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男妻差点流产,高烧不退,昏迷中痛呼/儿子心碎,把阿父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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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眉通宵麻将回家的时候,都没看见人,但是哪个八卦人士不添油加醋,她说的话纯粹是夸张。 秦如凌心头却猛然一抖,他抓着他妈的手,声音都在颤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哎呀,如凌,你是不是玩了一晚上,耳朵都不好使了。我说你阿父昨天昏倒在厕所……” “那他现在人呢?”秦如凌挺高了声音大吼道。 “能怎么样?已经被紧急送到医院去了。” 秦如凌转身就往自己的车上走去,杨眉也忙跟了过去,道:“我也要去医院,我跟你一起去。” 秦如凌上车,发动。 杨眉坐在副驾驶上,还在絮叨:“你知不知道,那厕所铺着的都是瓷砖,A市晚上昼夜温差大,昨天晚上又下雨,厕所的窗户都没关,你阿父就一个人躺在那冰冷地瓷砖上,冷雨全往他身上飘,宋姐说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也不知道一个人在那儿昏了多久。你说他都四十好几了,老蚌生珠,怀个双胞胎,哪里还经得起一点事儿,在家里天天卧床躺着都怕出事,他还一天到晚忙公司的事情!如凌,你也别光顾着谈恋爱,你好歹也帮帮你阿父,别让他那么cao劳。也不知道送到医院,他人好没好些,听说肚子也被撞到了。” 秦如凌听得心都快碎了,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喇叭顿时嘟嘟直叫唤。 杨眉被他吓一跳:“怎么嘛,我又没说错,你这对象也都是他介绍的呢。你帮帮他,也是帮你自己。他毕竟手上还有些人脉,你把他哄好了,从手指缝里面漏点东西,都够你吃的呢。” 秦如凌一句话都没说。 他的心都快碎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 一到医院,两人急急忙忙就往病房赶。 秦如凌腿长,跑在前面,推开门一进去,顿时呆立在原地。 孟楚躺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氧气面罩,胸前查着各种监视管子,盖在被子下的身体单薄得都要消失在被子下面了,一道尿管从被子下绵延下去。 杨眉跟在秦如凌身后进来一看,也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啊?”在杨眉的心中,带氧气面罩,带上心跳检测器,那都是要死的人才会做的。 站在一旁守着的安康雨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言简意赅地说道:“撞到肚子了,差点流产呢。” 秦如凌呼吸都差点停止了,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尖要刺入自己的掌心,几乎要刺破皮rou。 杨眉没发现他的不妥,只转头问安康雨道:“那现在医生怎么说?” “住院观察。”安康雨打了一个呵欠:“你们守着吧,我已经忙了许久了,昨天通宵打麻将,我得回去补觉。” 杨眉说:“啊,我都约了人做美容。” 杨眉跟安康雨是同样类型的人。要是找不到其他人,你让她在这里守着吧,她也会守着,但是如果能够将这活推给其他人,她也自然是不遗余力。 安康雨跟杨眉一对眼,正要说话,只听秦如凌慢慢道:“我留下来守着他吧。” 杨眉以为秦如凌通宵了一个晚上。到底是心疼儿子,看了他一眼:“你?你才回来,能行吗?还是让我来守着吧。” 秦如凌摇头说:“我睡过觉了,别担心。” 杨眉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叮嘱秦如凌让他好好在孟楚面前表现的话起了作用,只是这不便让安康雨知道,她故作轻松地说:“你要是想要守着就守着吧。毕竟他是你阿父,小时候也关心过你的。”说完,就挽起安康雨的手说:“那咱们就回了吧。你也辛苦了。“ 安康雨哪里不知道杨眉的心思,但是她也不想守着了,便哼笑了一声:“那就走吧。” 她们两个走后,秦如凌回身将门给锁上。走到病床边,他慢慢地掀开了盖在孟楚身上的薄被,露出了穿着病服的单薄身体,他忍着心痛,一颗颗地解开扣子,接着他便看见了孟楚洁白孕肚上被撞击出来的一大片青紫,那一刻他的心都快碎了。 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他的阿父是一个高龄孕夫,如今又怀着双胎,比起一般人辛苦万分。自己怎么能够因为跟他置气,而出言气他,不管他。任由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昏迷了整整一个晚上。 他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女朋友在等我。” 秦如凌伸手揪着自己的头发! 他明知道他的阿父心中有他,只是为了不拖累他才选择躲着他,他怎么能够对他的阿父说这样的话,怎么那么伤阿父的心,让阿父那么难受。 秦如凌正自责,忽然目光一动,又看见孟楚的手臂上有一处淤青,他心头一惊,忙皱着眉头将他阿父的裤子也褪下,只见那雪白大腿上也有好几处淤青。 秦如凌心碎地要死,想到孟楚今天昏倒在厕所,又想到他身上这么多伤,也不知昏倒了多少次,心里面简直疼得不行,含着眼泪,低头轻轻地吻着孟楚没受伤的地方。 “唔……唔……” 孟楚在昏迷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的嘴唇慢慢蠕动。 秦如凌忙凑了过去:“阿父,你说什么?” “如凌……如凌……” 秦如凌听了好半天,才听清他的阿父在高烧中喃喃自语着自己的名字,他的眼泪顿时涌了上来,他轻轻揭开孟楚带着的氧气面罩:“阿父,我在,我在,你要说什么,我听着!” “如凌……阿父……肚痛……”孟楚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着:“肚痛……痛啊……啊……” 那一声声痛苦不堪的呻吟就像是一把刀在狠狠地凌迟着秦如凌的心,秦如凌握着孟楚guntang的双手,放在唇边一遍又一遍的吻着:“阿父,我该死,我真该死,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要我同王悦在一起,我就跟他在一起……阿父……阿父……” 秦如凌声泪俱下,只要他的阿父能够好受一些,他恨不能孟楚身上的痛苦能千倍万倍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如凌……如凌……”孟楚在高烧中已经忘记所有,只觉得无比伤心,难以自持,颤抖着泛白地嘴唇微弱地呻吟:“你不是说你爱阿父吗……为什么要这样对阿父……” 秦如凌正在狠狠自责,忽然听见孟楚在高烧中喃喃自语着自己的名字,还质问自己不是爱他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顿时一愣,他心中一阵悸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低头看向那因为高烧而神智昏聩的病美人。 “阿父,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秦如凌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只怕自己实在做梦,他怎么能够幻想自己在让阿父如此难受心碎之际,能够听见他渴望了一声的话语。 孟楚烧得迷糊,鼻尖闻着秦如凌的信息素,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哪里还知到克制哪里知道伦常,他眼角滑落了两滴豆大的泪珠儿:“如凌……别,别去见王悦……阿父想你,阿父要你……” 话未落,秦如凌便狠狠吻住他的带着药味的唇,只觉得这guntang的嘴唇比什么都还要香甜。 秦如凌的心在狂叫—— 阿父。你爱上我了,你已经爱上我了。 秦如凌一直梦想着这一天,却从未想过真的会有这一天,他紧紧搂着怀中人,一遍又一遍地吻着这人的唇,恨不能将guntang的这人塞进自己的骨血中,让他跟自己永远别分开。 …… 孟楚昏迷的这几天,几个孩子都来看过他。 而秦如凌更是时刻陪在他的身边。 秦如凌知道他爱干净,在他昏迷不醒的这几天,天天都替他擦拭身体,连屁股缝儿都没放过。白滚滚的孕肚更是每天都被秦如凌小心伺候着。 孟楚是在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醒来的。那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钟,来看他的人早已经走了,只有秦如凌陪在他身边,正用一张湿帕子轻轻地替他擦着手。 秦如凌正替孟楚擦着手,就听见传来一声沉重的呻吟,他抬头看去,只见孟楚眉头微蹙,眼皮轻颤,他猜到孟楚就想要醒来了。忙放下了孟楚的手,凑到了孟楚面前。 孟楚的眼皮颤呀颤的,秦如凌的心也跟着孟楚颤呀颤,终于孟楚睁开了双眼,直愣愣地看向眼前人,半天没说话。 秦如凌可紧张,问道:“阿父,阿父,你怎么了?” 孟楚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朝着秦如凌伸去,秦如凌忙接着他的手,可是孟楚却微弱地挣了挣。声音小声得厉害:“做梦也不许我摸你吗?” 秦如凌忙将自己的脸放在了孟楚的手心:“阿父,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说是摸我,就算是你要打我,要骂我,我都心甘情愿。” 孟楚虚弱地看了秦如凌一眼,眼神痴迷,微凉的手指轻轻抚摸过秦如凌的面颊,而后他又昏沉睡去。 秦如凌心都快被他揉碎了,凑过去,又吻了吻他的唇,将头埋在他的肩头,深吸了一口孟楚身上的味道,喃喃道:“阿父……阿父……” 医生知道孟楚醒来一次后,便告诉秦如凌,应该问题不大了。后面只要小心照顾,别让他伤心难过就好。 秦如凌将医生的话当做懿旨那么铭记在心,等回到病房就看见孟楚已经醒来,坐在床上似乎在发呆,而一看见自己进来,他便瑟缩了一下。 秦如凌再也不敢惹孟楚了,生怕自己走近了吓着他,只立在原地小声叫道:“阿父……” 孟楚的高烧已经退了,随着神智渐渐回笼,他想了自己在高烧中干过的事情,想起自己哭着让秦如凌别同同王小姐好,想起自己告诉秦如凌自己想他要他……如今哪里敢面对秦如凌,只缩到了被子里面将头埋起,跟一个小鸵鸟似的。 秦如凌知道他是害臊,可是自从孟楚这么大病一次后,他哪里还敢说他这心尖尖上的人,只走到了床边,轻轻拍了拍那埋在被子下面的人道:“阿父,别埋在里面了,里面闷得很。” 孟楚没出来。 自从醒来后,他觉得自己很不对,躲着秦如凌。 瞧瞧他干的什么事啊,秦如凌喜欢他,天天缠着他求欢,他不干,非要给人介绍对象。人家同对象亲密无间,他又自己委屈,自己把自己送到医院抢救,哭着喊着不让秦如凌跟别人好,这说出去,别人都会以为他是个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