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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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那条短信的孽,纪希一整晚都没睡好,梦里全是陈泽铭把他压在床上狠命进入的场景,吓得他直到坐在教室时还在浑身发抖。 “怎么了这是?发烧了?”何圆说着就要去探他额头。 “没有,昨晚没睡好。”纪希摇头,手往包里伸,“对了,笔记整好了,给你。” 何圆接过笔记,白嫩小脸一笑甚是显乖,“多谢多谢,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是来世女儿身,必许卿等好郎君。” 旁边人胳膊往何圆肩上一沉,又伸出手掌去摸那跟在牛奶里泡着长大的滑嫩小脸,口中啧啧“说得比唱的好听,你干脆这辈子就许他多好。” “说了多少次了别捏我脸!”何圆边说边把那贴着脸的手掌往外推,有点窝火,“你老捏我脸干嘛?” 搭何圆肩膀的男生是班里的体育委员孙然生,除了体育其他科简直一塌糊涂,尤其是语文,作为语文课代表的何圆每次跟要他作业几乎都要必不可少的惨遭一顿蹂躏。 “谁让我们宝宝长得俊呢?” “说了别这样喊我你还喊?!” 孙然生看着他气鼓鼓的小脸忍不住又手贱的凑上去掐了掐,“叫叫又怎么了?你家里人不都这么叫你?” 何圆涨红了脸,气的辩不出一句反驳话来。 孙然生说的没错,何圆无论是从长相还是家世,连同脑子都是个宝宝。他出生晚,家里又是四世同堂,前前后后一大堆姊妹,何父也算是老来得子,上上下下都把这么个宝贝孩子当眼珠子去疼,连同乳名都取了个宝宝,也不知这何圆是不是被名字给固着了,还真跟个宝宝了,连长相都比同龄人显嫩,那皮肤白的跟牛奶里泡着长大一样,睫毛又长又弯,明明巴掌大的脸看上去却又不瘦弱,反而更讨喜得宠,在纪希和孙然生抽条般生长的少年期里何圆可是比他们矮了不止一星半点,因此何圆并不喜欢别人喊他宝宝。 偏偏孙然生一心犯贱,捏着嗓子继续叫:“宝宝生气了,宝宝不开心了,宝宝委屈了,宝宝……” 纪希乐于看这俩人互掐,何圆人脾气好,虽然从小备受宠爱却没养成娇纵性子,反而比谁都乖巧听话,班里人都喜欢他,每次只要评选三好学生的名额,何圆一定是一马当先的那个。 陈泽铭没来上课,诚如那天晚上保证的那样,纪希过了两天太平日子,一转眼就到了周五,他想假装忘了这事,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有读心术,好巧不巧的就来了电话。 “希希你来了吗?” “没有。” “你在路上了吗?” “没有。” “那你出发了吗?” “没有。” 纪希烦的不行,陈泽铭还在那边步步紧逼,“我去接你。” “不用,我明天会去公寓。” “今天就过来吧,我这两天很想你。”想cao你想的受不了。这句话陈泽铭没说出来,以他对纪希的了解,如果他现在就把欲望如此直白的倾诉,那么纪希绝对不会过来见他。 他得先把人哄过来,到时候怎么吃抹干净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我今天有事。” “什么事?我去接你吧?”陈泽铭显然不信这拙劣的借口。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纪希只得认栽,“我现在就过去。” “那我在公寓等你。” 陈泽铭所说的公寓是他自己名下的房产,作为临江赫赫有名的房产大亨的儿子,陈泽铭一年光生日就能收上好几栋别墅。 当时他提出要送出几栋给纪希住,却遭到好几天的冷脸,于是只好悻悻作罢,给人弄了几顿好饭来补亏欠。 纪希知道他最近心里不痛快。今年高二分文理,作为理科不行的纪希跟何圆一样选了文科,陈泽铭这人理科明明行却非要选文,结果给他爹硬生生骂了一通后只好无奈换了志愿。 本来这人理科一直称霸,奈何最近刚转来个新生,不知道是不是爱因斯坦转世还是陈泽铭天生的克星,这新来的每门成绩上都处处压他一头,要说是六科压五科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陈泽铭这人天天偷懒,也不打算考个多能耐的成绩光宗耀祖,问题是这六科他处处被压上那么几分,这就可给那些等着看笑话的人乐坏了。 陈大少哪受过这气啊!心里那个怨呐!这几天总没事找事,那臭脸谁见了都得躲几米远。纪希也想躲,奈何那臭脸天天粘着他,甩都甩不掉。 纪希烦不胜烦,心里郁闷的走路都用力了不少,但任凭他如何拖延时间还是到了陈泽铭所在的别墅,门被打开的那刻,纪希仿佛看到自己的灵魂在被撕扯、破碎,但他已无能为力。 陈泽铭对他的拖延明知故问:“怎么才到?” 纪希觉得他虚伪,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路上堵车。” 被冷不防呛了一下,那双锐利眼眸轻轻眯起,舌尖顶过上颚发出一声闷笑,“这么带劲,是生怕我等下cao不死你吗?” 陈泽铭这人不能激,你越激他越来劲,像是一个矛盾体,人前的外表有多帅气矜贵,脱下衣服的背后就有多下流变态,一直成为他发泄对象的纪希对此可真是是太深有体会了。 纪希现在还不打算跟他撕破脸,毕竟吃亏的是自己,他喉头紧了紧,语气跟平时很不一样,“我去洗澡,周一要考试,你等下……轻点。” 陈泽铭似乎是觉得他这样很好玩,把他的恐惧当做是奖励一样玩弄起来,“不能轻点呢,希希那么浪,不cao狠点能止痒吗?” 纪希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战。 九月夜晚的天空遍布群星,燥热又烦闷,屋里的两条身躯交缠的更甚,纪希热得快喘不上气,陈泽铭身下的紫红色yinjing狠狠进出在他屁股里,像是带着仇恨,每一下都能顶死他,他甚至觉得自己今天要把命留在这张柔软大床上。 陈泽铭一边剧烈顶弄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纪希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个表情了,就好像明明是个放浪形骸的下贱娼妇,偏偏要装作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女,心口不一的你,cao起来真他娘的带劲儿!” 他憋了整整两天,好不容易能吃到rou了,哪会放过他,不把人cao服帖了他就不姓陈。 性爱对陈泽铭来说是蜜糖,对纪希而言更像砒霜,他体会不到那种登顶的极乐,每次清醒着和对方做的时候他都觉得是在完成任务,乖乖完成了就能换两天轻松时光,想到可以两天不用见到陈泽铭,他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痛苦了。 人不能贪心,免费的东西终究要付出代价。 火热的舌头放肆舔舐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玉兰般嫩长的脖颈上沾染了一层水光的黏腻涎液,大汗淋漓下的guntang汗珠滑躺在曲线窈窕的胸前、后背、腰窝,湿滑的像条鱼,抓不住的色情yin乱。 陈泽铭喘着粗气亲他,“希希,希希……” 纪希眼里没有一点情欲,听到有人叫他也只是下意识的抬头,茫然又无措。 陈泽铭不满的掐他脖子,像是要把他从游离的神志中拉回来,偏偏语气还要装作情人的呢喃,“怎么了希希?” 纪希余光看向床边的台灯,他在思考自己如果在陈泽铭高潮的那一刻抄出台灯砸向他,能有几成把握把他直接砸死。 “说话啊你?哑巴了还是爽的说不出来话了?” “我很累。” 纪希说着闭上了眼。他是真的很累,虽然这两天陈泽铭没找他,但天天都给他发些脏话,那话脏的程度让他觉得这人不去主奴圈真是太可惜了,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S啊,托那些话的福,纪希这两天没睡过一个好觉,都快熬成猫头鹰了。 虽然他很累,但陈泽铭也没舍得善心大发,大手怜爱的摸摸他柔顺的发,无线温柔的,“等我射完就睡觉。” 纪希没骂他,陈泽铭一直都是利己主义,他比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会退让不过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无法退让的时候就只能证明他觉得眼前的利益就是利益最大化的时候。这是他商人父亲从小到大教的,已经彻底融入了性格,不,应该说已经成为了本能,本能的优先为自己考虑,跟他那个冷漠无情的父亲一样,本性使然。 谢天谢地,陈泽铭射完后纪希差点滩床上,身子软的跟烂泥一样,任由罪魁祸首抱着他清理身体,然后歪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