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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馋嘴的狗狗要受到惩罚(姜罚,牛皮鞭,擀面杖,抽臀缝

    尽管已经到了春天,可天气并不暖和,甚至还下起了雨。刘安在学校和杜宇事实上并没有太多交集,除了是同桌。他中午和朋友吃完饭,商量着去小卖部买饮料喝,没想到撞见了杜宇和他的伙伴,他们刚结完账,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刘安颇为好奇杜宇买了什么,他平时并不喜欢吃零食。他有意往门口凑了凑,结果看到杜宇正在撕冰棍的包装。

    “你怎么这么着急吃啊,回班里吃好不好。”杜宇的朋友一边要撑伞一边说。

    杜宇正忙着撕包装,完全没注意周围人员的变化:“哎呀,回班里吃大家都看着。”其实他只是怕刘安看见,毕竟上次他严厉声明不允许他吃凉的。他最喜欢的食物可以说就是冰淇淋,放学之后他必然不可能吃得到,再加上这是小卖部第一天上冰柜,他身为忠实的冰淇淋爱好者一定得支持一下生意。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看到冰柜里他最爱吃的冰棍口味就走不动。杜宇在正经饭上经常糊弄,可对于这种世间至味,他不愿错过。他把包装扔到门口的垃圾桶,一手拿着冰棍满意地舔舐着,一手挽住他的朋友,撒娇道:“送我回班吧,我懒得撑伞了。”

    刘安就在这对甜情蜜意的小情侣身后站着,他在心中倒数十个数,试图应用“愤怒控制法”,甚至想不清楚刚刚杜宇的行为哪一件更让他生气。可惜,对于春天的他来说,对于愤怒从没有“抑制”这个选项。他在杜宇的朋友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谁啊?”杜宇的伙伴拿伞的手都抖了一下,刘安的力气实在不小。两个人同时回头看,杜宇正在吃冰棍,看见刘安,着实吓了一跳,真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先把挽着朋友的手收回来了,免得刘安伤及无辜。

    刘安见杜宇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眼中只有心虚,顺势将怒火转移到他身上:“这不是杜班长吗,吃雪糕呢?”

    杜宇发誓要不是此时小卖部里集中了太多他们班的同学,他绝对就去拉刘安的手讨好他了。他承认刘安在威慑方面已经做到位了,刚刚还冰凉可口的冰淇淋在他的胁迫之下瞬间不香了。他还好面子地坚持了一下,看到刘安的目光射到他手中的冰棍上,内心默哀了几秒,还是把它扔了。

    杜宇的朋友很诧异,火上浇油道:“为啥把雪糕扔了,亏我还给你打伞。你不是最喜欢巧克力口味了吗,中午还一直和我念叨一定要来买。”杜宇咬牙切齿道:“你闭嘴吧……”

    刘安看上去面无表情:“哦,是吗。”杜宇知道刘安震怒时候的神情就是没有表情。

    刘安的朋友们已经选好了饮料,要结账了,却看到刘安还站在门口,不耐烦道:“你咋还没选完?”他们这才看见杜宇,纷纷打招呼。刘安盯着杜宇的朋友看了一会儿,冷冷道:“别挡在门口。”

    杜宇赶紧把他的朋友拉走了,朋友刚走没几步就抱怨道:“刘安什么人啊,干嘛那么说话。”杜宇只能安慰说刘安就是个恶棍。

    下午,雨下得更大了,即使在班里,杜宇还是冻得打了个哆嗦。刘安当然注意到了,尽管怒气未消,还是不情愿地把外套脱下来给他。

    放学后,杜宇仍穿着刘安的风衣,可怜巴巴地询问他那凶神恶煞的同桌:“你要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你吗?”

    刘安正在计划回家之后的游戏,没空搭理他:“你穿着吧。”

    “那……我们打一把伞吗?”

    “你不是带伞了吗。”刘安随口敷衍完就背上包准备走人了,杜宇赶紧加快收拾的速度,心情愈发沉重。

    两人到家后,杜宇小心地把刘安的外套挂起来,听凭发落。刘安打开灯,把窗帘都拉上:“你会削东西吧?”杜宇谨慎地点了点头。刘安拉着他进了厨房,翻出一块鲜生姜:“把这个削了。”杜宇的声音开始染上一丝畏惧:“削成什么……”“你说呢。”

    杜宇大概猜得到刘安的意思,带着十足的紧张终于削出了一条略粗的姜。他带着颤音叫刘安:“我削好了。”

    刘安一进厨房就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辣啊。”他强忍着不适,又拿刀在这条姜上笨拙地割了几道颇深的口子。

    两人出了厨房,刘安把还在往外渗辛辣姜汁的姜条递给杜宇:“插进去。”杜宇咽了咽口水,脱掉裤子试探着往身后捅。他之前并没有过这种体验,还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什么。刘安取来眼罩和手铐,给杜宇戴上,让他跪在自己脚边。

    杜宇的后xue先是有种被异物挤满的肿胀感,然而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极强的刺激所取代。姜汁侵袭着后xue甬道的每一处褶皱,折磨着神经。由于疼痛太剧烈,杜宇忍不住收缩后xue,可越是把姜往里夹,涌出的姜汁就越多。鲜姜太辣了,他感觉全身都辛辣难忍,柔嫩后xue的疼痛更是让他不停流眼泪。已成深红色的的臀缝无望地抽动着,过多的、未被后xue吸收的姜汁正一点点往外流。没过多久,杜宇便不能再安分地跪着,他的双手由于手铐的限制,活动范围极有限,手心很快就全是汗,他尝试通过握拳来舒缓疼痛,几乎没有起作用。此时眼罩更是雪上加霜,他的眼睛酸胀难忍,泪水甚至要浸透了眼罩,视觉被剥夺让他更加恐惧,疼痛似乎也被放大。他记得在他跪下的时候身边就是刘安的脚,此时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为了摸一摸他的脚趾,可一方面他的手被拷在身后,一方面即使他将身体前倾,也碰不到刘安的腿。

    “不行,不行…呜呜…”杜宇濒临崩溃,刘安去哪了?他又探索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幸运地撞到刘安,后面插的姜实在新鲜而在折磨他这方面坚持不懈,姜汁不断地刺激着娇嫩的rou壁,他甚至竭力往身后够,摸索着想把姜拔出来,在尝试过几次并以失败告终后,他崩溃了,嚎啕道:“我、我……刘安,爸爸…狗狗难受……”他听见脚步声,抽噎都停了,满怀希望地等刘安来拯救他,可等来的只有突然的一阵剧痛。

    刘安前两天新买了一条牛皮鞭,还没告诉杜宇。他正拿着鞭柄,甩下一鞭在杜宇身上,可力度似乎没控制好,差点把他抽倒了。杜宇怎么想也想不起刚刚的疼痛是什么工具带来的,这令他更加害怕,他正要靠膝盖往前蹭来躲避,刘安又在他背上落下一鞭:“再动就抽你的肚子。”这句话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杜宇果然定在原地不动了,生生承受着牛皮鞭抽下的撕裂般的疼痛。

    杜宇实在嫌湿透了的眼罩不舒服,于是战战兢兢地求道:“爸爸……我可不可以不戴眼罩了?我保证不会看的,我会、会好好闭眼睛。”刘安伸出手摸了一下眼罩,震惊于杜宇的流泪能力:“不许睁眼睛哦。”他帮杜宇把眼罩摘掉,杜宇果然乖乖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小水珠。然而,人的自控力是有限的,刘安又抽了几鞭,这时杜宇的痛苦主要来源于未知的凶器,他疼得瑟瑟发抖,还是没忍住睁了下眼睛,正和刘安的目光对上。他紧接着就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三指粗的糙面牛皮鞭,吓得面色苍白,他忍不住想这牛皮鞭用来抽牲畜还是主人生气了的情况,只愣了几秒,又有大滴泪水滚落:“你…你拿这个抽我?”

    刘安只觉得牛皮鞭的威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落在人身上能留下印迹,而不会见血。他举起鞭子又要落下:“刚刚怎么说的,不听话?”

    杜宇吓得不由分说便笨拙地往后躲,他已顾不上别的了。刘安只两步便抓住了杜宇,钳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餐桌的桌腿旁,将手铐固定在上面,正如拴狗一般。

    “躺下。”杜宇瞬间明白了刘安的意图,委屈地控诉:“我已经乖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刘安不由分说以绝对压制的力量把他按倒,忽地又有了怜悯之心:“十下,不多。”刘安是留了力的,即便如此,牛皮鞭落在杜宇的肚子上时还是发出清脆而令人胆战心惊的声响,甚为可怖。杜宇前几下还哭叫着求饶,后几下就变成了纯粹而绝望的哭泣。待刘安打完,杜宇的腰上凌乱地分布着清晰的深红色鞭痕。他将杜宇的手铐解开,把已无甚汁水的姜拿出来,抱着虚弱的杜宇好声好气地哄着:“不哭了……”

    杜宇有这个特点,每次刘安罚狠了,他都会格外黏上刘安一段时间,似乎只要不在他身边就很危险。刘安心知下手太重,也对杜宇百依百顺,晚上睡觉时甚至同意他开大灯。

    宋华如的外甥这两天要来北京参加一个音乐比赛,暂住在宋华如家。宋华如绝对不想让刘奕和他外甥有任何形式的接触,所以和刘奕说好了他外甥会在这儿待两周。刘奕为此极不情愿地禁欲了一周,实在忍不住了,他实在想念宋老师的rou体,于是在晚上给他打了个电话:“老师?”

    宋华如不得不承认,他听到刘奕的声音,甚至能想象到他身上的气味:“嗯,怎么了?”

    要不是刘奕知道宋老师有特殊情况,他这样问候已经要被打肿屁股了:“今天晚上来找我吧。”

    “不行啊,我外甥还在。”

    “你带他过来。”宋华如斟酌了一下,事实上他表面是一丝不苟的老师,内心却是一丝不挂的欲男。他咬了咬牙道:“好吧,等我半小时。”

    宋华如看了眼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外甥,说:“小乐,今天晚上我有个家教课,你和我一起去吧?到了我学生家也可以看动画片。”小乐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麻利地穿好衣服和舅舅出门了。

    到了刘奕家,宋华如都不好意思看刘奕盯着他那贪婪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将小乐安顿好,才忽然想起自己连个包都没带来,顿时脸红了,为自己的迫切感到羞耻:“呃……刘奕,你有什么问题?”

    刘奕也被问蒙了,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老师的借口应该是给自己补课之类的,去书房拿了本教材,随便翻了一页问:“这页的知识点我不是很懂。”

    宋华如笑道:“行。小乐,你就在沙发上好好坐着哈,不要乱跑。”刘奕怕宋老师的外甥调皮捣蛋,还装模作样警告道:“不要进来打扰哥哥学习哦。”小乐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宋华如也知道自己的外甥是标准优等生,于是放心地和刘奕一同进他的卧室了。

    刘奕把门反锁上,指了指地板,宋华如便知道这是要让自己跪下给他口。他应当在口之前先道谢,这是规矩,可他不知道这卧室隔音怎样,就没有张嘴。刘奕毫不留情地在宋老师将要舔上自己的jiba前给了他一巴掌:“该说什么?”

    宋华如先是吓了一跳:“外面听不见?”刘奕意味深长地说:“只要不喊都没事。”

    宋华如还是心有顾忌,小声道:“谢谢主人。”刘奕边享受边感慨他都快忘了宋老师的嘴巴有多会讨好人。他满足地射在老师嘴里,揉了揉他的头发以示表扬:“去床上。”

    宋华如知道只要刘奕没有特别说明,他所要求的姿势永远只有那羞耻的一种。他脱光衣服,跪在床上,将身子尽量往前,肩膀贴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膝盖打得很开。他的光屁股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刘奕,让他最方便狠狠教训;臀缝之中粉红色的隐秘处若隐若现。刘奕满意地拍了拍宋老师的屁股,去衣柜里找出一根崭新的金属擀面杖。

    “试试新玩具。”

    宋华如还没来得及猜测,屁股即迎来沉重的一击。“疼……”只一下宋华如就泪眼婆娑,他最畏惧这种钝痛,疼到骨头里。刘奕不客气地指定了数目:“四十下,屁股不准放下。”他把宋华如每次挨打也很少流泪视作自己的失职,他的义务就是让宋老师哭红眼睛求饶。

    宋华如并没有抗辩的余地,又挨了一下才后知后觉报数:“一。”擀面杖本身就不好挨,再加上刘奕手黑,宋老师的腿没过多久就开始颤抖。

    “十。”刘奕能听出来宋老师的声音已经带了些委屈,他撅着红肿的屁股挨打的乖巧模样让他更想凌辱他。他又加重了些力道,宋老师的声音也变得闷闷的。

    宋华如也发现刘奕一次比一次手重,似乎非把他打哭不可,当然,他的恶趣味基本上每次都得到了实现。他一旦开始哭,情绪波动就更难以控制。“十七……”他不再抑制抽噎的声音,屁股也不自禁地越来越低。刘奕注意到后,戳了戳他的腰:“屁股抬起来。”

    宋华如慢吞吞地又撅高屁股。打到近三十下,他已经濒临忍痛的极限,泪水早弄湿了床单。又一下,刘奕打在了伤得最重的臀尖,宋老师哭叫着直接趴在了床上。他又照着臀尖打了几下,催他跪起来,可得到的回应只有啜泣。刘奕摸了摸老师已近黑色的屁股,有些发烫。他见老师就是不跪,不耐烦地拿擀面杖抽在他的脚腕处。宋华如狠狠抖了一下,本想翻身躺下又担心屁股压着疼,于是从床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想站着又不敢比刘奕高,便只能蹲在床上,眼睛还红红的:“不许你打我的脚。”上次刘奕气急了拿铁棍罚他,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就算现在再想起那段经历,跟腱依旧隐隐作痛。

    刘奕哭笑不得:“你蹲着干什么?”

    “好疼……”宋华如这才有机会看一眼刘奕手上拿着的“玩具”,“你想让我残废吗!”

    “别喊,不怕你外甥听见?”刘奕此言一出,宋华如脸颊瞬间guntang,冷静下来求道:“打三十下好不好,我受不住。”

    “也行,后十下换别的。”刘奕见宋老师眼睛都亮了,又补充道:“可是你刚刚屁股掉下去了,犯错误的狗狗要加罚十下。”

    宋华如听闻此言腿一软便跪在床上,双手颤抖着去抓刘奕的衣服:“不…你原谅我……”他见刘奕依旧只是摇头,放弃了仅剩的尊严,彻底俯下身,头抵在床上表示着绝对的臣服,极卑微地乞求:“我错了,不加罚了好吗…狗狗做错了……”

    刘奕叹了口气:“你别这样。”

    “饶了我…呜呜……”宋华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害怕极了。

    刘奕扶起宋华如,将他拥入怀中安抚:“宝宝别哭了噢。”

    宋华如被刘奕搂着歇了一会儿,心知无望得到刘奕的宽恕,也不再费口舌,自觉地转身又摆好姿势,撅高紫黑色的肿屁股胆怯地等着擀面杖的笞责。他的动作因十足的恐惧而僵硬,像个生锈了的机器人。

    刘奕没有存心重罚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数目,即便如此,宋华如依然在结束的时候哭成了泪人,奄奄一息。刘奕用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屁股,已经起了明显的硬块。

    “是不是已经坏了…呜呜……”宋华如可怜兮兮地问道。

    刘奕正要给他揉开淤血再抹点药,忽然响起敲门声。小乐在门外礼貌地敲了敲门:“舅舅,你们什么时候结束?”

    宋华如吓得一个激灵跪起来就要去拿衣服,结果屁股牵扯着疼得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他顿了顿,平复了下心情才回应道:“嗯嗯,别着急小乐,十分钟。”他忙低声催促刘奕给他拿衣服。由于屁股肿了近一倍,他穿裤子时费了很大劲,疼得面色发白。刘奕嘱咐了宋老师两句,两人又忽然不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