。从后面能cao的更深,且不用面对苍帝轻蔑嘲讽的表情。 可他今天选择这个姿势,纯粹是因为苍帝趴在床上酣睡的样子太无邪,可爱的就像刻意给他安排的禁欲考验。 沙利叶的欲望从来禁不起考验。 怀抱着恋慕之人,他可无法心如止水。每过几分钟必然被恶梦惊醒,只有把怀抱中的心肝宝贝从头摸到脚,他才能心满意足的再次睡着。如此反复睡了四五觉,时间却过了没多久,沙利叶索性放弃睡眠,专心抚弄起苍帝来。 渐渐的,摸变成揉,揉变成捅。充满爱意的抚摸变成亵赏。 药棒效果很好,伤口已经愈合,内阴环境也被修复的相当滋润,只玩了几下就戳出了sao水。 未发情的rou体受刺激会分泌缓冲滑液,却没有更多反应。沙利叶不甘心只是自娱自乐,于是拿催情药油把手指能碰到的每一寸媚rou都好好涂抹按摩了一遍,连苍帝都胸乳和jiba也不肯放过。 “啊,嗯,还疼着……别cao了,嗯呼,困……让朕,再睡一会……”苍帝被干的往前一拱一拱,只好抱了枕头,膝盖内弯着撑起屁股,迎接粗暴的撞击。 “说谎,小嫩逼连膜都长回来了,怎么会疼呢?屁股撅好,膝盖再收一点。”沙利叶在翘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哼唔!”苍帝疼的立刻收腹吸气,小腹却因为这个动作,把捅在深处的弯刀jiba用力夹住。 “又咬人,呵唔!很舒服哦,刚才在梦里,你也是这么咬我,欠cao!”沙利叶又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放缓速度。他附身下去,扶着苍帝的肩膀帮着对方扭转身体。 苍帝迷迷糊糊的回过头,马上被沙利叶衔住嘴唇。 亲吻是清凉好闻的薄荷味,苍帝皱紧眉头睫毛颤抖,终于舍得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累……还想睡,你快,射……啊!啊嗯!” 结果他话没说完,就被cao的再次趴回枕头,眯成细缝的眼睛重新紧闭,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浓郁的信息素气味。 沙利叶双手握他腰胯,把薄而窄的劲瘦腰身提起来,往自己胯下送,边插边说:“不要!才不要,这么容易就射给你!宝贝,都睡了四个小时了,呼唔!还没睡饱吗?” “唔,嗯……呃啊,你弄了什么……唔,很疼,啊!嗯嗯……”苍帝双肘撑着身体,往腿间看去。 蜿蜒细小的一股血液从腿根一直淌到膝盖,暖黄色的床单也被鲜血染出两朵红花。 “放肆……啊!cao烂了,你……嗯!”苍帝见了血,从渴睡和yin欲中回过神,奋力挣扎起来。 “乖,破处是会有些痛,别乱动哦!”沙利叶却因为他的挣扎变的更兴奋了。抵在娇嫩rou壁的弯刀凶残的连根拔出,硕大的guitou在结实弹滑的臀上蹭掉混着yin液的鲜血,然后再次狠狠撞回yinxue内! “你对朕……用了……哈嗯!嗯,轻一点,腰疼,别撞了……”苍帝大口的喘着气,激烈的快感不停鞭挞他还隐隐作痛的xue口,他爽的勾起脚趾,跟着沙利叶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碎叫。 “是啊,给你用上了局部再生药膏。本来只想修复cao烂的sao洞口,没想到,黏膜组织完整的再生了……哼唔,别咬,放松点……我正在,帮宝贝把它cao开呢!”沙利叶故意把他两瓣臀rou往中间挤压,让他更清晰的感受被插破的疼痛。 “不要……哼啊,啊!停,cao疼了……嗯,嗯呼……很撑,别挤,拔出去啊……” 绵密的快感过后,被强行撑烂的疼痛占据上风。苍帝不舍得吐出yinxue里尽职cao弄的rou刃,只好忍着破处的疼痛闷声挨cao。 “又说谎,宝贝最喜欢被狠狠地干烂了,一听到破处,小逼就兴奋的咬人……会吸的处女xue,呵!真好cao,sao屁股再摇快点哦!”沙利叶随手拍扇他的大腿和臀瓣,边扇边大开大合地cao弄,丝毫不顾忌才被破开的紧窄娇xue能不能吞的下。 “变态……朕要把它,增设为禁药……啊……啊,嗯嗯!又,流血了……慢点,呃啊,你敢打……” 苍帝追求快感,顺从的扭腰抖臀,含紧几乎卡在窄嫩xue眼中的狰狞rou刃,慢吞吞的taonong。 沙利叶得天独厚的弯刀长rou直抵zigong口,guitou犁着脆弱娇软的媚rou,刮的saoxue里yin水喷浆。 “敢哦,要再挨两下证实吗?快点摇起来,好好taonong!唔,别一直撒娇,不管你多可爱,我都不会心软的。”沙利叶俯趴在他身上,柔情蜜意的亲吻他的后背和肩膀。 苍帝向来只管享受,敷衍的夹臀扭几下腰,就扭过头去勾引沙利叶跟他接吻。 四片薄唇纠缠又分开,沙利叶不断啄吻他挺拔的鼻梁,轻吮他峻峭的侧脸,开心的直叹气。 “唉,又想糊弄过去……乖,再摇几下。”沙利叶揉着他的腰,指腹在肌rou轮廓分明的地方来回划动。他故意虚碰苍帝已经鼓胀发硬的rou龙,怎么都不肯好好搓揉安抚它。 “累,不想动……你动,嗯!再摸摸,给朕握住,你别走……”苍帝捉住沙利叶的手腕,回头赏他凶狠的瞪视。 “宝贝,你这根大玩具,除了挨cao时变大了助兴,还有别的用处吗?嗯?”沙利叶一下一下的干他,手掌就托在他的大rourou下面。每次cao到深处,rourou就上下摆着guitou敲在沙利叶手掌心,轻撩慢捻。 “嗯……”苍帝抖着身体,肩膀塌下去,伏在枕头上大口喘气:“握住啊,嗯……想要,快点,jiba想要!” “撸jiba也要我帮,太懒惰了。”沙利叶弯指弹打饱满的guitou。 “啊!啊……”苍帝疼爽交加,叫的凄凉,把沙利叶的手腕攥的更紧,扭着头吻他的脸:“还要,嗯……不要弹,好好弄,唔!” 沙利叶手掌托着他yinjing最粗的位置,虚握手掌,让掌心慢悠悠的摩擦。似有若无的刺激比直白蛮力更能激发出皮肤的敏感,苍帝被掌心的律动蛊惑,不情不愿的摇臀追随快感。 “扭的真sao,小yin洞越来越会夹了,再摇快一点,就给你尝尝新鲜的东西,好不好?”沙利叶的嘴唇贴在苍帝脖颈后新旧交织的齿痕上。看来,即使没有腺体,也不耽误所有跟苍帝上过床的人,都妄想在他后颈刻上私印。 “不好……快让朕舒服……你动!哼嗯!”苍帝还没说完,臀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在床上摆皇帝架子会挨打的哦,宝贝。”沙利叶抽出rou刃,忍耐着欲望把苍帝翻过来,双手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压在两侧,阻止他夹腿自慰。 “你!嗯……”苍帝疲惫的睁开眼,看着他用rou刃挑衅拍打自己的rou龙。两根硬长的jiba紫红狰狞,随着相碰摩擦,大guitou溢出清液。 沙利叶把他面对面拖拽起来,逼迫他敞开双腿跪起,轻吻他被欲望染红的眼角,轻柔的说:“宝贝不喜欢躺着摇,跪着呢?自己坐上来taonong吧。” 苍帝激动的吞咽着口水,又往前膝行两步,分着腿坐在沙利叶细瘦结实的大腿上。 “把腰挺起来。一直弓着背,怎么能把sao奶头送到我嘴边呢?”沙利叶双掌不断摩挲苍帝收紧的腰腹,玩弄他胯下无人安慰的rou龙。 苍帝咬着牙挺起胸膛,朝后倾斜着身体,让抵在臀心的rou刃能顺利的cao进去。 “比刚才咬的还紧呢……宝贝,自己掰开sao屁股,扶着我的jiba捅你的逼洞。”沙利叶适时在苍帝奶尖上吮吸,啵的一声,十分响亮。 苍帝伸手摸到下身,摸到沙利叶那根yin荡的凶器,自己掰开一边臀瓣,握住yinjing在yin洞附近蹭蹭,就迫不及待抬着腰去吞。 他手心的汗水和yin液交融,粗硬的rou刃在掌心打滑,性兴奋中根本找不到准头,rou刃挤了两下,都捅偏位置,反而磨的下身更yin荡泥泞。 “又不乖,欠扇,把脸抬起来。”沙利叶果然又忍不住玩他的旧花样,兴致勃勃的勾起苍帝的下巴。 “滚,是你那根贱棒不乖……啊,嗯呼!”sao洞终于吃进渴求的jiba,苍帝舒服的眯眼长叹,本能的朝后仰身,快速上下起伏,浅浅的taonong。 沙利叶看准时机,双手紧握他的细腰,用力往上一顶,把jiba狠狠地楔进最深处,并把牢他的腰不许他动。 “你……唔!别,啊!太深了……里面,嗯,你动一动……”在一阵撕涨的疼痛后,被狠狠擦过的sao心比刚才更加饥渴,不停流出yin水。 “谁不乖了,我好冤枉!每次都伺候的你欲仙欲死……不管我多想你,你爽完就跑……sao货,长根jiba就能爬上你的床,他们凭什么——你太坏了,人渣,活该挨打。”沙利叶捏捏他脸颊,抡起手狠狠扇在他脸上。 “啧!”苍帝舔舔唇边的咸腥味,脸颊火辣辣的疼,疼痛中夹杂着麻痒。他忍着怒气默不作声,继续手撑着床一下下摇臀taonong。 “屁股抬高,坐到底,不能摇的更快吗?让你的小sao逼拍我的yinnang,拍快一点!”沙利叶反手又扇了一巴掌,打的苍帝闷哼一声,乱发甩在汗湿的脸上。 含混的闷叫很诱人,他收紧了小腹,sao洞咬紧rou刃,大幅度的摆臀起伏。弹滑的屁股一下下拍在沙利叶的胯间,cao出啪啪脆响。 “真yin荡,把sao奶头给我吃,我帮你吸开奶孔。”沙利叶偶尔往上顶插两下,他享受青涩的taonong,喜欢亲自教苍帝学习适应他的性癖。 “朕没有奶!”苍帝身体颤抖,兴奋让他声音变的更低哑。 “连逼都有,怎么会没有奶?胸肌这么大,不就是用来吸的?乖,多cao你几次就出奶了。”沙利叶揪扯他的奶头,rou粉色的硬枣核在搓弄蹂躏下涨大了一倍,圆润嘟嘟的奶头勾引人去吸吮。 “变态……你想玩吸奶,为什么,不去找个雌性Omega,疼!松口!不能用牙齿……哈啊!”苍帝变了调的呻吟色气满满,推拒和挣扎也仿佛欲擒故纵的把戏。 “Omega娇滴滴的媚态怎么比得上你嚣张冷漠的诱惑呢?人总是更渴求奢侈虚幻的东西,我只想看你喷奶。”沙利叶抬动大腿,掀的苍帝在他身上乱摇。 “啊……啊嗯……呜!” 不知廉耻的呻吟被沙利叶吞进口中,吮成破碎的音符。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沙利叶灵活的舌头探寻苍帝口腔内每一处,他舔舐腮上的伤口,用舌尖抿它,撩拨出更多鲜血。 一吻终于结束,苍帝眼睛充血,红通通的半眯着。他嘴唇微张,唇瓣间挂着黏滑的银丝,随着粗喘被气流冲的晃动,连呻吟都顾不上了。 “又弄伤你了,”沙利叶埋头在苍帝胸膛前,喃喃的道歉:“对不起,我爱你……别讨厌我。” “你不是要吸它,吸啊!嗯!再……cao狠一点!朕不听废话……变态,快……唔,好好玩弄,给朕高潮!”苍帝嘴唇颤抖,咬着牙根,憎恶的下令。 柔软的唇瓣抿住肿胀的rutou,牙齿试探着在乳晕附近啃咬出痕迹。沙利叶得到肯定,更卖力的蹂躏起身下yin荡的rou体,一侧的rutou被他叼吮咂摸,玩弄成熟透的浆果色。 “啊……哈嗯!”苍帝挺着胸膛,一只手搂紧沙利叶的肩膀,艰难的晃动腰胯,让rou刃在娇嫩xue中搅动的天翻地覆。另一只手哆嗦着摸到自己的jiba,粗鲁的撸动。 “宝贝,还不够,别着急射精,再让我好好玩你……”沙利叶用力掐捏另一侧rutou,把奶尖按进乳晕,用指甲刮搔,再用力扯出来。 苍帝疼的推他,沙利叶趁机把胸膛嘬的脆响,jiba更是奋力磨着zigong口硬顶进去。 “呜啊……嗯,嗯哈!”苍帝小腹抽痛,俯趴在沙利叶的肩头,小心的调整呼吸适应过分的刺激。 “你的小zigong真sao,这么浅,一cao就开了。”沙利叶压着他的腰,硬是把小小的宫口破的更开,反复磨着黏膜嫩rou开宫。 “cao穿了……呃啊,不要磨……呜,塞不进,别……嗯,舒服……cao烂,嗯,弯jiba……”苍帝流着眼泪胡言乱语,翘臀疯狂的顺着cao干摇摆,积极的让jibacao插最需要安抚的位置。 “听听,你都在说什么呀,敬爱的陛下!弯jiba搞得你这么shuangma?”沙利叶缓下节奏,边温柔的抚摸,边顶着他动。 “爽!让朕射啊!”攀上一波强烈的快感后,苍帝再次腰身颓软,享受着延绵轻微的刺激,累的再也不想动了。 “不,你射爽了,就不要我了……呼,宝贝,屁股摇的不错,说好了让你尝新鲜,你看……”沙利叶从床头拿过一支细棒型金属装饰,一头圆钝比牙签略粗。棒身越往后越粗,最末端已经是小指粗细,镶嵌着不知名的美丽宝石,垂着纤细的金属流苏,每次晃动都互相碰撞青响。 “累,改天,嗯……朕只想射,射了睡觉……”苍帝嗓音又沙又黏,说不出的魅惑。 “好啊,射了就睡觉。”沙利叶托起他胯间硬邦邦的rou龙,又在掌心磨蹭了一会,才把细的一端慢慢塞进鲜红的尿道口。 “啊!啊嗯……不……”苍帝攥住沙利叶的手腕。 “为什么不?我保证让你舒服,好吗?乖乖的,乱动会受伤。” 沙利叶捻动细棒,苍帝这才发现,棒身不是正圆型,而是有精致雕刻的不规则椭圆。随着沙利叶捻住转动,棒身雕刻纹理擦刮敏感的尿道口,椭圆宽的一段撑开尿道,竟真的又涨又爽。 “宝贝没被玩过尿道吗?上次拿小指塞这里,你也叫的很sao。”沙利叶松开手,金属棒戳在jiba里,流苏乱颤,已经捅开的尿道被冷硬金属撑到发红。 苍帝浑身颤抖,瞪大眼睛。凉凉的金属撑起火烫的皮肤,陌生的酥爽刺激他的腺体,那股凉意像是射精,但比射精更激烈持久。 他忘情的sao叫,不断地亲吻舔吮沙利叶的耳朵和脖子:“很爽……嗯,想射……尿道麻了,别插……粗,要坏了!” “尿道这么贪吃,第一次就塞下一半。呵!往后被我干的时候,就插着细棒吧,”沙利叶把他推回床上,追过去亲吻他的唇:“再久一点好吗?别射,让我多抱你一会……” 疯狂的插入,皮rou拍打出yin靡的声音,sao叫渐渐变成哀嚎,带上哭腔。沙利叶脸上和煦的笑容变的狰狞,他强迫苍帝跟他十指相扣,把两人交握的手凑到唇边轻吻。 “……不好!疼……朕不喜欢,快弄出来……哼呜!”苍帝潮红的脸上布满细汗,眉头紧皱,眼角的泪粘上睫毛。 “又装哭,没用哦!我为你哭的时候,你有可怜我吗?你只会……高傲的讥讽我……”沙利叶顶进他的zigong,摆动胯部。即使beta无法成结标记,他仍不放弃的在浅浅的zigong里研磨。 “朕……呜!你轻点……啊,啊!”苍帝被顶的在床上挪蹭,胯下挺立的jiba带动那根细棒摇晃,金属流苏哗啦哗啦响起,像带了铃铛。 “我的礼物,永远送不到你心里,我的喜欢,只能用忠心代替……你怎么……哼!勾引我,不让我吃过瘾,乱交……狗皇帝,人渣!”沙利叶仗着苍帝被cao得神志不清,发狠骂他。 “闭嘴……嗯!沙利叶,你敢……呼唔,啊唔……你乖,朕宠你……别弄了,让朕——啊啊!” 苍帝话还没说完,沙利叶迅速抽出jiba。一股股sao水喷溅出来,弄脏两人贴合的大腿,弄湿沙利叶豪华的床单。 “是吗?”沙利叶趁他后xue高潮,伴着xiaoxue剧烈的收缩卖力cao干:“我乖了。那你宠宠我,叫我一声老公!” “啊……啊唔,要到了……差一点!沙利叶,拔出去,让朕……”苍帝像是浑然不觉沙利叶的忍让,双腿缠紧他的腰,只顾着发sao享受。 苍帝jiba里插的细棒流苏响的更频繁,哗啦啦清脆的节奏激发动力,引得人想把它摇的更快更响。 “沙利叶……让朕射……一起,好不好……你不想,射朕的zigong吗?”苍帝粗重的喘着气求饶。 “射你?上次zuoai还要我戴套,他们都不戴,是不是?”沙利叶扯弄他的rutou,用力吸咬,不吸出奶来绝不放弃的模样。 “不是,嗯……老公,射进来……别吸了,呜!”苍帝没有廉耻,他十指一起钻进正折磨他胸乳的沙利叶发间,胡乱揉搓。 “不要脸,什么都敢叫……”沙利叶捏住那支细棒,又捻转着一点点抽出来。 “啊,哈啊……老公,尿道要坏了……jiba想射,老公再cao狠一点……射进来!”苍帝才不管称呼有什么暧昧,他放肆的yin叫着,双脚死缠住沙利叶,摇动臀胯榨精。 “老公真是个廉价的称呼,对吗……叫我的名字,陛下!告诉我,你宠爱我!” 沙利叶嘴唇快速的开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被情欲折磨时能说出什么可笑的话。 “沙利叶!朕需要你,别再折磨……呜!一起射……”苍帝抚摸他的耳朵,揉他的耳垂,攥压他肩颈绷紧的肌rou。 “谁能拒绝你呢……放松,全都,射给你!” 宫口处绷紧的黏膜悄然开至最大,漫长缠绵的前戏和忍耐已久的高潮,把它弄得柔软诱人。沙利叶握紧他的腰,又在那里面捣弄了数十下。苍帝双腿蹬在床单上,嘴里破碎的叫着他的名字。 jingye迫不及待的喷在zigong壁上,刻意压制的欲望勃发时歇斯底里,沙利叶一边射精,一边在苍帝身上乱揉乱捏。 “啊……呜!” 相比沙利叶,苍帝射的十分草率,在被顶弄时就陆陆续续喷出稀清精水,直到沙利叶托起他的臀,在后腰一处轻轻揉按,他才像射尿般涌出一道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