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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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凌敢打赌,无妄城这几位少主全都不知道雪伤夫人并不是纯粹的女人,而是阴阳人。 不过,没关系。 硫石含着roubang足足含了一炷香都没把浓精榨出来,下巴都要脱臼了才不得不松开嘴,自己靠在罗汉榻的扶手上,手肘勾着一条腿弯,另一条腿岔开,将自己整个胯部展露出来。他自己的roubang因为急不可耐的引诱早已勃起,狰狞guitou上滴着精水。 好些天没有交媾,精水浓如白浆,挂在马眼上。 后xue外围是粉色,越是靠近中间越是艳丽,双腿大开,周围一圈yin液,正对着男人饥渴蠕动着。 硫石身上还披着单衣,下半身完全赤裸,因为是刻意勾引,动作生疏中夹着点羞涩。 这点羞涩很好取悦了齐凌,他摁着对方沾着精水的嘴角,将手指放入舌苔上按压。 “唔,呜呜……啊,cao进来,呼……快点。” 齐凌将他勾起的那条腿往后压,下半身被劈开,yinxue蠕动厉害,guitou抵在上面,小嘴就吐着yin水,饥渴的往前凑。 很快,马眼就在小嘴中间戳了戳,绕着圈去逗弄挤得密密麻麻的褶皱。 硫石原本还憋着气等着对方蛮力cao干,结果这野蛮人居然还玩起了欲擒故纵那一套,真真要把人给气死。 气恼的三公子一把扣住对方作乱的roubang,拽着拖着塞到了后xue,一边放松屁眼,一边移动屁股,半个guitou吃进去他才吁出一口气,眼角发红,吼他:“你到底干不干?” “干!”怎么可能不干! guitou趁机进洞,把人差点干下榻去。 这下,抓着双腿的人变成了齐凌,他动作迅猛,力道剧烈,眼睛盯着吞吃自己roubang的紧致rouxue,像是在观摩别人的交媾。 硫石无端脸红起来,脚趾敏感卷着,视线在自己晃动的roubang和被roubang进进出出的rouxue上走过,等到xue内瘙痒难耐后才偏过头,半靠在扶手上一声声闷哼,实在忍不住了才重新浪叫起来。 “呼呼,就是那里,对……先把我cao射了,啊,对,用力,还要,哈……还要,呜……” 齐凌把他抬起的那条腿压在了肩膀上,一只手摁着他另一条忍不住挣动的腿,让胯部彻底打开,无力支撑的身体在软垫上晃来晃去,娇贵的三公子一身皮rou被干出了粉色,roubang很漂亮,屁眼也很漂亮,这会儿,连半裸露的胸膛也漂亮了。 齐凌舔着干渴的唇瓣:“公子,你这屁眼比雪伤夫人的还要sao啊!” 硫石被干得头脑昏沉,闻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羞恼震惊:“你还干了他屁眼?!” “对,我给他屁眼开苞,不得不说,你屁眼比他的会吸一些!” “你!”硫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人用来和亲生母亲比较的一天,比较的不是功法修为,而是他们的屁眼! 齐凌边cao边说:“你说你爹喜欢看你娘在别人胯下yin叫的样子,你是城主的嫡亲儿子,你娘被男人干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有隐秘的欢愉,你目光是落在你娘的rufang上还是saoxue上,或者,你就喜欢看他面色潮红色欲熏心的样子?” 硫石不吭声,手指扣着身下软枕,自觉血液沸腾之余,roubang都硬得发疼了。 没有人知道,他不止一次看到过自己母亲偷情,有时候是在桃花林,母亲被人解开了亵裤,靠在桃花树上被人cao得香汗淋漓;有时候是在花厅,母亲被人丢在了圆桌上,两条细长的腿架在了男人肩膀上,屁股中间一根roubang进进出出。 无论是在哪里,他的目光首先集中在母亲绝艳而畅快的脸庞上,眼神似睁非睁,唇瓣殷红似血,一对雪白的rufang从衣襟下泄出大半风光,被男人用手抓着,用嘴咬着,最刺激的时候,可以看到乳尖在唇齿间抖动的样子。 那时候,他的roubang比现在还要硬。 “嗯,哈,好深,cao得好深,哈……” “雪伤夫人没有勾引过你吗?”齐凌察觉到硫石后xue的异常,别有用心的问。 “没有,哈,我那时候太小了,哈,啊啊啊啊……cao我,cao我,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吖啊……” 身体一阵狂抖,硫石后xue猛地绞紧,roubang在无人抚慰下泄出浓稠jingye。 齐凌在那还在持续吐精的guitou上撸了一把,沾了大半浓精全部送到了对方嘴里。 不管是仙人还是魔族,他们的精水都蕴含着精元,能够给人采补,自己吃了自然也能够弥补己身。 硫石哪怕觉得恶心,也舍不得它们,只能张嘴让对方把黏糊的白浊抹在嘴边,舌头上。 同时,身体再一次摇晃起来,泄精余韵让后xue敏感。 硫石哼着,慵懒的问:“我都xiele你怎么还没有?” 齐凌嗤笑:“急什么,横竖会给你吃一口。” 硫石倏地想到了什么:“你这段时日该不会天天都在母亲床上厮混吧?” 把浓精都射给了雪伤夫人,自然没有多余的留给他这个小儿子了。 “说什么呢!” 齐凌拖着他屁股靠在了榻的边缘,两条腿都压向了靠背,逼得臀部抬起,自己就站在上方,从上往下横冲直撞。 “啊,好深!” “太深了,慢点,慢点,啊啊啊啊,要爆了,要爆了,啊啊啊啊……” 齐凌对准了深处的sao点,一路cao干,硬是把硫石刚刚泄精的roubang又给cao得立起来了。 硫石眼眶一弯水光,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身体被迫朝天举起,cao一下,rou臀就往下沉一下,cao一下,双腿也被迫撞在了靠背上,臀部很快被撞得发粉,rouxue合不拢了,roubang彻底抽离时,xue口下意识收缩着,露出了贪吃的yin态。 “确实比夫人的sao。” 硫石从昏沉中硬是挣出了一丝清明,吼他:“别那我跟那贱人比!” 齐凌再一次干进去,曲着膝盖,将整根roubang在松软肠道内绕圈研磨,硫石抗议变了调,成了暧昧呻吟。 “舒服,唔,好舒服,就这样,哈,好痒,又开始用痒了,啊,sao屁眼痒死了,唔,cao,快cao我,cao我的sao屁眼,啊啊啊,cao啊,别这样了,别这样,我要疯了,要被磨疯了!” 齐凌道:“叫声老公来听听。” 硫石哪里肯,他早就见识过雪伤夫人被cao狠后逮着给男人就喊老公,相公的模样,他不喜欢雪伤夫人,自然狠极了对方的一切。 齐凌轻笑:“老公不行的话,叫声哥哥总可以吧!” 哥哥?! 硫石瞪着眼:“你确定要我喊兄长吗?你可知道我与我那两位兄长是死敌!” 齐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抓着他的roubang,一边cao对方屁眼,一边帮人自赎。 欢愉比方才强烈了不少,硫石短暂怔愣后就被暴风骤雨般的cao干中痛叫起来。齐凌roubang很明显又长了几分,粗壮程度将肠道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空余,太粗了,太长了,感觉每一下,roubang都会从后xue啄穿到脊梁,将坚硬的骨头都给啄烂了。 硫石被迫对折了身体,抬眼就看到齐凌冷厉的眉眼和热滚滚的汗水的身躯,这人狠起来是真的很,不给人喘息机会,连呼吸都艰难了。 “要断了,腰要断了,放开,唔,好疼……畜生,别干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被干死了,不啊啊啊啊……” 齐凌将他翻过去cao了五六十下,等人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姿势,又翻过来丢到了书桌上,一条腿刚刚踩到地板,一条腿被对折到了桌面,又是一轮狠cao狠干。 桌面很凉,身上很热,后xue感觉要被磨出火了,偏偏体内还舒爽得很,痒意得到了最大缓解,哪怕肠壁在疼,硫石依旧叫出了声。 “唔,不行了,不行了,又xiele,xiele,啊啊啊!” roubang还在泄精,窗户突然被推开,半赤裸身体毫无预兆面对着空旷中庭,夜色下,黑雾朦胧,一切声响都无限放大。 硫石猛地闭上了嘴,察觉到齐凌变本加厉,又气又怕,rouxue倏地夹紧,对方还没射,guitou反而卡在了深处sao点,跳动下,肠道中涌出了无数黏液,屁眼xiele。 roubang被cao到泄精就罢了,屁眼都被cao到出水了,可不就成了堪比雪伤夫人的浪货了吗! 硫石终于求饶:“哥,哥,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唔……你太厉害了,哈,不行,不要,太快了,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啊!” 才刚泄精对方就逮着还在痉挛的肠道猛攻猛伐,硫石惨叫中带着闷哼,脊背弓起,成了紧绷的弦。 齐凌顺着他脸颊一抹,居然抹到了满脸泪水。 堂堂无妄城三公子被cao哭了! 齐凌好笑的抱起了他,坐回了椅子上,让硫石回归了骑乘的姿势吞吐着自己的roubang,嘴里还哄着:“再叫一声哥来听听。” 硫石背对着他看不到神情,又怕对方再欺负自己,哽咽着喊了声‘哥’! 齐凌就在硫石一叠声的哥哥声中,将浓精注入了对方肠道深处,最后哄他:“想要突破,找你生母是最快的办法。” 硫石有气无力:“找他做什么,个贱货。” 齐凌曼声道:“采补啊,既然是人尽可夫的贱货,你还怕让他受委屈不成。等你运功完毕,我带你去cao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