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夜
程柏青瘦,喉结也比较突出,仰起脖子的时候,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贡献出脆弱的脖颈,等待野兽把他吞食。 钟英听见这句话简直红了眼,狠狠在程柏青嘴上啵了一口:“知道,我也爱你。” 第一次两个人都不怎么舒服,一个只在一年多前看过片子,一个只听同学说过里有多爽,实际上手cao作时全都不会。 钟英用来涂脸的面霜挖了大半碗,交合的地方全是古怪又甜腻的香气,可还是很紧很涩,钟英只挤进去一小半。 程柏青呼吸急促:“哥,别往里了,好涨啊……” 钟英拉着他的手往下摸:“你摸摸,我还有很多没进去。” 程柏青要哭了,他哪知道和现实差距这么大,都听班里的腐女说,男男zuoai好爽啊,受后面会自己出水,攻有22厘米长…… 他给钟英撸过,没有22厘米那么夸张,但18厘米总是有的,现在他要用后面完整接纳,太困难了。 程柏青还是后悔了:“哥,不做了……好疼啊……” “晚了。”钟英箭在弦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退出一点后入得更深,“我慢点。” “哥……”程柏青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疼……” 钟英亲亲他,让他环抱住自己:“疼就抓我。” 等到后来钟英终于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时,他的背也被程柏青抓得不成样子,红色的指甲印有深有浅,还有抓出来的血道子。 钟英开始动了,程柏青才知道,呻吟是忍不住的,总是随着抽插发出声音,两人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钟英捂只好捂住程柏青的嘴。 程柏青长了一对杏眼,又大又圆,此时含了眼泪,又透着情欲的红,大大刺激了钟英,钟英的动作逐渐没了试探和小心,速度渐快,力道也重了。 “唔唔……” 钟英被欲望充斥着,完全感觉不到背后皮肤被抓破的痛,只想着好紧好热,应该再深点,再快一点,把自己全都埋进去。 程柏青夹着他的腰,没让他射在外面,甚至射得很深。 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豆大的汗珠砸在程柏青胸口,下意识看过去,才发现自己到底还在他胸口咬了几个吻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的,还把翘起来的乳尖吮吸得通红发胀。 程柏青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软了,大概因为太疼,后来就没再硬起来过。 钟英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他的性器又粗又长,充血肿胀,看起来很是狰狞,把程柏青的小洞撑到没有任何缝隙,面霜捣成白沫,性器退出后,一股米白色的jingye随之涌出,格外yin糜色情。 “程程,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好吗?”钟英捏捏程柏青的脸,“未来出柜的事情我去说,找个合适的时间,可能要等几年。” 程柏青大脑一片混乱,钟英说什么他都嗯,睁着模糊的泪眼,看着钟英俯身含住他的性器,笨拙地给他koujiao。 就和钟英最后忍不住一样,程柏青一半射在他嘴里,一半射在他脸上。 钟英又硬了,但没再做,让程柏青敞开双腿,在他腿间撸出来的第二发。 两人做了一番体力劳动,后半夜睡得香甜,第二天一早起来才觉得体力劳动的后遗症着实折磨。 程柏青不敢大步走,也不敢用力坐,钟英的后背全是血印,碰起来也一阵阵疼。 和家人说话时他妈还拍他后背,他只能笑着附和他mama的话,一副完全正常的样子。 后来两个人恶补了一番男性和男性怎么zuoai,才在几个月的第二次zuoai里感受到快乐。 程柏青被体力极好的钟英按着做了大半夜,翻来覆去,试了几个姿势,差点被做死在床上,中午起来数套子,数出来四个。 甜腻的日常没维持太久,钟英因为两次集训的成绩都很好,被局里选走当卧底了。 钟英犹豫很久要不要去,后来觉得,他不去别人也要去,自己成绩好,大概可以做更多事,不能让优秀的成绩和能力白费,换做是别人被选上,对方也会义无反顾。 程柏青并不想让钟英去,为此闹了很大脾气,但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阻拦,只是说,你要好好的,受伤可以,但别的不行。 临走,程柏青逃课来找钟英,两个人在宾馆里做了一天一夜,程柏青发疯似的在钟英的脖子和锁骨上留了许多吻痕,钟英也几乎把他的小洞cao到合不上,只会委委屈屈往外吐jingye——这次没有戴套,全都射在了里面。 第二天返校,钟英几个舍友全都目瞪口呆,问他这么狂野的女朋友哪找的。 钟英一笑:“童养媳~” 舍友:“把他给我叉出去!” 之后钟英的大部分档案都被消去了。 钟英还是钟英,但成了另一个城市的小混混,只有中职文凭,学的数控,成绩依然稀烂,勉强毕业后游手好闲几年,因为缺钱,不断小偷小摸,警察拿他没办法,关又关不了多久,家里人对他非常失望,和他断绝了关系,再也不来往了。 后来他到其他城市讨生活,和别人起争执,过失杀人,这才把人抓住关押,并且因为前科累累,从重处罚。 钟英只说了前半截,没和程柏青说要去监狱里住一段时间。 警校的老师告诉钟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安排他进去了。 在监狱里,他向众位“前辈”讨教,“学了几手”,出狱后叫“学成归来”。 学是实打实地学,电话诈骗怎么和人家聊才能骗到钱,铁丝怎么开锁,保险柜怎么听声音,打哪才会看不出来又非常疼,强jian犯炫耀自己丰功伟绩时又有多令人恶心…… 妈的,全是畜生。 不过他们都知道他有个模样好看的老婆——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钟英想的都是程柏青,但是隐去了性别。有人开程柏青的起黄色笑话,钟英忍着怒气,呛了他几句,正要吵起来的时候,监狱另一个人突然说,别光意yin人家老婆,眼前这不也有个长得不错的? 说话那人下流地打量起钟英,钟英浑身恶寒,一拳揍在对方脸上,在对方倒地后利索地骑在他身上,疯了一样揍他。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屋的老大对他起了点疑心,觉得他动作太干脆利落,不像街边流氓的打法。 幸好他反应快,说以前跟人混的时候那个老大好像学过散打,教过他点,他学得快,就会了,实际上也就会这几招。 狱警们很快赶来,压着闹事的人去医务室和禁闭室。 过几天回来,老大问起他老婆怎么样了,他说不知道,后来没联系了,也许跟人跑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钟英想,他敢,等他回来他绝对cao死他,还要当着他jian夫的面搞,看看到底是谁的人。 又在监狱里晃了一个多月,到了那个强jian犯要出狱的日子。 强jian犯每天在狱警面前表现得十分悔恨,但私下洋洋得意:“我和兄弟们的交流不是白费的,又被抓了一回,以后一定多多注意,也学点反侦察。我得先找出是谁报的案,再陪他好好玩玩……” 受过良好教育,尚在大学校园里的钟英以前从未想过,原来抓进来的犯人有些人真的从不知悔改,只会变本加厉,甚至报复报案人。 钟英厌恶这个环境,但他也是“杀人犯”。 监狱里的环境太过折磨人,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是不存在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才是真的,他甚至不知道如何熬过这段时间。 这天夜里,钟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 自从来了监狱,钟英一觉睡到天亮的好精神就没有了,尤其是强jian犯用目光猥亵过他之后,他夜里总是半睡半醒,动静大一点就会彻底醒来。 屋子里除了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外,没有其他声音了,但某种直觉告诉钟英,现在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清醒的。 钟英想起今天白天吃饭时老大忽然以水代酒,敬了强jian犯一杯,祝他出狱顺利。 行为没什么毛病,但说不出的怪异。 轻微的脚步声想起,从一个床位到了另一个床位,安静了几秒后,低哑痛苦的呜咽声突然响起,带着捶打声,偶尔有一些干呕似的声音。 钟英心里一跳,这个声音…… 钟英装作随意翻身,将脸朝外,眯起眼睛好像依然在睡觉,看向声音来源。 身材高大的男人的手臂肌rou在微光里隆起,用了全身的力气拿着什么向强jian犯的嘴里捅,逼迫他吃下。 钟英:“!?” 这间屋子除了他,能有这种身材的只有这屋的老大龙哥,这个床位上睡的是即将出狱的强jian犯。 声音逐渐消失,龙哥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几声粗重的喘息后,龙哥把手伸向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