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约炮2快要发情了。
他反暖黄光的莹润指尖一角一角地数了几遍,完全对上才算是理好了,按着心里不断调整的任务次序来准备处理站在他跟前的呈祥。 “谢谢。”路灯干扰他的视线,他只能看着暴露在暖黄光下的那只眼。为人类少见占满眼眶的眼球和长条样的瞳孔所滞住言语。他的眼前长久晃动着关于这只不晃动的眼的记忆:瞳孔映射灯的暖黄,却是微微浑浊的棕黄,找不见可以躲避的白;异色只是黑,黑色的瞳孔周围是更浓的无序,无序地溃散在方形瞳仁周围。 但是睫毛很长,垂着,帘一样,羞涩地挡着。 呈祥知晓还是吓见他了,意图向黑暗里挪,头和瞳孔却仍保持微微低头的平视,一动不动地立在脖子上——对他而言,动与不动的视野和画面,几近没差。 他却伸手阻在挪动路径上,开口是自己的名字:“易见。”这样便算认识了。 呈祥要张嘴。粘在嘴唇上的烟已经被泌出的大量的唾液沾湿了,欲跟着上边干些的,又被力拽得靠在下边;哪里也不搭,直往更下的空中坠。他在空中抓了几个来回,捕抓见了,又着急解决贴在手心里的潮湿;边往衣服上擦边合眼同他介绍自己:“我是呈祥。”他习惯了这么介绍自己,必须要带上毫无意义的笑,“哈哈。” “你好,呈祥。”他看了看手上有指针的表,呈祥大致看得见是有示数的,“你在发情。” 他们站在能暖黄灯光能投进的小巷里,但呈祥藏了半边身子在黑暗。不过也足够他打量了:估计是开朗的性格,会在性方面很保守很害羞;胸肌很大,rutou也很大,不确定是否上翘——因为衣服很宽松,只隐约透出边沿和顶端的一点可以说是硬的轮廓,最能看得很清楚的是手臂和腿部的肌rou很发达——为了避免受伤,需要较为严格的固定住。 “啊,是的”呈祥的话语并不如他本人健壮到近乎于丰满的地步,于是他紧跟着补加了一个,让它俩尽可能并排站着显得有力谢,“是的。”他的言语也不同于外在表现一般随意,拘谨地在他沉默的打量下仿照了一句又添了一句不是问题的疑问:“您好,易见。您发现了啊。” 他对着读书人总是敬重的,即使对方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出门游玩找作文素材写日记的中学生。但他中学的关于课本的学业也只完成了少而又少的一部分。 并且,沉默,对于有些心焦的他实在是久:“快要发情了。”他夹着那支湿漉漉的烟,装模作样在空中晃晃抖落了藏在心里头的斑驳的灰,生疏得要命——他在极为尴尬的情况下,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尴尬的情况,又转而要装成挠头。 剃了又微微长出的头发太细太软,连声音都是绵的,只在根部稍微有些反抗的沙声。 易见又补充了一下:毛发很柔软;额前的两角于根部,可能性极大,是敏锐的。 “请跟我来。”易见对呈祥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好吧。呈祥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干也就随着去了。他那摊灰里,还有隐约的火星没灭,在找在等一些燃剂。 易见会给他的。