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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是游戏日,乌以沉带着计江淮在地下游戏厅玩了大半天的游戏,玩到晚上肚子饿了才慢悠悠上楼做饭吃,乌以沉想起有几件快递到了,便让计江淮去前院看看物业有没有送过来。 物业会把快递投进前院的信箱里,这信箱有两层,上面一层是放信件的,下面的大箱子则是存放快件的。计江淮跑到前院看了一眼,快件箱里果然堆着几包快递,他把快递抱回客厅,乌以沉拿来剪刀准备拆开看看都到了些什么。 前几件都是乌以沉买的,三件睡衣和两条情趣内衣,当他打开最后一个快递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印着肌rou男的包装盒,里面明显是一根18厘米长的硅胶假阳具。 计江淮顿时面红耳赤,他慌张地抢走了假阳具,解释道:“啊啊、这是我之前买的……” 计江淮在前天买了很多情趣玩具,其中有几件是在渡州的北区发货的,所以一两天就送到了,而乌以沉给计江淮的地址里收件人都只填了门牌号,于是乌以沉便以为这都是他的快递。 计江淮害羞了,搞得乌以沉也脸红了,他们面对面站着,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 乌以沉结结巴巴地问了个蠢问题:“额、这、这个、你要用吗?” 计江淮傻傻地点头,说道:“我想用,但是、不用也可以,我觉得你可能会想看,所以我就买了……” 快递盒里还躺着一瓶润滑液,安静地阐述着这根假阳具必定要进入某一方的身体里。乌以沉为了缓解尴尬,干脆让自己也变得尴尬。他将两条情趣内衣拆开,这是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围裙,前面是半透明的裙衬,后面干脆只有几条固定的带子,裙面上还有很多毛茸茸的蝴蝶结,看起来真是很可爱。另一条则是背带和开裆内裤,这不仅不能遮挡部位,还会束缚皮肤让部位的隆起更加明显。 “额、我也买了一点,我想看你穿我就买了,你要是不想穿也没关系……” 效果很明显,计江淮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收下了两条情趣内衣,急切道:“我穿的,我会穿的,那就……今晚吧?” 两人说不出其他话了,他们各自把东西收好,把快递包装扔去后院的垃圾桶里,然后开始默契地做晚饭。 结果就是晚饭被做得很豪华,红焖鸡翅、蒜蓉大虾、莲藕炒鸡蛋和芝士意面,每一盘都做得太多了,两人都吃饱了还剩下了一半,可以留着当明天的午饭了。 计江淮有些迫不及待,他洗完碗就抱着情趣围裙准备去洗澡,乌以沉叫住了他,说:“你去上面洗吧,那里……离房间近一点。” 乌以沉牵着计江淮的手往二楼走,自从拆了快递,两人的心跳就一直很快,现在只是手心相碰就感觉浑身发烫,计江淮又高兴又烦躁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在冥塔卖yin的时候也穿过很多次情趣内衣,但都没有现在这样的害羞和兴奋感,他既想搔首弄姿被cao得支离破碎,又想被圈在怀里听一遍又一遍的赞美。他洗澡花了很长时间,屁股里面冲了很多遍,把头发吹干又梳了很久,最后穿上这套情趣围裙时,他仿佛能预见今晚他会被乌以沉按在床上狂cao。 计江淮推开乌以沉的房门,还没进去就听见吹风机的声音,乌以沉正坐在地上用吹风机吹木地板,他一抬头就看到计江淮那模样,顿时整个人像定住了般目瞪口呆。 计江淮的脖子和手腕上戴着毛茸茸的蝴蝶结,腿上穿着黑丝袜,镶着白色花边的腿环卡在他大腿中间,裙子是女式的,裙摆很窄也很短,堪堪遮住了计江淮的睾丸,他有些勃起了,将裙摆顶出了一个小山包,肩边的白色蕾丝带将他的手臂和脖子衬得纤细,他缓缓走到乌以沉面前跪下,双腿往两边打开,布料贴紧了他的下体,隐约能看到他性器官的轮廓。 这比那条女仆裙还要色情,因为布料更少了,因为更透明了,因为乌以沉更喜欢计江淮了。 乌以沉感觉口干舌燥,他的眼神很可怕,瞳孔散得很大,仿佛要将计江淮的身影烙进眼瞳里。计江淮的脸很红,他垂下眼睛,声音都是颤巍巍的,他问:“你在干什么?” 乌以沉回过神来,他把吹风筒关掉放在一边,解释道:“因为地板很凉……”他的声音很古怪,像在忍耐又像是不知所措,他强硬移开了视线,仿佛压抑着某种冲动。他把假阳具拿出来,rou色的阳具上冒着水珠,他刚刚用酒精和热水消毒了一番,现在这根假阳具比这里所有东西都要干净卫生。假阳具下面有个吸盘,可以固定在光滑的地板上,他想着计江淮可能要坐在地板上cao作,便提前用吹风机把木地板吹暖和了。他继续说道:“我把地板吹热了,这样会舒服一点……” 计江淮摸了一下地板,果然非常暖和,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夸奖乌以沉聪明周到还是该骂乌以沉迟钝得像块木头。 计江淮将假阳具用力摁在地板上,然后往手心倒了一点润滑液,开始给这根没有神经的硅胶假阳具做按摩。计江淮慢条斯理地上下撸动着假阳具,像抚摸着真的jiba那样,指腹在guitou上打着圈,手心包拢成圆形,晶莹的润滑液从指缝溢出,在假阳具的柱身上闪闪发亮。这不仅是给之后的插入做准备,还有挑逗乌以沉的意思。 乌以沉吞了口口水,他直勾勾地看着计江淮的动作,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被如此抚摸,计江淮手心的温度、手指的灵活与指腹的挑逗,无一不让乌以沉神魂颠倒。 计江淮往前蹭了半步,他跨过假阳具,将假阳具收拢于裙底之下,他伸出一只手背到屁股后摸索位置,接着他的身体缓缓下落,整根假阳具便慢慢融入他的身体。 假阳具在扩张好的肠道里畅通无阻,润滑液与肠液交汇,顺着柱身流下一条条水痕,计江淮短促地喘着气,他早就想被大jiba同时填满嘴巴和后xue了,时隔一周再次得到了满足,即使只是根没有活力的假阳具,也足以让他身心舒畅。 计江淮撑着地板调整位置,他极力把大腿往两边张开,上身往后仰着,他勃起的性器将裙摆撑出一个弧线,只要乌以沉稍微歪一下头,就能看到假阳具在他的rouxue里色情地进出。 乌以沉靠在墙上,他看得都不愿眨眼,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不断传进他的脑海里,他过于激动反而无法动弹,他的呼吸随着计江淮找到敏感点而变得急促,但他没有出手触碰计江淮,生怕自己打扰了计江淮的陶醉。 计江淮的下身缓缓抬起又重重落下,仿佛已经驯化了这根硕大的假阳具,他觉得还不够刺激,便抓起乌以沉的手往他身上放,乌以沉的手指穿过围裙摸到了他的rutou,计江淮按着他的手背,开始自己用rutou蹭着乌以沉的手心。 太舒服了。计江淮爽得腿根发抖,他有些跪不住了,便抬起屁股把假阳具拆下,再一把钉在乌以沉的腿间,他坐在乌以沉的大腿上,省力的同时又能跟乌以沉紧紧贴在一起。 太近了。乌以沉能闻到他身上的甜味,不单是沐浴露洗发水这种化学味道,还有来自计江淮的体味。有人说如果觉得一个人的体味很香很甜,那其实是灵魂之间在相互吸引。 乌以沉把脸埋进他胸口,用力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围裙的背后一览无遗,乌以沉伸手揉着他的屁股rou,迫切地要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手印,不免又捏又拍,皮肤的疼痛和被顶撞的快感让计江淮的脑袋变得混乱,乌以沉用牙齿拨开他的围裙,张口就咬住了他的rutou,他疼得停下来了动作,手指紧紧抠着乌以沉的衣服,乌以沉又抬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吸起一个吻痕。乌以沉有些疯魔了,他急躁地摸着计江淮的脸,问道:“你想接吻吗?” 计江淮无法思考,只剩下盲目的摇摆和喘息,他的眼神迷茫而空洞,乌以沉拍了拍他的脸,又问道:“你想不想亲我?” 计江淮在临近高潮时嘴巴会变得寂寞,他会下意识地寻找接吻,他恍惚着点点头,准备要朝乌以沉的嘴唇吻去,乌以沉却伸手挡住他嘴唇,乌以沉坏笑道:“那你高潮啊,你射出来我就让你亲我。” 计江淮失落地垂下了头,然后扶着他的肩膀开始加速。 乌以沉发现了,计江淮在性事中会变得格外听话温顺,要他做什么事他都会乖乖照做,现在他正一心一意朝着高潮奔去,他把大腿拧得更开,让假阳具的guitou直直顶撞在他的前列腺上,他爽得眼珠子往上翻,嘴巴都合不上,随着快感一点点积攒,他的舌头也吐了出来,软软的、炙热的舌尖,色情地随着呼吸在嘴唇间进出,乌以沉假意吻他,靠近又远离,乌以沉狠意捏着他的屁股rou往两边拉扯,势要让假阳具深顶入他内里。 计江淮忽然哭喊了一声,他的膝盖顶着地板,大腿根在轻微颤抖,他弓起身体让马眼朝上,jingye无声无息射在了裙摆里,将半透明的布料浸润得更加服帖,他射了好几股,有的还射到了乌以沉的衣服上。 高潮后的计江淮非常柔软,又可怜兮兮,他吐着舌头舔乌以沉的下巴,乌以沉看他真的太可爱了,便成全他、按住他的脑袋跟他缠绵交吻。 湿漉漉而黏糊色情的舌吻持续了很久,乌以沉紧紧抱着他的腰,他们的头翻来覆去地换着方向,舌头在两人的口腔里来回穿梭,乌以沉甚至舔到了他后面的断牙,那牙洞已经不痛了,乌以沉觉得这突然消失的空洞也非常可爱,但为了方便咀嚼,以后还是该给他做颗假牙了。 直到许久之后下巴酸麻,两人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计江淮无力地枕在乌以沉的肩膀上歇息,他疲倦地想到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原本以为自慰到一半,乌以沉就会忍不住直接插进来,他把里面洗得这么干净也是为了能被插入,但没想到乌以沉这么能忍,他都高潮完了还没把一根手指插进去过。 计江淮不死心地诱惑道:“你要不要插进来?” 乌以沉听罢往下摸了一点,他摸到了那根暖和的假阳具,假阳具的上半部分还插在计江淮的屁股里,计江淮慢慢引导道:“你帮我把它拿出来吧。” 乌以沉用两根手指捏住假阳具的硅胶底座,慢慢地将假阳具往外拉扯,他不敢太快,也没想到18厘米插在屁股里时会变得如此漫长,他慢吞吞地往外拉了好一会儿才把假阳具完全拉出来。 计江淮又循循诱导道:“把手指插进去吧,很干净的,我洗了好多遍了,里面很软的……” 乌以沉的手指顺着他的股勾一直往下滑,最后触碰到了一圈松弛的肌rou,乌以沉意识到那是括约肌,再往里就是直肠道了。 从见不得男人赤裸下身,到现在能把手指插进男人的屁眼里,乌以沉已经进步很多了。他首先用指尖感受了一下括约肌的松紧,一根手指下去,两根、三根,计江淮的后面能同纳三根手指进出,乌以沉小心翼翼地往里伸,他愧疚地想到他的指甲还没剪,便愈发谨慎小心。计江淮的直肠道很温暖,很滑,湿漉漉的,应该是肠液和润滑液,乌以沉第一次摸男人的直肠,又是计江淮的,那种感觉就好像触碰到了一点点计江淮的内在。 要不是刚发泄过一次,计江淮还会更兴奋一些,他抬高了屁股让乌以沉更顺手些,但乌以沉只摸了几下就把手指收回去了。 乌以沉说:“今晚就到这里吧,我带你去洗澡。” 计江淮顿时气愤道:“你是不是阳痿啊!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乌以沉慌张道:“我没有觉得你恶心……我只是……” 说到一半乌以沉却不往下说了,他别过头,回避道:“我只是现在还不想做。” 这话听起来很是奇怪,哪有人只想看别人自慰而不想真枪实弹的,计江淮只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脑中不禁生出了很多猜想,但各种猜想都没有“恐同”更实在。 计江淮变得闷闷不乐,他赌气地没等乌以沉就先去洗澡了。 既然乌先生恐同,那么就别再让他看见男人的裸体。于是计江淮反手把浴室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