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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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裕岩不会求饶,我很清楚,他是一头难以被驯服的狼,我原本只想离他远远的,但这头狡猾的狼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近我,挑衅我,他饥肠辘辘,而我则是他眼中的美食。 他挑起了我想要驯服的欲望,我决定要折断他的獠牙,扯去他的利爪,给他锁上狗项圈,让他明白,在我面前他只能做一条狗,而不只是他嘴上说说的那样——那不过是在犯贱罢了。 驯服的第一步,我要让盛裕岩怕我,这实施起来有些困难,毕竟在五年前他完全凌驾于我之上,他一定抱有一种“我一定玩不过他”的自信——这是从以前他凌辱我中获得的,想打破这种自信并不难,难的是实施这项行为所用的借口。 惩罚总得有个由头,莫名其妙的惩罚只会让对方觉得我不过是在没事找事,急于立威。 所以我只能等,就算是演技高超的盛裕岩,在没有真正踏入过那个圈子里之前,总归会犯错,我只要等到那一刻,之后的一切都会变得顺利。 今天我只训练了他两个姿势,结束后便让他去洗澡,我告诉他接下来的时间他可以自由活动,但要想留在这里,主奴的关系就必须是7分之24,意思是只要我招招手,他就得跪在我面前,我不喜欢所谓的跪地为奴,起身为友,一旦要跪我,那么膝盖就别想再从地上起来。 盛裕岩没有抗拒,爬过来低头亲了亲我的脚,我用脚背顶开他的脸,上楼回房了。 今天中午言落封约我吃饭,我看了眼时间,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便出了门,盛裕岩很识相地没有问我要去哪,在我换鞋的时候跪在旁边伺候,他一开始想俯身给我系鞋带,我把脚往回一撤,说:“低头。” 他迅速低下脑袋,我抬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系完鞋带后又换了另一只脚,随后移到他的后颈上,给他的肌肤留下了灰扑扑的痕迹,我开口道:“在家里待着,不许自慰,上面下面后面都不许碰,回来我检查。” “是,主人……”盛裕岩的声音有点喘,我看他应该是又有感觉了,心里顿时有些鄙夷,虽然我现在不接受女人,但对男人也没多大感觉,如果不是想报复,我根本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我确实真的不恨他了,但不知为何,还是想要折磨他。 看他痛苦,我就愉悦。 或许人的本源就是恶。 也可能是因为身处道德社会,所以一切罪恶的事物都会让人感到上瘾和快感。 我和言落封在一家私人餐厅碰面,包间在走廊最深处,门口有两个身形魁梧小弟,看到我,向我点头示意,随后拉开门迎我进去。 言落封坐在面对门的位置,见了我便对我笑了一下,而在包间的右边,有一名全身赤裸双手被缚,戴着项圈的少年正面对着墙壁跪着,一双筷子被他叼在嘴里,他只咬着一点筷子头,为了让筷子达到与地面水平,他用了很大的力气,脸部的肌rou很明显地在颤抖着。 “这孩子我刚收,不听话得厉害,现在罚他面壁思过呢。”言落封发现我在看那个少年,便出声解释了一下。 我点点头,与他面对面坐了下来。 “最近怎么样?”言落封问道。 我说:“还行,抓了个手脚不干净的,给几个前辈看看新一代的成长,S市发展迅速,就算是前辈也得跟上节奏。” “嗯,做得挺好,我想起你第一次干的时候还吐了呢,言广真是长大了。”言落封说得感慨,他倒是真的疼我,也是真心拿我当儿子看,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生不了孩子,又觉得我的性子合他心意吧。 “那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我没吐。”我说。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脑袋一片空白,那一刻我真的化为了兽,什么理智人性我都抛弃了,所以反应并不大,然而第二次我却是清醒着的,人血和rou块的味道触感令我不太好受,所以就算到了现在,我依旧没有像言落封那样如鱼得水。 言落封笑了起来,没有再接我的话。 我们开始吃东西,言落封总给我夹菜,夹得碗里都堆满,我不得不承认他代替了我真正的父亲给我了一定的“父爱”。 “言落封。”高中时候言落封强行认我做他干儿子,不过我一直没叫过他爹,我总觉得干爹这玩意儿听起来怪怪的,所以都直呼他大名,他也没什么意见。 “嗯?”他抬头看向我。 我放下筷子,说:“怎么把狼训成狗?” 他的眼神突然充满了玩味,他问:“你养宠物了?” “嗯,跑来一条野生的,我打算磨了他的野性。”我说。 “每时每刻都不要掉以轻心或是露出一点胆怯,你得让他知道你比他强大,但也不能太强势,他会夹着尾巴逃走,你得吊着他,让他饿着,饿得受不了了再给点吃的,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地训,这甜枣是他缺什么给什么,给别人给不了的,他才知道只有在你这儿能得到。”言落封训过的狗数不计数,军犬、警犬、斗犬,多凶的狗都能在他手上变得乖巧,他对犬调的手段和方法,在圈里没人敢和他叫板。 我看着他,明白他说的意思后,又问:“该给什么?” 言落封很正经地说了一句:爱。 我愣了一下,当场直接笑了出来。 “狼在感受情绪上比任何生物都要敏感,只有他觉得你是真的爱他了,他才能把肚子露给你。”言落封还特别正经地给我解释。 我看着他的模样,总觉得他曾经应该是养过。 不过,这意思就是盛裕岩缺爱? 他什么都有,还缺爱? 我有点犯恶心,算了,我觉得还是拔了他的牙砍断他的手脚比较方便。 “给不了,就别养了,再怎么训,他最后还是会离开。”言落封皱着眉头,他虽然还在看我,但却像是已经陷入了某种回忆。 言落封在我看来他是很好的人,却也是很怪的人,我总看不透他,他一会儿很逗,一会儿很会撒娇,一会儿很温柔,一会儿又极度暴戾,他阴晴不定,平常笑眯眯,但说不定下一刻就能把刀子送进你心里。 他从不在任何人身上花费心思,好像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团rou块,他甚至可以毫无顾忌地杀人,仿佛是切水果那样自然。 这样的人,也会因为谁而露出这种表情么? 这样的人,也会因为自己给不了爱而感到悲哀么? 我真好奇。 因为我大概不会成为这样的人吧。 让我给盛裕岩爱?那不如让我被人用刀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