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欺负(灌肠)
拥有一个异常悲壮的周五晚上和几张不合格的半空白试卷,原灿的周末居然过得还不错。 原刈很忙,他去学校兼职任教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到了周末还有一大堆正事等着他去处理。 他可以一周花费五天的时间跟原灿相处,吃住都在一起,亲密得形影不离,但他终究是原家的少爷,他要接手原家的事务,还要去看望他的母亲。原灿比起其中的任何一件事,都显得无足轻重。 感谢他百忙之中还记得给倒霉弟弟留饭。原灿望着保鲜柜里的三菜一汤,感动得一塌糊涂,把两顿的饭菜全灌进了肚子里,撑得直犯困。 他在沙发上趴了会儿,有些无聊。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他的左手由红肿转变为紫白,浮肿消下去一些,一条条的棱子看起来尤其明显,色彩斑斓,跟雕了五线谱似的,右手倒没什么大碍,稍微有些红肿。 他不太敢看自己的屁股,昨晚痛麻木了,上药的时候又被狠狠摧残过,肿块揉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咬着枕头,口水和眼泪都糊在上面,如果不是原刈坚持,他还能抱着那枕头睡一觉。 总之就是糙孩子,听话又相当好养活。 当他下午把试卷拿出来重做的时候,窗外飞进来一只麻雀,叽叽喳喳啄原刈养在窗台的花,他猛然意识到,要遭。 原刈这是要温水煮青蛙,还不准备过问青蛙的意见。 “啊,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疑是银河落九天……”他胡乱背书,脑子里乱糟糟的,不停地想起昨晚的事情。 姜罚很难熬,羞耻,疼痛,辣得酸爽,他哭哭啼啼地坐在椅子上,每过几秒就扭扭屁股,埋怨地看着对面正在大快朵颐的人。 怎么吃嘛!! 原灿摔筷子,委屈得不得了,他整个人缩成一只河豚,气鼓鼓地朝原刈呲水—— “坏人!!” 冷汗染湿了额发,垂了几缕在眼皮上方,一点一点的,晃在那双湿濡雾气氤氲的眼里,乌黑的眸子闪闪烁烁,又气又疼。 存心不想让他好过。原灿满肚子怨气,在心里翻来覆去嘀咕,全然忘却这顿责罚的起因是他故意不写卷子,还把把柄和证据都拱手送到原刈手上。 他气个半饱,这时候原刈放下了筷子,这人倒是吃饱了,看着弟弟一副受气包小媳妇的样子,不客气地笑了。 原灿更生气,姜已经没感觉了,但整个甬道都沉浸在辛辣的余韵里,稍稍动作,就能引起新的刺激,他焉嗒嗒地趴在桌子上,不想搭理原刈这个狗东西。 “乖乖,该拿出来了。”原刈拨弄他湿漉漉的头发。 原灿抽噎一声,强撑着爬起来,慢吞吞往浴室里挪,原刈跟在他身后,看他“哐啷”一声把门摔上,也不说什么,只饶有兴趣地靠在门口,眼神幽深,意味不明。 臀掰开,手指伸进去,拿出来。 因为塞进去是这个步骤,拿出来肯定也大差不差,原灿理所当然地认为。但实践起来他就懵了,他扶墙站在花洒下,肿成一片的手掰开同样惨不忍睹的臀瓣,痛得他直吸气。 关键是,一只手根本拿不出来! 他越着急,肠壁就绞得越紧,甚至把生姜那点余汁都榨了出来,又是一番折磨。 “哥哥,帮帮忙。”他打开门,可怜地道。 原刈又笑,这个小东西有事哥哥长哥哥短,无事就直呼其名,年纪轻轻,势利十足。 原刈直说:“不好拿。” 原灿咬唇,强忍着碎成一地的羞耻心,双手支着墙,倔强地把屁股撅给原刈。 “谢谢哥哥。”瞧他多乖。 “啪!”原刈几巴掌抽在红肿透亮热气腾腾的臀上,原灿唔了声,乖乖咬牙站好。 细腻嫩滑的触感让原刈爱不释手,他又捏了几下,原灿小声吸气,怪怪的,原刈从来没用手打过他。 惩罚是一本正经的,严肃的,苛责的,需要沉静,需要反思,需要痛苦,需要打烂一身皮rou,留下刻骨铭心的印记。 独独不该是这样亲昵,暧昧,带着旖旎和涩情。 可他没有反抗,没有争辩,他鼻子发酸,心慌乱地跳个不停,他既羞又耻,怪自己脆皮,又恨原刈诡计多端。拿他没有的东西来诱惑他。 原刈终于玩赏够,修长的手指蘸了粘稠的润滑液,轻轻揉在xue口上,把那粉嫩的褶皱都揉开,羞怯怯地吐露一点汁水,欲拒还迎地邀请他进入。 他的温柔展露无遗,原灿却前所未有地紧张,那里紧紧咬住原刈的手指,自虐般把姜条往更深处吞,原刈也不笑他,细心地在热辣的肠壁里摸索,指甲无意间磕到那点凸起,又抱歉地揉了揉…… “唔!” 原灿的腰剧烈地抖,双手在瓷砖上无力伸张,留下湿滑的痕迹,他背对原刈,耳朵红得滴血,一切都仿佛在氤氲升温,他自欺欺人地咬唇,吞下所有委屈和呻吟,不泄露一点声音,就好像原刈没有这么欺负过他。 姜条被全部取出来的那一刻,原灿气息不稳地往下滑,他眼神闪躲,原刈却坦然又冷静,好像刚刚用手指玩弄人的不是他。 花洒打开后,浴室里的腥味被热气熏染,姜的辣味也烘在里面,原灿下意识要赶人,却叫原刈搂住腰,稳稳地半趴在他的膝盖上。 “原刈,放开我……”他声音闷闷的,稚嫩低哑,像挂在枝头的青苹果,让原刈心里也酸酸涩涩。 “乖,里面也要洗。否则明天会难受。” 原灿本就白里透红的脸,一下子全烧了起来,火红火红的,像入了水的霞云,整个身体都染上同一片娇羞的颜色。 他挣扎,抗拒,嘶吼,怒骂,原刈沉默,动手,行动力一流。 温水灌进已经被惩罚又被抚慰过的xiaoxue,很好地缓解了姜残留的辛辣,也止住了那份若有若无的痒意。原灿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也不再强撑,调整呼吸努力放松后面,想让水流进去得容易一些,早点结束,早点把原刈赶出家门。 水进去地越发缓慢、艰涩,腹部的肿胀感也越来越强烈,沉甸甸的水在他肚子里晃悠,他不知道原刈要灌多少,但他肚子很不舒服,而且一张嘴,仿佛就可以像金鱼一样吐个泡泡。 “不要了,你出去……”他推原刈。 原刈这次倒是没有为难他,让他自己忍十分钟再排出来,原灿跪在地上,一只手扶着洗漱台,一只手拖着自己的肚子,又热又疼,一肚子水在身体里翻滚,排泄的欲望甚至感染到了前面,他不久前刚射过的yinjing又颤巍巍地挺立,顶端的小口不停张阖,吐露出淡黄的液体。 无论是在原刈面前射精还是失禁。都是一个致命的选项。 “哥哥,求求你,出去好不好?”他强忍痛苦和眼泪,背对原刈哀求道。 原刈伸出去的手无声收回来,跪在他面前的人狼狈可怜,像初生的瘦弱羔羊,站都站不起来,颤巍巍地等待母亲的舔舐。 原刈握拳,手背青筋暴起,他克制地呼出一口气,走出浴室,还体贴地拉上门。 原灿在卧室待了很久,等他出来后,原刈已经收拾好了餐桌,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红丝绒慕斯小蛋糕递给他,他恹恹地看了原刈一眼,觉得心惊胆颤,又无可奈何。 “哥哥,我错了。”他突然认错,为今晚的失控划上句号,“谢谢哥哥的管教,灿灿以后会听话的。” 他想粉饰太平,原刈却不愿意。 “不止是管教。”他点上原灿咬得血迹斑斑的内唇,“灿灿,无论是刺激前列腺还是肛门排泄都是有性快感的。” 原灿凄惶地盯着他,表情惊慌又无助,含着一汪泪,像拿捏住了原刈的命脉,他那些过分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再放过你一次。小骗子。 “所以你不用害怕,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原灿如释重负,捧着蛋糕还尝试笑了下:“谢谢哥哥。” 他频繁地叫哥哥,叫得原刈心烦意燥,他把原灿带回房间,替他揉散屁股上的肿块。 如愿听到了“原刈”这两个字,夹杂着一群“混蛋,王八蛋,坏蛋”中间,显得别具一格。 回忆起那番酸爽,原灿心有余悸地摸摸屁股,猛然,他一拍脑袋,想到了什么。 好家伙,他试探原刈的时候,原刈也在试探他。砸了他的手机,限制他的交友,不着痕迹地入侵他的学习和生活,看似亲密管教,实则步步越界。 我只是想骗他的感情,他居然想搞我屁眼! 越想越生气,原灿干脆一瘸一拐地出了门,先拿原刈的卡给自己买个手机。再花他的钱,请狐朋狗友吃个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