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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救出(剧情)

    季望姝不知道自己被那两兄弟玩弄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又一前一后地在他xue里动作,入骨的快感将人逼到发疯,他昏昏沉沉地再次被cao晕过去。

    等再次醒来,他就发现那两人已经不见了,只有自己一个人满身狼藉地被丢在这偏僻院子的床上。无力地抬了抬手臂去摸旁边的被褥,却发现余温还在,显然那两人是刚走没多久。

    心里暗骂一句,觉得这将军府的兄弟二人简直比畜牲还不如,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居然连清洗都没有。满满的浓精还被锁在菊xue与花xue中,他只轻轻一动,都能听到体内液体流动的声音。

    再加上整个身子都酸软无力,季望姝索性放弃,准备就先这么继续躺着,等力气恢复了再说吧。

    但还没等他再次合眼,就听到外面传来了阵阵脚步声。虽然听声音好像还没有进院子,但因为动静太大,所以在院外他就听到了。紧接着,就是院门被推开的声音,那浩浩荡荡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季望姝知道,肯定是找他的人来了。但自己现在还是赤裸狼狈地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被。撕碎的衣衫散落在地上、床上,只要明眼人一看,就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

    而屋外的一队亲兵都已经进到了院子里,却又忽然停了下来,只因为首的青年停住了脚步。

    太子看着面前那紧闭的房屋,心里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回首吩咐道:“你们都不要跟进来,孤先进去看看。”

    太子竟要孤身一人涉险?亲卫首领心下一惊,立刻劝阻道:“殿下,现在那屋内的情况并不清楚,贼人很有可能就在里面守株待兔,您这样一个人进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无妨,我们过来的不算隐蔽,那贼人若是识相,应该早就跑了才是。就算没有,难道那区区几个宵小,孤还对付不了吗?”

    太子一意孤行,他做下的决定还从来没有人能够随意干涉更改。而跟着他过来的并不是皇城的禁卫军,而是他自己东宫里的亲兵,所以对主子的秉性还算了解。见劝阻不成,便也只是警惕地守在外面,盯着那屋子,准备一有什么异常就立刻冲进去。

    太子深吸一口气,敛去眼中的情绪,走到那屋门前,轻轻推开,然后朝屋内望去。只一眼,便让他整个人如遭雷劈、僵立原地。

    因为这屋子实在不大,床的位置和门又极为靠近。所以一推开门,床上的景象便立刻映入眼帘。

    他担忧苦寻许久的人现在正瘫软无力地倒在那狼籍不堪的床榻上,锦被遮住了身体,让他无法看清。但那裸露在外的脖颈上细密的吻痕,还有屋内浓郁到骇人的麝香情欲味道都无比清楚地彰显出什么。

    太子立刻进屋,然后关上屋门,隔绝了外面那些探究好奇的视线,接着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床边,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有些手足无措地立在一边。

    季望姝看着青年这震惊难以接受的模样,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勉强勾勒出一抹浅笑,但那眼中闪动的泪光却怎么也压不下,轻柔嘶哑地颤颤道:“殿下……奴婢……”

    听着那虚弱无力的声音,再看到那娇媚的脸上羞耻委屈的神情,太子直接坐在床边,将人微微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而怀中的身体直起,搭在上面的锦被就直接滑落到了腰间,让青年瞬间看清楚了那比脖子还要惨不忍睹、备受蹂躏的双乳。已经完全看不清本来的颜色,红肿斑驳遍布,两颗小小的rutou肿胀破皮,上面甚至还有干涸的白色不明液体。

    太子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谁干的!”

    “不、不知道……”季望姝整个人靠在那怀里,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颤抖,“只知道是两个人,戴着面具……呜!殿下,奴婢的身子不干净了……”

    听着那带着哭腔的痛苦声音,太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揪了起来,立刻轻声安抚道:“不是你的错,别哭,孤一定会找到那两个人给你报仇的!”

    他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好好地给那杭锦生赐什么府邸。若不是因为杭锦生有了府邸,乳母也不会专程出宫去看儿子的宅院,不离开离开皇宫也不会陷入危险之中被人掳走,还承受了这样耻辱的对待。

    而若是在人被掳走后,他们能够第一时间发现,能够立刻将人找到,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太子想握着乳母的手来安慰,可才握住那手,他就看到了手腕上明显的一圈红痕,再去看另一边,赫然是相同的痕迹。这明显就是被绳子捆绑束缚后留下的痕迹,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乳母被人束缚住强行侵占的时候那痛苦无助的模样,青年心里的怒火就越燃越炽,恨不得现在就抓到那两个贼人生吞活剥了才好。

    但现在显然不是无能狂怒的时候,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带来的都是身边的亲兵侍卫,对于他绝对服从。

    “乳母,孤这就带你回去。不会有事了,你放心休息吧。”

    低声安抚了一句,太子就立刻将人拦腰抱起。因为没有衣服,他只能用锦被将人牢牢裹住,然后先行带回他在宫外的府邸,将那满身的狼藉不堪全部清洗干净,给那些地方上好药后再换上衣衫,然后送回皇宫。

    先是马车,然后换了轿辇,从始至终轿中人的脚都没有沾过地。但越是离父皇的寝宫越近,太子心中就越是忐忑。被掳走毁去清白当然不是季望姝的错,但有时候某些事不能只以对错来论。如果让父皇知道了,还不知道乳母会被如何对待。

    季望姝并不知道外面的青年满腔复杂的心思,一路过于平稳,使得疲累的他又开始昏昏欲睡,直到轿辇停下,外面立刻就传来了王公公熟悉的声音。

    “哎呦,奴才见过太子,可是季姑姑回来了?快进来吧,陛下一直在里面等着呢。”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从轿辇中伸了出来,一旁的太子看到立刻不假于他人上前搀扶,过长的衣袖和衣领刚好遮住了那些不堪的痕迹,让这妇人除了面色苍白身形虚弱,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异常。

    季望姝勉强对那热情的王公公笑了笑,就被扶进了宫殿内。而一看到那个靠坐在榻上的男人,那本就泛红的双眸顿时又湿润起来。

    皇帝看到时隔快两日终于出现自己面前的美人,看上去居然已经摇摇欲坠憔悴不堪,立刻上前去将人一起扶到了榻上。

    “姝姝,你回来了。”

    而季望姝也在听到低沉柔和的男声后,终于好像绷不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眼泪啪嗒一声掉落,那柔弱的美人直接一下子扑进了明黄色锦袍的男人怀里,委屈地哭诉。

    “陛下,您怎么这么久才找到我,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皇帝一惊之下下意识将人搂住,还来不及探究情况,就看到太子已经将殿内伺候的下人全部摒退了下去,然后直接一撩外袍,跪在地上。

    心下一沉,紧接着就听到太子告罪的声音:

    “儿臣有罪,没有及时赶到救下乳母,也没能逮捕到那两个贼人。”

    即使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但当看到季望姝衣衫整洁地出现在他面前,皇帝心中还是存了侥幸心理,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下一刻,那些虚无的幻想就被打破。

    太子的告罪还有特意将殿内宫人全部驱逐出去的行动,让皇帝有些不敢再追问,但下一刻,怀中的人就慢慢远离,直起了身。看着自己的一双氤氲的桃花眸里溢满了落寞耻辱,樱唇微微张合。

    “陛下,奴婢的身子已经脏了,被那两个贼人给玷污了。”

    皇帝呼吸一滞,终于注意到那异常的衣袖与衣领,当即不顾太子还在场,立刻将那两节袖子撸上去,然后大力将衣襟扯开。那些触目惊心的蹂躏痕迹霎时让男人双目一红,终于再也欺骗不了自己。

    他甚至还没有将衣襟全部扯开,就已经看到这些不堪的痕迹,想必那藏在衣服下被遮掩住的定然更加凌虐凄惨。

    暴涨的怒气一瞬间冲袭了所有理智,男人大掌重重地拍在一旁的矮桌上,阴沉的声音响起:“太子,这件事就交给你,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两个贼人,朕定要诛他们九族!”

    “儿臣领命!”

    太子轻轻叩首,又道,“但儿臣认为那两个贼人定然是背后有人指使相帮,否则不可能将人藏这么久才被找到。贼人固然可恨,但那罪魁祸首才更应该受到惩罚。”

    皇帝微微颔首,语调阴寒:“朕会将此事全权交给你,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前,禁卫军听从你的命令。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阴狠而又处心积虑地对付朕的姝姝。”

    “这还用查吗?陛下若是真的想知道,不如来问问本宫!”

    皇帝的声音才落下,一道柔和的女声就插了进来。雍容华贵的皇后在三人的视线中浅笑着缓缓走进来,一进来,女人的视线就落在那衣衫不整、神情惊惶的季望姝身上。笑容顿时淡下,语气心疼:

    “望姝,你受委屈了。”

    “娘娘……”季望姝没想到皇后会来,连忙准备起身,又被立刻让坐下。

    皇帝看着自己忽然出现的妻子,不明道:“皇后你知道是谁在背后动手?”

    连对自己收了个乳母在身边都不闻不问的皇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况且就连自己都需要调查才明了的事,这皇后居然就已经如此清楚?

    “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也就你们这些男人想不到了。”皇后语气淡淡,略带嘲讽,“望姝整日生活在宫内,除了皇宫里的人,她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去得罪外面的人。而这宫里的人,要论看不惯望姝,还有本事能够做到如此的,除了贵妃还会有谁?”

    贵妃?

    皇帝顿时蹙眉,并不相信地质疑道:“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姝姝根本没有得罪过贵妃。皇后莫不是嫉妒往日朕最宠贵妃,所以才这样污蔑?”

    在他眼里,贵妃虽然因为从小娇养,嚣张跋扈了一些,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善良的女子。他并不相信,贵妃能做出这样疯狂的事。

    皇后听到这质疑,脸上嘲讽的笑意更深,“陛下居然还知道你往日最宠贵妃吗?那么现在呢?自从望姝到了你身边,你一个月里进过后宫几天。对于这后宫女子来说,还有什么比宠爱被夺更深仇大恨的事?”

    皇帝闻言终于陷入了沉默,脸上的不相信与质疑也消散些许。恰好这时,外面又传来王公公的通报。

    不同于皇后直接自己闯进来,这贵妃还十分守规矩地让人通报,就是这来得速度未免太快,显得过于迫不及待了些。

    “让她进来。”皇帝沉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