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来一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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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翊几人到底还是支了个烧烤架在一旁,只是和旁边那群人热闹欢快的氛围相差巨大。他们这里除了烤rou时炭火燃烧的声音,还有rou串滋滋的声音,就安静得有些可怕。 一群人不仅各自只为自己烤rou,就连心里也是各怀心思。左宁在安慰自己,到现在,他已经清楚确定,江子航宣霖这两人不再甘愿做自己的备胎了,其中江子航甚至还莫名地对季望姝态度转变很大。 但这没关系,反正就只是备胎而已。他已经成功成为了薄翊的未婚夫,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能把薄翊套牢,其他的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想到这,他笑着烤了一串羊排递到薄翊嘴边:“阿翊,你尝尝我的手艺呢。” 薄翊也正在出神,连手上的rou串有些焦了都没发现,现在陡然被叫回神。看着递到面前的羊排,他没有借势咬下,而是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很好吃。” “那就好,你还想吃什么,我继续帮你烤吧。”左宁这才放下了心,笑容也更加真实。 “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就好。” “哦,那好。”左宁很快发现了薄翊兴致不高,但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好偃旗息鼓消停下来。 宣霖对于这对情侣的“秀恩爱”置若罔闻,随便给自己烤了点东西,差不多七分饱时他就停下来。但再抬起头看向左侧的时候,却发现那边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而同时不见的,还有颜蔚。 —— 颜蔚带着人走进了建筑内,隔绝掉身后的视线后,便立刻搂着人进到了一处隐蔽的死角。将青年压在墙上,嘴唇贴着一侧从耳垂吻到脖颈,才忽然开口: “姝姝,我看现在那个江子航对你态度还不错呢,你该不会因此心软吧?” 他之前从未自卑过,即使他是个私生子,即使他十几岁以前完全是在乡下被放养着长大,甚至养成了一个小混混,他也从没觉得自己比那些虚伪的婚生子们差到哪里去。 可现在看到那些不输于他的优秀男人围绕在季望姝的身边,他竟然会想自己会不会比起他们太过粗鄙,身世也上不得台面。 季望姝这才明白颜蔚怎么好好地把他往角落里带,揉了揉男人抵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他笑得有些凉薄,“阿蔚,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很记仇的。” “那就好,那几个人对你可是做尽了不仁不义之事,你可千万别对他们心软。”颜蔚稍稍放下了心,没有那么不安了。 大掌摸上青年的小肚子,微微鼓胀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道:“姝姝怎么这么喜欢吃rou,刚刚给你烤了这么多,居然全部都吃下去了。看,小肚子都撑出来了。” “没办法,谁让老公烤得这么好吃。”季望姝轻轻舔唇,一脸回味的神情。 “姝姝的小嘴真贪吃。”颜蔚的手在那肚子上揉着揉着,就渐渐变了味道,逐渐向下一动。手指直接隔着裤子贴在了那双腿之间,轻轻按了按,“那上面的小嘴吃饱了,下面呢?” 季望姝轻轻一笑,夹住腿间的大掌,主动沉着屁股去摩擦迎合着,声音也多了些媚意:“下面想吃大香肠,还想喝牛奶。” “乖,这就喂给你吃。”颜蔚忽然手指用力,猛地向上一顶。 “啊!”季望姝低叫一声,被忽然插得身子一软。他能感受到,原本紧贴着下体的内裤,都被戳进去了一块布料,被花xue牢牢地夹在里面。原本干燥的花xue很快就变得麻痒起来,开始轻轻分泌着水液。 颜蔚听着这声音,就知道青年这是想要了。想着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他也不耽误时间,随意地解开裤带,掏出了已经勃起的粗长性器。在青年的外裤上摩擦了一会,他便将那紧身包臀的牛仔裤褪到了腿间。 拉出被卡在花xue里的内裤,看着那已经被打湿了黏糊糊的布料,颜蔚笑着轻捻了捻,“姝姝的内裤又湿了,等会穿什么呢?” “那就不穿了啊,又没有关系。”季望姝说得很无所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等会不穿内裤外面还套着紧身牛仔裤,恐怕都要把逼的形状勒出来了,还怎么在颜蔚的职员们面前见人。 他只抬着自己的小屁股,主动往男人粗糙的大掌上蹭着,语气急切,“阿蔚,快插进来啊。” “今天在温泉里才cao了你几次,这就又嘴馋了?姝姝还真是喂不饱。”颜蔚哪还能忍受如此邀请,那saoxue里的水都快要滴在他手上了。即使耳朵里还能隐约听到外面草地上的热闹,他也已经浑然不觉,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季望姝身上。 掐着青年的腰再次将对方紧贴在墙壁上,身体压近,下身昂扬兴奋的性器自然地插进了纤细的双腿间,柱身贴在了湿软的花xue口上。 “嗯……好烫……”灼热的温度烫得季望姝身子更软了,主动前后动着,在那柱身上磨蹭,很快就在紫黑的性器上涂满了一层晶亮的液体。 颜蔚看着青年如此主动的样子,调侃着笑道:“姝姝这是在做什么,给大香肠涂酱料吗?” 说完,还不等回答,他便决定不再折磨青年了,手扶上泛着水光的性器,硕大的guitou抵在娇嫩的花xue口,在耳边越来越柔媚的呻吟声中,劲腰一挺,大roubang便有力地破开层层媚rou,一下子进入到了最深处。 这一下,直把青年顶得身子一颤,紧紧地贴在身后的墙壁上,大口喘息,眼睛都爽得闭了起来。 “嗯……好胀……大香肠真好吃……快用力啊……” 其实不用季望姝催促,颜蔚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挺腰开始快速抽动起来。虽然中午泡温泉的时候已经射了两发,但现在依然精力十足。而他也觉得明明几个小时前才被他捅开的saoxue,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紧致,夹得他腰眼发麻。 但已经被cao到艳红的颜色却没这么快褪去,他看到自己胯下的性器抽动间带出来的软rou,全是yin靡的艳红色,紧裹着他的roubang,在他的视线中缓缓蠕动。只是看两眼,就让他呼吸越发粗重,忍不住碾着xue壁滚了一圈。 “哈啊……别,好爽……嗯……大jiba磨得好爽……”xue壁的软rou被重重摩擦,原本鼓胀的青筋简直是抵在那些敏感柔软的媚rou上疯狂刺激,忽然袭来的快感让季望姝不得不牢牢攀附住面前的男人,臀rou都绷得紧紧的。 身体被撞得不断起伏,xue内的那根大roubang时不时就猛地来一下,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直接刺进他的zigong,在脆弱的zigong内壁中搅弄到他身体发抖,才愿意退出去。然后又用guitou磨蹭重碾着他柔软的yinchun,和那颗已经肿胀到不行的小阴蒂。 颜蔚闻言当然是cao干得越发卖力,在这样的天气下,额头都沁出了汗水。有力的腰杆不断挺动,把saoxue一周的yin水都捣出了沫,白色的绵密泡沫,挂在浓黑粗硬的阴毛上。 在这狭窄的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已经响彻暧昧的rou体相撞声,还有咕啾咕啾的水声。那yin靡的腥膻情欲味道都已经飘到了外面。若有人从一墙之隔的地方经过,怕是不用想就知道这后面有一对正在苟合的野鸳鸯。 “哈……哈……好爽……呜,我要不行了……”季望姝的眼神越发的迷离,好似浑身上下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双腿之间的saoxue还可以感受到快感和灼热。一次次的被填满,被冲撞,被碾压到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爽到他不停地颤抖,十指牢牢地扣住男人的肩膀。 “啊!到了,到了啊!” 青年忽然高声尖叫,颜蔚只感觉怀里的人一阵激烈抽搐,接着便是roubang被忽然夹紧,宫腔深处喷出一股guntang的稀液,瞬间溢满了整个xue道。让他感觉自己的roubang好像泡在一汪泉水中,一旦抽动,便有液体淅淅沥沥地滴下来。 他低头看去,青年已经无力地枕在他的肩膀上,力竭地喘息,看起来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而刚潮喷过的xue道不仅愈发湿软,更是敏感到了极致,他只轻轻一插,就收缩蠕动得厉害,快感汹涌到他都有些受不住。 但即使如此,他的动作依然没有丝毫减缓放轻,两人rou体相撞的声音反而更加响亮。狰狞的性器带着sao水,一次次拔出然后又用力挺进。 季望姝在男人的肩头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他感受到男人胯下的动作忽然加快,似乎已经是在做最后的冲刺。 喘了喘,舒了口气,他在男人的耳边悄声道:“阿蔚……哈……你射在我的sao屁眼里好不好……我可以把它夹紧。” 颜蔚的动作忽然一滞,然后又开始猛烈地动作。只是在快要射精的前一刻,他忽然将自己的roubang从那挽留不舍的saoxue里拔出,然后用力将guitou插入了青年的后xue,低吼着爆射出来。 “啊!”后xue中的敏感点被jingye冲刷到,季望姝身体一僵,前面的小jiba也跳动着将jingye射了出来。 顿时,空气里的味道更浓了,浓烈的情欲气息,简直可以将人熏晕。 颜蔚也因为这窒息的快感久久无法回神,只紧紧掐着怀中人的细腰,听着耳边急促的呼吸声。缓过来后,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这jingye青年自己身上是一点没沾到,全射在他的外套上了。夜晚风凉,稍微一吹,很快就干涸在他的衣服上,形成一块块精斑。 他的性器还插在青年的后xue里,发现自己又开始精神勃发起来,颜蔚立刻想将roubang拔出来,以免一会又忍不住。 “别……”季望姝却忽然出声阻止,“你把我的内裤塞在里面堵住。” 颜蔚这才忆起青年说要把他的jingye夹在身体里,喉结一动,性器已经彻底胀大起来。手上用力一扯,单薄的蕾丝内裤就直接被他扯断。他认准时机,性器一抽出,就把内裤跟着塞了进去。 jingye真的被牢牢堵住,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只是他再去摸那块布料时,已经染上了湿意,被他的jingye浸透了。深吸口气,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将性器一把塞进内裤里,然后就把裤子提上。 但在想帮季望姝提裤子的时候,却发现那裤子已经被他自己的sao水打湿了,在牛仔裤上留下深蓝的痕迹。皱着眉帮青年穿上,又发现性器的轮廓被勾勒地很明显,甚至于分开青年的双腿,还能明显看到阴阜的形状。 颜蔚更不满了,然后很快想到什么,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然后翻了一面,系在了青年的细腰上,完美地将所有的痕迹都掩盖住了。 接着,他理了理青年有些褶皱的上衣,拇指揩掉眼角的湿意,柔声道:“走吧,我直接送你回房间吧。” “唔。”季望姝还有些累,因此提不起精神,闷闷地应了一声,就由男人扶着他往外走。 然而,才走了两步,他们就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宣霖。季望姝看到了当没看到,颜蔚更是目不斜视地直接经过了对方。 因此,他们没有看到,身后的宣霖脸上一贯温和的浅笑都无法保持住,身形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 太明显了!即使宣霖再想忽视,再怎么欺骗自己也无法做到。首先嗅到的就是情事过后浓烈的情欲味道,然后再是季望姝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眼眸中的湿意,和微微发软要靠别人搀扶才行的身体…… 这一切,都太过熟悉,因为他曾经也在床上将青年cao干的满身红晕,浑身发软。所以,两人显然才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虽然他很清楚,季望姝早就和颜蔚做过了,甚至、颜蔚是季望姝的第一个男人。但当他面临事实如此之近,如此切身地体会时,还是有些无法忍受。 身后的脚步声已经消失,那两个人也早已离开。他缓缓走进了那个狭窄的角落,发现这里面的味道更加浓郁,地上还有着已经干涸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