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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丈夫xx时被孩子撞见了该怎么办

    焦柯的易感期到了。

    前些天林洛家儿子三岁生日,焦柯工作忙抽不开身,沈若望又很久没和老朋友聚聚了,便抱着自家儿子一起去了林落家待了几天。

    沈若望走后焦柯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老婆儿子都跑了,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感觉身体都在躁动着,反应过来时,才明白自己的易感期到了。公司对这类事情比较宽容,易感期或者发情期告诉一声就可以请假。焦柯一个人窝在家里,越想越委屈,体内像憋着一团怒火,他可能是发烧了,也可能只是易感期的影响,空荡荡的屋子让他很害怕,他需要些什么将他保护起来。

    他翻开衣柜,里面满满是沈若望和自己的衣物。焦柯抓起几件,捂住自己的口鼻,急切地想从中找出点熟悉的味道来,可沈若望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衣服又洗得太干净,一点味道都没有。焦柯无助极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麻木地把沈若望的衣服全给翻出来,扔到床上,堆成了一座小山,自己钻到里面,渴望能从中汲取到一点沈若望的气息,加强他的安全感。可是,这还不够,味道太淡了,焦柯又去浴室拿了一瓶沈若望平常用的洗发水,挤了一大泵出来,才勉强地躺在衣服堆里,委屈巴巴地和沈若望打着电话,可沈若望一个都没回。他难过极了,体内那团火好像烧得更旺了,就拿着刚挤出的洗发水抹在自己yinjing上,嘴里小声嘀咕着,一声一声地喊着沈若望的名字,想象自己已经插进了沈若望的xiaoxue里,又湿又热,身下的人会依着抽插的节奏舒服地喘息着。

    可这些都没有用,他射不出来,欲望更加强烈,没有伴侣的安抚,易感期的alpha会变得异常脆弱,甚至憋屈地靠着沈若望的枕头哭了。他好想沈若望现在就回来,让他再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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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若望在林洛家待了三天,两人许久未见,聊了很多,但沈若望想着家里那只大狗狗一个人不知道会委屈成什么样,还是觉得早点回去比较好,和林洛一家道了别,便搭上了回家的车。儿子白天玩得起劲,下午也累了,躺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熟,到家了也没醒,沈若望本想玩会儿手机,却发现自己忘了充电手机早已关机,只好闭上眼眯一会。

    一到家,沈若望便发现了异常,太安静了,按理来说焦柯现在已经下班回家了,可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抱回房间,才打开了自己的卧室,结果卧室被人翻得乱七八糟,衣服散了一地,剩下的全堆在床上,沈若望刚想发火骂人,衣服堆里却突然钻出一个人影,“若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打你电话都不接。”

    沈若望楞了一会儿,才明白焦柯应该是到了易感期,他是有听说过易感期的alpha会有筑巢的行为,但之前几次自己都是待在焦柯身边的,并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没想到这种说法原来是真的。

    他本来想上前把焦柯从衣服堆里拉了出来,谁知焦柯更快一步,“唰”的一下就跳了出来把沈若望抵在地板上,好像那个许久没等到主人回家的狗狗,急切地吸取他的气息,又带有报复性意味地在沈若望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沈若望大喘气一声,“嘶……好疼……”焦柯还不安分地用下体蹭着自己,还是沈若望揉着他的脑袋,轻声哄着,“错了错了,是我回来晚了,宝贝儿别急,我们去床上……”

    “你来得好慢……”耍小孩子性子似的,头埋在沈若望肩窝里就不动了,过了一会儿,沈若望感觉肩上一凉,这湿濡的感觉,焦柯哭了。

    他抱着沈若望无声地哭了起来,手指紧紧攥着沈若望的衣服,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的样子。焦柯哭了很久才抬起头,小声又真挚地喊了一声,“哥哥……”

    这个词沈若望已经很久没听到了,他好像又看见了当时那个笨小狗,每天傻傻跟在他身后,和他撒娇。但他也同样爱着现在的焦柯,虽然有时候会使些小性子,却是能容忍自己一切坏脾气,会愿意为了他一起承担起养育家庭的责任。童年缺失的爱被焦柯一点一滴地补齐,破了一块的沈若望也逐渐被焦柯修补好,在他身边沈若望不会再无故烦躁,不用害怕再独身一人。

    沈若望抱着焦柯慢慢坐了起来,靠在他耳边,歉意地说着,“对不起宝贝儿,让你受委屈了。”他擦干焦柯的泪水,做了一个决定。

    解开焦柯的皮带,俯下身,“我给你道歉。”一口便含住了硬挺着的性器。

    他从没给别人做过口活,rou刃卡在他嗓子里,带着一股熟悉的香味,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小子先前干了什么,却还是张大嘴将焦柯的yinjing吞得更深,guitou抵着喉管,刺激得他几乎就要呕出来。焦柯的东西太大太粗,还露了一截在外面,沈若望就用手撸动照顾不到的部分,不时揉弄一下沉甸甸的囊袋。焦柯爽得都在粗喘,嘴里老婆、哥哥、若望胡乱地喊着,又小幅度地挺腰将自己往里送。

    生理性的泪水都给憋出来些,沈若望吐出些yinjing,缓缓舔舐着guitou,剥开包皮,沿着冠状沟吮着吸着,再将yinjing吞入口中,几下深喉,喉管极速收缩蠕动着,浓稠的jingye也顺势射了出来。沈若望“呜呜”喊着,连最后一滴jingye都给喝尽了,焦柯才将自己东西抽了出来,“啵”的一声,沈若望一时半会儿连嘴都合不上了,又被人堵住唇,舌头肆意侵占自己的口腔,连带着残余的jingye和自己的口水都被焦柯卷入腹中。焦柯一把抱起了沈若望,扔到了床上,再把床上的衣物全部拨了下去,扒开沈若望的裤子,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老婆,我要cao你了。”怼着yinjing就要进去。

    还是被沈若望哄着拦下了,毕竟这种状况下的焦柯,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

    揉着焦柯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往床头柜上摩挲着找着安全套,焦柯差点就要忍不住,沈若望声音都在发抖,“宝贝儿,等一会儿啊,先戴个套,我们不急啊,戴了才能进来……”焦柯难耐地吻着沈若望的全身,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幸好沈若望很快就翻出一个,哄着小崽子戴了上去,又怕这家伙等下会硬来,另一只手在自己roudong里着急地抠弄着,两根手指将xiaoxue撑开,才转过身背对着焦柯,慢慢将他的的yinjing吞了下去。

    扩张还是没太到位,刚进去时,疼痛感几乎席卷全身,自己本来站立起来的yinjing都又软了下去,沈若望都怕后面给弄出血了,往后一摸,才发现还有大半截没进去。还好焦柯虽是在易感期,但也没完全失去理智,看身下人疼得说不出话了,就停下不动了,而是细细吻着沈若望的后颈,将刚刚自己咬出的鲜血慢慢舔尽。

    沈若望适应得差不多了,才抖着身子说道:“轻点儿动,慢慢插。”

    粗大的yinjing退出了一点,在xiaoxue里缓缓抽插着,他们彼此之间都太过于了解了,抽弄几下后,熟悉的快感很快又漫了上来,连身下的yinjing都又有了反应。沈若望头埋在枕头里,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焦柯捏着沈若望的臀rou,逐渐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用力,慢慢将自己顶到深处,全部进去后,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沈若望更是爽得直接射了出来。

    也不知道易感期的焦柯嘴为什么那么碎,边顶还边呢喃着,“老婆,爱你,我爱你……哥哥……若望……”什么都混在一起喊着,嘴里温柔又动情,下身却凶猛至极,沈若望也没心思纠正他的叫法,更没力气说话了,只能用叫声来回应他的爱意。

    两人做得尽兴,焦柯越顶越猛,沈若望都感觉快要被他顶飞,马上就快要释放出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向他们方向跑过来,还伴随着哭喊声。

    沈若望只看到一个小黑影朝他们跑了过来,慌得大叫一声,连忙拽起身边的枕头,又从床下捞起几件衣服,遮住自己和焦柯的下半身。

    小黑影一下就抱住了沈若望的脑袋,哭着喊着,“mama……我一醒来mama就不见了……”还有越哭越大声的趋势,反射弧很长的又看了眼现在的形势,擤了下鼻涕,“呜呜,mama怎么和爸爸叠在一起,爸爸是不是在欺负mama,我刚刚听mama叫得很大声,呜呜肯定疼死了……”

    沈若望吓得脸色都发白,焦柯更是把头都转了过去逃避现实。沈若望强忍着挤出点笑容,好生好气地说着,“宝宝乖啊,我和爸爸玩游戏呢,刚刚不小心输了,我没事儿,你赶快回去睡觉吧。”连焦柯都转过头挤出一个很渗人的笑容,“嗯,快回房睡觉。”小孩子这才相信,在两位家长脸上亲了一大口,乖乖回房了。

    这么一闹,两人都没了兴致。焦柯的性器都还埋在沈若望体内,即将喷薄的欲望突然被人拦下,guitou都涨得青紫,儿子走后,他接着猛顶几下,射了出来,拔出性器,将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到地板上,再把沈若望搂到怀里。

    沈若望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懊恼着,捂着脸不想接受现实,竟然被儿子看到了,这张老脸要往哪儿放。焦柯安慰他道:“没事的。”

    “?哈?!”沈若望气不打一处来,又看焦柯还在易感期里,只能愤愤地锤了下床单,还是软绵绵的拳头。

    焦柯:“他还小,记不住的。”

    希望如此吧,沈若望长叹一口气,又被焦柯紧紧抱住。

    “再抱一会儿,我易感期要结束了。”两人就这么相拥入眠。

    幸好儿子是个从小就记不住事儿的,过了几天就把那场意外事件忘了个干净。

    不过,更让沈若望头疼的是,这散落一地的衣服该怎么处理。易感期过后的焦柯倒恢复成乖乖的模样,主动提出,“我来。”

    这次的易感期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