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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 心思(玄一同门嫉恨,用黄果蔬果折磨,玄动情)

    没想到玄一还有替主人完成任务,活着回来的机会,得知消息的人都感到意外。不置身其中的觉得这并非门主一贯的手段,最初孙罗庆欲设玄一于死地又保留他武功那点违和又涌上心头,直觉门主在盘算什么,但目前又看不清全局。

    当局者则是脸容扭曲,险些咬碎一口牙,孙勋和孙佑自是不满自己觎觑已久的玩物得到逃跑的机会,鲁固和李牛等人则是担心玄一重新得到主人信任后,会回来报复……

    后者,在惊恐之中,人所做出的反应是不同的,有像李牛般早早收手的,有突然转变对玄一客气好心的。至于鲁固,他算是孙罗庆宠信的手下之一,早就对比自己更受重用的玄一恨之入骨,发疯地想着要不计代价搞死玄一,绝不可以让这条贱狗活着走出去!

    玄一还是囚禁在上层暗室的铁具中,脚镣焊死地上,腰部与下颚和肩膀之间的两根活动铁枝打横压制着他,口戴铁口枷,抬头看着鲁固手中的黄瓜、烂菜叶子等东西,眼神一暗,上次的白腰豆就是鲁固塞进去了,若非三公子帮忙,恐怕他的yinjing就真的坏死了……

    那次,孙尧想出最好的解决之法,其实是施针用药令尿道松弛,慢慢揉出扁圆的异物。退而求其次的便是按经脉血络的书籍讲解:为了让jingye顺利射出,勃起时尿道会自行扩张。

    可男子根本不可能在尿道快要坏死的可怕前题下勃起,那是种怎样深入骨髓的毁灭感觉,不用尝试都知道。

    玄一还清楚记得当时的情景,三公子轻吸口他,双手轻轻抬住他的肮脏部位,技巧生涩地上下taonong,指腹摩挲龟口侧上的xue位。手指在乾燥,光滑,脆弱的表皮上游走的滋味,令他下意识发出难堪的呻吟声。

    锁在牝犬楼两个月,他本已学会不对这些声音起过多的反感和抗拒,但当刻玩弄自己雄性象徵的是孙尧,重新唤起了玄一的羞耻感,令人不齿的呻吟声,不慎落入公子的耳中。

    黏腻的水泽声却让没有经验的三公子误会自己是痛得紧了,紧张地僵住了手,但其实,那时他那处真的已经没有感觉了……

    鲁固猛起扯起玄一的凌乱长发,打断了玄一的回忆,鼠目般豆大阴诈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这条死不成的臭虫……真的以为我还会让你去取什么宝物回来,重新爬到我头上吗?”

    “做梦去吧!”他绕到玄一身后,首先抽出一根粗大且布满米白细粒的黄瓜,抵住玄一还流着浊液的臀底,狞笑道,“虽说这牝犬楼器具多样,但到底还是这种东西最好玩啊。”

    黄瓜头的白色凸点密集,用力在玄一的菊xue上挤按了一圈,皱摺边缘顿时剧颤收缩起来,像有电流窜过,上方传来一丝敏感的呻吟。

    鲁固阴险道,“知道吗,等蔬果都在你的xue里腐烂时,不但会让你痛苦不堪,还会发出恶臭,之后抠出来时,就会变成一滩诡绿色的烂泥,都是你的屁股‘消化’出来的。”

    “上次,我往你的guitou里塞的白腰豆就该看见成果了,你不知用什方法弄出来,今次我看你有没有这么走运。”鲁固狠冷说完,就把大黄瓜一口气插进玄一伤痕累累的菊xue!

    粗鄙地用大黄瓜捅着依旧紧致的肛门,还有黏着的xue壁,小人得志的鲁固满意哼道,“你到今日菊xue还这么紧,都是我的功劳!现在要你吃根黄瓜还不甘不愿的,真以为自己重入门主的眼了?呸!”

    在牝犬楼里,李牛或其他看守每晚会把削尖的老姜放进牝犬的菊xue,若不能在清晨前把姜汁都夹出来,锁在cao道里,天亮检查时就要受罚。

    这个方法确保牝犬那处够紧,能夹住刺进来的雄物,但又不会太过生涩,扫人兴致,还能让牝犬在所有人休息后都不能轻松,被辛辣的姜汁折磨一整夜,一举三得。

    黄瓜最折磨人的,莫过于表面上的白色细粒,又硬又粗糙,把后xue磨得出火,凌乱意识间,玄一甚至分辨不出是在跷板上的性事,还是这根黄瓜让他落得更惨烈的地部。

    rou刃弹性而guntang,黄瓜硬实而冰凉,没有了与xue壁最为贴合的皮rou触感,插撞时失去缓冲,违反正常交合的异物自然要痛上许多,但最令玄一难堪欲绝的不是这点。

    新鲜蔬果从肛门插入,唤起的是另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本该从口腔摄取、品嚐的食物,却被自己排泄的地方吃下,弄脏!排山倒海的反胃感涌上来,nongnong的血腥味伴随屈辱,蔓延玄一的口腔……

    嘴里的异样,却叫玄一回想起三公子先前纾尊降贵为他做的,望着虚空微微一笑。

    原来,揉了半天才发现不对劲的孙尧停下来,竟把散着淡淡咸腥味儿的手指放入嘴里,那是玄一分身的味道……难闻得像要把眼睛薰红了,孙尧皱着眉忍着作呕的反应,手指在舌头上转了一圈,沾满银丝地取出,再次复上玄一的性器。

    唾液本身就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触感,更别提这是属于三公子的。玄一四肢被绑在跷板上,头只能勉强抬起,痛得意识模煳地看着三公子把银丝沾在惨白的rou柱上,用拇指慢慢揉出粉红,渐渐的,彷佛有麝香飘散在玄一冒冷汗的鼻端。“哼……”

    他的脚趾不自然地卷缩起来,情动地轻哼了一声,朦胧地看着三公子方才被他下身的腥味呛得有些发红的眼角,忽觉心脏丝丝絮絮地扯痛起来,好像被灌了满溢的热酒,又灼人,又醉得手脚发软。

    关心,呵护,怜惜,这些对一介影卫来说从来是可遇不可求的,远如浮云思之无益,那时他在心里起誓,甘愿用尽馀生所有的福气,去守住眼下片刻的温存。

    “三公子……”

    “嘘,你有反应了,感觉到吗?”

    孙尧极轻地弹了一下茎身,那曾经笔直如剑,如今却颓废萎缩的顽强之物随之轻轻颤栗了下,不再是原先快要坏死的模样,从诱人的粉色转为烧红,如烙铁般立起一点儿来。

    玄一还是不太能感觉得到,但向好的变化清晰落入眼里。无论在跷板上被孙勋揉搓了多久,甚至xue中全是黏稠的浓精,都没起丝毫反应的下身,却在三公子灵巧而柔软的白玉十指间,重新涨大勃起……玄一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却不敢多想。

    他有意压抑,男人的身子在欲望上却更张狂一些。全副身子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微微扭动间春光乍现。

    孙尧却依旧不受影响地说,“你的铃口撕裂了,我便不伸进去抠挖了,你自己努力,与我一起把白腰豆推出来。要不然,”他微微一顿,白牙似是咧了一下,“我就只有用嘴吸了。”

    玄一知道三公子是在唬吓自己,与其让他像死猪一样任由施为,倒不如给他点危险感。明知道的,却还是忍不住慌张了,“三公子万万不可……”

    两人合力,最终让前端吐出的豆子,跌落孙尧两手掌心的包裹中。

    忆到此处,玄一小心地把每个画面收回心中,不再逾越,那样不齿的感情和肮脏的罪孽,就让它们腐烂掉,带到地府再偿还吧。

    玄一勉强回头看见手臂长的黄瓜插入一半,竭力保持在眼中那一丝澄明,“……玄一如今身为牝犬,不敢顶撞鲁大人……只是主人交付任务,求、求鲁大人留玄一一点力气,勿玩得太过……”

    他不说还好,一说鲁固便暴怒地把馀下那截完全插进去,还把几颗烂蕃茄和菜叶子喂进去,一夹即破的细蕃茄和菜汁黏附肛口,看得人胃口全无。

    玄一被铁模具死死锁住,因为痛楚,脖颈和修长四肢都攀满青筋,肌rou撞在石地上的沉厚钝响令人心惊。

    下刻,无人看清是如何发生的,玄一见鲁固毫无收手的意思,竟然刹那间暴起,赤裸的双腿箍住鲁固脖颈,整个人骑在鲁固的肩膀上!是绞断咽喉还是拍碎天灵盖,都在一念之差……

    慑人的杀气直直渗入头顶,原本还爽得很的鲁固顿时三条腿一起软,冷汗涔涔地看着面前一堆断成渣滓的铁器具,满脑子想的只有怎么可能?牝犬楼的暗室,原来从一开始就锁不住玄黄号的玄一吗,这条贱狗的武功有这么深不可测?这怎么可能!

    鲁固吓得跪下来,玄一没有再为难他,以前在主人身边共事时,他就看清鲁固是个只会在背后耍阴招的惑主小人,最宝贝自己的小命了。

    他只说了句“还请鲁大人,留两日时间给玄一恢复力气”,之后便姿势尴尬地走到墙边,清理里面绞得黏答答的蔬果,还有那根粗大的黄瓜,之后才脱力地靠墙坐下休息。

    休息时,顺道对鲁固说,“大公子与二公子恐怕也会来寻玄一,届时还请鲁大人阻挠一二,从魉阵山回来后,玄一自会报答大人。”他望向鲁固的冷眸既疲倦,又不容置疑。

    鲁固还回不过神,看着玄一的身姿与幽黑暗室融为一体,才发现由始至终他还是那个杀人夺命的“赤金恶夫”,当他的剑啸声渴血时,谁也不能强迫他委身承欢。

    主人不用他时,他委屈自己困在方寸之间挣扎当狗,主人重用他时,他又义无反顾,立即拿起从未荒废的利剑。除了孙罗庆,还有谁有幸能驱使这一头永远不用担心背叛和离开的猛兽?

    或许,是最受冷落的庶子……

    是同病相怜,抱团取暖,还是有更深的理由呢,不论哪点,靠着谄媚才爬到这步的鲁固不会看漏,玄一头一次看见孙尧时,灰黯态度中细微的不同。

    鲁固狠狠剜了痛恨的影卫一眼,但既然他身上已无束具,鲁固也不敢作死,走了出去,留玄一独自养伤,应对魉阵山之行。

    【彩蛋:牝犬楼每晚姜刑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