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爽得合不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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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佳人在怀,赵进宝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了。 现在的他早已摸透了杨玉露的每一寸肌肤,懂得如何让杨玉露哑着嗓子哭泣求饶。他抱着杨玉露,从马上到草地上滚了数百米。 赵进宝跨坐在杨玉露的大腿根处,扶着杨玉露的阳物,慢慢吞进自己的后xue。他薄唇不住地亲吻着杨玉露的脖颈,上半身与杨玉露紧紧相贴密不可分,双手在杨玉露光滑的背脊上来回摩挲,臀部不停地收缩挤压着杨玉露的yinjing…… 杨玉露的小身板被刺激得踉踉跄跄,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喘,呜咽的低泣在空旷的夜里仿佛激起了回响,显得格外的清幽悦耳。阵阵清风穿过草木,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在给他们伴奏。 夜风吹在杨玉露光裸的肌肤上,薄汗渐渐风干,盐分停留在白皙的肌肤上,仿佛渡上了一层晶莹的珍珠粉,在这静悄悄的深夜,仿佛闪着光,清清冷冷的,却是在媾合。 凉风拂背的冷刺激,和激情四溢的火热交缠,身娇体软的杨玉露不禁轻轻地咳嗽了起来,他边咳边喘,格外的勾人心神。 柔弱无骨的小身子随着阵阵低咳一颤一颤的,却反而阴差阳错地使得两人肌肤相贴之处越发地紧密,仍在兴头上的赵进宝大汗淋漓、越发的神清气爽、斗志昂扬。 杨玉露不禁有些气闷,赵进宝为什么体格那么健朗,就不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 随着赵进宝一个“鲤鱼跳龙门”似的跃起又回落,杨玉露的玉茎被搅弄得舒服地抖了又抖。杨玉露长睫轻颤,闭着眼“嗯嗯”地哼了起来。 赵进宝的粗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弹在杨玉露的肚脐眼上“铛铛”作响,浊液哗啦啦地喷洒了杨玉露满身, 杨玉露的肚皮被弹起,下意识地看了下,顿时满心的不甘:凭什么,赵进宝的丑东西,能那么大? 他愤恨地一口咬在赵进宝肩膀上,“嘣”的一声,才把赵进宝的肩膀咬破点皮,却反而把自己的牙齿给磕疼了。 他眼里顿时蓄满了泪花,他好委屈,“呜呜呜”地低声呜咽起来,好像寂夜中的被伙伴落下的可怜幼兽。他越哭越伤心,哭到动情处,还“嗝”地打了个嗝。 赵进宝大惊,忙问杨玉露怎么了,手忙脚乱地给替擦眼泪。 杨玉露余光瞥见赵进宝的仍旧像是要高耸入云的阳物,他感觉牙更疼了,哭得越来越凶,泪珠儿大颗大颗低落在赵进宝手心。 赵进宝吓得六神无主,只听杨玉露大声哭喊:“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咳——我不要再和你做这种事了——咳——你走。”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打哭嗝,又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弱不禁风的身子不住颤,发出阵阵清灵的低咳娇喘,十分的楚楚可怜。 赵进宝这时又怎舍得走?他好说歹说,杨玉露都不听,赵进宝没法,只得抓起杨玉露的手,抚在自己心口,温柔地凝视杨玉露:“玉露,我的心都是给你的,你要是真不想见我了,就从这里把我的心挖走,我也不要这颗心了。” 赵进宝的眼神格外专注明亮,就像深夜里盯住猎物的野狼。 忽然,“嗖”的利箭破空之声传入耳中,两人都来不及反应之计,杨玉露摸到了赤红的鲜血,那是射进赵进宝左肩处的竹简所致。 “放开我女儿!”南宫烈的怒吼声从一百多米处的树丛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南宫烈刚下马,被眼前的艳事震得身子往后颠了一大步。 他女儿的身上白白红红,白的是男人的混浊,红的是被男人揉捏、啃咬的印记。 男人的roubang子还打在他女儿的身上,而他女儿的“花心”,不,他女儿没有“花心,他的女儿是儿子。 而他儿子的阳物,正被另一个男人吞吐!他儿子满面泪痕好可怜…… 南宫烈满目森然地瞪向赵进宝:“禽兽,还不放开我儿子!老子送你见阎王!” 说着,他挥剑砍向赵进宝,赵进宝却仍旧一动不动,似乎任由砍杀。 杨玉露有点慌了,他虽然不喜欢赵进宝,可是也没想过,眼睁睁看着赵进宝被自己刚认的父亲杀死呀。 他只是喜欢玩,喜欢钱,可不喜欢流血事件的,他害怕。 他拽了下赵进宝的胳膊,想把赵进宝拉到一旁,却没拉动,反而因为大半夜的折腾而弱不禁风地倒在了赵进宝的怀里。 “呜呜呜”,他真是个废物美人,啥都不会,只会被男人欺负哭。 赵进宝扶稳杨玉露,怜爱地吻着杨玉露头顶的乌发。他肩上的血渍滴打在两人交缠的草地旁,绿叶上点点白浊分外的显眼,分不清究竟是谁的jingye。 南宫烈心头火起,却终究是怕伤着杨玉露,咬牙切齿地收回了宝剑。 他强行压制住暴虐杀意,伸出空出的左手,尽量温和地对杨玉露道:“玉露,跟爹回家。” 杨玉露也想回家,可是他整个身子都被赵进宝牢牢禁锢着,他的阳物也被赵进宝夹得更紧了。他不仅起不来,还只能哼哼唧唧。 南宫烈握的手青筋暴起,他强忍住嗜血的冲动,尽量温和地对杨玉露重复道:“玉露乖,跟爹爹回家。” 杨玉露羞臊不已,被爹爹撞破就算了,怎么还能在爹爹面前如此放浪呢。虽然他在温柔厢也做尽了羞耻事,但是他几天前就不再是艳妓了,他也是有身份的人了。以后他只可以背地里放荡,人前还是要做出一副大家闺秀样的。 他又看向赵进宝,对方面上尽是隐忍的愉悦。他恨不过伸出白皙的小手,想拍醒无耻的赵进宝,却终究是美人承欢娇无力。那小手拍在赵进宝棱角分明的英气脸庞上,反而有点手疼。 杨玉露咬人咬不动,打人打不动,心酸至极,羞臊至极,只能捂着脸“呜呜呜”,可怜兮兮地低低哭了起来。 赵进宝竟低低笑了起来:“玉露,都怪我脸皮太厚,哥哥给你吹吹。” 他捧起杨玉露的手轻轻地吹,又温声道:“玉露,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我岳父是怎么相认的呢?” 杨玉露红着脸:“谁是你岳父?你脸皮真厚!” 赵进宝吻了吻杨玉露的脸颊,后xue慢悠悠地沿着杨玉露的阳物划拉出来。 他一手伸到杨玉露的大腿根处,那里被水液浸润,显得格外柔嫩光滑。 赵进宝的手游移到杨玉露的guitou处,guitou上的浊液嘀嗒嘀嗒地打在赵进宝的身上。 赵进宝食指指尖轻触杨玉露的guitou顶端,那里几滴浊液欲落不落的,赵进宝含笑道:“玉露,你身上的宝贝告诉我——你的父亲就是我的岳父。” 杨玉露羞红了脸,低着头默默地捡起散落在地的衣裙。 他刚走开,南宫烈就猛然挥剑直指赵进宝心口,剑尖划破了皮,渗出血渍。 杨玉露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跌跌撞撞地跑到南宫烈跟前,因为大半宿的折腾,他白皙纤长的双腿直打颤,都没法合拢,腿间的柔嫩yinjing摇摇摆摆,浊液直往下落,打在草地绿叶上,发出“滴滴嗒嗒”的声响。 他牵住南宫烈的另一只手,焦急地道:“爹爹不要杀他。我——我是自愿的。”水润的脸颊又泛起朵朵红云,艳若桃李。 南宫烈握剑的手抖了抖,在赵进宝心口处又划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