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家兄弟的场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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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言落随没收到什么通知,所以一整天都在家里休息,言落封最近在接待一个波斯顿来的大佬,已经三四天没回家了,言落随自然是最好不要看见言落封,但同时也想打听打听,言落封和那个大佬之间的猫腻,所以他总是处于矛盾状态,一边厌恶着,一边又不得不接近言落封,去从他嘴里得到哪怕只有皮毛的消息。 原本以为言落封今晚也不会回来了,言落随从冰箱里拿了饮料,喝完准备上楼睡觉的时候,玄关处突然传来了响动,凌乱的脚步声以及一个陌生男人模糊不清的说话声。 言落随从厨房里走出来,视线穿过客厅,落在了喝得醉醺醺的言落封……以及他身旁扶着他的男人。 那男人一看就是做皮rou生意的,短外套,小背心,下面还是紧身皮裤,脚上穿着一双长靴,显得他腿格外得长,他的脸涂得很白,眼上化了点眼妆,嘴唇也抹了点口红。 言落随当即露出厌恶的表情,放下水瓶,走到玄关口。 “啊……您好,”那男人没想到屋子里有人,看到言落随,愣了一下,“他在我们会所喝醉了,我就顺手送他回来了,还好家里有人,您是他家人吧?那拜托您照顾他了。” 男人刚要把言落封交给言落随,言落随就抢先一步把言落封拽了过来,随后一脸鄙夷地看着那男人,说:“麻烦你了,现在很晚了,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我就不招待了。” 男人也有点怕言落随,连连点头应着,随后转身离开了。 大门关上后,言落随把言落封扔在了地上,言落封磕到了脑袋,闷哼一声,眼睛还是闭着。 “别装了,”言落随冷声道,“从你开始喝酒,我就没见你醉过。” 这话一出,地上的言落封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刚才还醉得迷迷瞪瞪的他,眼中一片清明,丝毫不见任何醉意,他直起身,用手揉了揉后脑勺,“我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滚。”言落随踹了言落封一脚,但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拦住,随后那双手便缠了上来,扒拉掉他的拖鞋,一手抓着他的脚,一手顺着脚踝往裤管里摸。 “你干什么!”言落随立马黑脸,他挣脱不得,便只能攻击言落随,脚掌一下子踩在了言落封的胸膛上。 言落封轻哼了一声,带着点情欲,气氛立马变了。 “你……”言落随有点气急败坏,脚下更加用力,直接把言落封踩倒在地上,言落封也不反抗,躺在地上笑眯眯地看着言落随,好似依旧高高在上,大权在握。 言落随一看到那样的言落封,心里就来气,满腹的恨意令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厨房拿把刀把言落封给砍了,但他尚存一丝理智,警醒着自己,还不到时候,言家戒备森严,他刚捅言落封一刀,下一秒就要被射成筛子。 “你现在受虐上瘾了?看不出啊,堂堂言岚会会长竟然被我一脚踩觉醒了,你让你那些狗奴滚哪哭?”言落随动不了手,嘴上还不能骂几句泄泄恨么? 言落封眯起眼睛,抓着言落随脚踝的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拽,言落随顿时重心不稳,整个人压倒在言落封身上,还好他迅速撑住了地板,才没让自己太丢脸。 言落封抓住机会,抬手圈住言落随的脖子,随后仰头一口咬住了言落随的耳朵,言落随吃痛惊呼,一个肘击重重击在言落封的肚子上,言落封闷哼一声,松开嘴,眉头紧皱,额上出了点汗,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喘上一口气,一双眼睛如蛇一般盯上言落随,他说:“对你上瘾。” “神经病!”言落随骂道,撑着地板爬了起来,言落封还赖在地上不肯起,两条腿叉开着,蠢蠢欲动的下半身暴露无遗,言落随心里恼火,抬起那只赤裸的脚,狠狠踩在了言落封的裤裆处,言落封呻吟一声,猛地弓起身体,双手本能地抱住言落随的小腿。 “变态啊你是!给我放开!”言落随不知道言落封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从温泉山庄逃出来后,他们就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本以为言落封想清楚了,觉得自己不能忍受屈于人下,所以转头去玩别人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憋了个大的,分明是要死缠烂打的节奏。 “是不是变态,你还不清楚么?”言落封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言落随,“你有段时间没见林凛了吧?各取所需,不是正好?”他说着,就伸出一只手去摸言落随的下面。 言落随这下是真的爆发了,一脚踹在言落封的肚子上,趁他吃痛松懈时,俯身压在他身上,随后粗暴地撕扯起他的衣服和裤子,“你要的就是这个?嗯?” 到了这种时候,言落封还是从容不迫的,他笑而不语地看着言落随,眼神轻佻,好像是在说:你猜? 言落随讨厌极了这样的言落封,仿佛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言落封丝毫,从他小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无论他是和别人打架了,还是把老师揍了,甚至他脱光了躺在言落封的床上,言落封都是波澜不惊的,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除了言岚会,他什么也不在意。 粗暴地把言落封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地上后,扯下他的裤子就捅了进去,后xue没有扩张润滑,不仅言落封痛得脸色发白,言落随也不太好受,但他不在乎,只要言落封难受他就觉得痛快,他们本来就不是在zuoai,只是借着这个行为发泄私人恩怨罢了。 “爽么?爽不爽?”言落随揪着言落封的头发用力拎高他的脑袋,“被男人插的感觉怎么样?嗯?高高在上的言岚会会长,从不雌伏他人身下的Dom,喜欢做飞机杯的滋味么?” 言落封勾了勾嘴角,他的脑袋被迫抬得高高的,他低垂眼眸,斜着眼睛但是仍旧看不见身后的言落随,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灯光撒落,在他眼下形成一小片的阴影。 此时的他是言落随从未见过的柔媚,曾经的言落封在言落随眼里是极为高大雄壮的,他是力量的代表,是至高权利的象征,是绝对的掌控者。 言落随爱他,同样也深深地害怕着他,但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言落封的身体似乎没有印象中的那么高大强壮,甚至要比自己还要小一点,他稍稍张开怀抱就能把言落封圈在怀里;他的绝对控制也没有让他害怕了,因为他已经有了足以与对方对抗的能力和勇气,他不再是那个被言落封一手就能抡倒的小孩子了,他能凌驾于言落封之上,把言落封压制在身下,让他痛苦,让他屈服。 “找到我的前列腺……呼……才能让我爽,”言落封隐忍地说道,“林凛能接受你这么没有技巧的抽插么?” 言落随一巴掌打在言落封挺翘的屁股上,顿时显出一个红通通的五指印,“关你什么事?” 猛一深入,guitou抵着某个地方重重碾过,强烈的快感开始四窜,随后变得连绵,让言落封忍不住双腿打颤。 “cao到你sao点了?”言落随冷笑着问,“看你抖的……你可真浪啊,哥哥。”他边说,边拔出yinjing,朝着刚刚顶到的地方再次攻去,他那居高临下的哥哥随即变了个人似的,两腿趴开,臀尖一阵激颤。 “继续。”言落封的脸上泛上了一点红晕,眼中满是情动,胯下的yinjing本能地勃起,后xue一收一缩地,吮吸着甬道内的棍状物,疼痛和快感交织,已经分不清彼此,对自己身体变化的不安,放任欲望席卷自己的堕落,和弟弟性交又作为第三者的背德感……无数的情绪如污泥包裹住言落封的心脏,让他感到窒息,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不得不追随这种感觉,好像是在吸食毒品,自我厌恶的同时又在极度亢奋,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将血管膨胀到极致,像是被吹涨的气球,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爆炸。 “贱人。”言落随骂道,随后双手掐住言落封的脖子,就像是拽着一匹马的缰绳,单膝跪地,凶狠地快速抽插起来,cao得啪啪作响,生生将言落封的屁股撞得发红,言落封几乎叫不出声,左手撑着地,右手无力地抓上言落随的双手,似乎想要将那双手拽下来,但他却又是迷恋的,便像是欲拒还迎,惹得言落随更加恼火,下身顶得更猛,大有要把言落封cao死在这儿。 言落随射精的时候,言落封也在同一时间高潮了,一股股jingye弄湿了rouxue,明明jingye的量不会很大,但言落封却有种被填满的感觉,在言落随无情地抽出yinjing时,rouxue急速收缩起来,仿佛是在挽留,又像是不愿意让jingye流出去,想把那些体液吞得更深。 用言落封的衬衫擦干净下体,言落随穿上裤子,随后把脏了的衬衫丢在了言落封身上,“自己收拾。”他跨过地上的言落封,上楼回房了。 言落封躺在玄关门口,屁股里留着弟弟的jingye,身上到处是言落随的掐痕,最刺目的,是他脖子上深红色的五指印,他在地上躺了很久很久,直到身体开始冷却,直到四肢麻木,他才撑着地板缓缓爬了起来。 有个仆人起夜路过客厅,看到如此惨状的言落封,差点要惊叫出声,他赶紧忍下来,跑到言落封身边,问道:“言先生,我扶您回房……” “不用了,”言落封倒是毫不在意,他指了指地上那堆被扯坏的衣服裤子,“去整理一下。” 仆人应了是,蹲下身开始收拾,言落封迈开腿,往二楼走去,先前射进屁股里的jingye随着他的行动往下滴落,但他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上了二楼,回到了主卧。 走进浴室,言落封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他将屁股里的jingye挖出来,看了一眼,随后用那只沾满言落随体液的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 高潮后,一切的脏污都被温热的清水冲得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