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少年主动求欢,被反攻教舌吻,揉乳yin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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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与非很快就发现了庙里的猫腻,震惊之余又觉得荒谬。 这么大一个庙宇,每天人声鼎沸的,来往香客众多,在庙里借住的香客也不拘于穷困人家的秀才,还有富贵人家来游山玩水求子的夫妻,更有散心求个清净的官宦子女。和尚们玩弄屁事不懂的穷人也就罢了,怎么连官宦世家的人都被迷住了? 齐殷想起在合欢宗周围村子里的村民们,给了另外一个猜测:“兴许,人家并不是被和尚采补,而是通过和尚来采补其他人?” 官宦人家的公子们有的家风严厉,不一定受得住这些荒诞行径,故而,有人就另辟捷径,把庙宇当成了自家后院,给往来的和尚或者童子一点银子,就可以把看中的人给引诱过来。 萧与非气愤至极,直说:“这哪里还是什么清净之地,简直比寻常人家还要藏污纳垢。” 齐殷问他:“那你准备如何?” 萧与非沉思了一会儿,只说:“这个庙宇不能留了。” 齐殷笑了笑,并不拆穿对方隐秘的后话。不能留是要如何?里面的和尚也不一定都是坏的,你怎么区别?这里的香客你又要如何跟人解释?不能留到底是怎么给弄法? 萧与非经历了妖女那一遭,又采补了齐殷一回,已经尝到了双修的好处。他说的不能留,最大的可能是直接把想要采补的给采补了,不能采补的直接杀了。若是有精怪,正好用来提升修为。 萧与非在齐殷的面前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他认定齐殷是个什么都不懂,脱离凡俗被家人保护得很好的孩子,也不虞在他面前露出自己已经丑陋的心态。所以,白天萧与非呆在屋内修炼,晚上趁着齐殷睡着了才悄无声息的出去采补。 他不知道齐殷懂得分身之术,也不知道齐殷每次都会在他出门后也会利用分身去寻觅自己相中的人选。两人互相隐瞒,倒也相处平和。 齐殷白日里出去游荡,渐渐的倒是将庙里方圆十里的环境都摸得熟透,偶尔也从庙中童子的闲言碎语中知晓有什么贵客,其中一人倒是引起了他的主意。 他最近都爱在庙里后山游玩,后山的园林是人工栽培,花草树木刻意雕琢,是与合欢宗完全不同的景致。最近两天他偶遇了一位坐着轮椅的少年人,因为双腿不便,经常遇到的时候对方不是坐在了亭子里写字读书,要么就是置身花海瀑布旁发呆午歇。 齐殷远远的看见了两回,之后就听童子们说起这位将军府的小公子。这位小公子从胎里就带着毒,出生后不会哭,一直到三岁才开口说话,走路最初几年还跌跌撞撞,这两年逐渐不能成形。家里确定他无法为家族效力后就置之不顾,父亲常年在边关更是不问家事。小公子好歹也是将军之子,面上再软和,心里依旧意难平。 齐殷白日里依旧是少女装扮,一身不同于凡俗的轻灵气质十分惹人注目。不少和尚都明里暗里打过他的主意,更是有好几次晚上在萧与非出门后有人往她屋子里放迷烟。他那时候都是分身出去觅食,本尊在房里修炼,故而都没怎么去搭理。 他怎么也没想到白日里也有被虏的时候。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那将军府的小少爷艰难的从轮椅爬到床边,对着他抱歉道:“我只是有事相求,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齐殷扭动着身上的绳子,哼哼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样子?” 小少爷面色微红,斟酌道:“若是姑娘点了我,我自然会替你解开,可否?” 齐殷无所谓的道:“你求什么?” 小少爷偏过头去,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大声点。” 小少爷耳朵都红了:“我想要请姑娘与我露水一场。”他很怕被拒绝,又急切道,“我知晓姑娘已经通了人事,故而才冒犯提出此等要求。你放心,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你那夫君我是绝对不会透露半分。我也不会让姑娘吃亏,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能办到的就替你办了。” 齐殷倒是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已经通了人事?” 小少爷又窘迫了起来,好一会儿才说:“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 “你,你与你夫君欢好的样子。” 齐殷就无语了,这才想起前几日萧与非心浮气躁,青天白日逮着他在桃林里cao了一回。那时候他就是用了这幅女儿家的身子,与对方露天席地欢爱了一场。他没想到被人看着了。 “你跟踪我?” “没有。”小少爷窘迫着解释,“我有千里镜,可以看到十里之内的人事。那天我也是不小心……” 好吧,若是用了法术齐殷反而能够察觉,他怎么想到一个少年人居然用了凡人的东西。修真者会防备各种符篆阵法和术法,不会防备凡人的刀剑,都是一个道理。 齐殷笑问:“你是个处子?” 小少爷点头。 齐殷又问:“你想要我替你破了身子?” 小少爷面红耳赤,再一次点头。 齐殷没有问对方为什么。这种不被家里人宠爱的少年人,心性总有些偏差,在齐殷看来,把这少年人给采补了也就这么大的事,采补谁不是采补呢!何况,对方还是个处子,对他只有益处。当然了,他得小心一点别把人采补太过,把人给吸成了人干。 啧啧。 解开了绳索之后,齐殷才知晓对方姓何名向南。 故作镇定的何向南解他衣服的时候手都在抖,齐殷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在合欢宗可不存在什么腼腆害羞害怕的情绪,遇到可以采补的对象,不论是人还是精怪都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人吞吃入腹。慢悠悠的解衣衫,强制忍耐情欲羞答答的看人,都是很新奇的体验。 何向南极力忍住心底的悸动,他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并不是随意选了个人与自己交欢,不能让对方知道在见到她的第一眼起自己就莫名的起了心思,之后特意让人去打探对方的情况,知晓人有了夫君还独自伤心了许久。对方住在庙里,他也就哪里都不去了,躲在屋里窗台边,屋檐下,甚至是让人把他抱到了屋顶上,只为了一窥芳踪。 只是,单相思不好受,越是明白身体的残缺他就越是自卑,好几次都想要走了,临到庙宇门口又打了回转。之后,就是在亭台里面的第一次正式相遇。 现在,对方能够答应他的求欢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他如何不激动? 齐殷看着对方扭着身体给自己解衣裳,都这么久了,最外面的衣带都没解开,更加别说腰带等物了。 “我来吧。”这样耗下去会耗到几时,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要晚上了,萧与非不见了他肯定会到处寻。说着,反而去解对方的腰带。 何向南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阻拦。 “怎么?你准备就这样穿戴整齐的与我交欢?” 何向南没想到对方把交欢一事说得如此正经,仿佛这并不是什么违背人性道义之事。太奇怪了,这样的女子也太善良了。 齐殷自己本来就是男子,何向南的衣服虽然更加繁复一些倒也不难脱干净,何向南还在想动想西,齐殷就已经快手快脚的把人差不多扒干净了,只留下了一身贴身的亵衣,纯白的亵衣配上少年人懵懂的表情,居然比前些日子不懂人事的小公子还要勾人心弦,让人想要让他哭出来,哀求出声,甚至是一边哭着挨cao一边主动摆动着腰肢把自己的rouxue送到roubang上。 齐殷歪着脑袋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突然对他找自己开荤有了兴趣。 何向南语调平淡:“父亲给我选定了一门亲事。”他不想被家人左右,可是他这样的人又只能依赖家族。其实女子对自己第一个男人都会难忘些,同样的道理,男人记不住自己一生中诸多欢爱的对象,可是,他们记得第一次欢好的人。他们可能不会与第一次欢好的人成亲,可是,那个人依旧会占据一席之地。有的人是通房丫头来学习人事,所以成亲后通房丫头就是小妾;有人是直接和妻子一起摸索着学会了,所以,日后这位妻子哪怕性情再如何,他都会对对方有一定的忍耐力。 何向南选了齐殷是为什么呢?因为齐殷不是处子了,因为齐殷是萍水相逢,只要其中一人离开庙宇,日后他们不再相见了,也就没有了牵绊。 代表何向南一生再也不会被情爱左右了!他被家族束缚着,却不会被妻族困住。 这是一次反抗,也是一次重大的决定。 齐殷舔着嘴唇,莫名的觉得这样的凡人太过于美味了,他都想把人给拆吃入腹了。 这么想着,他就凑过去轻轻的在对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对方似乎吓了一跳,双手挡在了他的胸前,眼睛圆溜溜的,看起来像一只受惊的松鼠。 齐殷觉得好笑:“亲吻懂吗?” 何向南原本就红彤彤的脸蛋瞬间要烧了起来:“怎,怎么亲吻?” 齐殷挑起他的下巴,两片唇瓣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用唇形去描绘唇瓣的大小和柔软度,然后才探出舌尖在唇瓣上一舔,少年瞪大了眼,感觉到舌头代替了唇rou,一点点的顺着唇部的形状慢悠悠的舔舐着。舌尖那么柔软,那么的热,贴在干燥的唇瓣上时会带着一些湿气,然后,他就嗅到了对方双唇之间的气息。 一种淡淡的果香味,对方被虏来之前吃了什么果子吗?这么香。 舌尖碰触着他的牙齿:“启开。” 何向南双手握拳,整个身体都僵直了,嘴巴倒是听话的启开了,舌尖直接贴着唇瓣钻入了牙齿之间,他被动的把唇瓣打得更开,下巴被人挑得更高,他局促的坐在了床沿,被人一点点的压制着倒在了床榻上。他暗中喜爱的少女一点点的解开亵衣的带子,并没有把手掌探入衣服之中,而是顺着衣摆慢慢的爬到了胸膛上,隔着胸膛寻找着乳尖的位置。 好奇怪,何向南有点疑惑,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不过,这话不能说。他现在这具rou身是阴阳之体,在外人看来就是个少女,不是少年。 他太主动了,激起了对方的警戒心。 齐殷轻轻一笑,贴着他的唇瓣说:“你不是说要我教导你床笫之事吗?怎么,你把我偷偷的虏来,是为了与我说情话的?” 何向南没怎么和女子说过话,他身边连伺候的人都是小子,他没想到女子的嘴唇亲起来这么软,说起话来也够呛,硬生生的把他给噎着了。 齐殷更加觉得好笑,舌头重新钻了进去,先是把口腔上的软rou全部都给舔舐了一遍,之后又扫了一圈牙齿,最后就舌尖捧着舌尖,对方退他就进,对方躲他就堵,俩人追逐着,到底是处子输了一筹,被人卷了舌头用力的吸吮,肺腑里的气息都被吸了过去,呼吸都忘记了。 齐殷趁着把人吻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双手就捏起人的乳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把那rutou捏起来在指腹当中扭动着。 “唔,不……”何向南又被惊住了,抓着他的手腕想要阻止。 齐殷舌头干脆往对方喉咙深处一顶,少年受不住攻击,不得不扬起头承受着逐渐疯狂的亲吻。不再是轻柔的戏弄,而是用牙齿咬着他的舌尖用力的往对方的嘴里拽着,舌头卷着舌头,夺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和呼吸,舌根都被吸得疼了起来,他逐渐呼吸困难,想要挣扎腿脚又不得力,双手扣着的动作越来越松软。 齐殷的牙齿猛地一松,目光迷离,口干舌燥的少年猛地往床榻一跌,终于寻到了呼吸般剧烈的喘息着,胸膛起伏得厉害,rutou就被更加用力的抓在了指缝当中,扭曲着,碾动着。 “疼,轻一些,哈,好奇怪……” 齐殷就隔着布料咬住他的乳尖,少年尖叫一声,接着捂住了嘴巴,胸膛随着对方的动作高高的抬起,像是主动把乳rou送到人嘴里一样,yin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