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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之道 上 (慎)

    “嗯…嗯…宝贝jiba好大…啊…cao得我……啊啊……好…好爽……嗯……慢点儿…啊……不不…痛了…痛了……呀…亲我……嗯……亲亲我……”

    “哈?痛了啊痛了啊…呼呼……嗯…那我轻点儿…嗯?轻点儿cao你…嗯……顺便亲亲你……好不好……亲亲你就不疼了。”

    说了倒也就那么做了,拥有着玫瑰艳丽双唇的漂亮主人脑袋一歪,就去寻找那番rou厚的奶茶软棕。直到一碰一亲,某人就才舒服了,屁眼儿缩得要人老命的紧,连带着那朦胧泪眼眯得,啥呀。

    但那夹在两人中间的眼镜儿实在太惹人嫌,蓝竺刚亲完,就一脸不耐烦样儿。

    于是乎他左手扶好那宽厚的背,右手上去就把那十多万的珠宝眼镜儿给扔到哪边天去。

    哟!

    现在倒不爽着云逸戴他送的礼物了?

    可不是么,人好容易被说服舍得一回,一天未到,就被那娇纵脾气的公主甩个干净……

    那健壮学长自得是心疼的要叫了。

    “啊!别…不要…不要……囝别生气摔东西……嗯…你打我…你打我…别摔东西就好……啊啊!!痛!轻些慢些!囝!!”

    “摔就摔了怎么了?我就要摔我告诉你!你要是像它一样敢惹我不高兴,我连你也一起丢出去!”

    ……

    瞧瞧这是个什么嘴巴就是,说点儿好听的行不行,他现在还搁那cao人家呢,怎么连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不过也是,谁叫对面那人如此钟情于他,任由他怎么随便胡来瞎搞都好的惯坏,因此就算在被那般没个好声好气的问候后,立马噤声闭嘴了,乖巧的不要不要的。

    是啊,他知道他宠他,所以在他面前展现出最放松的模样,所谓,乱发脾气的巨婴,明明快要十七。按虚岁计算的话。

    那蓝竺呢,蓝竺他自己,有喜欢云逸到那个份儿上吗?

    ……

    合着以前的全白回答了…我他妈以后还要接受这种审问多少遍?真是要吐了啊!

    我没有像云逸那样喜欢我的去喜欢他,这是我三指并起对着上帝说出来的答案,绝对真实、不假。

    所以为什么还要问??再问个一百遍也还是一样的答案,有什么意义?还给不给人休息了!

    ……那他那天人家不给牵手时反应那么大干嘛!

    我想炫、我要炫了不行吗?他不让我炫、不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儿的,就是坏人!就欠骂、欠收拾!

    ……

    那他还是喜欢人家了,不然为什么要去炫?不管,他就是一样喜欢人家云逸。

    ……

    人活在世,想东西怎么可以这么“非黑即白”?

    人家不是也承认了他确实喜欢云逸只不过没到那个份儿上?因此何必追问下去到底喜不喜欢呢。

    他就是想得如此折中、没有任何一丝偏袒的,即,这般好的恋爱自是要展露人前让人羡慕嫉妒恨所以空间隐隐晦晦又闷sao的发了条置顶,"I found r = a(1 - sinθ) on my por coordinates”,那个既像屁股又像心一个圆围着一个圆转的曲线意思。还配了张人家给他送的戒指图片-拍摄下的瞬间,被认成好兄弟实则为男朋友的云逸就坐在对面,以一种无头模糊了身形的方式出了场次。

    但,人前的人是要控制数量的,他可不会发在受众面积更广的社交平台上。

    因此,那是属于蓝竺的薛定谔感情状态,单身,又不单身。

    那喜欢吗?定然是喜欢的了,否则为何多此一举?且云逸处于一个那么近、那么危险的位置-某人其实清楚自己私底下被传成喜欢男的风声,大家都爱拿他那阴阴柔柔的外貌说事儿…那先前肯定是听到就要揍人,因为和男的谈恋爱就等同于对他这个直天直地的钛合金是一盆粪水直接扣头上了,倒霉又肮脏。至于现在,则无所谓顺其自然,该知道就知道,不该知道就不知道。

    那不喜欢吗?定然是不喜欢的了,否则为什么就不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就说那颗头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他是不是,还嫌云逸配不上自己?人,一眼进心的,那张脸,于他而言,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姿态?丑陋?平庸?美丽?

    最终,喜欢还是不喜欢,那是一个复杂又使人心碎的问题,还是,别问了吧。

    不然就去问云逸,问出来简单又开心。

    这学长百分百不掺一丝水分的喜欢学弟,并且持续热烈蒸发至爱,因而只求温度不要太高,否则锅炉爆炸,可就一点儿都不好了。

    控制,控制,折中。

    所以呢,腰疼不疼?

    ……

    该早些,再早一些,亦或者从一开始就不要继续……

    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该如何相连,答,靠些非正常的变态手段了。

    随着时间流逝,发育。

    因而现在折中可以跳到别的了。

    蓝竺确实挺烦云逸动不动就哭,像什么似。可有些时候他就也不是啥好东西了,爱凶人逗人,大体如此次这般,最后看那黑黑的、憨厚老实温柔腼腆的面容如何眯眼流泪撇嘴委屈,很可爱,他很喜欢。

    至于云逸,他倒也是不想哭的,在蓝竺面前显现的不像个男子汉,成何体统?要怎么保护公主?可有时候一被大声,他就没得办法了,全部智商已被自己拿去知晓人家喜欢自己单纯乖巧,哪还有别的脑筋去分辨虚实怒火?更别提他连玩笑都不知真假。

    再回到性,这个模糊了二人关系的迷魂剂。

    公主需要包围掌控,他得拿捏对方命门满足自身虚荣,所以,骑士要痛,告诉公主我可以任你摆布。但是,又不能太痛,免得谁谁以为他如何如何苛待,所谓,技术不好,失了面子,也不行。

    而骑士,他在下,肯定生理希望自己愉悦,心理也想要自己受宠,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人,也会累的。可另一方面,作为骑士,公主理所当然不会像与王子相爱那般去喜欢自己,他内里永远明白这点,虽然此刻王子并未存在或许以后也不会出现因为通通死于他的剑下。

    所以,退而求其次,可不可以用性使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多多停留一会儿,我怎么样都随他,他喜欢就好。

    我爱他。

    因此我甚至还可以送上前去求他霸占,求他如何痛苦的填满我,我才知道,我不是被世界抛弃的罪人。我,也是被人所需要的,我存在,因为他。

    哪怕…做个发泄性欲的飞机杯呢。

    我一直都知道,他不够喜欢我的。

    ……

    可还是在一起拥抱亲吻。

    论如何吓人捣怪,情念,爱欲。

    “唔…不要丢我…不准丢我……囝是坏囝……啊…好满好满……嗯…啊啊……慢一点儿…逼胀……”

    “谁叫你老夹我?啊……呼……嗯嗯…你太sao了…前面在外头都敢碰我jiba……哈…那么sao的胆子肥……啊…我可不要…嗯……等会儿就丢了你……”

    嘿,那哪成啊?黑货委屈可怜不开心了。

    然后就是一阵眼泪流。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我……我听话的囝…呜……不要不要我…囝不喜欢……我……呜…我以后就不再了……你不要不要我…囝……”

    再逗逗,难看的可爱这家伙真是。

    因此伴着这么一个想法,红唇如银月。

    “双重否定表肯定是吧?那你这个人我是丢定了啊,别反抗了,没有用的。”

    说着jiba又往前一顶,云逸的抽泣与呼叫一下就被封印在明明大开了的口腔中,人也倒上去了。

    求救无能,哭吧,哭吧,继续哭吧。

    “呜呜呜…哈…哈……哈……呜呜呜……不要不要…啊……不要这么对我……我错了我错了…囝……我真地知道错了……啊…原谅我…原谅我……啊啊…以后再也不敢了……嗯…绝对听你的话…绝对…我不要离开囝……嗝……会死掉……”

    ……诶呦,什么玩意儿啊都。

    那玩笑发起人随后也觉得不对了-首先那被开玩笑的人不叫春了呀!一直呜呜咽咽的。

    其次都感觉自个儿的衣服后头湿着些,腰也不被腿紧着了。

    人退开后看看,哟,这这这这这这,黑脸花猫啊。

    于是乎蓝竺就更是单纯想笑,恶作剧成功了的幼稚。

    如此讨厌。

    可配上那装有星月的眼睛和现于脸上的梨涡,又不是那么讨厌了。

    因为他那么的漂亮,且又在笑,似乎很爱笑,什么东西都能笑,不管善心恶意的。然后现在还校裤拉到半个屁股处,就露根硬的要死高高昂起的jiba出来cao人-那油光水亮的避孕套使之更加可怕,上面不是润滑剂就是他妈刚从别人身体拔出的yin液附赠。

    一切互相结合着,是属于云逸的rou欲勃发。

    他jiba硬屁眼软,又想高潮了。他看他就那么一下,就又想高潮了。

    可是那时被警告过了,不让以这样的时间射……因而大脑已经决定将所有的疼痛愉悦并存交予蓝竺,他只留下苦辣那面,自己教训自己:

    此时,就用着指甲在背后拧着屁股rou的提醒,正所谓,尽最大努力保持着,公主不让射,他就不射,除非实在忍不住,太爽了,精关大开。

    总之,云逸现在还算捏着管控性爱理智的那根细弦,人也不那么因为抛弃心理实在难受到要咬着舌头自残源于自己不够好人家才不要。

    可依然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他想用水笔把自己的身上划个稀烂。

    ??

    怎么可以说不要?不可以说不要!你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

    那原本瞅着那张好看脸蛋儿才止住哭泣回复平静的,现在又是眼一眯,嘴一撇,准备……

    “诶诶!!干什么干什么呢!!大哥,我这明摆着开玩笑的啊,为什么你每次都get不到?我真服了。不哭不哭,囝给你擦擦眼泪,我们云逸是最乖了的,咋能老哭呢?”

    瞧瞧,只要蓝竺态度稍微软一点儿用纸巾帮擦擦泪哄着那谁一下,当真是不哭了。哦当然,云逸接下来可不能再想七想八。

    什么莫名其妙的又被抛弃,诸如此类的。

    “那你觉得这种玩笑好笑吗!!”

    壮壮学长总是只对蓝竺温柔软糯,都有气成这样了,就只大声一点儿呢,囫囵听了去,还以为怎么媳妇儿闹起了娇脾气,嗔嗔怪怪。

    “可你不是哭了嘛?你哭起来太可爱了。”

    嘿!!什么脾性啊!

    这使云逸听得真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他就在那里扭着身子转卖娇,什么东西一样,可是想哭却又无法,因为蓝竺说他可爱。

    矛矛盾盾的一天到晚。

    “我可爱你又不多心疼我一点儿…骗人,骗子!囝是骗子!”

    “嗯嗯嗯,好。”

    “嗯……你还承认…小骗子……囝,进来吧?进来嘛好不好?想要…想要囝cao我了……嗯……全插进去……”

    于是乎没过一会儿他就把自己的那大屁股掰着邀请人通往深处,好一个大M。

    那蓝竺还怎好拒绝?到底他前面就没全拔出来呢,jiba有点儿长的勾在那儿……就顺着那势,又顶回去了,弄得云逸,“呜呼哀哉”。

    不奇怪,美人美人,阳具不大,何为美人?

    “……嘶嘶…哈…痛了…哈……轻些慢些…哈……好胀……好胀…嗯……嗯……宝贝宝贝…嗯……宝贝…宝贝cao我…大jiba宝贝……囝囝……”

    “好了好了知道了…哟……你说说你这人…嗯……五大三粗……呼呼…怎么里面这么温香软玉…啊…真的是紧啊……嗯…嗯…人也是真他妈sao…你他妈不是学生会主席吗?啊!”

    说是这么说了,世上有多少人能抵抗得住sao货的攻势?云逸主动时蓝竺前面大部分都说不要的,可到最后还不是一泡精交代在人身上去?

    青春期的,原本直人的他自认不想逼就不错了。

    那现如今有个这么丰满肥硕的屁股送上门来,自然更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自愿的,关我什么事儿?我可没逼你。

    反正哟,那屁眼儿被钻得,好像是为了解救龟裂土地的清泉,力道又大、速度又快。

    “啊啊嗯……世界上……啊…有什么规定……嗯……学生会主席…嗯……不能发sao的…啊……我可决定了囝…哦哦……jiba好大jiba好大呀……嗯…我要连发sao都要考第一…啊……我要做最sao的…嗯……学生会主席……”

    ……

    讲完似乎也知羞了,一下自己去找樱唇亲吻着,粘得更紧、死紧。

    永不分离,结成一体。

    放屁,真不分离就真死了。

    蓝竺笑得那叫一厉害,下身一下缓了起来,话都无法说出。

    “嗯……别笑别笑…嗯……不要笑…啊啊…囝讨厌……啊…有什么好笑的……啊……我爱你…我才这么sao的……我爱你……”可这样似乎还不够,厚实的奶茶棕嘴唇凑近那莹润白皙的耳垂说到,“唔……哈…哈……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嗯…我爱你蓝竺我爱你……囝…啊啊…我爱你……你是我的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我爱你我爱你……还更是我的老婆…唔啊……我爱你…嗯……我真地好喜欢好喜欢你你知道吗……啊啊……”

    天老爷,什么玩意儿都叫出来了啊…不是说不行吧,但是就……蓝竺再怎么也是个男的,怎么??

    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了。

    更何况被称呼如此的本人一下也没注意到了-蓝竺的耳朵,是敏感的,哪能经人又亲又吸又舔?

    头皮收紧发麻了,身下人也欠收拾了。

    “啊!!!囝!!!慢!慢!!痛了!爽了!!啊!!好胀好胀!!啊!!!囝cao我!囝cao我!!!干我!用力!!!啊!!!”

    嗯,叫得九霄云外的如来佛祖都要听见了,sao不sao啊?

    他妈的身上那么多rou就全姓sao了去?

    如人所见,可不是么?

    诶呦喂!!

    “啊…嘶……呼…呼……瞧你叫得…啊……有那么shuangma…嗯嗯……软屁眼儿夹得我那样紧…真空啊……呼……真是精都要给你吸出来…sao逼玩意儿……”

    “嗯嗯…是的是的……我是sao狗…啊……我有sao逼……嗯嗯……囝cao我sao逼囝cao我sao逼……啊…啊……唔…好爽好爽……宝贝吃吃奶子……啊…宝贝吃吃mama奶子……嗯嗯……”

    “嗯,好的,吃吃吃,现在肿消了是吧奶又浪了。”

    行了行了,吃头大奶都堵不住他那张嘴。

    那就是因为云逸的奶还不够大呗。

    嘿!!

    可蓝竺还是用心去吃了,到底随便开开玩笑的,那奶子还是大的-他觉得自己一口下去就像那天云逸往嘴里送的炒饭般,

    满口都他妈是奶。

    然后嘴巴慢慢闭起,就揪着那硕大奶头在那磨、吸。待弄得自觉够了,上牙动用轻轻一咬,壮硕的大块头则是又要叫得比动物发情时还sao。

    就现在似的。

    “唔!!!宝贝吃奶宝贝吃奶…嗯……mama给宝贝产奶喝……啊…宝贝……啊…jiba……啊……不要了…嗯……不行了…唔……宝贝弄得mama好想射了……啊……”

    “嗯?哼…再等一下…呼……我也马上,乖,换个姿势你前面趴桌上去。”

    啧,事儿多,现在这样cao着然后射不行?

    不是,那二十多一点儿他要射的话,不就得比较那什么刺激一点儿?不然怎么射啊!

    什么玩意儿,怎么今儿个要快射?想干嘛?

    我怎么又干嘛了?以前慢说我现在快也说我,我到底哪里才能沾得了好啊?

    都滚犊子滚犊子,我不管,我现在就要那样cao云逸才行,否则射不了。况且万一射我一肚子怎么办?尽管有避孕套也套着云逸的根儿呢。

    真是,给他惯的!

    对的,他就宠他了。

    于是乎刚刚趴下,脖子就被左手擒住,右手则扶稳那条发育过剩的jiba,一下就又捅到底。

    “啊!!啊!!啊!!囝!!囝!!哈!!哦哦……逼麻逼麻……啊……干我sao逼干我sao逼……啊……啊…哈……哦哦……大jiba大jiba大jiba…哈……痛…啊……宝贝掐我宝贝掐我……啊………………”

    狂暴至此,一两个月以来的健身终见成效,那是更加清晰紧致的肌rou线……等会儿,怎么这次还这样掐脖子了呢??

    最后关头,没法儿回了,蓝竺在性爱中逐渐变得好像干杀父仇人一般,上面锁紧云逸的脖子至对方额头青筋毕现,下面jiba干得人家屁眼儿休息无能。

    如此,不射不罢休,病好了以后就是精神。

    可怜壮壮学长,白眼被翻起不说了,就连舌头都被掐出口腔舔舐着木桌,那下体更是听不得看不得,如拉肚子的声音,不受控制成个他人形状的顺着褶皱与青筋往外留着yin液。

    但却在笑着的,这般的,笑着的。

    “哈哈哈哈…哈……cao我…caosao狗…囝cao我……哈哈……sao狗要射…哈哈哈哈哈……sao狗要射了……啊啊……给我……哈哈…全都射给我……嗯……肚子肚子……sao狗好饿……啊!!!!射了!!射了!!!!啊!!!呕……………………要吃……哈……嗯嗯囝……囝…囝…呕…………啊………………”

    他掐得真地很用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

    因而如此壮硕的男生在下居然不像以前的最后、讲不出一系列长串的连贯叫sao废话来,只能发出痴傻孩子般的短促词汇,并伴随着呼喘与干呕。

    那是一条刚被救上岸即将要呛死的狗。

    真的。

    那侧过去瞧着后面如月似花美貌的黑色眼珠里,除了向来复杂的癫狂,还有,感激。

    真地太奇怪太奇怪。

    不过蓝竺从未注意知晓自己被对方有如何如何在意喜爱至疯魔,他只是清楚,云逸很喜欢自己,很喜欢,所以,他就可以毫无底线、没有度量的任性。

    歌词说得好,“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他,小人一个。

    但谁不都是这样的了?好逸恶劳啊。人性天生之懒惰。

    我不想付出,我就想被宠。

    也无所谓了,云逸先开始的,不然他还不进来呢。

    的确,他那么眼里有星又有心的去看他,看他怎么蝴蝶轻扇翅膀颤动睫毛,看他怎么透明清露落进娇艳玫瑰滋润。每时每刻,在他脑里,蓝竺都很漂亮、很漂亮。

    “呼…啊…哈……哈……我要射了…哈啊……快射了……”

    习惯成自然,他退后,他跪低,避孕套一扯,那玩意儿就像插胃管似的捅进去了。

    云逸立马想吐,因为他迄今为止还没真修炼得到那种通天识地的本领,也就是koujiao时随便sao几下炫炫。

    好在,蓝竺射精的时间不长,摸着那粗黑的脖子有那么三四秒,再在里面停了两三秒过后,终于,拔了出来。

    可怕的白眼不再,连同着那清水鼻涕也不会准备要滴到他的阴毛了。

    生命力从鼓动的喉腔返回。

    云逸真好。

    于是乎一瞬间,身份对调,平常如排山倒海后的来袭-他也下去了,亲吻着那前面才含过自己命根子的地方,尤其是那颗喉结,云逸能感觉得到那红粉的嘴唇如何舔吸而后洁白的贝齿又如何啃咬。

    被下毒的人毫无还手之力,他那么紧的将他给抱在怀里,

    我美丽,白皙,纤弱的宝贝,我会永远保护你不受他人接近,一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我爱你。”

    “嗯。”

    光线透过几净的玻璃,种种折射融合,形成我们。

    热了,累了。

    “你腿麻没有?”

    “嗯,腿麻了囝。”

    “那还不起来!”

    “好,你慢点儿,不要一下头晕噢。”

    他又凶了,他又软了。

    可接下来却又是蓝竺抱靠着云逸肩头,抚摸着好像光滑却又不光滑的蜂蜜背脊-明明两人的身高已是非常相近几乎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区别了。

    他的笨笨熊,

    “多事儿,我什么年龄了,还用你提醒我马上站起会头晕呀!”

    “嗯,我知道囝最能干,可最能干的囝也是我的宝贝呀,宝贝永远比我小两岁,是小宝贝,永远被我捧在手心里。”

    温柔又老实。

    然后学长就抓住公主每每瞧其爱意的那个傻楞空隙,mua一下的占着便宜。

    于是乎他那样别扭,

    “嗯…行了你,再上去,我给你擦擦然后去厕所弄干净,别等会儿人来了不好说。”

    他那样开心,

    “那我也给囝擦擦。”

    够了够了,可不敢再彼此矫情对话,否则等会儿要是有人来了,身上一下长百八十张嘴也解释无能。

    怎么,不是在书房做的?怕什么。

    没有啊,从头到尾没人提书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