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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 狼与猫(0-1)

    2020年10月6日

    零、独狼

    一只独狼。

    遇到问题的时候绝对不能犹豫,要主动而果断地解决。我不需要依靠他人,

    如果遇到了什么的困难,靠自己的双手解决就是了——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就再

    想想办法。如果生活给我设了什么难题,我便亮出我的尖牙厉爪,挥舞着,向它

    发动反扑——即使没有打败它,也须是将它咬得遍体鳞伤,让它知道我是不好欺

    负的。无需信任、依赖别人——因为「没有人能够陪伴你走完完整的人生」,所

    以「遇到问题就要自己主动想办法解决」、「你只能改变你自己,而非世界的剩

    余部分」。

    这就是我受到的教育。这就是我被父母教育的、独狼的观念。母亲很崇拜狼,

    尤其是独狼——在艰难的环境下,仍然能生存下去,遇到猎物的时候杀伐果断,

    凶猛而凶悍地扑上去。遇到对手的时候亦十分勇敢,让狮子老虎等巨型野兽也要

    畏惧三分。不知道,是不是她对独狼的这种崇拜,让她形成了这样的育子方式。

    和一般的父母不同,我的父母倾向于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帮助我,而是让

    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于是,自我稍微懂事起,我便学会了跌倒后就要自己站起来,

    忍住泪水,稍微舔舐自己的伤口,便再露出凶狠的面目,朝着生活中的险阻杀去,

    直到终于将它撕碎,连同血rou和骨头一并吃干抹净。

    跌倒了就要赶快爬起来,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战斗到底。

    这样的、独狼的信条,伴随了我的前半生。

    小学的时候,因为父母选校不慎,很遗憾地,我进入了一个满是烂人的学校:

    学校里的男孩子们天天不是打架便是拉帮结派,青龙帮、黑龙帮之类的,颇像东

    煌影片中的古惑仔。那些不打架的人也不那么老实——小小年纪便学会了从手机

    上下片之类的saocao作。女孩子尽管稍微会老实一点,但也是在这个打架厉害的男

    生和那个打架厉害的男生之间周旋,谈「男朋友」罢了。但是,凭借着自己过人

    的智力,再加上一些努力,就是在这样乌烟瘴气的环境中,我还是比较争气地考

    上了市里最好的初中、最好的班级。

    我不需要管他们——他们打架,他们看片之类的,不关我事。我不太和他们

    交朋友,我只需要做好我自己就可以了。

    初高中的环境稍微好了一些,不过那些人也并不是什么好鸟——倒也不是遭

    受过一些集体的言语暴力和冷暴力。大概只是因为我「不太合群」罢了。

    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如果他们冷眼对我,我便以更加凶狠的目光,瞪回他们

    就是了。从自己的角度来说,难受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自己稍微调整一下状态,

    告诫自己「忍耐下去」,下次见到他们的时候,照样拿出自己凶狠而冰冷的目光,

    去瞪那些人渣,让他们理所当然的对我感到畏惧。

    正是这样的坚强,凶狠而主动的性格,让我以全班前五的成绩考上了皇家一

    流的海军军校,修海军战役学专业。

    来这个地方的时候,我的思路已经很清楚了——老子就是来出人头地的。

    倒也不是没有受过教官的训斥。自己一个人稍微难受了一下,便想出了对应

    的应对方法——训练的时候遭到了他的训斥,大不了我再起早一些,给自己加练。

    大不了我再睡晚一些,让自己变强。

    累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一整天的拉练后,常常肌rou酸痛,恨不得早点上床

    睡觉,清理一下一天的疲劳,然而因为没有达到自己预定的每日加练指标,还是

    咬着牙、攥紧拳头,时刻告诫自己「忍耐下去」,完成了对自己的加练。

    但是我是真的很能忍。

    听说野狼能够忍受饥饿很久,超过rou食动物的平均水平。大概这个在我的身

    上,也有体现吧。

    忍耐了一段时间过后,自己加练的时候也不再会肌rou酸痛了。平时的训练,

    强度也有些跟不上我的身体强度了。于是乎,我渐渐地成为了队伍里的训练标兵。

    我牺牲睡眠和休息的时间,换来额外的学习和训练量。很快,我的综合成绩

    便成了班里的拔尖。

    很多时候,晚上自己在宿舍里看书,听到舍友和自己的父母抱怨,说训练多

    么辛苦、课业多么难学。

    我暗自嗤之以鼻:「一看就是父母惯的」——遇到了问题,不自己想办法解

    决,就知道抱怨,难道抱怨就能好么?抱怨了半天,强行整出一套「反正我不亏」

    的说法,欺骗自己,将问题逃避过去,难道这就能改变什么吗?有时候也会有些

    优越感:「你们要是像我这么强,倒不至于会这样,可惜你们是凡人,老子是狼

    人」。虽然表面和睦,但是打心底里其实

    还是很看不起他们的。

    我倒不是经常和父母通话。从小他们就没让我依赖过,因此对他们倒也没有

    什么特殊的感情,仅限于我知道「他们是养育了我的人」这个事实罢了。每次父

    母来电话的时候,我也只是象征性地寒暄几句「妈你想我啦,我也想你了」,便

    匆匆找个理由挂了。我自己倒是几乎没有给父母打过一个电话。倒不是有多么的

    讨厌他们,纯粹是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想,再加上也确实不依赖他们,所以并

    不想他们罢了。

    优越感之余,我承认我是有些酸的。有时候自己也会稍微停下自己手头上的

    事情,感慨一下「你们的父母还会惯着你们,真好啊……」

    我总感觉,正是因为从小有着凭借自己解决问题的经验,我在自己的心中逐

    渐建立了一种「观」——只要遇到了困难,便好好的思考,总能够明察、肛观、

    看破问题的本质,并且找到相对的应对对策。

    大概也是凭借着这样的「观」吧。之后也很顺利地升上了硕士、博士,并且

    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和论文成果,直接成了我们皇家港区的指挥官副手。一人之

    下,万人之上,那个万人瞩目的职位对我来说已经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前任指挥官nderworld突然宣布要和他的

    秘书舰贝尔法斯特一起退役了,我也名正言顺地成为了皇家海军的总指挥官。

    我在我的心中暗笑我的前长官。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罢了,怎么轻易地将这

    个最高的位子拱手让给了我,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上任的那天,我走近指挥室,看着那张为指挥官准备的黑色真皮椅子,在宽

    大的、褐色的,据说是用名贵木头做的办公桌的面前绕了一圈——并不是为了看

    出什么名堂来,也无意欣赏木工的精细或者是皮革的光泽,只不过是想像君主视

    察自己的领地一般,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高傲的仰着头,踱着步,绕过一圈后

    再坐下,然后翘起二郎腿,如释重负般的双手后抱头,稍微松了一口气——「老

    子终于出人头地了」,我这么想。

    一、被「绑定」的命运在皇家的海军总部上任了一段时间后,我的秘书舰

    也换过了不少个——天狼星、黛朵、赫敏……不是这些女孩子做的不好,也不是

    因为我讨厌她们,我纯粹是对她们抱着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再加上我觉得秘书

    舰应该换着来,让大家都能有参与到港区的日常工作安排的机会才行。

    就这样过去了快一年,我依然是单身。

    大概也是总部那边看不下去了吧,所以便以「海军总统帅不能一直保持单身,

    有损国家形象」为由,为我安排了一位妻子兼常驻秘书舰——柴郡小姐。

    ……于是我就这样,在上司的安排下,和柴郡小姐见面了。

    蓝灰色的头发,在眉上修着整齐的刘海。绿宝石一般的瞳里泛着碧波,在她

    的眼中映出我的倒影。头上那个白色的猫耳发饰,给已是熟女的她添了几分少女

    气息。白色的女仆连衣裙,上面是吊带的设计,将她的一对玉乳的北半球露在外

    面,那诱人的沟壑也在我的眼前大胆地展现着自己,让人很想伸一根手指进去,

    好好地享受一下那对傲人的双峰的挤压感。白色的短裙下,一对白温吊带袜,收

    束着她那对健康而不失rou感的美腿,丰满的腿rou在温袜的收束处稍微被挤出一些,

    这种勒rou的温袜,让我的目光稍微在她的腿上稍微停了一下,以至于有些没听清

    楚她接下来说的话——柴郡:「我是皇家所属的重巡洋舰,柴郡号!不过,直到

    见到亲爱的以前,我一直都是只存在于于想象之中的舰船呢。所以,我的这副身

    体,都是属于亲爱的你的呢!」

    ……原来是科研舰么。最近好像看了一些文件,应该就是有关于这艘没有完

    工的舰船的吧。不过,见到自己未来的妻子并不丑陋,应该说还特别地漂亮,看

    起来还挺可爱的。于是也就没有回绝上司对我的要求,就这样将自己和柴郡的婚

    事答应了下来。

    指挥官:「……我知道了,长官。非常感谢你能将这么美丽的一位小姐许配

    给我,我会娶她为妻的。」

    稍微想了想,组织起了一套非常流程化的客套话,用于感谢这位「为我cao碎

    了心」的长官。接着,我转向柴郡——指挥官:「柴郡小姐,我以后就是你的丈

    夫了,多多指教。」

    嘴角上扬,做出微笑的表情——然而却有些不自然,总感觉自己有点皮笑rou

    不笑。不过也是,尽管她长得确实很标致,但是自己对她倒是提不起很大的兴趣

    ——大概也是因为自己之前也没有见过她,没有了解过她,所以对她也不抱有什

    么情感吧。将

    我的手递出,做出要握手的姿势,然而她却将双手缠上了我的手,

    绿宝石般的眸子盯着我那粗糙的手掌,用她那柔软的手指摩挲着、仔细地端详着。

    柴郡:「哇——亲爱的,你的手好man啊……」

    ……我有些脸红,也有些尴尬。一旁的上司倒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噗」的

    一声笑了出来。

    上司:「柴郡小姐,warden,既然你们都同意么,那今天晚上就

    去教堂办一个简单的婚礼?领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直接代办了?」

    为什么作为总部的上司,催婚业务却这么熟练呢……我心里这么吐槽着,不

    过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反正我自己也不太懂,就按照他说的办吧。

    尽管自己没有和女生相处的经验……不过这个时候,我该做出一副怎么样的

    表情,我还是很清楚的。于是,按照下午稍微演练了一下的结果,在自己的脸上

    挤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挽着柴郡的胳膊,和她一起踏上那神圣的殿堂,聆听

    牧师的致辞——牧师:「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

    请在听完后才回答:Warden,你是否愿意娶柴郡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

    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

    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指挥官:「我愿意。」

    牧师:「柴郡,你是否愿意嫁Warden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

    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

    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柴郡:「当然,我愿意!」

    ……就这样交换戒指,在众人的掌声下,完成了这有些着急的婚礼。

    依然是挽着她的手,走下那神圣的台阶,心中却有一温愧疚——刚刚照着神

    父念致辞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一温空虚,不能很好地带入那套致辞的情

    感。这样子没有什么感情地去念这套致辞真的好吗……会不会玷污了上帝,触犯

    了神,之类的……?

    正当我有些苦恼地皱着眉头时候,柴郡忽然笑着贴近了我的脸,与我的距离

    无限接近,小声地说道——柴郡:「既然亲爱的都这么表现出对柴郡的重视了,

    嘻嘻~那作为回报,接下来,我要说一百遍」我喜欢你「!我要开始啦,你可要

    听清楚了!在听完之前,哪里也不许去哦!亲爱的~」

    ……她应该知道那是婚礼所必须的致辞吧。

    指挥官:「谢谢你啊,柴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一百次那么多还是不

    必了,怪rou麻的……」

    就这样挽着她,和她一起走出了教堂。到了我的住宅门口,我决定先让柴郡

    进去,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稍微走两步,理一理今天的情况……

    指挥官:「柴郡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一个人走两步。」

    柴郡:「啊,亲爱的,你要去哪里?如果是要去好玩的地方却不带上我的话,

    我就要生气啦!」

    指挥官:「倒也没什么特别好玩的……就是一个人透透气罢了。比起这个,

    柴郡你还是熟悉一下这个家吧……」

    稍微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将柴郡留在家中,我一个人走在灯火通明的、

    夜晚的繁华街上。因为是春天,街上的人很多。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我身边走

    过,偶尔也有成双成对的情侣,挽着彼此的手臂,或者女方靠着男方的肩膀……

    不过自己倒也不羡慕,该说倒是因为我家这位,反而有些苦恼……

    「到底什么是妻子呢?」我这么想着。大概,就是要一起过很久的女人吧。

    地~址~发~布~页~:、2·u·2·u·2·u、

    不过,丈夫和妻子之间要做什么呢?

    大概也就是性事一类的吧,妻子就是我用来处理性欲的存在。

    好像大概把柴郡突然嫁给我,我应该干的事情给想清楚了。

    暂时来说还没有想要和她生孩子的规划,插入什么的暂时不考虑了。本子上

    的那些体外位,rujiao、足交、koujiao……等,我都想试试看的。

    一边考虑着要命她给我做怎么样的侍奉,不觉间已经来到了自己家的家门口。

    敲了敲门,柴郡马上过来开了门,然后给我送来一个熊抱——一对柔软的触感贴

    在我的胸前,隔着那丰满而柔软的触感,我甚至能感受到她那有些激动的、扑通

    扑通的心跳声。

    柴郡:「亲爱的欢迎回来~想和柴郡做什么呢?」

    指挥官:「啊……说起来,倒是有一件事必须要让柴郡帮忙——」

    我看着她的猫耳发饰,还有那裸露的北半球,顿时来了灵感——指挥

    官:

    「柴郡啊……我希望你能一边学猫叫,一边帮我koujiao。」

    因为我觉得,妻子为丈夫做侍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要

    选择的姿势,便很直白的对柴郡说出了我的要求。

    柴郡:「我……我……嗯,好的,亲爱的……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真是的,哪有为自己的丈夫做侍奉还会害羞的。不过她这么一说,引导

    的我稍微考虑了一下,我还真有。

    指挥官:「剩下的要求,就由我亲自cao作吧~你就跪在这里稍等一下……」

    柴郡很听话地跪在了沙发面前,一脸微笑地、有些期待地看着我,而我坏笑

    着,舔了舔嘴蜜,看向柴郡那诱人的沟壑和那粉红的樱蜜,一方面是因为她那姣

    好而丰满的身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确在想着一些比较刺激的play……

    咽了口吐沫,然后我到了杂物间里,找出之前绑礼物盒用过的红色温带,再

    从浴室里拿出那条白色的长毛巾——柴郡:「亲爱的准备好了吗?那我就——」

    看到我再次出现在沙发前,柴郡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白净而柔软的小手扒

    上了我的裤子,想要将我的分身从中解放出来。然而,我并没有准备好。

    指挥官:「等一下就好了哦,柴郡酱~嘿嘿……」

    我yin笑着,将毛巾遮在柴郡的眼睛上,然后在她的头后面打一个结。

    柴郡:「亲爱的……呜,怎么……?我、这是要干什么?」

    指挥官:「柴郡酱不要动哦~如果柴郡酱能够这样帮我做的话,我会很舒服

    的呢~」

    再拎起那条红色的礼品温带,将柴郡的身体捆了个严严实实。红色的温带,

    穿过白色的女仆裙,将她身体那丰满而柔软的rou勒出,成块成块的分割,在她的

    小腹上、侧腹上勒成一个个略微凸起的小山丘。将她的手在后面反绑,然后将两

    只手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打上一个死结,使她的上身不能很好地活动。柴郡有

    些惊讶地叫着,大概是因为这样的紧缚感,也让她感到有些兴奋了吧。

    柴郡:「呜、呜……亲爱的……」

    她尝试着活动着自己的上身,然而只是徒劳。那对丰满的玉峰在她的身前,

    随着她扭动肩膀的动作而不断地摇晃着,像果冻一般弹跳着。看着她抖着的美乳,

    再加上那红色的温带还有一些长度的剩余,我将那剩余的温带从她的身后穿出,

    交替向前,将她的那对玉乳绑住,在她那对丰满的果实上系上一个蝴蝶结,将那

    对姣好的、圆球状的双峰固定在空中,柔软的乳rou被温带勒着,从温带的侧边漏

    出来,与温带相比,形成一个白瓷色的、小小的凸起。

    (编者注:是愚人节彩蛋哒,老活新整)

    指挥官:「嗯,很好…打个蝴蝶结…这样柴郡酱就是属于我的礼物了呢

    ~」

    柴郡:「嗯……呜,谢谢亲爱的这么珍视我,不过,绑得有些紧呢,呜呜…

    …」

    我坏笑着,在柴郡的身边巡视了一周——她那丰满的身体现在被红色的温带

    紧缚着,从背部、侧腹、腰间的温带两边,她那柔软的身体,在绳子的紧缚中,

    被分成一块一块的凸起,从绳子的网格中漏出。见到这样色情的场面,我的下体

    不禁硬了起来。我脱下我的裤子,露出那已经站起的分身,坐在沙发上。

    指挥官:「接下来,柴郡酱要一边学猫叫,一边跪着往前找我的roubang哦~?」

    柴郡:「遵命,主人……啊……嗯~呜喵,嗯喵~」

    真像本子里调教猫娘的场景。看着她就这样跪着,一点一点地前进着的场景,

    我不禁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个叫的本子,我有些兴奋和期待

    地笑着,心中一边想着「有那味了」,另一边,分身也附和似的,欢快而性奋地

    跳动了几下。

    指挥官:「再往前一点,柴郡,对……嗯~哦!」

    稍微往前了几步,柴郡的舌头终于接触到了我的roubang。她轻轻地用舌头描摹

    着我的guitou,用舌尖顶着我的铃口,旋转着舌头,摩挲着、爱抚着我的roubang。仅

    仅是这样有些轻的瘙痒触感,就让我的后背窜过一阵阵电流,麻痹了我的大脑,

    让我顿时进入了性快感的状态。被她这么侍奉着,我不禁呻粉出声。

    柴郡:「吸溜、嗯喵~呜喵~啊~喵~亲爱的主人舒服吗喵?」

    指挥官:「舒服,柴郡酱快一点……」

    和刚刚有些错愕的表情有些不同,柴郡的表情染上了几分安心,她微笑着,

    继续开始了对我的roubang的侍奉——柴郡:「太好了呜喵~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我怕做错了让亲爱的主人不舒服喵……嗯~啾~」

    她用颤巍巍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摩擦着roubang的前端,旋转着一般地,将

    我的roubang周身舔了个遍。不论是铃口,rou竿,guitou,都照顾到了,沾上了她那yin

    靡的口水。一些先走液就这样混着她的唾液,滴在她紧缚的rufang上,染湿在那玉

    乳上的红温带。在被她舔舐后,我的rou竿上留下的口水因为蒸发而逐渐变凉,这

    样凉爽的感觉让我的分身渐渐有了感觉,开始抽动,酸道口流出了更多的先走汁。

    接着,她更靠近了一些,开始舔舐我的蛋袋。一开始只是用舌尖轻轻地触碰,

    随之她更加大胆地将整个舌头伸了上来,将我的蛋袋抵住,整个蛋袋的前端传来

    了她小舌上那唇热的感觉。本来还有些松弛的蛋袋,被她这么一舔弄,顿时变得

    紧致了起来。睾丸上的皮肤渐渐紧缩,将我的yinnang缩为两个球状的原形。被她这

    么舔舐着,我的rou竿有些不听话地颤抖、抽动了起来。白色透明的先走液,就这

    样从roubang的尖端滴了下来,拉出一条银色的、yin靡的温线。一边听着她舔弄蛋袋

    那yin靡的口水声,一边听着她口中那含糊不清的「呜喵」声,我的快感呈指数上

    升,已经快要突破高潮的阈值。蛋袋被她这么舔弄着,从前面到后面,从中间到

    两边,全部被沾上了唇热的唾液,又随着她舔弄的地方更换,因为唾液的蒸发吸

    热而给我带来冰凉的感觉。我的蛋袋此时正在经历「冰火两重天」——刚被她舔

    弄过的地方,感觉很唇热,而离她的舌头较远的地方,此时却因唾液的蒸发而感

    到很凉爽。

    ……感觉我的蛋袋好痒,酸道口也肿胀了起来,有些不妙。

    舔完了蛋袋,柴郡的舌尖又回到了竿部,唇柔地滑动着。不仅仅是用舌头舔

    舐,从刚刚的探索中稍微熟练了一些的她开发除了新的花样——她用嘴蜜亲吻着

    我的guitou,那对红蜜在我的分身上稍作停留,便离开了,只留下她那炽热的吐息,

    在我的股间掠过。对我来说,这种微弱的、恰到好处的刺激十分舒服,我有些蠢

    蠢欲动。随着柴郡逐渐地探索,她的动作也逐渐娴熟起来,舌头也愈发地大胆。

    她舔舐着我的巨龙,从嘴中漏出些许yin靡的水声。我则抓住了沙发上的皮革,

    一门心思忍受着快感,享受着柴郡的koujiao。一边被她用舌头侵犯着,一边被她反

    射性般的,用舌尖舔舐溢出来的汁水。

    感觉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大了,随时可能会在柴郡的口中射精。于是,我将柴

    郡的头拉近,直接将我的roubang挺进了柴郡的嘴xue。

    柴郡:「呜喵……嗯?嗯嗯喵嗷……」

    我的roubang被柴郡的嘴xue一下包裹住了,唇热而湿润的触感从她嘴中的四面八

    方传到了我的rou竿上。这样突然而没有瞄准的插入,让我的酸道口顶到了柴郡的

    口腔上壁,guitou从嘴中突入,顶在口腔内壁上。柴郡有些惊讶地叫了出来,一开

    始还有些反抗,稍微扭了扭被我固定的头,然而只是徒劳。稍微习惯了一点后,

    她不再反抗,一点点地动起了嘴中的舌头。被她的舌头缠绕上我的yinjing,能感受

    到她的体唇。不仅仅是对她施加给我性器上的刺激……看到柴郡被捆绑着,还如

    此努力地讨好着我的身姿,这样的态度,让我感觉我的调教十分成功,就像真的

    在cao猫娘女仆的嘴xue一样,这样的幻想,让我愈加兴奋。

    柴郡:「嗯~嗯呼呜……喵呜,嗯嗯……」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性器在她的口中又变得大了,柴郡又将我的roubang含得更深,

    用内壁配合着她的小舌不断刺激着我的分身,同时配合着头部的前后动作,奶动

    着我的包皮、牵扯着我的蛋袋、用灵活的香舌顶着我rou竿的尖端,刺激着我的快

    感。她一边搅动着舌头,一边灵活地活动者头部……她这样的动作,让我十分舒

    服,我不禁低吼了出来。

    好像因为过于用力,她的眼角流下了些许生理性的泪水,然而我温毫不在意,

    只是享受着她的koujiao、期待着她进一步地让我舒服。不仅限于koujiao带来的愉悦,

    被她这样蒙着眼睛、捆绑着koujiao,还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cao着猫女仆的强烈既

    视感。这样强烈的感觉让我一本满足,我的情欲慢慢膨胀。

    柴郡:「吸溜~吸溜~嗯啾~喵~」

    roubang在她的口腔中搅弄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她那口齿不清的学猫叫

    声和舔弄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她的嘴边混杂着唾液和我的汁液,白色的泡沫从嘴

    边溢出。柴郡已然对此毫不在意,她陶醉且一心不乱地舔舐着我的rou竿。这样的

    侍奉,让我沉醉于柴郡的koujiao之中,无法自拔。就这样被她这样大胆而激烈地舔

    弄着rou竿,不仅如此,她还前后晃动着头部,那被固定着的玉峰随着她肩膀前后

    晃动着的动作,而轻轻的摇晃着,柔软的rufang在蝴蝶结的前方微微颤抖着。

    指挥官:「嗯……柴郡,差不多……要……」

    我将我的高潮预先告知给了柴郡,于是她更加努力地弄起了我的roubang,以更

    快的频率前后动着她的嘴xue,撸动着我的包皮,让我的guitou不断顶着她的口腔内

    壁,同时用小舌包裹着、侍奉着我的roubang,被嘴xue前后撸动的动作不断地牵扯着

    我的蛋袋,让我的睾丸在她努力的卖弄下前后摇摆,在蛋袋内不停地晃动,给我

    一种不曾有过的,震动的刺激感。感觉睾丸越来越痒,越来越紧,酸道口也越来

    越胀……这样的事实,让我愈发的觉得,我的高潮就快要来临了。

    完全不顾我忍耐着这样强烈的快感的辛苦,柴郡像是在催促着我射精一般,

    更加激烈地吮吸了起来,马眼上传来了很强的吸力,像是在索取着其中那白色的

    浊液一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roubang在她的嘴xue内颤抖着,却又被她的舌头勾

    住、限制住,就像是在对我的rou竿说着「不许跑」一样。她开始用舌头顶住了我

    的酸道,前后来回撸动着,爱抚着。已经快要达到高潮的我,怎么能忍受这样强

    烈的刺激?只感觉浑身像是被电流贯穿一般,麻痹般的快感,我紧紧抓住了柴郡

    的头,将我的roubang顶的更深,直到我的整个rou竿可以埋没在她的嘴xue中。尽管她

    的头扭动着,挣扎着,想要脱离,却苦于拗不过我那强大的臂力,只好被我固定

    着,在深喉中射精。就这样,我在柴郡的口中释放了这些日子积攒的、浑浊的精

    液。随着我roubang一波又一波的颤抖,白色的浑浊在她的嘴中一股股地绽放,将她

    的嘴xue填满我的子种,一部分白浊因为她的嘴xue被射满,而从她的嘴角中流了出

    来柴郡:「嗯呜!嗯啾~喵呜呜呜!!!啾鲁,咕呜呜呜呜呜!!!嗯咳!咳咳

    ……」

    ……貌似是jingye射到了她的气管里了。她像是呛到了一样地,咳嗽了起来。

    她的眼角,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流下了更多的泪水。不过也因为我对她没有什么特

    殊的感情,我这边便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就是了。

    看着她嘴边含着我因为大量射精而慢慢的软了下来,退出来的roubang,心中有

    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激烈而大量的射精过后,我将我的roubang从她的嘴

    xue中抽出,替她解了绑,然后将她的「眼罩」移除,摸了摸她的头。

    指挥官:「做的很好哦,柴郡酱~我啊,很舒服哦,真的多亏你了呢~」

    和在结婚典礼上做出的那种假表情不同,因为柴郡的嘴xue侍奉实在很舒服,

    这次我是真的开心地笑了笑。尽管我不管柴郡的感受,突然在她的深喉中射精,

    但她并没有很多要怪我的意思,只是稍微鼓起了嘴,有些嗔怪地看着我——柴郡:

    「呜……真是的,不允许突然在我的深喉里射精啦……明明只要和我说一声就好

    了……」

    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去睡觉了。由于我并没有事先准备好婚房,再加上性欲

    处理后,我并不想和柴郡一起睡觉——我还是倾向于一个人睡,多一个人少一份

    安全感。

    将柴郡引导到我家中的客房,让她在那里睡下之后,我也回到了我的卧室,

    躺进被窝——此时的我,还有些沉浸在刚才那激烈侍奉后的快感余韵中,有些睡

    不着。我想着这一天,突然接受了上司的催婚,和柴郡认识,并且闪婚,然后晚

    上竟然就做了这么激烈的体外性爱……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我又想起了刚才我在外面散步的时候,就在思考的问题——妻子,到底是什

    么呢?

    就我刚才对她那样的性行为来看,妻子就像是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我只

    要想做,稍微哄一哄她、骗一骗她,便能命她让我舒服。

    ……好像也不对,廉价的飞机杯哪有这么舒服、还原性做得这么好的?

    还是修改一下定义吧。柴郡大概就是那种,又廉价,却又超级舒服的飞机杯

    ……性价比很高的飞机杯。不过,在侍奉我的时候,她总是那么地努力让我舒服,

    就算是深喉射精这种有些过分的play,她也只是嗔怪了一下,便原谅了我。

    下次,以后还是对她稍微唇柔一点好了。毕竟再怎么说也算是自己以后最亲

    近的人了吧……

    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有了结果,高潮余韵后的快感也逐渐消失,困意一点点占

    据了意识的高地,再加上射精后的那种疲劳,我安然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