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抓住了,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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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遥被揉的身体发僵,过一会不甘示弱地加快了速度。封远愉悦地闷哼,在许知遥的努力下很快硬了起来。 许知遥坐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头发已经有点乱了,眼睛亮亮的。封远很明白他在期待什么,但现在他们不是霸凌者和被霸凌者的关系,不需要做出多么难过的样子。所以他只当没听懂,手还见缝插针地捏着对方的臀rou,抓紧时间谋福利。 于是许知遥就惊愕地发现,封远这样裤子都被人褪到大腿,鸟光溜溜地露着,还处于勃起的状态,但他居然没有一点害臊的情绪! 不仅不害臊,甚至还很愉悦的样子,一边捏着他的屁股一边用流着口水的鸟头去蹭他屁股缝,活像个露阴癖变态。 许知遥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和头上支楞翘着的毛一样乱。 他气的一巴掌拍封远身上。 巴掌拍在衣服上,发出一道很闷的响。被拍的人闷哼一声,眉宇间有了几道皱痕,唇抿紧了些。 许知遥被吓到了,他知道自己力气一向很大,但之前封远被他打了那么多回也没出事,他生气的时候便没有怎么收着,现在把人打痛了,就紧张兮兮地掀开封远衣服下摆去看。 那里的皮肤果然红了一块,许知遥有点抱歉,刚把衣服放下去给他找找药箱,结果对方忽然在他腰上一压,捏住衣服下摆把他整个人罩了进去。 眼前突然暗了下来,隔着白色的T恤,光线被削弱了不少,但依旧能看清眼前赤裸的rou体,呼吸的也不再是无色无味的空气,一股暖暖的浅淡沐浴露香飘了过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这一切都显得暧昧至极。 许知遥被吓了一跳,很快意识到自己又被封远耍了,他挣扎着想要出来,但被封远一手摁着衣服下摆和他的腰,一手伸到裤子里捏他屁股,本来就被桎梏住了,还被弄得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只能趴在封远胸口边喘气边骂人:“傻逼封远,快、快放我出去。” 他隔着领口看见封远凸起的喉结和一小截下巴,看不到脸,但能听见对方笑了一声。 封远说:“抓住了,不放。” 许知遥想起小时候去爷爷家拿网兜罩蝴蝶的事情,有时候没带网兜,他们就把外套一脱,对准蝴蝶一丢,于是那只漂亮的小虫子就被轻松地抓住了。 现在他就是那只被封远罩住的蝴蝶。 但他丝毫没有蝴蝶那种漂亮哑巴的精神,一连串的傻逼砸在对方头上。封远丝毫不恼,他叫一声就用力捏一下他的屁股,捏到最后,许知遥已经不敢再骂了,含着泪趴在他胸口。 小封远被压着他的肚子底下,吐的口水把那一块的衣服都打湿了。 许知遥泄愤般地在他凸起的地方咬了一口。咬完又有点心虚,觉得自己下口太重,舔了舔咬痕安抚身下的人,舌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了凸起的小点。 身下的人动作停了一下,小封远在他肚子上跳了跳,隔着衣服表达了它的不安分,那只捏着他屁股的手也开始掰开挤在一起的臀丘,用指尖去摸索亵玩中间的那朵小花。 小花被刺激得极速收缩几下,把男人的手指浅浅地含进一点。 许知遥吓得不行,也不敢乱动了。他被闷在对方的衣服里,呼吸间满是对方身上暖热的气息,还被人抱在怀里玩屁股,委委屈屈的,还很气。 封远摸着rou嘟嘟的小口笑:“咬一口就插一下。” 许知遥看他久久不放开手,有了害怕的心思,往前爬躲避身后的手指,这才发现对方的领口挺宽松的,赶紧把脑袋钻了出去,如获新生。 他被领口压着,和封远贴得很近,对方垂着眼看着从自己领口钻出的人,脸上露出点慵懒的笑意,那只压着他后腰的手分出两根手指,像小人走路一样,一步一步顺着他的后腰走到他凌乱的发间。 痒痒的。许知遥被小人的脚这么踩着,一边笑一边扭着身体躲避,封远也笑,就故意这么控制着小人的两条腿在他身上踩来踩去。 许知遥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但是他刚露出点苗条就被小人踩得很痒,只想笑。所以他最后是笑着说的:“停、停下来,你怎么这么幼稚啊。” 封远只是笑,脑袋抬起一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那只手过一会不动了,松松地搭在一边。许知遥趁机把自己弄了出去,抓住那只还捏着自己屁股的手丢到床上,封远顺从地让自己的胳膊做了一个有水平初速度的自由落体运动,嘴角还噙着笑,有点懒散地躺着,一副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许知遥坐到了他的胸口,顶着满头乱毛,以一个鸭子坐的姿势。他一生气就不自觉拿出之前对付封远的那套,不满地拍拍身下人的脸:“很嚣张啊,封远。” 封远说:“不敢。” 许知遥很不满:“不敢?那刚刚捏我屁股捏的这么起劲?” 他现在坐在封远身上,自觉高了封远一筹,便开始兴师问罪,把之前对方对他做的事全都讨回来。 封远说:“有吗?我捏的不是自己老婆吗。” 许知遥生气地夹紧腿,用脚后跟踢了一下他的腿,这个姿势使不上劲,警告的意味多于报复。 这才昂起下巴:“谁是你老婆,别乱叫。” 封远笑:“差点忘了,现在还是宝宝的狗。” 许知遥想起他之前放肆的动作,有点憋不住气:“你是个锤子的狗,哪有你这样的狗,还欺负主人。” 封远握住他的膝盖,偏头亲了一口:“那就是狼,长得差不多,认错了很正常。” 许知遥自己否认掉这个事,但听封远承认又很不爽,他想到封远还在约定期限内就敢这么欺负他了,以后没了约束岂不是要上天?顿感未来灰暗,觉得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他想起对方这几天怎么欺负他的,又心慌于一个月期限的离去,忍不住难过:“我不想和你好了。” 封远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心里紧了一下,说出的话也不可避免地变得生硬:“不行。” 他说的太过坚定,反而把许知遥的逆反心理勾了起来,不满地踢踢他:“凭什么不行,和谁好是我的权利。” 封远刚刚那点不对劲已经被压了下去,这会看他这幅故意对着干的小学生姿态不免觉得好笑,手不太老实地捏捏他的屁股:“从出生开始你就注定是我老婆了,当然不行。” 许知遥没想到这人处于弱势地位还这么过分,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但一直不愿意接受现实,他又想起了那几天的冷落,对方这时候说的理直气壮,当时却什么动作也没有。又生气又委屈:“谁注定是你老婆,我明天就去跟爷爷说接解除那破娃娃亲。” 这些其实都是气话。因为许知遥知道这事不可能发生。以前那些人老在他面前提起封远的时候他就试过,但每次都被爷爷用不同的借口搪塞过去了,最后一次这么提的时候,他爷爷直接让他去找封远爷爷,许知遥连正当理由都没有,当然不敢,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他那时候每次想起自己爷爷的话都觉得很气。 ——“小孩子懂个啥。” ——“你还小,过几年再说吧。” ——“这才过几年啊,再过几年吧。” ——“成熟点再说。” 最后干脆不找理由了:“去和封老头说。” 他自以为他们的婚约牢不可破,这么说着气话,得意地看着封远,等着对方来求他,看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然后再一边报复回去一边说着考虑要不要原谅他的话。 但这些封远都不知道。 封远敛了神色,直直看着他,那只搁在他屁股上的手也被放到了一边。 封远的性格和许知遥的正好相反。因此,长辈们对他的态度也截然不同。 无论是父母,还是爷爷,或者别的长辈,都对这个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孩子很放心。就连许知遥的爸爸,一听许知遥要求一起住的室友是封远,也一点不怀疑地帮忙走了后门。 当初许知遥说要解除婚约,大人们看他连人都没见着就这么一副多讨厌的样子,知道他在任性闹脾气,连借口都找的很敷衍。但他闹的多了,许爷爷也不得不给老友敲个警钟,避免对方毫无准备。 封爷爷和封远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没有提到过许知遥要求解约的事情。 他只是说:“如果有一天你们俩发现彼此并不适合,也不用强求,过来和老头子说一声吧。” 他说的很轻描淡写,但封远知道里边隐藏的意味多么正式。 封远应了。 但没有立即说话。他想,这种事总该要两个人当面说清楚的,单方面这样宣布断绝关系,对许知遥来说很不公平。 对他来说,解约的机会只有一次。 那些简单的话是一份沉重的意向书,签了名字之后,他们俩就彻底断了。 封远不是浪迹情场的老手,不知道对方只是耍着小脾气等待他来哄哄自己,说两句软和的、服软的话,就能得到对方扭扭捏捏的一个拥抱,或者是吻。或者说哪怕他知道也不可能服软,这是他的底线。 这一刻他只觉得,许知遥好像真的被人宠坏了。 他尽量做出正常的样子:“是吗?” 除了简单的疑问,似乎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许知遥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只以为对方被自己吓住了,翘着嘴角凑近封远:“对,我不仅要解约,我还要去找漂亮小jiejie玩,要胸大腿细的,才不和硬邦邦的臭狗玩。” 封远太熟悉他这幅神情了。 这幅得意的、娇纵的模样。 以前他只觉得许知遥傲慢得像猫,谁会和猫计较呢?就连它们挥舞着爪子,露出尖牙都是可爱的,被抓一下也就打个疫苗的事,远不及它们平时露出憨态可掬的神情带来的欢乐多。 但现在这只猫一爪子挠到了他的心上,还睁着双亮晶晶的眼期待地看着他会做出何种反应。 封远心想:我早该知道的。 许知遥不是真的要分。许知遥就是纯粹的坏,从一开始他就一直欺负封远,哪怕封远觉得他很可爱,并不在乎那些事情,也不能改变那些事情的本质。他以欺负封远为乐,且目的坚定不移,改变的只有欺负封远的方式。 封远喜欢他,便纵着他,看他得手之后的小模样,在心里陪他一起笑。但他现在终于意识到了:一昧的娇宠和溺爱是对孩子的捧杀,对付不听话的熊孩子,还要给予适当的教训。 手段不重要,成不成功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他感到害怕。 怒火烧掉了脑海里的混沌,整片地方被烧成荒芜,被蒙上一层黑色的余烬。封远觉得没有任何一刻他的大脑这么清楚过。 他抓住了许知遥的腰,翻身把他压在了下边。 封远怒极反笑:“还想找女人?” 偏偏许知遥拱火似的,睁大眼睛推他,还说:“就找就找。” 封远在他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下辈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