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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霸亲眼看见自己被cao,羞愧难当,当天梦里学霸亲自玩弄yin荡少

    沈逐没有看他,只是视线凉凉的落在地上的校服上。

    程舒的身上穿的整整齐齐,只解开了裤子,两人下体相连,衬得浑身赤裸满身吻痕的路悠愈发的不堪,这地上的衣服,显而易见是路悠的。

    或者说,是前天早上沈逐借给路悠的。

    路悠一瞬间僵硬了身体,他不敢看沈逐,只觉得自己在对方眼里除了成绩不好爱逃课,又加上了一条,私交随意,放荡不堪。

    程舒倒是随意,只是稍微有一丝惊讶,“哦,我忘了今天是你值班。”

    两人都是三楼尖子班的人,彼此之间也还算认识,尤其沈逐是出了名的严肃认真,像晚自习检查这种事,也只有沈逐会一丝不苟的完成。

    “所以,沈大学霸,你怎么还不离开?”程舒慢悠悠地说着,硬挺的性器炫耀似的在湿漉漉的rouxue里缓缓抽动着,甚至还能看见那roudong被缓慢撑开的样子。

    “够了!”路悠皱着眉头推开身上的程舒,roubang从后xue里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yin秽的声响,让人忍不住脸红,只是路悠现在脸上只有一片冰冷,他几下把衣服穿上,理都没理会后面的程舒,直接转身就往外走。

    在经过站在门口的沈逐时,他到底还是忍不住致歉,“对不起,衣服我洗干净还你或者到时候直接给你钱。”

    他说完低着头直接就走了,生怕看到对方眼里的嫌恶。

    沈逐仍然没有走,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倒是程舒看见路悠跟沈逐说话,脸色一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皮笑rou不笑的看着门口的人,“他跟你很熟?”

    沈逐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嫉妒,淡淡地开口,“与你何干。”

    “还有,他不喜欢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强迫他。”沈逐清冷又严肃的看着程舒。

    “呵呵,原来咱们沈大学霸还是个大善人啊。”程舒一边讥讽一边整理自己。

    “你喜欢他?”程舒一下子就笑了,“这就是你的喜欢吗?在背后默默无闻的付出,捧着他让着他,无欲无求,你可真伟大!”

    他讥讽道,“可是你又得到了什么?他说不定连你名字都记不住。”

    “反观我,我强迫他又如何?诡计多端又如何?他还不是在我的身下承欢婉转,你知道他里面有多舒服吗?幽深紧致,温热湿滑.....”

    “够了!”沈逐额头青筋冒起,攥紧的指尖发白。

    程舒嗤笑一声,“正是因为你不懂,所以你才坚守得住,要是哪天你尝到了他的滋味,啧啧,怕是使尽手段也要把他留在身边。”

    沈逐不想听他胡言乱语,转身欲走,就听程舒缓缓说道,“就算你保持清醒不去动他又怎样?想要得到他的人多的是,你拦得住一个两个,难不成你拦得住所有人?”

    “还不如先行一步,将他紧紧攥在手里,让其余人望而止步。”

    “而且——”

    “他骄傲惯了,蛮横粗俗,嚣张肆意,满嘴脏话,惯会使脾气,他又怎么会如你所想安安分分的学习。”

    沈逐这次没有回头,只是那背影终究不似以往那般自若。

    程舒眼神轻蔑,“切,伪君子!”

    *

    路悠回到教室时,大家都在认真做作业,倒是没有人注意到他,还有十分钟左右就要放学了,心里有事专心不下去,路悠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觉。

    倒是后桌的池敏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看就愣住了。

    只见那雪白的后颈上有一个咬痕,红的发深都有些乌紫了,可以想象下嘴的人用了多大的劲儿,咬痕下面估计还有许许多多的吻痕隐藏在衣领之下。

    刚才还没有的。

    是那个人咬的吗?他们是什么关系?

    路悠这一段时间都不敢出校门,于是在学校里申请了一个住校生的名额,因为是临时申请的,只能哪里有空位就往哪里搬。

    于是路悠理所应当的住进了605宿舍,给他领路的同学把他送到楼下后就不走了,那人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说什么也不敢上去,只说出了什么意外就赶紧给他打电话,好像他注定会被赶出来一样。

    只是路悠有些累了,实在懒得去找其他的宿舍,所以今天无论前方是什么妖魔鬼怪,他都会留下来。

    整整6楼,爬的他快要断气了,路悠提着一个行李箱在3楼处慢吞吞的往上爬,还有3层楼呢,他有些绝望的想。

    楼下上来一个人刚经过他又马上退回来,“咦?路悠,你住校了吗?”

    路悠抬头,居然是池敏,他拍了拍池敏的肩膀,“对啊,我6楼,你是几楼的?”

    “402”池敏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我帮你提,看你累的。”

    路悠随后对他万分感谢,眼看着池敏提着他重重的行李箱还健步如飞,长手长脚,几步就爬上了6楼。

    “下次有时间就下去找你玩。”路悠对他挥挥手。

    池敏一愣,然后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路悠找到605宿舍,就在楼道口旁边,门大打开着,里面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键盘敲击声,似乎在玩游戏。

    宿舍是标准的6人间,里面只住了3个人,左边一个红毛怪正在打游戏,前面还有一个床铺,只是床帘拉了下来不知道在干什么,右边床的一个男生正在看书,单眼皮,略显冷淡。

    于是他自顾自的找了个空床开始收拾行李,靠近外面的阳台,刚好就跟那个单眼皮男生一排,眼看着其他人都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路悠也就没理会他们。

    他收拾好后,爬上床倒头就睡,困死了。

    因此也就没有看到,打游戏的红毛怪回头看了一眼,看书的单眼皮男生也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齐刷刷地看向呼呼大睡的路悠,半响,有各自回头做自己的事。

    晚自习下课是九点半的样子,路悠小眯了一会儿,被隔壁寝室的喧闹声吵醒了,好像是在庆生,隔壁又吵又闹,还飘荡着各种香味。

    路悠硬生生地被香饿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惹得其他两个人一同看向他。路悠没注意到,只是低头看了看手机,现在才十点半,他只睡了一个小时的样子。

    他们的宿舍是上床下桌的形式,路悠下了床弄了个自热火锅,大份的。

    还需要等十五分钟,路悠干脆把那件校服拿出来洗了,他心里还有些忐忑,以往他欺凌弱小,作恶多端都不曾有这般愧疚。主要是人家大学霸好不容易发挥善心借自己校服,结果却亲眼看见校服被拿来做那种事,要是换做他,他都想扇自己两耳屎。

    妈的,狗日的程舒,cao他爹的傻逼玩意儿,狗杂种!

    路悠真的是气的心慌,下次有机会一定要把那孙子约到小树林里去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谁才是爸爸。

    桌子上的自热火锅开始发散出浓烈的香味,路悠赶紧把衣服晾起来,然后窜回屋里。

    盖子一揭开,香气铺天盖地而来,那种红油滚滚的的辣子油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

    正在打游戏的红毛怪使劲吸了吸鼻子,“靠,什么东西这么香!”

    连正在看书的单眼皮男生也顿了顿,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两人齐刷刷地朝着香味的方向看去,看到路悠吐着舌头斯哈斯哈的样子,红毛怪立马又讪讪的回过头,单眼皮男生也嘴角一抽。

    不是,怎么也不知道分享一下呢?好歹客气客气下嘛,红毛怪小声的嘀咕着,手里的游戏一点都不香了。

    “喂,老季,你买的泡面还有吗?”红毛怪冲着拉着帘子的那个床吼道。

    半响,里面才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低哑男声,似乎也才睡醒,“有,你自己拿。”

    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穿衣声,随后一个穿着大裤衩的男生从床上下来,闷着声音问,“我们宿舍新来的那个呢?搬走没?”

    红毛怪使劲跟他使眼色让他不要说了,先不说他们等了半天这人也没来,结果一来就跑床上睡去了,他们准备的各种战术都还没来的及实施呢。

    结果他愣是没看出来,还郁闷地说了一句,“你眼睛抽筋了?”

    倒是路悠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季朗?”

    季朗猛地转过头来盯着他,“路悠,是你?你怎么住校了,还在我们寝......”

    “嘶~”他话还没说完,路悠就跟个火气冲冲的小炮仗一样揍了过来,季朗没来得及防守,愣是被他打得下颚都青了。

    然后又是一拳揍在季朗的嘴角,血都打出来了,季朗连忙抓住路悠的手,防止他又打人,“不是你听我说,那件事是我不对,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我警告你季朗,我们之间的仇还没完。”路悠本来不打算停手的,只是对方敌众我寡,看那三人感情应该还挺不错的样子,要是他们一起上,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怎么,还想把我赶出寝室?”路悠轻轻一笑,眼中全是冷淡。怪不得这间寝室这么多空床却没人住,原来是他们寝室搞小团体,不欢迎外来人。

    “怎么会,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季朗连忙出声安抚,甚至靠近路悠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路悠冷笑一声,转头就走,季朗也不敢过去打扰,只能时不时的转头看一眼,期待对方跟他说句话。

    季朗本就是这个寝室脾气最不好的人,往日就属他赶人赶得最积极。现在连他都没说什么,另外两人自然也不好再说。

    红毛怪砸吧两下嘴,啧啧称叹,连季朗都敢打,六批。

    看书的单眼皮男生看着路悠的方向若有所思,路悠?听说东校区的那个美人校霸好像就叫路悠。

    随后他又看了眼正在给脸上药的季朗,有趣,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不会那么无聊了......

    而沈逐这边,却陷入了梦境中。

    这一次他又回到了那个厕所里,那人被掐着腰枝,撅着屁股跪在铺在地上的校服上,身后一个男人猛烈地撞击着,少年被撞得承受不住颠来颠去,嘴里的呻吟破碎不已,扎头发的皮筋也掉了,半长不短的头发铺在雪白的后背上,仿佛蜿蜒曲折的蛇在连绵起伏的雪白上旖旎的前行。

    这次他没有站在门口,他走进去了,蹲在少年的身边近距离地观察着他是怎样被男人干的。

    宽肩窄腰,肌rou线条漂亮流畅,从颤巍巍的蝴蝶骨到劲瘦有力的腰肢,湿漉漉的吻痕像是点缀在绵延起伏的雪山上的红梅,艳艳生姿。

    矫健而又富有力量,像一匹烈马,像一只猎豹,像一切漂亮而又勇猛的生物。而现在这只美丽的猛兽被人驯服了,他温驯而顺从地跪在地上,像那些sao浪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向主人奉献自己的rou体。

    那紧致挺翘的臀部中间,一根狰狞又丑陋的紫红色roubang狠狠的贯穿着股间幽密的xiaoxue,交合之处潮湿粘腻,棍状物在rouxue里进进出出,让人难以想象难么小的一处roudong是怎么容纳下那么粗壮的roubang的,两人的下体仿佛连体婴儿一般紧密贴合,只听见扑哧扑哧地水声。

    少年扭腰摆臀,学着那些发sao的母狗一样摇晃着肥嫩的臀rou去够那根jiba,甚至自己晃动起来去taonong那根rou柱,仿佛知道那是能让自己快乐的东西。那yin荡贪吃的模样着实让人爱怜,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腰一记猛撞,开始剧烈而迅速地抽插起来,那底下那张小嘴实在厉害,死死的纠缠住夹得人头皮发麻,不一会就射在了里面。

    许是被折腾得狠了,哪怕男人抽出来后,那处rouxue仍然呈现一个O型,艳红色的媚rou烂翻着,汩汩白浊从那个小洞里缓缓地流出来,yin秽不已。

    随后那男人的头转过来,沈逐发现那竟然是自己的脸!

    面目清冷的男人眉间一抹靥足的色气,“沈逐”蹲下来两根手指合并插进那流着jingye的rouxue里,将那些液体全部抠出来,他听见自己说,“宝宝,不要发sao了,要把这些东西抠出来,不然你会生病的。”

    “乖,听话,等会儿我再来满足你,好好治治你的sao病。”

    沈逐脑海里不知怎得就想到了程舒的话,“你知道他里面有多舒服吗?幽深紧致,温热湿滑.....”

    然后就见“沈逐”扯过少年的头亲吻,那张脸转过来——

    跟路悠一模一样!

    沈逐看着少年红唇微张,吐着舌头的色气模样,一下子就射了,白浊布满了那张艳丽的面孔,甚至流进了他张开的嘴里。

    “啊!”沈逐一瞬间惊醒,发现此时夜半三更,寝室里四处安静,室友们都已经睡熟了。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guntang的面颊,起身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去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