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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测试状元郎,红肿rouxue再被欺凌(h)

    早该想到的,即使这一届的青年才俊众多,但又有谁能够盖得过状元郎的风采。年少成名、才貌双全,公主会对这样的男子一见钟情一点都不奇怪。

    季望姝并不意外会在屋里看到今天才在街上看到过的状元郎,只是有些奇怪,这状元郎此刻的形象实在过于狼狈。全身几近赤裸,只有腰上还裹着一块布挡住了关键部位。

    唔,第一次见面是自己袒胸露乳地被人cao得身躯乱颤,第二次就是这状元郎几乎全身赤裸,还真是颇具戏剧性。

    顾旌辰松开了自己钳制的力道,就发现那皓腕上竟然已经留下了一圈红痕,皮肤太过于娇嫩了。怪不得他看到那裸露在外的饱满胸脯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指印吻痕。

    他实在是没想到,今日游街时见到的人,会紧接着在宫内再次遇见。而且,看这身衣服,似乎还是今天在酒楼的那件,没有来得及换。

    “你想做什么?”顾旌辰眼神探究地看着面前的妇人,那宫人带他来的地方极其偏僻,他在这里等了许久都没有人经过,这让面前这个妇人显得十分可疑。

    刚刚宴会上他被不小心的宫人一盆水直接从上到下浇了个透,然后就立刻被人带来这里更换衣物。只是,当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褪去多时,宫人不仅没有给他送来衣衫,甚至还有人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偷看,他终于察觉到不对。

    季望姝扫了一眼屋里那搭在屏风上的湿哒哒还在滴水的衣服,就知道六公主这是故意把人衣服打湿,就是为了偷看一下身材如何。可惜,她没有看到,倒先被他看到了。

    “是啊。”风情万种的妇人盈盈一笑,眼神娇媚地上上下下扫视着面前这副精壮的身躯,“公主殿下看中你了,欲点你为驸马,所以特地让奴婢来试一试你。”

    顾旌辰的眼中立刻出现排斥,“我不会做驸马,你快点给我找身可以穿的衣服过来。”

    他身为寒门子弟苦读多年,可不是为了做什么驸马,将恩师期许、心中抱负付之一炬。

    季望姝当然能理解他,好不容易成为了状元还得了皇帝欣赏,眼看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没见过的女人断送一切。

    但他还是故意不屑地笑笑:“状元郎,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顾旌辰拧眉,他知道眼前的人说得是事实,如果是受宠的公主向皇帝提出了要求,只要陛下一赐婚,即使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屈服。

    这让他的眼神更加不悦,浑身笼罩着郁气,有些没来由地迁怒面前的妇人。

    不过季望姝对此表示毫不在乎,微微勾了勾唇角,“其实奴婢也不忍心看到状元郎就这么葬送前程的,只要你愿意,奴婢也是可以帮你的。”

    “你想做什么?怎么帮我?”顾旌辰并不相信,面前这人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宫人,如何能够左右公主的决定。况且,这不过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怎么会好端端地就要背弃主子来帮他。

    “很简单,奴婢是公主派来试婚的,只要奴婢告诉公主说状元郎你——不行,公主自然就不会再想嫁给你。”季望姝眼中的笑意更浓,觊觎地看着面前的青年,“至于回报,也很简单,奴婢想先试一试状元郎到底行、不、行。”

    说着,他就将身躯直接探进了窗内,隔着衣服抓住了那还蛰伏在双腿之间的性器。当感受到那不凡的大小,眼神顿时更加惊喜了。

    倒是顾旌辰身体一僵,感受到性器被掌握住的力道,再看到胯间那柔软的柔荑。他又想到了今天打马游街时看到的一幕,看到这艳丽的妇人被男人压在窗户上爆cao,sao浪到即使是在酒楼的包厢里,已经将身躯都露到了外面满是人群的街道上方,也完全不在意。

    而现在,居然还如此直接地来勾引他。或者更直白地说,就是求cao。这妇人对于他的渴望,已经写在了眼中,手上更是轻轻抓弄着他的性器。

    季望姝看着这顾旌辰站着一动不动,既不反抗也不主动,即使胯下的宝贝被人捏在手里玩弄也没有反应,又继续道:“状元郎考虑好了吗?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好。”身下的性器已经渐渐抬头,顾旌辰看着面前没有放弃勾引他的sao浪妇人,声音嘶哑地应道。

    “既然你欠cao,主动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了。”

    虽然因为家贫苦读的缘故,顾旌辰至今没有娶妻,也没有去过花楼那种地方。但他自然不可能会有什么要为未来的妻子守身的想法,既然这熟妇如此引诱,又形容姝丽,那他何必要拒绝。

    再次抓住窗外的人,直接一用力就将人拉到了屋子里。季望姝一下子就扑进了这宽阔有力的胸怀,腰肢被大掌有力地掌握着。

    略微一勾手,青年腰间缠着的那块布料直接掉落在地上,他的手直接rou贴rou地摸到了那散发着腾腾热气,已经半勃的性器。细细感受了一下这根roubang的大小,季望姝很是满意地在青年耳边轻声道:

    “状元郎,你的jiba好粗好大哦。可惜,到时候奴婢只能告诉公主:这今科状元的性器还不如奴婢的小手指长呢。”

    顾旌辰脸一黑,虽然很清楚到时候这妇人到公主面前会帮他撒什么谎,但他自己亲耳听到,身为男性的尊严被这么贬低,他还是控制不住脸色。下身顶了顶妇人紧紧贴着自己的柔软身躯,他冷笑道:“呵!就是这没有小指长的性器能cao得你欲仙欲死。”

    “是吗?那奴婢可要好好体验一下。”

    季望姝忽然蹲下了身,将脸贴近青年的胯间,重重嗅了一口,忍不住道:“唔,状元郎jiba的味道好浓啊,奴婢的脑子都被熏得晕晕乎乎的。”

    说完,还不等青年反应过来,他忽然张开了嫣红的唇瓣,红嫩的小舌从里面探出,轻轻舔了一口面前还未完全苏醒的硕大roubang。

    然后,似品味似的,咂了咂嘴道:“果然吃起来味道也很重呢。”

    顾旌辰呼吸一滞,他没想到这妇人竟然能sao浪到这种地步,居然主动去闻他的性器也就算了,还用舌头去舔!感受到那温热的湿润在rou柱上一闪而逝后,他看到那蹲在他身下正舔着唇仰头望着自己的妇人,脸色都变了。

    季望姝很满意于这青涩的反应变化,也不再吊着折磨青年,直接一张嘴,将整个guitou都含入了口中。舌头在rou冠表面重重地一舔,然后忽然一缩口腔,猛地吸吮。

    顾旌辰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原本还只是半勃的性器彻底肿胀充血,变得格外精神昂扬。看到自己性器被那么一张红润的唇包裹在口腔里,他第一次觉得小腹处燃烧的yuhuo太过旺盛。

    而季望姝也被口腔中猛然增大的rou冠给撑了一下,险些将唇角都撑裂。草草吮吸了几下,他便吐出roubang,开始握着那rou柱一寸寸地舔,每一寸都要留下自己的口水痕迹,就像是在做标记一样,就连下方的鼓囊囊的精袋都没有放过,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了许久。

    然后他就站起了身,上半身弯下趴在那窗边上,塌着腰扭动着后臀:“唔,可以了,状元郎你也主动一些啊。”

    顾旌辰看着在自己面前摇晃的肥臀,眼中有着不满足,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被舔够,很想让那狭小的口腔再次含入他的性器细细舔弄,用力吮吸。但他也清楚时间不够,若是在宴会结束之前他没能回去跟着进士们一起离开皇宫,被困在这里面就麻烦了。

    撩开外面的裙摆,手掌拽住里面的裤子停顿了一瞬,然后直接拽下。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还是在规矩森严的宫内,他还是有些犹豫。

    但当看到裤子脱下,那两瓣又红又肿的肥硕rou臀展现在他眼中时,眼中的犹豫瞬间被欲色给充满。

    透过大腿的颜色,他还是能够看出这两瓣臀rou原本定是白嫩无暇的。现在却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简直和他看到的那对rufang如出一辙。全部都是红色痕迹,深深浅浅,指印交错在其中。尤其是那臀尖,应该是总被拍打的缘故,颜色都更要深一个度。这后臀简直就形如两个饱满多汁、皮薄rou多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流出香甜的汁水来。现在这样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看上去竟有些可怜。

    但,下一刻。

    “啪!”的一声轻响,季望姝身子微微颤了颤,回头就看到青年紧盯着他的rou臀,眼眸深沉。那大掌再次扬起,竟有再挥扇上来的意思。

    他立刻求饶:“别,状元郎,奴婢的屁股本就红肿了,你再继续扇,到时候怕是连坐都不能坐了。”

    但顾旌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看着那被欺凌得很是可怜的屁股,凌虐欲强盛。重重地又是一掌扇上去,冷笑道:“怎么,别人扇得,我就扇不得了?”

    “嗯……没、没有啊……”季望姝低声地辩解着,不得不承认,虽然红肿的rou臀被大掌拍扇,确实会有疼意。但那一瞬间的疼痛感消散后,立刻涌上来的就是真真的酥麻和舒爽,让他那才被cao了个遍的rouxue都忍不住张合了一下,竟然期望身后的青年继续扇。

    顾旌辰并不知道这趴在窗户上的妇人在想什么,随意又扇了几下,便终于大发慈悲地收手。若是他知道这sao货巴不得他再多扇几下,定然要抛却任何怜惜,将这sao货的rou臀扇得红肿不堪,彻底不能见人。

    双掌用力地掰开了眼前的rou臀,那同样被插地红肿艳丽的肥嫩rouxue就展现在他眼前。同时,他也看到了妇人身前的性器。

    “竟是雌雄同体吗?怪不得如此sao浪。”

    他对那根性器不感兴趣,只专心地看着面前肥嫩饱满的saoxue。他的家乡是在临海,幼时也曾随着父母出海。所以一看到这xue口,他立刻就想到了他最爱吃的蚌rou。那又软又滑,还分外多汁的口感,自从到了京城之后,就已经许久没有吃上了。现在看到这蚌xue,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觉得口齿生津。

    没有多做犹豫,他直接一低头,薄唇张开,一下子就将这rouxue整个含入口中。那一般无二的软嫩口感,让他立刻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肥厚的大舌,在这蚌xue上到处舔舐。

    “呃啊!你、怎么……哈,saoxue被吃了啊……”季望姝没想到身后的青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悚然一惊,艰难地回头望去,就看到男人正贴在他的屁股上,脑袋动个不停,唇舌吸吮舔弄得啧啧作响。

    顾旌辰吃得格外满足,他没想到眼前这艳红靡丽的xuerou味道这样好,尤其是那肥软嫩滑的rou嘟嘟的yinchun,抿在唇间吸吮时的感觉,简直和吸那rou蚌一般无二。而且,他只不过是舌头轻轻舔舐了几下,下方一个红肿的小嘴就忽然张开,吐出一坨透明的黏液。那腥臊又带着些微甜味的口感也与记忆中格外相似,让他忍不住用舌头撬开那个小嘴,想让那嘴吐出更多的汁水出来。

    “唔!舌头插到saoxue里了……哈啊!好舒服……嗯,舔一舔sao阴蒂啊……”季望姝被那肥厚灵活的大舌舔得格外满足,粗粝的舌苔每每摩擦过他的saoyinchun,还有肿胀的阴蒂时,就让他爽得身体一颤。现在那舌头直接插进了saoxue里,柔韧灵活的舌头在saoxue里四处搅弄,戳插着他更为敏感的xue壁软rou,更是让他爽快得难以自制。

    “你的水好多。”顾旌辰见那逼xue只是被他抽插那么几下,汁液就流个不停,忍不住感慨。原本他还嫌这蚌rou不够多汁,现在这汁水多的他已经根本喝不完。这简直比他吃过的任何一个rou蚌还要肥软多汁,口感爽滑奇妙到不可思议。

    找到那所谓的sao阴蒂,那肿胀充血的一颗yingying的小rou粒。先是舌尖轻轻戳了戳,便感受到这rou臀反应很大地颤了一下。然后他直接将这rou粒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着,抿在唇间用力摩擦。

    “好爽……哈啊!因为状元郎舔得奴婢的sao逼太舒服了啊……哦!sao阴蒂被咬住了……太爽了……”季望姝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身体的欲望怎么会这样强盛,才刚被太子cao干过不久,就又如此渴望另一根jiba插进来。

    唇舌的舔弄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他想到刚刚被他握在手中的那根guntang粗壮的性器,xuerou立刻兴奋地蠕动起来。

    摇摆着后臀,蹭着身后青年的脸,季望姝不由得催促道:“嗯……saoxue想吃大jiba啊……状元郎快把大jiba插进奴婢的sao逼里……”

    面前充沛的湿意让顾旌辰再次清楚认识到这妇人到底有多么yin荡,居然说出这样低俗粗鲁的词汇,如此主动地求cao。下身的性器早已经肿胀坚硬多时,他再次猛地含住那xue口,吸吮出一大泡yin液出来,就直起了身。

    挺着下身昂扬勃发的性器渐渐靠近,他看到那原本干涸红肿的xue现在已经湿得不成样子,xue口处甚至还在缓缓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yin液。而那内里的亵裤原本就已经是湿的,现在再被yin水这么一浇,顿时不成样子了。

    “啧,sao货刚刚被cao得裤子都湿了,怎么一直不换,一直穿着湿的裤子难道不难受吗?”

    “嗯……来、来不及了啊……”哪里有时间换,季望姝才被太子cao完,就立刻匆匆地赶回宫里,来凑琼林宴这个热闹。现下又紧接着被状元郎压在窗边,马上就要挨cao,实在是忙得很。

    顾旌辰也想到了这yin妇匆忙的行程,轻笑一声,扶着坚硬的roubang猛地一扇那湿润红肿的rouxue,“确实,不过你这saoxue一直这样不停歇地吃jiba,吃得消吗?难道今天下午那一位cao你的,也是公主试婚的人选?”

    “啊!别、别打……不是啊……唔!快一些,插进来啊……”季望姝被那壮硕的rourou拍得身子一颤,但看着这顾旌辰已经磨磨蹭蹭就是不插进来,也有些着急了。

    于是后臀直接往后去够,一只手也绕到身后,竟是想扶着那大jiba主动吞吃入xue。

    顾旌辰见状又是一声冷笑,没给这sao妇任何机会,顶住这雌雄同体的sao浪身体,直冲那口已经被他唇舌品尝过的格外湿软紧致的rou逼而去。

    “噗呲”一声沉闷的响,这才被开拓过没多久的rouxue已经又变得异常紧窄,但因为这熟xue吃惯了各式各样的粗壮jiba,所以那roubang才插入进来一点,就格外主动地张开xue口,xue内收缩蠕动个不停,一下子就将那根jiba吃进来了大半。

    好紧!

    顾旌辰忍不住重重地一个喘息,这rouxue里面的紧致爽快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即使没有任何动作地卡在里面,被那xuerou蠕动着按摩就已经舒爽难言。尤其是他这还剩小半截柱身在外面,没有急着插入,里面那软嫩多汁的媚rou就紧扯他的roubang往里面深入,一副恨不得一张嘴将整个大roubang都囫囵吞下的饥渴模样。

    这饥渴难缠的姿态让一个雏哪里能受得了,大掌用力掌控着那rou臀,腰胯一挺,眼神紧紧地盯着那xue口将他剩下的rou柱也一点不剩地全部吞入,他们的下体没有一丝缝隙地紧密相连。

    “唔啊!全、全部进来了……嗯,saoxue终于吃到状元郎的大jiba了……好深……好胀……”那硕大的rou冠一有力地抵到的他的xue心处,季望姝就格外满足地仰头叹息,连尾音都透露着舒爽。

    再次忍不住sao浪地扭摇着后臀,蠕动收缩着xue壁,细细品尝着这第一次吃到的处男jiba的每一寸角落。

    顾旌辰在这样的刺激下,哪里还能忍得住不动作,深吸一口气,结实的腰胯就开始了有规律的进出抽插。他没有任何经验,只知道遵循着本能,一下下用力地去顶弄cao干这口软烂多汁的rouxue。次次都几乎整根拔出,然后又整根插入,大开大合地一下下撞上那饱满的rou臀。

    这xue道内本就汁液充沛,极爱出水,刚刚只不过被他舔了两下,那yin水就多到他喝不完。现在更粗壮有力的阳具捅进去,那saoxue顿时出水出得更欢了,内里水汪汪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插一个水xue。当每一次顶入到最深处的xue心,重重地撞在哪xue眼上时,这rouxue便是一个紧缩,吐出一大坨黏液出来。

    “呼!太、太长了……顶得太深了啊……”季望姝声音都有些发颤,这根jiba格外的粗长,不仅将他rouxue完全撑开,更是格外轻易地cao到了xue心。现在只这么用力地顶弄几下,那原本就已经顶开过的宫口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被硕大的阳具破开,直接cao进了他的zigong里。

    “呃啊!插到zigong里了啊……唔,不行了……太爽了!好棒……状元郎的jiba好长好粗啊……”娇嫩的宫腔一下子被侵入,季望姝不由得放声惊叫,酥麻的快感一下子就从那被狠cao的rouxue里传遍全身,爽得身子都微微颤抖。

    身躯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两条细长的腿颤颤巍巍的,若不是身后青年猛然将他捞起,恐怕他会直接摔倒在地。十指紧紧地扣住窗沿,微微失神的双眸看着前方这屋子周围的茂密树丛。

    顾旌辰却是被那柔软弹嫩的紧窄zigong夹得十分畅快,禁不住猛然发力,在这口rouxue里狠命捣弄,冲着那rou嘟嘟的红肿蚌xue悍然进攻,有力的胯部一次次顶弄,直将那rou臀撞得啪啪作响。

    第一次caoxue就遇到这样一个天生的sao货浪xue,实在是一个艰难的考验。青年被那xue壁绞缠紧缩得都忍不住倒吸气,眼睛都有些发红。

    “好爽……唔!好棒……大jiba好会插啊……奴婢的sao逼被状元郎插得好爽……唔啊!再用力一点……”季望姝却是被青年这忽然爆发的力道与速度抽干得格外爽快,浓烈情欲快感很快就将他完全包裹,裹缠着他的理智渐渐陷入情欲的深渊。

    而他也完全不做任何抵抗,就这么放任自己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晕晕乎乎,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变得迟钝起来,只有下身那正不断被撑开拓宽的saoxue最为敏锐,能感受到那rou柱上凸起的青筋磨过xuerou的清晰触感,被那rou冠狠狠顶弄敏感点的致命爽快。

    那本就已经红肿的rou逼在这样没有怜惜的生猛cao干下,也变得越发可怜,整个rouxue都变得艳红充血,yinchun更是肿胀外翻,软塌塌得无力被rou柱摩擦,像是被狂风暴雨击打过的凋零花瓣。

    顾旌辰耳边听着妇人毫不加收敛放肆yin叫,和那一个个自己从未听过的粗俗词汇。再看到这sao浪yin靡的身躯已经被自己cao干得软弱无力,只能被他的大掌牢牢控制住,一下下地让他的性器钉入那saoxue。然后无法反抗地趴在窗沿边,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狂风骤雨。

    眼前的这一幕似乎和今天下午的那场景重合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了这sao浪妇人晃荡着一双巨乳,在窗边被身后看不见容貌的男人凶狠cao干的yin靡不堪的场景。而他现在就在这sao货的身后一次次地强悍侵入这身体,将这娇躯顶得不断乱颤。这就好像,那在酒楼包厢里,将这熟妇cao干的发浪的人就是他。

    呼吸霎时又粗重了许多,顾旌辰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将这sao妇的奶子也掏出来好好把玩一下,不然太过可惜。

    但还没等他动作,他就听到了屋子外的小道上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立刻警觉起来,但这屋子实在并不宽敞,也没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他只好将人搂在怀里,在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进入了屋后的树丛里,借着草丛树木遮掩两人的身影。

    季望姝一脸懵地看着场景忽然转换,他还是被人压着从身后cao,只不过是压在了树干上,且青年的动作也变得轻缓了许多,不再那么用力,让他的神智渐渐清醒一些。

    然后,他就看到了屋前的小道里走出一个记忆中十分熟悉的身影,身后带着刚刚的那两个宫女。连一丝的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旁边,直接走进了屋子里。

    “这就是你说的公主?她又来做什么?”顾旌辰一看到那女子衣饰华贵,众星捧月的样子,就明白了那女子的身份。

    只是,不是已经派出了奴婢来试婚,怎么又自己亲自过来,难不成这公主也十分荒yin到竟要现场观看?

    “不、不知道啊……嗯,这样好难受……你快一些用力cao奴婢啊……”季望姝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他只知道现在男人这样不轻不重的缓慢cao干格外磨人。

    “啧,我哪敢用力cao你,等一会你若是叫出了声,公主就立刻被你招来了。”顾旌辰嗤笑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抽出自己的性器,将怀里的人一个转身,两人便面面相对。

    看到这张脸上熟悉的情潮红晕,还有那微微失神的表情,他这才满意地又将性器噗呲一下插入到saoxue里。

    然后双手直接用力扯开那衣襟,十分渴望好奇地伸入到那衣服里。但当他再扯开两层衣襟后,毫无阻碍地直接摸到了那软嫩的肌肤,神色变得有些奇怪。

    手上更是用力地将这衣襟扯得更开,直接将胸膛袒露在眼前,青年目光确认了一遍,终于道:“sao货可真是够yin荡的,居然连肚兜都不穿吗。”

    青年灼热的视线让季望姝感觉自己的奶子都有些微微发痒,解释道:“没、没有啊……原本是穿的,是被人脱掉的……”

    “这么说,sao货的肚兜是留给人做纪念了是吗?那要不要也给我留个东西做纪念?”低头狠狠一嗅这浓郁的奶香,顾旌辰忍不住道。

    “没、没有了啊……下一次好不好?”他就一件肚兜已经被太子拽坏,难道要把里衫或者亵裤脱给这状元郎吗。

    “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顾旌辰十分不满,这sao货不给没关系,等会他自会自己来取。

    现在眼前满满地都是这被人玩弄到红肿破皮的奶子,奶香就萦绕在鼻端,他不愿意浪费时间,直接低头又埋进了这双乳之间,包裹住一块乳rou就是猛地一吸,将刚刚吸舔花xue的经验全部用到了这奶子上,倒也通用。

    “嗯啊……好、好舒服……奶子被吸得好爽……哈啊!吸一吸rutou啊……”身下的花xue虽然被捣弄得过于缓慢,让季望姝总觉得隔靴搔痒,得不到痛快。但现在这奶子被唇舌包裹住用力吸吮舔弄,又是爽得他身体一阵酥麻,忍不住低吟出声。

    好歹他还记得那公主还在不远处的屋子里,闹出的动静太大,会被发现的,发现——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试婚的宫人,只是一个饥渴得想吃状元郎jiba的sao货!

    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满是红肿几乎没有一块好rou的酥胸,再看到那濡湿的口水印迹一寸寸留下,忍不住轻微地扭了扭身体。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另一边,当看到公主似乎毫无所获,气势汹汹地从原路折返后,他立刻兴奋道:

    “嗯……快一些重点cao我……她们已经走了啊……”臀部已经不由自主地自己前后摆动,主动去taonong这根jiba。

    “啊!”下一刻,被cao干的sao妇发出一声舒爽的惊呼,身子便陡然飞颤起来。

    忍耐多时无法满足地又何止季望姝一个,顾旌辰看着这sao货在他怀里乱扭,甚至主动taonongjiba的sao浪模样,压抑的欲望瞬间爆发,猛地一杆进洞,直捣黄龙。摆动着roubang顶端的肥硕龙头,一下下地朝这紧致的xue腔深处钻凿顶弄。

    下身顶撞cao干的频率更是比刚刚要恐怖太多,这状元郎看上去好似不止会做文章,挥着身下的一杆长枪更是舞动地格外勇猛干练。极快极深地顶入到这湿乎乎的rouxue里,不止将那saoxuecao干碾磨地紧缩蠕动,更是刺激的这双性人身前的jiba也激动得一跳一跳。

    “唔啊!!好、好舒服……太快了啊!呜……好爽……”刚刚的瘙痒不满足一下子就被填平,季望姝被这倾泻而下的情欲浇灌得浑身颤抖,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显然已经是爽到了极致,都有些难以承受。

    顾旌辰才没理这sao货的欲拒还迎,只是粗喘着一次比一次cao干得凶猛,cao得那胸前的软rou晃荡不停,在眼中晃出一阵阵yin靡的乳波。他也同时感受到了saoxue的异常,收缩绞弄得越发用力,xue壁更是痉挛个不停,夹得他尾椎骨都泛起一阵麻意。

    “太紧了,怎么能这么紧!”

    “哈!不行了,真的要不行了……呜呜!太爽了啊……又、又捅开了……好爽!shuangsi了啊……唔啊啊!!”季望姝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眼睛茫然失神到什么都看不见,惊声尖叫着表达身体的极端快感,就这么剧烈地颤着无力的身躯被压在这隐秘的树丛里cao上了高潮。

    身前的小jiba也一抖一抖地射出了jingye,浓白的液体瞬间就玷污了两人的身体。

    顾旌辰看着这yin妇被自己插到saoxueroubang齐齐喷射的sao浪模样,毕竟是第一次,到现在已经再也坚持不住,又悍然挺动几下,就低吼着将jingye全部射进了这湿软的rou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