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简单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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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想起了那圈牙印。 他和应梢在学府宾馆zuoai的时候,应梢脖子上那枚鲜红得像刚咬出来的牙印,他想他应该找到了牙印的主人。 应梢就这么套着宽松半袖坐在洗手台上,衣服领口宽大,凹陷的锁骨和吻痕直白的裸露着,同样裸露着的还有两条匀称修长的腿,一直到大腿腿根才被衣摆遮着,不用想也知道腿根的指痕会一直延伸到未着寸缕的下体。 他觉得项勋像那种领地意识很强的犬类,现在圈占了猎物跟他在炫耀,让他很不舒服。 周珩的脸色沉了,视线从项勋指腹下揉按的,应梢的柔软嘴唇移开:“就算我不常住这里,你也别什么人都带回宿舍。” 被划为“什么人”的应梢觉得有点小尬,主要还是因为他没穿内裤,只能干巴巴坐着,一站起来,衣服就只能遮他半个屁股,他的形象就从不雅变为yin荡,场面就更不堪了。 “不会好好说话?”项勋闻言则慢慢收敛了笑容,冷着眼同周珩对视较劲,还直起了身遮挡应梢,阻隔了周珩偶尔散落在应梢身上的视线。 “咳...我是来还外套的。”应梢胡诌一句,有意缓和气氛,但声音还是哑的,怎么清嗓子都没用,昨天他叫床快把床叫塌了,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有比他没穿内裤站不起来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是啊,他来还我衣服。” “还哪了,没看见。” 项勋和周珩同时开口了。 阳台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应梢真尴尬到脚趾扣地了:“我他妈怎么了忘了这两个人的衣服我都有。” [祝你好运。] 还是周珩先出声,他看见项勋不得意了,在身侧握紧了拳头,一句微恼的“不用还,送你了”就生生咽下,他侧头对应梢说:“有我联系方式么?不用送来寝室。” “还没,我...” “我给你送,送到你家,”项勋打断了应梢,眼底已经沉了,还勾着咬牙的笑,往前一步伸手按着周珩的肩,“刚好也挺久没跟叔叔阿姨问好了。” “免了。”周珩抬手抵着项勋的腕挥开了,转身离开,却还回过头朝着应梢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深邃眉眼有意留情。 应梢不确定周珩想和他再续前缘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是他确定一件事,周珩在故意刺激项勋。 “咔哒”的关门声响起,项勋也重新将应梢拢在身前,语气森然:“不要和他联系。” 好像应梢说一句不,就会被撕咬一番,但是应梢不愿意被咬得莫名其妙。他安抚一样抬手圈上项勋的脖颈,仰头啄吻项勋的嘴唇,只是眼睛冷静得甚至流出一丝困惑,应梢说:“我和他联不联系...和你没什么关系,项勋。” 在应梢蜜糖一样的吻和不带一点感情的答复之间,项勋只觉得心里酸胀,他抬手抚摸应梢的脸颊,指尖怜惜:“周珩了解你的身体情况吗?他只会觉得你随便。” “我不在意。”应梢拉下了项勋的手,站起了身朝宿舍里走去,“我的病不止性瘾这么简单,你了解的没比周珩多多少。” 项勋眼神暗淡了,跟在应梢后边往屋里走,倚在床边看着应梢穿戴整齐——用的倒都是他的衣服。 “所以,”应梢最后拨了拨头发,抬头看他,“…不要干涉我的决定。” 项勋神情落寞,抱着手臂垂着眼睛,身高往一米九去的人这么个姿势,被应梢读出了受伤的意味。 “你还会找我吗?” “再说。”应梢含糊地应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他已经从项勋身上学会了不要随意答应,尤其是是他没法保证的事情,不然项勋会当真,执拗得像小孩。 应梢回宿舍洗澡。他一身的性液,靠他近点就能闻到那股yin靡与荷尔蒙纠缠的味道,尤其是腿心,走路的时候雌xue就磨得疼,因为被cao肿了,两瓣yinchun鼓鼓的,淌着干不了的水痕。下体还麻着,腰和腿也酸软,步伐不稳,怎么都是纵欲过度的样子,别提脖子、锁骨上那些头发都盖不住的牙印吻痕了。 于是应梢就在浴室里听到了自己的墙角,是院支书和班支书两个人。 “....要不他就别回来了,他是不是又出去了?” “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怀疑他一直在发烧,刚你看见没,脸很红,走路又摇摇晃晃的。” “他不经常那样吗。” “经常才恐怖啊,那个艾滋病前兆...不就是发低烧吗。” “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应梢跟05骂道,他听不下去了,已经准备围着浴巾就出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但是有一道冷淡的声音让他顿了一顿,是聂琛。 “我有点想写申请了,聂琛,你呢?” “我不打算。”聂琛答了,“这样揣测别人,挺没礼貌。” 外面安静了好几秒,应梢的手原本已经放在门把上了,也跟着安静。他心里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在他生活的这么个环境,有人能替他说一句话,还真就少见,他想听听聂琛还会说什么。 “...你好像经常替他说话。”沉默过后院支书开口。 “我只是说我看见的。他在宿舍的时间不多,和我并没有实际冲突。” 外面的对话至此就不欢而散的结束了,应梢套好了衣服,推开了浴室门,聂琛还在阳台整理衣服,似乎也没料到浴室里还有个人,动作停了一停。 “谢谢。”应梢擦着头发,毫不吝啬对聂琛笑,露一排白牙。 应梢对聂琛笑过很多次,但这么纯粹的还是第一次,没参杂任何目的,只是由衷的,用他这张天生适合笑的脸表达真诚。 “不用。”聂琛颔首,错开视线抱着衣服要回屋。 “你是新生么?我记得以前没见过你。”应梢叫住了他。 “不是,我是交换生,前两年换去A国了,这个学期刚回来。”聂琛答,目光略过应梢因擦动而在吻痕上晃动的发丝,“参加新生晚会是我老师的建议。” 看来聂琛记得那天在酒吧偶遇的晚上,比周珩诚实多了,周珩只会装作不记得,但是手上摸的嘴上撩的一个没少。 “这个建议很奇怪。” “他想让我交些朋友,”聂琛眉头微皱,“没有成功。” “也有人这么跟我说过,”应梢将毛巾从湿发上拿下来,搭在颈间,朝聂琛伸了手,“要不我们交个朋友?” 聂琛两手抱着衣服,挪不开手去和应梢握,就这么直直杵着,一双浓黑的瞳仁盯着应梢。 应梢笑了出声,握住衣服堆中的一截袖子摇了摇算作握手,然后侧身进了屋。 [你好像很高兴。]冷不丁的,05冒出声。 “是吗。”应梢打算出门觅食,“他挺有意思,难道我看起来笑得很明显?” [不是。] 05没告诉应梢的是,它观测到的这个“高兴”之所以显得特别,是因为它不掺杂任何性激素。 通俗点说,应梢在单纯的“高兴”。 而在05和应梢绑定的日子里,应梢的每一次笑、每一次大脑多巴胺的分泌,都离不开身体上的极乐,离不开和荷尔蒙的释放与刺激,离不开附骨之蛆一样的性瘾。 所以即使是最简单的快乐,在应梢身上也罕见至极。05不再出声提醒他自己的存在,有意让他继续轻松下去,起码在这一两个小时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