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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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中午的时候我被脚上的阵阵湿热给弄醒,我半梦半醒间以为自己把脚放进温泉里了,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盛裕岩在含我的脚趾。 我踹开他,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盛裕岩爬到床头柜前,拿起放在上头的还冒着热气的水,举到了我的面前。 杯子一靠近,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蜂蜜味,我昨天喝得酒又多又杂,再好的酒第二天起来都会让人头疼,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感觉温度正好,便将一杯饮尽。 然后我去厕所洗漱,盛裕岩紧跟在后面,看着我上厕所,看着我刷牙洗脸,看着我洗澡,看着我擦身体,随后又跟着我来到衣柜前看我换衣服。 “早饭做好了?”我问。 他点点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主人,您昨天回来得晚,今天早上我看您还在睡就没有叫您。” “嗯。”我应了一声。 下楼走到餐桌前,桌上已经摆好了三道菜和一锅猪蹄汤,我拉开椅子坐下来,而他则是乖乖地跪在我的脚边。 我照例把盛裕岩盛多的饭吃完一半,每个菜又夹了一点,咬掉几口放在碗里,然后把碗放到了地上。 我舀了一碗汤,喝了几口,等盛裕岩快吃完的时候,碗里的汤也不太烫了,我放到地上,随后将脚趾放进去,搅了搅又举起来。 盛裕岩很快意会,俯下身张嘴开始舔我的脚趾,柔软的嘴唇吮吸过我每一根脚趾,接着用舌尖舔扫我的脚趾缝,直到我把脚收了回去,他才恋恋不舍地缩回去喝碗里的汤。 解决完中饭,我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盛裕岩依旧跪在我的脚边,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半个小时,我缓缓站起了身,随即就发现盛裕岩原本放松的身体忽然紧绷起来,我勾了勾嘴角,说:“去厕所,一楼的。” 他得了令,四肢着地往厕所的方向爬去,我走在他身后,若是他动作慢了,我便直接用脚去踹他的屁股,他被我踹得有时会倒在地上,但因为一个星期前我命人把家里每一个房间除了卫生间都铺上了地毯,所以我不再需要担心我用的力气是不是会太大。 走进厕所,他转身面向了我,我抬了抬下巴,“给你两分钟上厕所。” 盛裕岩面露难色,但他没有出声,犹豫了一会儿后在我面前跪趴好,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他显然很不习惯这个姿势,抬起的那条腿绷得紧紧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头抬起来,还有一分半,尿不出来今天就别想尿了。”我说。 他咬咬牙,腮帮子鼓了鼓,“是,主人。”随后抬起了脑袋,大约过了十几秒,就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他身下传来。 水声持续得并不久,一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他的身下全是他排出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我看他脸色涨红地尿完,便转身去翻洗手台上方的柜子,我一打开柜子就发现里面的摆设应该是被人动过了,原本我只在里面放了一次性的湿纸巾和毛巾,现在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润滑液以及灌肠的东西。 我挑了挑眉毛,转头看向盛裕岩,“你买的?” “是的……主人,狗奴本来想出门买,但狗奴没有主人家门的密码,也没有主人的手机号所以在淘贝买的。”他回道。 我笑了一声,他明显是在暗示我,但我自然不可能去正面回应他,“嗯”了一声后,把柜子里灌肠的器材和润滑液拿了出来。 “试过?”我问。 他摇摇头,“没有,主人。” 我让他跪在一个干净的地方,并转过身趴下,随后把灌肠工具组装好,将灌肠液倒进挤压瓶里,接着拆开润滑液的包装袋,打开盖子往盛裕岩的后xue倒了点。 冰凉的液体使没有准备的盛裕岩哆嗦了一下,我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他闷哼一声,我说:“别乱动。” 他立马安分下来,我把润滑液放在一边,拿起连接着挤压瓶的软管,将顶端插进了盛裕岩的后xue里。 插入头约有十厘米左右,陡然一下进入盛裕岩的身体,令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我说:“叫什么叫,我拿jiba插你了?” “对不起,主人……”他说。 插完软管之后,我开始反复摁下挤压瓶的瓶头,灌肠液很快就流过透明软管往盛裕岩的后xue冲去。 三百毫升的灌肠液在几分钟内全都流入了盛裕岩的身体里。 等瓶子里的液体见了底,我便将插在盛裕岩体内的插入头缓缓拔了出来,把灌肠工具放到一边,随后我对盛裕岩说道:“忍二十分钟。” 一般灌肠时间是在十到十五分钟,但我不想让盛裕岩好过,我想看到盛裕岩痛苦到快要失去自我的表情。 下完命令,我转身走出了厕所,我上了二楼去到我自己的卧室,随后从床头柜的第二格抽屉里翻出了一捆捆绑专用的麻绳。 我拿着麻绳下楼重新回到了厕所,盛裕岩仍旧保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我在他身后蹲下,接着扯过他的两条手臂让它们交叠在一起,并把麻绳绑了上去,我没学过圈里的捆绑法,所以我是按照平时我在帮里教训人时用的捆法。 捆完后我拉了拉他的手臂确定他挣脱不了,才起身站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刷刷手机看看视频的我来说过得很快,而对跪在地上忍受着灌肠液的盛裕岩来说,就没那么轻松了。 “主人……狗……狗奴肚子疼……”盛裕岩声音颤抖到了极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让体内的灌肠液从后xue里喷出来。 我看了看时间,开口道:“还有三分钟,忍着。”说完,我出去找了个不用的铁盆,又拿了一把椅子,我把椅子放到旁边,弯腰把盛裕岩的两条小腿往外掰开,随后将铁盆放在了他的屁股下方。 在做这一系列事情的时候,盛裕岩全身都死死紧绷着,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地想要张开,奈何被绳子紧缚着,他能得到的只有禁锢的疼痛和深刻的印子。 “主人!太疼了!太疼了!狗奴难受!”盛裕岩小口小口吸着气痛苦难忍地说道。 “还有一分钟。”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手机里暂时静止的时间,又过了许久,直到盛裕岩失控地发出一声呜咽时,我才终于大发慈悲地让他放松。 “排出来。”我说。 盛裕岩无法自控地呻吟起来,微张开的后xue陡然传出一阵令人难堪的声音,紧接着,大量褐色的液体从他的体内喷射而出,伴随着的还有他的排泄物,喷溅在铁盆里,响起水流击打着金属时特有的声音。 “呜……” 像是哭声,我一开始没有听清,等水流声停下后过了片刻,才听清盛裕岩竟然在抽泣。 我顿时感觉到全身酥麻,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心脏猛然一阵紧缩。 怎么回事?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下体都开始发热勃起。 “呜呜……主……主人……”他还在哭,只是哭得很压抑。 我的手指尖都开始发麻了,膝盖处又酸又软,几乎是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我:我很爽。 “排不出来了?”我清晰地听到我的声音沾满了情欲的沙哑。 盛裕岩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小声啜泣,我便沉默下来,在他的侧后方观察着他。 须臾之间,盛裕岩突然提高了哭泣的音量,一抽一抽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演的,他含着浓郁的哭腔低吼道:“出来了……呜……啊啊!” 又是一股水液从他后xue里喷了出来,只不过没几秒便结束了,他停歇了一会儿,继续哭喊着喷射而出,有几次持续得比较久,有几次持续得则很短。 “呜呜呜……沈言广……不……不要看、看我……呜……”盛裕岩低着头,大概是因为被人盯着看了排泄的全过程,他实在太过难堪,便哭得越来越大声。 “学霸的身体里真脏啊,”我羞辱他道,“竟然排了这么多脏东西。” “别……别说了……别说了……呜呜……求您……啊啊啊……又要——”盛裕岩弓起腰,再次从后xue里喷涌出大量的液体,现在流出来的液体比刚才清澈许多,乍一看像是女人在潮吹。 水流结束后,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时不时地就会抽噎一下。 我看着他,说:“结束了?” 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是的……是的……主人……” 我沉默着,没有再开口,过了一会儿,盛裕岩又哭泣起来,接连不断地说:没有,没有,狗奴还能再排。 他说完之后,努力地收缩起后xue,随后近乎尖叫着,将体内所有的液体全排了出来。 “呜呜呜……不行了……主人……沈言广……呜……我错了……沈言广……”他已经精疲力尽,声音十分嘶哑。 “错哪了?”我问。 “狗……狗奴没有管主人的权利……”他说。 我冷哼一声,“你现在是条狗的样子么?嗯?我想zuoai可以和你做?你算什么东西?” 我现在已经完全击破了他的羞耻心和自尊,所以我的任何一句话都可以作为刺伤他的利器,我看着他颤抖的身体,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又一次朝我袭来。 “我和任何人上床都叫zuoai,而你,我们之间没有zuoai和上床,只有我使用你,贱逼。”我从这种贬低和辱骂中获得愉悦,就和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一样,在摧毁他人的内心中得到心理上的快感。 我感觉到我体内仍留有野性的兽欲,它已经被激发而出,再也难以收回,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盛裕岩,所以盛裕岩,要背负这所有的果。 “主人……狗奴知道错了……狗奴再也不敢了……”他缓缓开口道,声音如此引人心疼。 我勾了勾嘴角,说道:“自己说,盛裕岩是沈言广的狗,没让你停下就一直重复。” 盛裕岩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他好像屏住了呼吸,身体都没有了起伏,我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的开口,我知道,他一定会开口的。 果不其然,片刻的沉默后,不算很大的厕所里响起了盛裕岩下贱的话语和声音—— “盛……盛裕岩是沈言广的狗……” 我靠在椅背上,说:“响点。” “盛裕岩是……是沈言广的狗!” “说连贯。” “盛裕岩是沈言广的狗!” “再响点,刚才没吃饱?” “盛裕岩是沈言广的狗!!盛裕岩是沈言广的狗!!” 他开始一遍一遍地重复,声音也十分响亮,我满意地笑了起来,起身给他收了铁盆和其他东西狗,便往厕所门口走去。 离开前,我也没忘了给他定好规矩:“不许停,我要在外面听见你的声音,明白了?” 盛裕岩用力点着头,嘴里的话不曾停下。 我嗤笑一声,走了出去。 真贱。 不论是他,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