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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儿又黑又粗,像是半硬的黑茄子挂在支出来的阴毛里(剧)

    秦焕的妥协令宋星海欣慰无比,这意味着他至少将秦焕留了下来,不会失去他的爱。

    他当然明白自己用了卑鄙的手法,甚至隐约觉得这种过度的控制欲和秦景曜有莫名的相似。

    秦焕说自己需要时间缓缓,约定在后天回到别墅庄园。宋星海心情好了不少,甚至在第二天对秦景曜都有了好脸色。

    秦景曜起了个大早,非要给宋星海弄什么爱心早餐。在厨房里弄得热火朝天,等宋星海洗漱完毕,两个白盘子加两杯热牛奶规规矩矩放在桌子上。

    秦景曜取下围裙,瞧着宋星海在餐桌边坐下。对方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没急着动口,反而把三明治夹心一层层掀开,面色晦暗地瞧着被煎的糊边的鸡蛋。

    “老婆,别看了,你那个是最成功的的一个。”秦景曜将自己那只三明治展示给宋星海看,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支出来,唯有泡泡状的边缘显示那曾经是一颗被煎熟的蛋。

    宋星海没有多说,张口咬向那只卖相不佳的三明治,味道还算不错,略微散发焦味儿。他又端起牛奶喝上一口,牛奶冲的很糟糕,全是凝块。

    “好吃吗?”秦景曜大口大口把自己卖相凄惨的早餐吃掉,然后笑眯眯的等待宋星海的评价。宋星海将嘴里最后一口咽下去,也回报对方一抹笑,“很好,下次别做了。”

    “啊……我很认真的跟着教程学的呢。”秦景曜憋憋嘴,把盘子和杯子收了,准备去厨房洗掉。这时秦鸿推门而入,手里提着早餐。

    老男人原本心情愉快,扭头便对上儿子挑衅地笑:“爸爸,我们吃完了,你自己吃吧。”

    秦鸿扫了一眼秦景曜手里的盘子杯子,又望向伸懒腰准备去阳台浇花的宋星海,手里的早餐顿时多余起来,一如他。

    秦鸿没有多说什么,自己把三份早餐都吃了。秦景曜收拾完厨房,便屁颠颠去粘宋星海,一口一个老婆叫得亲热,还时不时商量着秦焕回来该住哪里的事。

    早晨的阳光灿烂如金,站在阳台花盆中的两人亲密无间。秦景曜从后背将人抱住,宽大挺拔的身子轻轻松松将宋星海的身体遮住,他将下巴放在宋星海的肩头,时不时亲嘬一口。

    后背像是被野鬼缠身,浇花这样的轻松活也变得劳累。宋星海不爽地反手糊住秦景曜的脸,声音振振:“秦景曜,你撒开。”

    秦景曜就不,埋藏在居家裤下的yinjing早已勃起,guntang坚硬的roubang抵在宋星海的股沟,隔着内裤顶动,浇花彻底进行不下去,他直接把人抱起来,往房间去。

    路过秦鸿的时候,秦景曜得意洋洋地垂头狠狠亲吻着宋星海的红唇,将他逗得在怀里大肆挣扎。秦鸿接住了儿子的刻意挑衅,面上不动声色喝水,那双锐利的眼睛早就泛起一丝冷意。

    他还能忍,他早料到秦景曜会朝他炫耀。

    秦鸿安慰自己,儿子这样做纯粹没有必要。他虽然和宋星海上过床,但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宋星海,准切来说,并非非他不可。

    秦景曜将人抱进屋子,并没有关门,很快两人浪荡yin乱的声响放肆地传到客厅。秦鸿坐在沙发上也不挪窝,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方才的想法,可当宋星海被cao到阵阵喊老公的时候,他胯间那根玩意儿还是硬涨涨地顶着西装裤,马眼晕出水渍。

    秦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里突然涌入很多,从宋星海第一次被他迷jian,躺在冰冷的桌子上被他cao到直喊老公,接下来被他用尽手段困在身边,宋星海也渐渐在他面前露出真实模样,一个婊子,不仅心机深厚还口出狂言,叫他老sao狗、老公狗。

    可在儿子胯下他又如此甜腻,像是融化的奶油,声音嗲嗲的喊老公。

    秦鸿越听越不爽。明明能留住宋星海,也有他的功劳,现在他却只能像是偷吃的老鼠,捡点剩的都得看儿子的脸色?

    他绝对不是嫉妒宋星海对他的区别待遇,而是纯粹觉得秦景曜有些不识大体不懂感恩。毕竟房子还是他买的,秦景曜现在可无处可去。

    儿子总不能仗着他这个爸爸疼爱他,就剥夺到他对宋星海剩下一半的所有权吧。

    秦鸿想明白之后,便坐在沙发上就着宋星海的yin叫手冲起来,并在对方高潮时惊叫着不断嘶喊老公的时候,jiba一抖射在了手心里。

    秦景曜爽完抱着软绵绵的宋星海出屋,准备去沐浴。路过客厅,见到他亲爱的爸爸瘫坐在沙发上,裤裆拉链大开,软掉的jiba露在空气里。

    秦鸿将手里沾满jingye的纸团丢掉,也不把裤子提好,就那么径直而去堵住秦景曜的去路。他伸手,示意儿子把怀里的双性人给他。

    秦景曜眯眼,语气不悦:“爸爸在家里还是注意一点吧,别搞得有露阴癖一样。”

    秦鸿无声笑了笑,不理会秦景曜转移话题的伎俩,开门见山:“把他给我。”

    “嗯……老公。”宋星海迷迷糊糊地从秦景曜怀里抬起眼皮,总觉得后脑勺被两道激光射中guntang无比,他还没来得及看过去,秦景曜便紧紧抱住他,低沉说:“他已经累了。”

    说完抱着宋星海要绕过去。秦鸿面上那丝笑彻底破裂,他一把抓住秦景曜的肩头,将人拽回来,嘴里冷冰冰地说:“小曜,他也是爸爸的老婆,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不是有很多情妇吗?”秦景曜再也忍不住,咄咄逼人地说,“你非要和我抢?”

    “小曜,按照之前的约定,星海的一半时间都是我的。哼,我已经很宽宏大量没有追究你私自允许秦焕也加入的事,怎么,你现在是要剥夺我和老婆在一起的权利?”

    秦鸿不由分说将人腰环住,秦景曜则紧紧扣住他的肩头和腿弯,宋星海感觉自己被两股力道拉扯着,有变成多截的趋势。

    秦鸿表情淡定,可脖子还是慢慢红了。秦景曜更是愤恨交加,一副要将亲爸爸吞吃入腹的凶狠。

    宋星海蹙眉:“啧,你两都松开,我自己去洗澡!”

    *****

    宋星海这个澡并没有洗成,而是被老男人拦腰抱起,掳上楼去。

    被老男人重重放在床榻上,宋星海用目光淡淡扫视一眼对方尚且露在外面的yinjing,皮带半松,拉链大开,那玩意儿又黑又粗,像是半硬的黑茄子挂在支出来的阴毛里。

    宋星海缓蹙眉稍,递给对方一个不情愿地白眼。

    “要cao就cao,cao完我还得洗澡。”宋星海认命地躺在床上,等待着秦鸿像是发情种狗一样扑上来,或许对方会提着他的腿,挑剔至极地说:逼被弄得这么脏,老子要cao你屁眼。

    等待数秒,想象中的狂热并未来临。宋星海狐疑地撑起身子,瞧着秦鸿把衣服裤子脱下丢在一边,爬上床又把他扒干净,最后长手一捞,将他抱在怀里,埋在颈窝深吸一口气。

    “cao,你有病?”宋星海被他这一口气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蹬腿踹了对方两脚。

    “我刚刚已经爽完了,现在没心情cao你。”秦鸿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不过,物主的气势还是要拿出来的。”

    宋星海忍无可忍地又翻了翻白眼。

    “你想干嘛,抱着我说话?”宋星海恶声恶气地说,“你儿子说得对,你情妇那么多,何必来贴我冷脸呢。”

    秦鸿忍不住笑了笑:“你也知道自己一直在给我甩冷脸子?”

    “我和中老年油腻男没有太多共同话题,定个时间吧,你抱完就放我。”宋星海认真地说着,环在他身上的力道突然松了些,他以为秦鸿会直接把他推开,但那双手堪堪维持着要去不去的状态。

    两人沉默片刻,秦鸿突然说:“自从那次穿了你的乳罩之后,那些女人脱内衣,我都想拴在自己的身上。”

    “……那说明你本来就是个变态。”宋星海有些困倦,闭着眼,卷翘地睫毛随着动作扑闪扑闪,秦鸿凑到他脸颊边,细细端详着这张近在迟尺雌雄莫辨的清纯脸颊。

    秦鸿没有应话,而是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事实比他告诉宋星海的更糟糕,他那段时间把所有床伴cao了一个遍,总觉得和她们之间再也没有那种激情,可当他代入宋星海那张嚣张跋扈又可怜无辜的脸时,他几乎是瞬间爆硬,很快便脑兴奋地射进女伴的sao逼里。

    怀抱着被他cao爽的女人听着她们娇滴滴地称赞和崇拜,讨好与请求,秦鸿又空虚了。

    他年轻的时候便下定决心,一辈子流连花丛做拔吊无情的花花公子,即便是有了契约妻子也不曾收敛。能让他鸡儿硬起来的女人他就认为是喜欢,cao腻了就分手爱过。

    他以为儿子也会继承他的优良传统,不必被纷纷扰扰可笑至极的爱情牵绊,他们有能力玩弄人心,何乐不为。

    可他的儿子变了,改头换面。秦鸿惊愕中带着一丝怀疑,他觉得儿子被宋星海这个婊子PUA了,怀疑之中,又有一丁点儿的迷惘。

    秦景曜以前不是这样的,至少他很听话。但从蓝羽开始,接着是宋星海,他的儿子声称自己坠入爱河无从自拔,开始叛逆处处和他针对,甚至不顾血浓于水和他断绝关系。

    秦鸿并不为他为爱舍身的行为感动,只有愤怒。

    他偶尔也会质问自己,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任由秦景曜去胡闹就好,反正有他兜底。但他这次有自己也看不懂的做法,他固执地要和儿子分享儿媳。

    他最开始是觉得好玩,刺激,他也明白自己很快就会丧失兴趣。可事与愿违,他对宋星海的玩弄心态并没有减少,反而生出最不应该的占有欲。

    秦景曜一直在等他松手,就和对待那些床伴一样。可他这次松手太慢,儿子着急,才屡次冲他挑衅,把他视为眼中钉rou中刺。

    且,被宋星海冷眼相待还倒贴上去本就不是快乐的事,这与他寻欢作乐的人生教条截然相反。

    秦鸿有些迷惘,但没有人会愿意关注他的心情。如宋星海所说,他是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再由十几年,保养得当的身体也终究抗不过岁月的摧残。

    宋星海听见秦鸿在自己耳边深深叹了一口气,带着沧桑年迈的疲惫。

    “老头,你今天很怪。”宋星海睁开眼,扭过头,眼睛直直望进秦鸿黑漆漆的眼睛。对方和他对视一秒钟,又把目光移开,默不作声把两具赤裸的身体拉近。

    “我会尽快放手的,小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秦鸿眯眼笑了笑,眼角折出浅浅的褶皱,一边说着,指尖却更重地揉捏着宋星海腰上的软rou,“他是我的儿子,做爸爸的又怎么舍得有人和他抢老婆呢。”

    “哼。”宋星海瘪嘴,“你也知道自己很无耻吗?”

    两人抱了能有十来分钟,直到秦景曜受不了地来敲门,秦鸿将宋星海松开,任由他自行离开。

    门刚打开,秦景曜便一把将宋星海搂进怀里,眼睛恶狠狠又带着洇红地瞪向床上浑身赤裸的男人,然后砰的一声坏脾气地将门摔上。

    “老婆,他真是太可恶了!”

    秦景曜愠怒幽怨的声音溜给秦鸿一个小尾巴,他却只是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方才宋星海躺过的位置,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白茶香气,令他不能忘却或忽视。

    秦鸿揉了揉心口,觉得有些难受。

    他找到电话,拨通了某个号码,等提示音响起之后,电话那头传来少年青涩的声音。

    “喂,祖父。”

    “秦焕,我听你叔叔说了,他想接你回家是吧。”

    秦焕沉默几秒,嗯了一声。

    秦鸿冷哼一声,语气刻薄:“那都是你小妈逼的,他竟然想出那么不要脸的方法要和两个男人同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

    秦焕道:“祖父,这件事就算您不答应,也没办法阻止的。您也是劝不动他们,才来找上我的吧。”

    秦鸿:“秦焕,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今晚回来,只要你能说服我,我就不插手你们乱七八糟的感情。”

    “好。”秦焕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