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人兽爱好者进,雷的不要点~)
张怀清肚子里的宝宝七个月了,但小家伙算懂事没有像沈丘说的那样一天到晚卯足了劲儿踢。宝宝是没什么事,张怀清身体也还算好,除了睡觉腿会偶尔抽筋,会经常跑厕所之外其他都还好。但陈亦书最近不太对劲。 “咳咳!” “感冒了?”坐地毯上吃着蛋糕的张怀清转过头看着做一旁办公的陈亦书。 “没有,就是嗓子痒。”他倒是无所谓,反倒是说起张怀清来,“腰不酸吗?这么坐着。” 张怀清撑起腰看了眼肚子,“有点。”陈亦书揉了把他的耳朵让他靠着自己的腿。 书房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张怀清这几天察觉到了。因为之前没有,所以他问了陈亦书,但陈亦书回答的模模糊糊给糊弄过去了。 他鼻尖动了动,嗅着空气里时隐时现的信息素味道。是的,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是陈亦书的。本来是一股微不可闻的香味到现在已经逐渐浓郁得张怀清可以闻出来了。 “你味道跑出来了…”张怀清抬头望着陈亦书难受地揉了揉鼻子。不是他讨厌闻,是这个信息素不是安抚的,反倒透漏出焦躁和不安夹杂着恐怖的压迫。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面对张怀清一个个问题,陈亦书极力压制住心中的烦躁和阴郁对他扯出了一个别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事,易感期快到了。” 陈亦书语气柔和轻缓,好像这只是个例行处理公事一样不需要有任何担心。但张怀清知道这个,他知道这对Alpha来说有多痛苦。 他警惕地竖起耳朵瞪着陈亦书,“那我要陪着你!” 那人笑出声,“陪我干什么,我几天后就回来了。” 一听人要走,张怀清更不答应了。他皱着眉耍起了脾气,大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在陈亦书怀里撒泼打滚、软磨硬泡。 “我陪着你不是更好吗?你一个人要怎么过易感期?啊?”张怀清嘴巴一撇放嘴炮,“算了,反正你是个傻逼不让我陪着也正常,我不傻就行。” 傻逼陈亦书没说话。怀里的人还在说他坏话,说他死脑筋不懂事,有便宜都不占就是一傻子。见他沉默,张怀清以为陈亦书答应了便乖乖地住了嘴脸一变赏了陈亦书一个香吻。 一直到晚上,陈亦书都老实呆在张怀清身边没走,但他因为自己Omega在身边的缘故易感期加快了发作。搂着张怀清睡觉时他的耳朵和尾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地跑来了。 张怀清人都困迷糊了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连忙抱着陈亦书的尾巴揉捏了好一会儿。 “你尾巴好大…”他抱着,手上动作不断,在上面不停按压着,“为什么比我的大这么多?”张怀清说着人却突然变成了一只雪白的布偶意犹未尽地在陈亦书灰白蓬松的尾巴上踩着,似乎真的很喜欢,他喉咙里都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而陈亦书虽然不能理解猫为什么喜欢这些,但他看着张怀清那么喜欢也就没管他。等他坐床上在电脑上处理好事情后,回头再看尾巴上的猫都已经趴在上面睡熟了。 陈亦书心里明白,他不可能让张怀清陪自己过易感期。他自己会对张怀清做些什么陈亦书不敢保证他能控制的住,更何况张怀清肚子里还有宝宝。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猫咪把脸埋在长软的尾毛中,爪子还抓着陈亦书不肯放,他轻轻将猫放在他自己的小床上给盖上被子,而陈亦书则悄悄离开了房间。他很仔细,为了防止张怀清半夜醒过来,陈亦书特意放出了大量安抚的信息素填满了整个屋子。 但张怀清对他一向敏感。清晨五点左右,房间内的信息素有淡下去的趋势。张怀清迷糊动了动脚,很快,因为信息素的快速流失让肚子里的宝宝醒了过来,他踢着肚子叫醒了张怀清。 意识混沌了好一会儿张怀清才反应过来他睡在猫窝里而不是陈亦书身边。意识到这个,他火速爬起来朝对面的床上看了一眼。 没人。 陈亦书你个傻逼! 张怀清从窝里跳出来,顺着陈亦书一路留下的味道寻找着他的踪迹。 很早之前张怀清就发现了,越是怀孕到了后期他就越喜欢原型状态。毕竟做一只猫肚子里只装一个宝宝绰绰有余,行动也更加方便,嗅觉也更加灵敏。 管家正在收拾东西,拿的全是陈亦书的生活用品。张怀清藏靠在门边一双天蓝色的眼睛眯起来。 肯定是要送去给陈亦书的。 张怀清跟着管家鬼鬼祟祟上了车,来了不知道有多久,车终于停了。张怀清麻溜下车看着管家进了一家酒店,藏在盆栽后面看着管家走了VIP专用电梯上了顶楼,他紧随其后跟着一对夫妻上了VIP电梯躲在角落里。电梯门一打开他就急匆匆冲了出去,把那对夫妻吓个半死。 张怀清看到管家从右侧那个房间里出来,于是他等着管家进了电梯后也跑过去。门紧闭着,张怀清在门脚刨了几下发出“哐哐”的抓刮声。 动静不小,很快门把手转动开出了一条缝。张怀清迅速钻了进去! 里面光线很暗,窗帘全部拉上了,天微微亮,细小的光线从缝隙里穿进来。 黑暗里,男人轻轻叹了口气。 “清清…” 被叫到的人蹭过去,呼噜噜地撒娇。 维持人形对现在的陈亦书来说有些困难,他干脆直接当着张怀清的面变成了一只有着银灰色毛发的猎狼。 陈亦书也没想那么多,张怀清昨晚还抱着自己的尾巴睡的,可那猫把头一抬对上自己的视线立马炸起毛竖着比平时大好几倍的尾巴跳出几米远呜呜的叫着。 实际上陈亦书看他的眼神甚至算得上温柔,把猫吓成这样谁也不想。张怀清龇牙,对着可以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巨物本能的恐吓。陈亦书低下头匍匐在布偶面前,轻轻地用鼻子碰了碰猫紧张的脑袋。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张怀清不自觉地放松,身上的毛逐渐顺下来,他大着胆子闻了闻凑到面前的狼,然而味道很熟悉,张怀清终于放下了警惕舔了口猎狼湿漉漉的鼻子。 而陈亦书只是用鼻子拱着了他几下便咬住张怀清软软的后颈将猫刁到了卧室里,哪知道嘴里的猫不老实了,嗷嗷呜呜叫着身子扭动起来要跑,陈亦书怕他伤到肚子迫不得已给他放了下来,张怀清脚一沾地就变了回来,瞪着陈亦书破口大骂。 “干什么!又要把我关起来是吧!你他妈真的是个傻逼吧!老子大着肚子跑这么远过来找你,你他妈看一眼就要把我丢卧室里?!” 他在一边急得跳脚,变成狼的陈亦书却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房间里太黑了,张怀清看不清楚陈亦书此时的神情。 “不准赶我…!”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撩起窗帘,蒙蒙亮的光线正正撞在面前这只狼的眼睛上,是琥珀色的,危险的,闪烁着捕杀的凶狠和残忍。张怀清被吓得不轻,轻缓地咽了口口水叫了一声“陈亦书?” 他刚喊出声,灰狼龇起的牙立马放了下去,随后耷拉下尾巴走过去把张怀清逼得坐在了地上,他则挤在张怀清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着对方因为紧张而发抖的脖子。 “干什么…”湿热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后颈,比起陈亦书原本的舌头,狼的舌头更加灵活也更长。张怀清颤着声音推阻着埋在脖颈里的狼头,“哈啊……不要…舔…” 琥珀色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张怀清逐渐浮出情欲的脸,尖长的犬牙抵在了脆弱的腺体上,带着警告意味的轻轻压了一下。 “不行!不行不行!不准咬…”张怀清果然剧烈挣扎起来,肚子也开始一下一下动了起来。连宝宝都被吓到了。 陈亦书松口,转而咬住张怀清的背带扣一把扯开。裸露的皮肤在空气中散发出香甜恐惧的味道,陈亦书很喜欢,一种本能的征服和野性几乎在易感期不加控制地表现出来。 卷起来的长舌不断掠过胸口那两点,涨奶的轻微胀痛加上敏感让张怀清不住颤抖。 “啊嗯…好痒…陈亦书,你走开…” 灰狼没听,张嘴吮吸上去。 “哈啊!!”张怀清挺起肚子自发环住狼的脖子,浓密的毛发带着温情的味道,而狼嘴里的动作却是缠绵疯狂。 绵软的胸部有着Omega妊娠期独有的奶香,只是这样简单的香味已经让易感期的陈亦书几近疯狂。此刻的他除了狠狠侵犯张怀清这个自己的Omega外再也没有其他发泄的方式了。 突然,本来老老实实的张怀清下面一热,顶上了一根感觉奇妙的东西,他勉强撑起脑袋一看却被吓了一大跳。 那是什么玩意儿?!cao… 张怀清恐惧抬头对上灰狼欲望翻涌的眼睛。 逃不过了。 胸上的舌头又是一吸,张怀清被刺激得后xue口一松流出润滑的爱液。趴在身上体型巨大的灰狼往下游走,直到接近了一翕一张蜜xue,张怀清浑身一颤! “嗬嗯!”他要慌忙捂住,却因为肚子大了不方便无法阻拦。 陈亦书的埋头舔了上去。 张怀清忍耐不了这种全新的快感,他挣扎着不愿意被舔舐这么隐秘的地方,长舌往湿滑的甬道里一钻! “啊!!不…!好奇怪!咳嗬!”他不顾一切的翻身想逃,可身后失控的狼根本不可能放过他,一把拽咬住张怀清的裤子将人拉了回来,压着对方不停舔着挺立着的肚子。 陈亦书很喜欢在zuoai是抚摸他的肚子,这一点倒是和现在一样。 房间内的Alpha信息素很浓烈,张怀清就算再害怕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了,索爱成了最终目的。 那根陌生却熟悉的东西终于还是顶在了后xue上。张怀清倒抽了几口冷气尽量放松配合着陈亦书的挺进。 灰狼挺着身子缓慢往里面进着,浑身即将爆发的强壮有力的肌rou紧绷着。他在努力压制本能,做到不伤害张怀清的力道。 “嗯…哈啊~”张怀清叫出了声,爽的。 那根东西完全进去了,陈亦书立马借着分泌出来的肠液抽动起来,蓬松的大尾巴因为颠簸扫过张怀清光滑敏感的大腿带起阵阵发颤。 好奇怪…太奇怪了。他清楚地知道此时在cao他的是陈亦书,却也更直观的知道压着他抽插的是只狼。在此之前陈亦书甚至很少露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因为怕吓到他。现在被一只狼给压了,他却觉得还不错? 见他分神,猎狼又是一顶,张怀清抓紧手里的毛发呻吟着。 肠道里的东西在变大,张怀清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怎么…哈昂~回事?为什么在变大?啊嗯…哈啊!等一下!顶到了…哼嗯~” 但身下的动作没停,不断抽插中带出的点点肠液溅在地毯上,噗嗤噗嗤的声音随着信息素填满房间。张怀清实在受不了身体里那东西的捣鼓,流着泪努力地往后想挣脱猛烈的抽插。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前端的guitou变得异常的大,从未有过的感受,不断被刮擦着的前列腺把张怀清cao得神志不清,他抽搐着,张嘴咬住面前的灰白耳朵“呜呜”几声射了出来。 这次的性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持续那么久,陈亦书变成了狼,zuoai上成了狼的一贯作风,很快就射了出来,但不多。他膨大的guitou卡在甬道里抽不出来,这对狼来说叫“锁结”,之后陈亦书会在里面卡住呆上半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在里面完成后阶段的射精。 “哈嗯!痛…呜呜…陈亦书,卡着了,好痛…嗬嗯…” 也许是挣扎伤到自己了,也许是还没适应单纯想撒娇喊疼了,反正不管哪种,陈亦书心疼了。他向来最见不得张怀清哭,就算还在易感期,发泄过一次后他勉强找回理智就想着安抚身下哭得惨兮兮的人。 张怀清的肚子月份大了实在不方便,陈亦书撑着变了回去,抱着张怀清就轻声安抚起来。 “不动就不会痛了,乖…很快就不痛了…” 他还留着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张怀清撒娇,紧抓着他的大尾巴不放,哭了一脸的眼泪鼻涕。 “嗬嗯…你…嗬!你以后不准变成狗来cao我了!嗬嗯!” 陈亦书没纠正他说的狗,给他擦干净脸亲了又亲,“我也控制不住,所以才不让你跟过来的,想着你肯定怕我。” 实际上也是,吓个半死。 张怀清埋着头不说话,心里勉强接受了被狼cao。 “什么…嗬!时候能拔出来…” “两个小时的样子。” 张怀清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