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笑面阎王/多年未见,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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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日月门已是半月后,殷墟直接去到主都见门主。 在殿中接见他的却是门主的侍从虹鳞。 “奢都主,此时日主不在,东西交给奴,您请回吧。” 殷墟看着皮笑rou不笑的门主侍从,内心无语,这个笑跟日门主一样虚伪,若是不了解的人倒是觉得和善,还不如月门主冷漠待人。 把日月门与魔界之间的密记玉玦递交后,刚要离去,虹鳞突然提醒道:“奢都主,您莫不是忘了。” 他怎么可能忘,只是为了再次证明,这个人的确被门主们重视了。 殷墟把关着夏寒的珠子与云罗弟子牌拿出:“瞧我这记性,一直放着都忘了,莫见怪。” 虹鳞颔首,叫他人送殷墟离殿。 —— 夏寒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不知时间几何,只有无尽的黑暗,滴水未进的他只能靠着玄丹灵气咬着牙关撑下去,若是一般人早已癫狂寻死。 当他被虹鳞抽出珠子时,一时间刺眼的白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还未反应过来,又被扔进池水里,呛的连连咳嗽,但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弄干净,把他带日主那。” 几位仆从拉过夏寒,除去灵力束缚,正准备除衣,他玄丹微转,慌感不妙,这些仆从的实力深不可测,比他遇到的强者更甚,在这弱rou强食的世间规则下,只得屈辱嘶喊:“不知得罪哪位大能,小的生活在云罗宗,从未踏出过西恒,这定是个误会!” 虹鳞看着被迫扒掉衣服的夏寒,表情依旧是笑着:“那就在日主面前说清楚吧。”他其实也不确定,日主只是吩咐等奢都主到后把人接走,带到他的房间,并无其他信息,只好自作主张按照日主的伺奴装束打理夏寒。 夏寒被弄的披头散发,除了一件用带子系的轻薄长袍,里面未着寸缕,他死死捂住衣襟与系带避免松散,之后一句话未说,低着头,被摆弄许久,耳朵尖已经红透了,活了那么多年他貌似已经明白即将发生的事,只得期望所说的日主是个女子。 进入的房间极暗,只有桌上的明珠散发着微弱光芒。 “你跪在这,莫要胡乱走动。”虹鳞指了指屋内一处。 夏寒气笑,他没什么力气了,况且还未搞清楚状况,明白忍得一时风平浪静,只得听从的跪伏在厅中,虹鳞一众侍从退离,只留下他无言等待。 脑中思绪飞转,就方才短短的一时间,夏寒能够确定,这几个人是妖兽,非一般灵兽可比,灵兽是拥有灵智的兽类,妖兽则是可化人的各类上等种族,甚至会有上古神妖族血脉存在。 夏寒之所以能认出,也是多年饲养灵兽的敏感直觉。虽然在云罗宗里是个不起眼的小小弟子,但其实一直以来修炼异常努力刻苦,少年时的实力在同辈也是拔得头筹,只可惜高光昙花一现,年龄愈大灵力修炼效果愈收效甚微,比自己晚入门的庶弟早已经是内门弟子,连凝结下品玄丹都差点失败,最终成为一名普通弟子。 他们若是在西恒也是尊者一般的存在,却在这里只能做侍从……他究竟在什么地方?这几十年平凡生活里也从未认识什么日主啊…… 正当猜测之时,一双纹龙华靴出现在眼前。 悄无声息。 夏寒冒出冷汗,艰难的抬头仰望,面前的人背着光看不清脸,整个将近九尺之高,绝非常人,他被惊的刚要出口的话转在嘴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反倒是那男子开口:“虹鳞把你办成这样?真是有趣。” 一只无形的手抓起夏寒的长发提起,迫使仰脸对着男子,这下,夏寒看清楚了他的面貌。 男子一头水缎般的银发,身着深邃的黑色礼服,图纹隐隐闪烁着暗金色的丝线,像是刚从宴会回来,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样。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这样窘迫耻辱的姿态面对,他会毫不吝啬的夸赞眼前的男人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这个陌生的男子好似认识他。 忍着被扯着头皮的痛感,夏寒尽量露出善意的表情:“不知小人何时有幸被大人知晓,被如此对待……” 话还未说完,眼前场景转换,后背剧烈疼痛,骨头几乎散架,身后的墙纹丝不动。他被男子瞬间甩到墙上了。 夏寒喉咙一阵腥甜,内心更加愤怒,这段时间的对待都是毫无理由,但也仅仅是愤怒,若是对抗便是蚍蜉撼树,毫无胜算,为了能回家,他必须要活下去! 用仅剩的灵力包裹住玄丹,眼眸下垂掩饰自己几乎控制不住的表情。 男子虚空一抓,把夏寒再次提起:“多年不见,倒是乖巧不少,在云罗呆的开心吗?” 夏寒缓过劲,咳着断断续续回应:“还望大人……您高抬贵手……小人愿做牛做马报答恩情……” 男子一松,夏寒立马摔倒在他脚边,只听男子嗤笑:“你知道知恩图报,更明白报仇雪恨这个道理。”看着夏寒呆愣的样子,男子俯身摸上他的脸颊,“你说是不是,子牙?” 夏寒遍体生寒。 子牙是母亲取给他的乳名,除了母亲与乳母,无人知晓。 而且多年未用。 男子望着身下,这段脖颈,只需轻轻一捏就会断裂,他能感受到昔日的仇人现在只能恐惧颤抖,体内的玄丹在他已经收敛的威压下几乎灵气溃散。 真弱小,当初怎么会被这个废物给杀了呢? 现在是两者互换。 男子笑了起来:“子牙或许忘了,我们可没忘怀。”他扭起夏寒的头转向门口,那儿又多了一位外形相同的男子“弟弟你来的真慢,瞧我抓到了谁。” 吞月看着里面发生的事,神情冷漠,当胞兄吞日联系去他那时就明白了,吞日这是避免自己直接把夏寒碎尸万段。 吞月没有进门,打算离开:“直接杀了,我还需处理事务,没功夫跟你玩什么花样。” “别呀,多年未见,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吞日把人揽到怀里,还未等夏寒反应过来,宽大的手掌伸进松垮的长袍,抚上胸前,玩味说道:“一点点弄。” ——一点点弄死。 夏寒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对待,感受陌生的触感在身上留下痕迹,甚至还有些冰凉,掠过后却又有些火辣辣的奇怪感觉,身体僵硬的不行,连后背的疼痛都忽略了。 不杀了他,难道…… 虽然说男女之间结合是主流,但世间也有男宠男娼,更甚结拜契兄弟或者修炼夫妻的男子比比皆是,狎昵之风也见怪不怪,但他本质上还是喜欢女人的,他忽然想起未婚妻清儿,她送的手帕里面内容还未看过。 现在这是要把他当“女子”了? “不要!”恼羞成怒的他一时将吞日的手拍开,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促使他这么干了。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代价。 “右手若是不听话那便不要了。”吞日笑着不见恼怒,轻巧的松开他,但夏寒瞬间感到右手臂筋骨寸断碎裂,每处都灼热如同火烧一般,他瘫倒在地上哀嚎不止:“啊——!求您饶了——啊!饶命!!!” 吞日过了一会才笑眯眯的温柔回道:“行啊。” 右手臂被一点点扯离身体,延长了痛苦,夏寒张大嘴巴发出破碎的气音,右臂的疼传递全身,他筋挛着发抖,望着血流不止的右肩,抑制不住生理疼痛的流下眼泪,眼中面前的人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微微上扬的嘴角深刻印在脑海中。 这人就是个笑面阎王…… 他痛恨自己的渺小,痛恨自己的懦弱,更痛恨自己遮掩不住的表情。 太难看了。 他艰难看清折他右臂之人,觉得想活下的信念就是个笑话,口中断断续续抽痛:“能……否咳,让我……死个明……白。” 吞日也没有嫌弃鲜血淋漓的模样,再次把他抱起来,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可不会让你现在死了,清醒一点,你可是欠了我们的债,等你想起来了再死也不迟。”说完,用手指撬开夏寒微张的唇,搅弄起来,指尖的血没入口中,滑进喉咙里。 要想起什么事……他眼前发黑,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啊——!!! 下一瞬间,夏寒感觉体内触发了机关一般,灼人的热从内而外扑面而来,更加剧烈的疼痛覆盖了失去右臂的疼痛,像是烈日,更像是魔兽利爪,用力的挤压碾碎骨骸,甚至灵魂也在颤栗,几乎把他折磨致死。 一从接着一从的热浪扑来,侵蚀身体的每一处。吞日扯开那松垮的衣带,露出怀中赤裸而浴血的身体,满足的看着对方残缺的身躯。一条密鳞艳红的蛇纹浮现出来,游走于肌肤之下,若隐若现,最后蛇首停靠在脖颈左侧,蛇身从前胸扭曲向下延伸,缠绕到下半后背几圈,修长蛇尾定于大腿内侧。 如同柔软的红绳缠绕在白皙肌肤上,衬的夏寒艳丽至极,连因为疼痛皱眉而不算太好看的脸也能让他人忽略一二。吞日像怕夏寒不明白似的,解释起来,不过也不管他能听进去多少话。 “这是我的奴印,刚刚被完全激活,之后再由月给你激活属于他的,你以后便是我们的私有妖奴了,开心吗?” 开心……简直胡说八道!夏寒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愚笨,从话语中抓住了一个信息:完全激活。 难道这个印记之前就潜伏在我体内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做了何事?能得罪这种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大能? 令人绝望的是,这个笑面阎王根本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休息好了吗,子牙?”吞日抚摸他平坦的小腹:“乖一点,我会温柔很多,cao你其实是我很早想做的事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把你的私事处理一下,好断了念想。” 夏寒看到男人把一抹淡粉色拿出,瞳孔微缩,脑中思绪完全被打断,紧张的混乱不堪。 是清儿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